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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1-07 17:05

[都市]后宫春色(全)-19-21

  
第109章借种进行时(再续)

“别……你再坏姐要生气了啊!”

徐逸秋不敢保证丈夫有没有在卫生间里偷听,就算没有偷听,她也难以接受这样直白的侵犯啊。

“这可是姐姐勾引我的下场呢,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0”韦小宇见少妇没有逃跑的意思,双手撩起裙摆,将少妇的小内裤完全拉到了她的膝弯处,两瓣圆月锦团肥嘟嘟地呈现在他眼前。38徐逸秋立刻转身掩饰自己的曝露春光,还弯腰去拉自己的小内裤,却被韦小宇趁机抱着身子,放到了饭桌的一角。

徐逸秋又不敢大声呵斥,却一时又难以接受这样的侵犯,咬着樱唇,左支右绌地遮掩自己的领地。

韦小宇撩裙子,她就去掐韦小宇的手;韦小宇去摸她的小腿,她就去踢他;韦小宇又来抓捏她的酥胸,她就等他揉三四下之后,伸手去抓他的脸,却始终不说一句狠话。

韦小宇虽然很享受少妇左支右绌的羞涩反抗,却耐不住长久的得不到酣畅淋漓的发挥啊。

“姐,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他无奈地问。

“没什么意思……”

徐逸秋说着,就要跳下饭桌。

韦小宇哪里肯依,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她两腿之间钻了进去,却被反应够快的徐逸秋压在了大腿之间。

韦小宇顺势就是一阵摸揉,嘴里禁不住挑逗道:“姐,你松手啊,我就看看你的小妹妹而已,我保证就看一眼,好不好啊?”

这么天真的话谁会相信?

可徐逸秋“相信”了,她绯红着脸蛋,两人无声地进攻与抵抗了一番后,都激动非常,充满情趣的相互挑逗,无疑让二人更贴近了许多。

“就看一眼,多看了的话,是小王八……”

徐逸秋说完,便顶着少年灼热的目光微微放松了两条性感丰腴的大腿,感觉那只贼手迅速地就到达了她的蜜源港湾,“哦……”

少妇娇啼一声,一双柔臂抱住了少年的脑袋,剧烈地颤栗着。

韦小宇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徐姐这也牺牲太大了吧,他可有自知之明,徐逸秋对他开放女人最隐私的花园,绝对不应该是他的魅力太强,肯定有别的原因。

但有便宜占,自己当然不客气的。

这双大腿好滑,好富有弹性啊,他舍不得直捣黄龙,先在一双大腿上肆意抚摸,揉搓,循序渐进之中,听着耳边少妇吐着兰气幽幽的低吟婉转,贼手终于到达了那诱人的港湾。

“姐,你把腿再分开一点啊……”

他无耻地央求道,声音有点不受控制的大了一些。

韦小宇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徐姐这也牺牲太大了吧,他可有自知之明,徐逸秋对他开放女人最隐私的花园,绝对不应该是他的魅力太强,肯定有别的原因。

但有便宜占,自己当然不客气的。

这双大腿好滑,好富有弹性啊,他舍不得直捣黄龙,先在一双大腿上肆意抚摸,揉搓,循序渐进之中,听着耳边少妇吐着兰气幽幽的低吟婉转,贼手终于到达了那诱人的港湾。

“姐,你把腿再分开一点啊……”

他无耻地央求道,声音有点不受控制的大了一些。

卫生间里的冯新民颓废地靠在门背后,痛苦地双手抓着头发,缓缓地蹲了下去,看着双腿间无精打采的小鸟,无声地叹息着……

徐逸秋被韦小宇的话刺激的哭笑不得,又羞涩难堪,一边羞恨地在他耳朵上轻咬了一口,一边娇柔款款地分开了两腿,当韦小宇的手一挨上她娇嫩的花瓣,她便本能地夹紧了他的手,眸子里都要滴出水来了:“小混蛋,这下你满意了吧……哦……别……别抠……”

韦小宇的手指在两片娇嫩湿滑的唇瓣之间上下滑动抠弄,感受着少妇匍匐在他身上剧烈的颤栗娇吟,浑身的血液都要要爆炸了。

“姐,”

韦小宇都呼吸不畅了,“你的骚水儿真多啊……呀,别咬啊……”

“你芳姐的骚……骚水才多……”

徐逸秋反击道。

韦小宇心惊胆战,吓的抽出手来,扶着少妇的香肩盯着她的眼眸弱弱地问道:“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呢?”

“还给我装,再装你就给我滚出去。”

徐逸秋大胆地注视着少年的眼睛,事情揭穿了,有了闺蜜在前面抵挡道德的桎梏,她似乎感觉自己的罪孽轻了不少。

“那我不装了,姐是不是就让我胡作非为了呢?”

韦小宇说着,将刚才抠弄少妇蜜穴的手指放到嘴边,上面还有透明的液体,带着一股幽淡的麝香味儿,飘进了两人的鼻腔。

“呀,真不害臊……”

徐逸秋焉能不知道自己蜜源的味道,顿时羞的红霞飘飞,伸手就来抓韦小宇的手指,“也不嫌脏,你们男人真恶心……”

“啵——”

韦小宇一口吮吸了手指上徐逸秋的爱液,然后一把搂住她的玉颈,就吻住了少妇的樱唇。

徐逸秋哪里有试过如此荒唐不羁的事情啊,都感觉自己的认知跟不上一个少年了,这让她暗暗的有些不服输。

不再佯装矜持了,反搂着少年的头颅,启开了樱唇,主动地伸出了香舌,宣告了她彻底选择“堕落”韦小宇的舌头被少妇引导着滑入了她的檀香小口之中,舌尖对着舌尖一阵嬉戏打闹,然后便是你来我往的互有攻守,吮吸之声啾啾不绝于耳,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当卫生间里故意避开的冯新民为空气了。

冯新民站到莲蓬头下面去,让冷水冲刷着他的头顶,这真是自作自受,苦果只能自己一个人咽了。他只期望外面情欲似火的两人不要弄的声响太大了,给他一点小小的自尊就成。

韦小宇一边和少妇忘情地深吻着,一边已经拉掉了少妇挂在膝弯处的小内裤,顺手揣进了裤袋里,少妇的双腿得到解放,立刻像美女蛇一般盘在了他的腰上。

韦小宇的兽性被彻底激发,开始动手解裤腰带。

但徐逸秋似乎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事了,似乎想延缓那一刻堕落的来临,紧紧地夹着他的腰不让他顺利脱下裤子。

并且一双玉臂像蔓藤一般缠绕着他的脖子,樱唇甚至滑过了他的嘴唇,亲吻着他的脸颊,来到耳朵边,贪婪地含住了他的耳垂吮吸起来。

韦小宇的耳朵同样也是敏感不经挑逗的部位,缩着脖子躲闪,双手急吼吼地要放出胯间大鸟来,恐怕才镇得住这个饥渴的少妇。

“呼呼呼……”

徐逸秋似乎疯狂够了,娇喘急促地盯着少年的眼睛,“你芳姐疯狂还是我疯狂?”

“额……各有千秋啊!”

韦小宇中肯地评论说,双手既然解不开自己的皮带,便顺势将少妇腰间的裙摆撩起来,眼珠子差点就掉出来了。

只见少妇神秘的禁区失去了内裤的遮掩,春色无限美好。

一片白皙平坦的小腹下,一丛黝黑的纤纤芳草掩映其间,两条丰腴性感的大腿更是诱人魂魄,从他的角度虽然看不到花园的美景,但略显凌乱的芳草已经一缕一缕地被透明的黏液沾在一起的淫靡,还是让他按捺不住了。

“姐,我们赶紧做吧,我忍不住了啊!”

“你先告诉我,我跟你芳姐怎么个各有千秋的?”

“芳姐喜欢当女骑士,在我上面摇,”

韦小宇说谎一点不脸红,“冯哥还在家里,姐你就敢跟小叔叔……”

“当着他的面我都敢。”

徐逸秋冷冷地打断韦小宇的话,松开了两条美腿,一只纤纤玉手直接从韦小宇已经松开的皮带腰口钻了进去,握了一把韦小宇的大鸟,又连忙松手抽了出来,惊恐万分,“真的假的?”

“我了个去,怎么你们每个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样的啊?”

韦小宇的苦闷纠结,简直令人发指。

“每个人?”

徐逸秋的惊异和羞愤可想而知,重新将玉手钻进了韦小宇的裤腰里面,抓住了韦小宇的大鸟用力地扯了扯,“说,每个人是多少人?真没有想到你这个小色狼还名副其实了,你还真给你妈长脸啊你!”

“呀呀呀……别扯啊,姐姐,扯断了你就没得玩了啊……”

徐逸秋被韦小宇这话逗弄的又羞又气又不能发作,双眸却瞪着卫生间的门,似乎在质问:冯新民,你都听见了吧,你现在叫我怎么做啊?

当然,她是得不到回应的,又收回眸光来盯着眼前这个邪恶俊秀的小色狼,真是芳心百结,情难自禁。

她羞涩地并住两条美腿,但两条大腿的白皙和丰腴更显性感撩人了。她握了握手中坚硬火热的大鸟,试着前后撸动套弄起来,感受到了大鸟的回应,似乎又粗长了一分。

“小色狼,”

丰美的少妇将樱唇凑到韦小宇的耳朵边低声似吟似诉,“跟我说说,你芳姐漂亮还是我漂亮?”

“额……还是各有千秋啊。”

韦小宇奋力分开少妇的两腿,将自己的身体卡进去,一只手也按捺不住深入了少妇的腿间尽头,抚摸那一丛撩人的芳草。

“说具体点,姐就让你……玩……”

徐逸秋说着这样风骚的话,自己都感到自己在堕落了。

“在这里么,饭桌上?”

韦小宇嗅着少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听着她这样撩拨的话,手指立刻插入了少妇的蜜源花瓣之间拨弄起来。

湿滑的花瓣,露液丰富,唇瓣娇嫩,充满着湿热的温度,而且被她两条丰腴白皙的腿夹着,紧凑又充满了挑战的征服感,简直让韦小宇忘掉了身在何处,这可是在少妇的家里啊,饭桌上啊,卫生间里就是她的丈夫啊!

他疯狂了,手指猛烈地在两片娇嫩的花瓣之间抽插起来,少妇的娇躯也跟着颤栗着,呱呱的水声居然响起来了。

“嗯……”

少妇酥软着身子,将螓首藏在了少年的肩头上,掩耳盗铃地认为这样的话,少年就看不到她的羞涩和耻辱了,银牙咬着樱唇,抑制着娇啼,压制着身体本来的原始欲望,套弄少年的玉手速度也加快了,似乎只有手中握着的这条大肉肠能缓解她的欲望一般,爱不释手。

饭厅里的激情在升温,气氛越来越香艳刺激,而卫生间里的第三个人却将水流开到了最大的流量,冲刷着他的身体和耻辱。

“姐姐,我要你……”

韦小宇说着,一只手伸进了少妇的衣服内,一路向上爬升,直接推开了少妇的胸罩,一团坚挺饱满的乳房砸在了他的手上,沉甸甸的质感让他沉醉不已,一把握住就抓捏揉弄起来。

少妇立刻感觉酥胸被抓捏着变换了各种形状,酥涨之感得到一些缓解,却更家撩拨了她的情欲之火,手中套弄少妇阴茎的速度和握力也加强了,似乎要跟这个小色狼比赛似的,看谁先承受不住投降认输。

“你要什么?”

少妇被情欲所左右着,忍不住伸出香舌在少年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韦小宇怎会惧怕被挑逗,大胆而赤裸裸地说出了自己的诉求:“我要你的身子,我要你的小妹妹,小比比……”

28小妹妹,小比比,这两个词汇,简直是羞辱了徐逸秋的耳朵,她可是西京市权力金字塔接近于顶峰的女高官啊,她可是高雅知性的女领导啊,这种充满了世俗气息的俚语淫词,只存在于她的的意识里,怎么能亲耳听到呢,而且还是赤裸裸地直指她的身体部位。

所谓环境影响情绪,尽管是在自己的饭厅里,尽管丈夫就是卫生间里,少妇已经被这个邪恶的少年挑拨的想放纵了。

她的一双玉手胡乱而急切地解开了少年的裤扣,将韦小宇的牛仔裤拉了下去,黑色的四角内裤已经被他胯间的大肉肠顶的高高的,紧绷在他身上,看起来是那么的狰狞恐怖,对女人的视觉又是那样的充满挑逗。

“快说,快说,你是怎么得到你芳姐的,快说,不然姐姐不给你……”

徐逸秋呢喃着,为自己寻找最后的借口。

同时,她放松了一些双腿,让少年的坏手更自由一些,对她痒痒的蜜处给予更多的安抚。

几乎在同一时刻,少妇就感觉少年的手指滑入了她饥渴的甬道之中,蜜水被挤压了出来,无边的空虚被填充了。

“哦……”

少妇咬着银牙剧烈地颤栗起来,娇躯都绷紧了,承受这久不曾经受过的快感,娇啼之声能钻进灵魂。

“姐,爽不爽?”

韦小宇问道,手指感觉进入了一条紧凑的羊肠小道,被一圈圈的嫩肉包裹住了,像是在吮吸他的手指一般贪婪,他开始抽动起来,速度也开始加快。

少妇怎么能说出自己的感受啊?她闭上了双眸,两条美腿情不自禁地圈住了少年的腰,双手紧紧地抱着少年的身体,随着少年手指的加速,她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的尿意居然来了,而且越来越紧迫……

第110章借种进行时(终章)

前晚西京市的治安突击检查收获颇丰,查封了大大小小七家夜总会,赌博和按摩场所上三十家,从西京市民的反响来看,积极称赞的声音是绝大多数,这算是给新任市长陈飞扬记上了好。

但最为让陈飞扬快意的是,在西京市第一衙内,西京市第三把手朱恒副书记的公子朱青松实际拥有的京洛会所里,现场逮到了西京市常务副市长李明和市委办公厅副主任娄海洋二人正在享受胸推的香艳服务。

按滕潇所描绘的“两个臭男人下身那话儿吓的都缩进了毛丛里了”陈飞扬想想就又好气又好笑。

好气的是,这可是在她的治下发生的丑陋行径啊,而且还是身处高位的市级领导,她脸上也无光彩的。

好笑的是,滕潇这妮子居然义愤填膺到这样的地步,首当其冲,踢开了高级按摩房的门,让对方毫无藏匿的机会,给两个有头有脸的男领导抓了个现行,还形容的如此不堪。

“姐,你怎么看?”

陈飞扬也学着时下流行的网络用语,偏头问楚芸香。

“又来问我?”

楚芸香当然知道陈飞扬早有定计,不过是征询一下她的意见,从不同的角度来分析问题罢了。

此刻,两个各具特色的丰熟美妇都沐浴出来,在陈飞扬的书房会面。

书房里弥漫着诱人的芳香,清新而宜人。

披着薄纱睡袍的两具胴体,一个丰腴高挑,一个娇小妙曼,相映成趣。

“说说嘛,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嘛,咯咯……”

陈飞扬横躺在长沙发上,螓首枕着沙发扶手,一条长腿跷在另一条腿上,睡袍下摆大大地敞开着,里面白皙性感的大腿一览无余,甚至还能看到大腿尽头微微隆起的白色内裤所遮掩着的肥美肉丘。

“都多少岁的人了,还开玩笑?”

楚芸香疼爱地瞪了眼妹妹,一只手自然地伸进睡袍的胸襟里,在丰满的乳峰下面挠了一下痒,沉甸甸的肉弹浑厚饱满,忍不住捏了一下,坚挺依旧,弹软依然,自顾轻笑了一下,暗嗲:难道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么,才离开丈夫没多久啊。

“哎,懒得开一次玩笑,都被你说,真没趣。”

陈飞扬将一双玉足伸到姐姐大腿上搁着,“我想冷处理,暂时不提这茬,也不提京洛会所的事,但对突击检查的成效一定要在周一的工作会议上提出来的,静候他们的声音吧,这样好吗?”

“还就怕你按捺不住主动找他们呢,你这样想自然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了,没有问隐啸么?”

楚芸香顺手握着陈飞扬的脚踝轻柔地揉捏起来。

“难道什么事情都要问他啊,没有他我又不是活不了。”

陈飞扬得意地说。

楚芸香却似乎想到了别处,意味深长地反问道:“真的么,现在已经习——惯那东西了?”

高贵不可方物的女市长似乎被踩到了狐狸尾巴一般立刻坐了起来,绝美的脸蛋瞬间就红透了,双手抓着楚芸香的手臂,羞急,又惊慌失措地低声嗲道:“姐啊……你,故意取笑妹子啊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你!”

“哟哟哟,生气了还,咯咯咯……”

楚芸香终于抓住了心高气傲的妹子的痛处,似乎很高兴,伸手到陈飞扬高耸跳动的胸口摸了一把,爱怜地说,“姐这不是陪你饿肚子来了么,咯咯咯……”

“哼,那我看你能陪我饿多久?”

陈飞扬撅着红唇,说不出的诱媚,“不放你回京,也不让姐夫过来探亲,嘿嘿,除非你忍不住了跟我请假,绝对不放你去解馋,哈哈哈……”

“不放就不放,等姐哪天忍不住了,也学妹妹你去买个假的来试试,哈哈哈……”

楚芸香捂着小嘴笑的十分欢畅,立刻招来陈飞扬的挠痒,顿时花枝乱颤地,两个丰熟的美妇在沙发上打闹起来……

韦小宇哪里知道母亲空寂了这么多年,更不晓得母亲居然是靠假的性具在度日子,否则,他岂会有闲工夫纠缠邻家姐姐,早就窜到了母亲身边,死缠烂打地要求献上自己青年的身体了。

“哦……”

少妇咬着银牙剧烈地颤栗起来,娇躯都绷紧了,承受这久不曾经受过的快感,娇啼之声能钻进灵魂。

“姐,爽不爽?”

韦小宇问道,手指感觉进入了一条紧凑的羊肠小道,被一圈圈的嫩肉包裹住了,像是在吮吸他的手指一般贪婪,他开始抽动起来,速度也开始加快。

少妇怎么能说出自己的感受啊?她闭上了双眸,两条美腿情不自禁地圈住了少年的腰,双手紧紧地抱着少年的身体,随着少年手指的加速,她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的尿意居然来了,而且越来越紧迫。

“别弄了,别……小宇,别弄了,你停一停啊,姐要……”

少妇硬是把“小便”两个字吐不出来,既迷恋这样飞速抽插阴道的销魂感受,欲罢不能,又担心一旦小便失禁后的出丑丢人。

韦小宇却理解偏差了,感受着少妇娇躯的绷紧,哀求的急切,以为是少妇承受不了他的指奸,即将达到高潮了呢,少妇当然不愿意她高潮的羞窘落入他的感官里嘛。

“姐,你忍住啊,我再快一点,你就会体验到飞翔的快感了!”

韦小宇说着,抽插的速度越发的快速起来,叽咕叽咕的水响声,在饭厅里是那么的淫靡疯狂。

韦小宇只感觉中指每一次的深入都到了指根,穿过一圈圈的娇嫩的媚肉,黏液丰沛的阴道越来越紧凑收缩,连手指的进入都显得有些困难了。

是姐姐很久没有得到冯哥的关照了呢,还是姐姐的蜜穴本来就是如此超凡的名器啊?他暂时还不知道,只想迎接徐逸秋当着他的第一次销魂高潮的来临。、“来……来不及了……呜呜……”

徐逸秋猛地要推开韦小宇,双手朝后撑着饭桌,两条丰腴白皙的大腿大大地劈开了,从两腿的尽头那丛芳草下面,喷射出了一股湍急的水柱。

韦小宇惊愕之间,本能地侧身一闪,水柱擦过他的手臂,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掉在了两米开外的地砖上,溅出哒哒哒的水响声,蔚为壮观,又令人喷血。

喷射出了第一道失禁的尿液后,少妇的羞耻感似乎减少了不少,也就不惧第二次的喷射了,腰肢一挺,一只玉手捂着小嘴,眼睁睁羞怯怯地看着自己胯间射出一道更加长远的水柱。

没等水柱落地,少妇便亟不可待地跳下了饭桌,赤着一双玉足,推着惊愕的韦小宇朝客厅的沙发上而去。

“姐,好……远,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姐!”

韦小宇一边退着,一边将长裤脱了下来,等他被少妇推坐到沙发上时,内裤已经不见了,胯间高高地耸立着一根紫红色的大肉肠,摇摇晃晃地朝少妇点头致意。

徐逸秋似乎已经忘却了所有的羞耻,抛弃了所有的顾虑,提着裙裾,跨坐到了少年的腿上,放下裙摆来盖着那条大的吓人的玩意儿,用自己痒痒的还沾着露珠的蜜瓣儿压住这条火热坚挺的肉棍子,双手撑着少年的胸口,前后微微地挺动着腰肢,羞涩与红霞齐飞:“韦小宇,姐是不是很让你失望?”

韦小宇半躺在沙发上,大阳具被少妇多汁的蜜穴压倒贴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被两片娇嫩湿滑的唇瓣包裹着前后滑动,阵阵汹涌的快感,折磨的他激情高涨。

“姐,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失望?”

韦小宇的一双手伸进了少妇的衣襟里面,分别握住了一只坚挺饱满的玉兔抓捏着,揉搓着,沉甸甸的手感,弹性十足。

少妇酥胸被把玩,更进一步地刺激着她的情欲升腾,腰肢前后滑动的幅度渐渐地大了,也渐渐地快速了。

“我这么放荡不要脸的女人,真的是你想要的么?”

徐逸秋说着话,娥眉一阵阵地紧蹙,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韦小宇有一些迟疑。是啊,冯哥此刻还在卫生间里呢,谁知道他是真洗澡还是假洗澡啊?

不管是这夫妻二人在演什么戏,但一向端庄知性的徐逸秋,怎么可能就这样跟自己一个少年苟且呢?跟毫无廉耻之心还有什么区别呢?

可他真不相信徐逸秋就是这样的女人,夫妻二人今晚的所有作为,都在说明,他们掩饰着什么目的,还不是以此来要挟他这个市长公子这样卑劣的目的。

会是什么呢?

韦小宇想到了撞见冯新民购买催情药的事,但那也是为那个政府办公厅主任汪涵准备的啊!

不管了,就算他们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以自己的身手,还怕等下完事后不让他们老实交待吗?

他正要开口否认,徐逸秋已经从他的迟疑里看到了答案。

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伸进她自己的裙裾里面,握住了他的大肉棒,微微地抬起了身子,用蜜汁横溢的花瓣揉蹭了几下他的大龟头,便对准她空虚的蜜穴,含住了他的龟头。

“韦小宇,小色狼,”

徐逸秋似乎承受不住少年龟头的硕大一般,颤栗着身子,试着朝下沉,“给姐姐欢乐,给姐姐……一个儿子……”

“啊?”

韦小宇如五雷轰顶,同时感觉自己的大肉棒一下子钻进了一条狭长紧凑又多汁温暖的膣道之中。

“小……色……狼,啊……你……真大……”

徐逸秋吃进去了这条硕大的阳具,似乎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一般,软软地趴在韦小宇身上,紧蹙着眉头,一动也动不得。

“是姐姐你的小妹妹太小了,唔……”

韦小宇扶着少妇纤细的腰肢,开始耸动起来,感觉大肉棒像被婴儿的小嘴含着一般,紧凑而柔软,吮吸的他简直想嗷嗷叫起来。

少妇一口含住了少年的嘴唇,香舌便钻进了他的嘴里激情地挑逗起来,她不想听少年打趣她,她是有身份的人,有面子的人,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已经让她丢脸了,不想再听他胡言乱语地揶揄她。

太久了,自己的空虚终于被填满了,这酥胀满满的感觉,真好,就算他不动,也让少妇满足了,这种感觉她期待了太久,终于得到了,却又有些不满足,跟着少年的节奏,她扭动起小蛮腰来,用自己多汁的蜜穴套弄起少年的催情棒,止渴棒。

客厅里,渐渐地演奏起了一阵阵轻快的啪啪之声,是少妇丰肥的屁股和少年的大腿拍击出来的声音,其中夹杂着两人激烈深吻的啾啾之声。

随着拍击之声的加快,四片绞缠着的嘴唇终于分开来换气。

“姐,冯哥不能生育吗?”

韦小宇的一双手已经撩起了少妇的裙摆,分别抓捏住了少妇的两瓣雪白丰臀。

“别提他好么?”

徐逸秋闭着双眸,发丝已经散乱下来,显得疯狂而野性,“给姐欢乐吧,他已经不是男人了,姐要个孩子,给姐一个孩子……”

韦小宇想到,滕舒嫂子如果真怀孕了的话,自己就会当爸爸了;如果徐逸秋也怀上了自己的骨肉,两个美貌各异的女子都因为自己而请产假,嘎嘎,不知老妈知道后,是该哭呢还是该笑啊?

“为什么是我呢,姐,为什么会选中我呢?”

韦小宇没有打消先前的疑惑,一边耸动着屁股,将大肉棒一次次地朝少妇越来越紧的膣道里冲击着。

“怎么,你还在怀疑我们的目的?”

少妇似乎有些生气,坐了起来,扶着沙发的靠背,像个女骑士一般,高起高落,似乎想把少年的肉棒全根吃下去一般,但总是在五分之四的地方,不能再下去了,否则就要顶穿她的子宫了,“要不是你有个位高权重的娘,还轮不到你了……”

韦小宇郁闷,既然徐逸秋已经说出来了,他也不好再担忧什么了,只感觉冯新民真是个“爷们”这么拿得起放得下,真是非人所及呢。

“姐,我会让你知道,幸好你没有错过我,不然你要遗憾终生的!”

说完,韦小宇便翻身将少妇压在了沙发上,大阳具插在少妇的蜜穴中并不动弹,只是捧着少妇的脸颊,嗷嗷叫着去吮吸她的耳朵,用舌头钻她的耳孔,甚至一口含住她娇嫩的脖子吮吸得啾啾有声。

少妇立刻被少年这发着兽性一般的强烈进攻,折磨的浑身瘙痒难止,情欲汹涌起来,娇啼声声不断:“痒……痒啊……小宇……哦……”

韦小宇舌头一路向下,顺着少妇的玉脖来到她高耸的胸口,将她衬衫下摆撩起来似乎要从少妇头顶脱掉。

少妇配合地举起双臂,也顾不得羞耻了,蜜穴都被操了,还在乎上身的春光么?可韦小宇这个小混蛋,就是这么能弄,居然用衬衣困着了她的双臂,还遮住了她的脸蛋,嘴巴就含住了她的一只丰乳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了,一只手更是不落下另一只酥胸,握着肆意把玩,时紧时松,不时地还拨弄一下她硬挺的乳头,就像弹了她的心弦一样,少妇被挑逗的欲望无边。

“啊……”

少妇大口地喘着气,雪白的娇躯扭曲不止,奋力地挺动腰肢,想让镶嵌在自己蜜穴里的大肉肠磨一磨,消一消她的瘙痒,但韦小宇更着她挺动的幅度,就是保持肉肠在她膣道里不做活塞运动,少妇心慌痒痒,却又羞怯的不敢哀求,只能狂乱地甩动着螓首,摇动着身子,如溺水的人淹水了一般,“啊……”

韦小宇抬起脸来,看着少妇雪白的身子扭曲如蛇,特别是胸口这一对浑圆坚挺的,还带着他亮晶晶口水的乳房荡漾着令人喷血的画面,不无自得地挑逗少妇道:“姐,我忍不住了,我……我要射了……”

“不!”

少妇急切地甩动两只肥美浑圆如山丘的乳房,“等一下,姐不动了,你冷静一下,宇,小宇,别射别射……好了么?”

看着少妇被情欲折磨的羞态毕露,韦小宇却笑不出,深深地体会到了少妇的空寂和饥渴,如此端庄高雅的女官员,居然不顾羞耻,将自己的欲望展露无遗,他不应该嘲笑,他应该责无旁贷地安慰她,给予她尽兴的欢乐。

“我抽出来好么?”

“别,别,就在里面……”

少妇似乎有些意识到自己在被少年逗弄,声音低不可闻。

哎,跟聪明绝顶的女人就的不能斗心眼啊,韦小宇不无遗憾,嗷嗷叫着趴了上去,含住一只丰润白皙的肥兔吮吸起来,另一只搓揉抓捏,同时屁股开始猛烈地挺动起来:“嗷嗷……姐,爽不爽?”

“嗯……哦……”

少妇似乎咬住了樱唇,在克制那快要压制不住的娇啼呻吟。

“说呀,姐,告诉我,你爽不爽?”

“嗯……好……”

“不是这样的,你要明确地告诉我啊,不然我以为你不爽,我要考虑换一种方式了呢。”

“爽,好爽好爽……你满意了吧……”

“姐,我好喜欢你……”

韦小宇满意了,卖力地耕耘起来,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刚才万蚁钻心一般的膣道,被少年蛮牛一般的一番鞑伐冲刺,瘙痒渐渐地被压抑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轻飘飘的想要飞舞。

尽管处在空调空间里,但少妇经过这一番剧烈的激亢的运动,又被衬衣遮住了脸颊,闷热异常,香汗都渗透了出来。

她的两条腿紧紧地环着少年的腰,感觉他腰劲强健,尤其是他的两瓣光屁股,结实而充满了摧毁的力量,这让少妇无比的满足。

那硕大的龟头,每一次的冲击都碰撞到了她的子宫颈,俗称花心的部位,一般女人被撞击了会有不适感,而徐逸秋感觉自己的花心就是自己欲望的源泉,被少年长长的大阳具探到了,是她的性福。

自己的蜜汁太多了,少妇感觉自己的屁股下面已经是一汪汁水的海洋,这沙发已经记录下了她疯狂的记忆。

酥胸被一遍遍的亲吻吮吸,她们闲置太久了,哪里经受得住如此的疯狂侵犯?

蜜穴空虚太久了,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巨大阳具的上千下撞击?

少妇感觉自己的激情快感越来越浓,已经触发了她最脆弱的神经,高潮即将来了。

“快,快一点……再快一点……”

少妇犹如临死迷离的病人一般,哀告求索着,身子渐渐地绷紧,准备迎接那最销魂一瞬的来临。

“姐,什么时候跟芳姐一起……”

韦小宇话没有说完。

徐逸秋便接了下去:“好……我们两姐妹一起……跟你玩……先让姐满……意……”

“谢谢姐了,是不是很喜欢我的大鸡吧操啊?”

“是!”

“有多喜欢啊?”

“好喜欢,离不开了……”

“姐的小屄还痒不痒啊?”

“痒痒,好痒痒……用力……”

啪啪啪啪……一顿密集的炮火,直接将抛弃羞耻的女官员送向了快感的高峰。

“啊——”

少妇终于迸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春意叫声,身子猛地绷紧了。

“啊!”

两人突然听见卫生间的门口,一声惊讶的声音,是冯新民,“天……黑了吗,要上班了吗?”

少妇的高潮来势凶猛,根本无法停止,听见丈夫装疯卖傻的声音,更是刺激的她欲罢不能,世间有几个女人能做到自己这样放荡无耻,竟然当着丈夫的面跟别的男人不但发生关系,而且可耻地高潮了?

幸亏这个小混蛋用衬衣遮着了她的脸,否则她恐怕会落下病根再无性趣了。

高潮还在继续,少妇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膣道紧紧地收缩了,一圈一圈地环绕着少妇的巨龙,一紧一松地吮吸着他的阳精。

娇躯剧烈地颤栗着,痉挛着,少妇已经意识模糊,飘上了云端之中。

韦小宇扭脸望着取下眼镜的冯新民,他的冯哥眼神复杂地望着他,他非但没有强烈的无耻感,反倒被刺激了。

自己压着人家的老婆,阴茎插在人家老婆的小屄里,已经将人家的老婆操的达到高潮了,这真他妈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啊!

可他居然真的没有一点羞耻负罪感,因为他正义凛然地认为:我是在替冯哥你分忧啊,替你安慰老婆啊,不然你老婆跟别的男人出轨了,你恐怕更不能接受吧;而且我还可以通过影响老妈,来替你铺平阳光大道呢。

冯哥,你恐怕是敢怒不敢言吧!

这厮想了这么多,鬼使神差地居然给冯新民打招呼了:“冯哥,你洗好了啊?”

太过分了,欺人太甚了!冯新民和徐逸秋都在心底臭骂韦小宇。

“是……是啊,小宇,你在干什么呢,你嫂子呢?”

冯新民的心在滴血,摇摇晃晃地朝厨房走去,似乎去找自己老婆去了。

冯新民啊冯新民,徐逸秋感觉自己的心都凉了,眼眶被绝望的泪水盈满了,自己的丈夫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失去了灵魂了。

韦小宇却有不同的思想,冯哥果然是人中之龙啊,自己不帮他真怕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想到这里,看着冯新民跌跌撞撞的身影走向厨房,韦小宇猛烈地挺动了几十下,大肉棒在少妇温暖多汁的蜜穴里喷发了。

“姐,我射……了。”

韦小宇趴到了少妇胸口。

少妇当然知道他射了,高潮的余韵没有消退,就被少年一顿狂插,漂浮在半空中的少妇又一次被抛到了空中,藉着对丈夫的绝望,藉着以后自己恐怕将要依附于这个精壮的少年度过一生的憧憬,少妇被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又一次送上了高潮,这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彻底。

“小宇——”

少妇的声音不再掩饰欢欣,剧烈的痉挛之中,她思路清晰,“你不要再让姐的心死一次了,答应姐好吗?”

冯新民依靠在厨房门框上,被妻子这赌气绝望的话打击的摇摇欲坠。

完了,彻底完了,曾经温柔似水的娇妻这是在明明白白地跟自己宣告情断义绝,她要开始新生活了。

“姐,”

韦小宇喷完最后一滴浓精,像被抽空了精气一般,却充满炽情地回应少妇,低声道,“你是我的神,我会供养你一生一世的。”

冯新民再次摇摇欲坠,呢喃着,尽量让两个人都听见他的声音:“逸秋,你在洗碗啊?我对不起你,你不要有顾虑,好好地生活吧,我……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呜呜……”

徐逸秋紧紧地搂着少年的身体呜咽起来,柔肠寸断。

韦小宇听着有些吃味,本来情深情切的两夫妻,可不是说断就断的,互诉衷肠,遥相呼应,配合默契,奶奶的,气煞人也!

可又一想,自己别太霸道了,好处都让自己一个人占尽了,别人眼馋一下都不行,那自己只会众叛亲离的,因此也就释然:“姐,你去沐浴吧,我跟冯哥说说话好么?”

“嗯,”

徐逸秋哽咽着说,“小宇?”

“嗯?”

“你冯哥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希望,希望你帮帮他,好吗?”

“……好的。”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可我的心……已经在……你身上了……”

韦小宇感动的眼圈都湿润了,更是看见了厨房门口久久一动不动的冯新民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少年的心得到了抚慰,不快全都烟消云散,郑重地回答道:“姐,我从来就没有当冯哥是外人,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天,冯哥就是欺负人的主,别人不能惹他的,嘿嘿。”

这话主要是说给冯新民听的,绿帽油亮的冯大才子背着沙发上衣衫不整的两人,露出了苦涩的笑……


第111章市长想仔了

陈飞扬和楚芸香打闹一阵,都默契地住了手,陷入了端庄的沉默。

今时不同往日了,身份和地位已经发生了改变,尽管情谊仍旧,但世俗的等级制度,决定了她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一阵柔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是陈飞扬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她起身走过去一看,是方晚秋的来电。

“姐……”

陈飞扬似乎心情很好,选择这样亲昵的称呼。

“……”

方晚秋倒诧异了,一时险些没有反应过来,“呵呵,飞扬啊,睡了吗,没有打搅到你吧?”

“没有,这么早能睡的着么?”

“那就好,明天有安排了吗?”

“……姐你说吧,有什么最新指示,属下定当……”

“拉倒吧,咯咯,萌儿过来了,她有心让我们放松一下,明天你带上小宇一起,我们去青山玩一天如何?”

“是么,萌儿什么时候过来的?好几年没见了,恐怕都长成大姑娘了吧,有男朋友了么?”

“这么关心,明天见面后你直接问她不就是了。”

“那好吧,我们给自己放放假……”

又说了些别的,但没有涉及工作,陈飞扬自然不会认为方晚秋邀约她是为了放松,她们这样地位和级别的高官,随便一句话都是关乎政令呢。

还真想那个臭小子了,都不主动打个电话来问候老妈,不知道在干些什么。陈飞扬随手拨了儿子的手机号。

而在檀香苑,徐逸秋对韦小宇说:“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可我的心……已经在……你身上了……”

韦小宇感动的眼圈都湿润了,更是看见了厨房门口久久一动不动的冯新民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少年的心得到了抚慰,不快全都烟消云散,郑重地回答道:“姐,我从来就没有当冯哥是外人,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天,冯哥就是欺负人的主,别人不能惹他的,嘿嘿。”

这话主要是说给冯新民听的,绿帽油亮的冯大才子背着沙发上衣衫不整的两人,露出了苦涩的笑。

“哥哥心中一条弯弯的河,妹妹胸前一对大大的波……”

韦小宇的手机铃声仍旧是这么下流。

听了韦小宇的手机铃声,徐逸秋嗲恨地瞪了他一眼,逃进了卫生间,冯新民听着韦小宇打电话,落魄地走向了阳台,望向万家灯火。

“啊……呜……老妈,”

韦小宇装着沉睡被吵醒,“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阳台上的冯新民立刻尖着耳朵听韦小宇跟市长大人通话。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这么早你睡了才怪,说,在干嘛呢你?”

陈飞扬坐到楚芸香身边。

韦小宇心情大好,很想挑逗一下老娘的,但碍于冯新民在,他只好出卖滕舒嫂子了:“刚刚给舒嫂子搓了背,等下还要给潇嫂子揉肩呢……”

冯新民的背影又是一阵晃动。

“你……臭小子,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啊?”

陈飞扬也不敢太过严厉,怕这小子口无遮拦,说出令她下不了台的话来。

“我不正经么?”

韦小宇反问,一边走向阳台,化解尴尬,是在不知不觉之中进行的。

“不跟你说了,明天你方阿姨请我们去游玩,早上八点我们就过去,你准备好,别耽搁了,你干脆一会过来吧……”

“方阿姨?哪……哦,你的对头啊?”

“你说话给我小心点,明天说漏嘴了,当心我……饶不了你。”

“别饶我啊老妈,最好像上次那样惩罚我……喂喂喂,老妈老妈,”

韦小宇无奈地摘了手机,对冯新民说,“哎,她真没有礼貌,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冯新民怎么敢插言呢,尴尬地笑笑,他不会天真地认为韦小宇是在他面前炫耀家世,更多的应该是韦小宇真的对他有了“愧疚”愿意把他当朋友,或者,兄弟,共妻的兄弟。

“方书记跟陈市长明天要碰头啊?”

冯新民看似随口一问。

韦小宇答非所问:“冯哥,你是要再熬熬资历呢,还是现在就外放出去主政一方啊?”

冯新民望了望韦小宇,但韦小宇望着黑夜的远方,冯新民脑子里急转弯:这厮是要赶我走么,以好他方便“行事”但又一想,他如今的级别,不熬上三五年,难以熬出资历来,因为他目前距离陈飞扬这样的级别实在是太遥远了,总不能让陈飞扬破格提拔什么的啊,天朝的官场都是走曲线,登高梯的,要想快进步,那就是要成绩,哪怕是华而不实的成绩。

眼不见,心不烦,冯新民打定主意:“我现在不过是个副科,就算是个镇长也要正科享受副处待遇的呢……”

“去芙蓉镇吧,那个镇长估计几天之内就会被拿下了,”

韦小宇说,这些都是陈若烟那里打听来了,“级别问题,明天我争取给你磨到手,你看如何?”

芙蓉镇,是北城区的中心镇,因为区长倒台而跟着遭殃的小鬼,如今正在紧锣密鼓地拆迁规划,所以这个位置也是烫手的山芋,既是给予冯新民机会,更是挑战。

冯新民心热了,看着韦小宇少年老成的样子,既感叹又激动:“那拜托小宇了,哥不会让你和市长失望的——明天就回去住,老父亲需要照顾。”

韦小宇几乎哑然失笑,冯新民这话的意思是在给自己挪窝呢,自己真要鸠占鹊巢了?忒坏了,嘎嘎。

韦小宇从裤袋里掏出两张卡来,是堂哥和表哥送他的,递给冯新民,并告诉了他密码:“为官一任,我母亲最看重的是清廉甚至超过能力,冯哥,你不要多想,就当是我借给你的,别的用不着我多说了,相信你更有分寸。”

冯新民犹豫再犹豫,毅然将卡收了起来……

韦小宇回到家,他总要给冯新民两夫妻最后的话别机会的,人不能太过分嘛。

滕氏姐妹居然一个都不在,他给滕舒打电话:“嫂子,你们……”

“我们在逛商场,你逍遥快活够了?回家了?”

“额,”

听了舒嫂子似乎毫无芥蒂的玩笑话,韦小宇心花怒放,真想一下飞到舒嫂子身边去,“嫂子,我的心你还不明白么?”

“什么?要吃冰淇淋?要吧,一会记得的话就带给你。”

滕舒挂了电话,见妹妹滕潇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她无法控制自己脸红了,伸手在妹妹手臂上揪了一下,“死妮子,有话就说,别这么疑神疑鬼的。”

“可是我有疑神疑鬼的理由和证据哦,能怪我?你还在自己坦白吧。”

“死妮子,你都想哪里去了,你我可都是他的嫂子呢?”

说这话,连滕舒自己也没有底气,不敢看妹妹的眼睛。

滕潇挽上姐姐的手臂:“姐,那家伙的鸡鸡怎么就那么大啊,你看他是不是有病哦?”

“我又没有看到,哪里知道?”

滕舒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干涸了,下身隐隐有些空虚的饥荒了般渴望。

“真没看到?”

滕潇认真地回想昨晚按摩房里的情景。

“要不,一会回去让他给我们再看看?”

滕舒留意妹妹的反应。

“咦,我们可是他嫂子呢……”

听出妹妹话里似乎并不是太坚决了,滕舒吞了口唾沫:“哼,嫂子们要看,他还敢推拒不成?你不敢看就算了吧。”

滕潇被姐姐将了军,盯着姐姐姣好的脸蛋,突然说:“姐,你今天的皮肤似乎好了许多了呢,多有光泽啊。”

“是……是么?”

滕舒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25但韦小宇没有给她们机会,至少是今晚,他遵从母亲的安排,打车到了西京二号别墅。

老妈该是想仔了吧?他这么认为,于是赶过来了,而且今晚就要睡这里了。

“妈,老妈,我来了。”

他大喊大叫地上了二楼,潜意识里朝右手方向的甬道望去,正好看到一片裙摆一闪,一具妙曼绝美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冰山美人。

韦小宇看见左边甬道尽头的书房门打开了,楚芸香娇小却散发着无边诱惑的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朝着他淡然而笑。

“楚姨,我想死你啦!”

韦小宇飞奔过去,看着那个丰熟美艳的妇人似乎面露怯色,不禁更加刺激了他要将那具三弹娇躯搂抱在怀的冲动。

“咋咋呼呼的干嘛,生怕大家不知道你这个混世魔王来啦,哎呀……放手呢,臭小子……”

楚芸香毫无防备地被韦小宇紧紧地搂进了怀里,有力的拥抱让她这个身手不凡的高手都一时难以挣脱,不禁苦笑无奈。

好丰满啊!韦小宇搂抱住这具温香软玉,立刻感受到了三弹元勋胸口这对滚圆坚挺的酥胸的弹力,简直跟充足了气的气球一般无二,让他在瞬间就热血沸腾起来。

“楚姨,还在跟老妈商量国家大事啊,真辛苦你了。”

韦小宇言不由衷,将怀中的成熟娇躯紧了紧,邪恶地揩着楚姨的油,两只贼手居然落在美熟妇的背上隔着睡裙揉了揉。

“哪有你辛苦,来回奔波,可累坏了吧,呵呵……”

楚芸香禁不住娇笑起来,却不知道自己胸口的两团滚圆玉兔在少年的胸口上揉蹭着的销魂。

她只见少年的脸色渐渐涨红,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目光似乎灼灼有神了,美熟妇似乎感觉不妙,果然,自己的肚子上一根硬硬的东西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坚硬。

天啦,这臭小子都在想些什么啊,这样就勃起了?

丰美的熟妇顿时羞窘不禁,一把推开他,扭身朝书房里的陈飞扬说:“我先去休息了。”

说完,也不管韦小宇如何尴尬,和他错身而过,想想又感觉吃了亏,反手在他屁股上就是一巴掌,低啐道:“打不死你这个小色迷……”

韦小宇屁股被楚姨用小手拍了一下,简直就如一剂鸡血打进了他的血管一般,他立刻就按捺不住想要跟上去从后面抱住这个丰美的熟妇大肆轻薄一番,但母亲在书房里叫他了。

“小宇,进来。”

陈飞扬的声音慵懒而充满了母性的爱怜。

楚芸香心底暗呸自己居然为老不尊,既然知道这臭小子已经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了,为什么自己还要去招惹他呢,不怕他发疯起来让她难堪么?

想到此,楚芸香一边小碎步逃跑,一边回头去警惕韦小宇是否追过来了,却看到韦小宇居然正对着他揉着裤裆,其状十分的无耻下流。

楚芸香立刻就像只惊弓之鸟般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我的天,他裤裆里那高高隆起的一条,是真的还是假的啊?熟妇心里积攒着惊愕与不解。


第112章市长想仔了(续)

楚芸香心底暗呸自己居然为老不尊,既然知道这臭小子已经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了,为什么自己还要去招惹他呢,不怕他发疯起来让她难堪么?

想到此,楚芸香一边小碎步逃跑,一边回头去警惕韦小宇是否追过来了,却看到韦小宇居然正对着他揉着裤裆,其状十分的无耻下流。

楚芸香立刻就像只惊弓之鸟般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我的天,他裤裆里那高高隆起的一条,是真的还是假的啊?熟妇心里积攒着惊愕与不解。

坐到床沿上,楚芸香居然感觉自己的脸颊又烫又热了,酥胸起伏不停,呼吸都急促了。她眨眨眼睛,似乎想挥去刚才看到的那硕大的帐篷,但总是挥之不去,反而一遍遍地加深了印象,而且越来越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难道真应了那句话,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么?可别让飞扬看笑话,四十多年的人生经历了,一点寂寞还忍受不了?哼。

咦,不对啊,飞扬前两天还跟她透露过,说小宇摸了她的胸呢,那么现在她们孤男寡女……呸呸呸,人家可是母子关系,至少名义上是的,小宇应该还不知道他并非亲生,怎么可能发生自己所猜忌的那些不堪的事情来。

不会的,不会的,楚芸香一遍遍地说服自己不能乱猜疑,但却管不住自己的双腿,竟然起身悄悄地开门,居然看见门前甬道里正站着一个高挑妙曼的青春身子,若烟。

“楚阿姨。”

陈若烟略有些惊慌,跟楚芸香打招呼。

“若烟啊,还没有睡啊?”

楚芸香大方地开了门,望着眼前神色有异的大姑娘,似乎看到了当年那个叱咤京城的大美人的影子,心下不禁有些怅惘。

“嗯,我……我刚下去厨房吃了点东西,这就去睡觉,阿姨晚安。”

陈若烟说完,便快步回到了隔着一个客房的房间。

这孩子,都不会撒谎。楚芸香依着门框,望着陈若烟的房门,叹了口气,两姐弟整日都可以见面,却不知道对方就是自己最亲的人,是造化弄人,还是世道叵测啊?

而且若烟极品大美人一个,却被训练成了女打手,跟小宇大家族子弟的身份真是千差万别,可苦了这孩子了。

可又想到当年那个大闹京城的风云女子,楚芸香又是百般滋味在心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不知觉地,楚芸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陈飞扬的书房门口,正要回身而走,却似乎听见里面有异样的娇斥声。

“韦小宇,你不要得寸进尺,老娘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陈飞扬瞪大了眼睛盯着想对她上下其手的儿子,又羞又愤,直懊悔当初就不该让他得逞。

“妈——”

韦小宇见母亲似乎真生气了,开始撒娇,抱着母亲的柔臂摇晃起来,眼睛却直溜溜地盯着陈飞扬胸口睡裙里高高隆起的荡漾双峰。

大,真大,而且还一丝下垂的迹象都没有,坚挺突出,像灌满了水的袋子一般,浑圆饱满。

陈飞扬注定是发不出火来的,感觉儿子的目光照射在她丰满的酥胸上,就像一双坏坏的手一般在抚摸揉弄她,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啊?

“你说,你说呀,你整天都是想些什么,一见面你就耍流氓,你还当我是你妈?”

陈飞扬说着,都感到脸红羞怯,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怎么看待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女市长啊,还怎么评价她的品行道德啊?

“谁……谁让我的妈这么漂亮,我一看到就忍不住了嘛……”

韦小宇蹲到母亲的身边,嗅着风华绝代的母亲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体香,就是一阵心神荡漾,按捺不住。

“你……”

陈飞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臭小子最近都怎么了,一下子变的这么油嘴滑舌强词夺理了,还让人难以回绝,“你是责怪你老娘错了?是不是要老娘破相了你才甘心?”

“破相管什么用,你在儿子心目永远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韦小宇干脆盘腿坐在了母亲膝边,枕着母亲丰腴的大腿仰望着羞怒的女市长。

陈飞扬尽管铁腕治政,却终究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母亲的身份在面对儿子,她几乎是束手无策了:“信不信我撕了你嘴,嗯?”

“不要,这可不行,我还没有亲亲妈妈呢。”

韦小宇捂着自己的嘴,观察母亲的反应,后脑勺所枕着的,可是西京市女市长的大腿啊,尽管有裙摆遮着,但这样的丰腴和弹性,简直有亵渎圣洁的刺激,太销魂了。

“你……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

陈飞扬羞愤不禁了,双手揪着儿子的耳朵开始试着用力。

嗅着母亲吐气如兰的气息,看着她明眸洁齿的高贵神韵,眼前是还有一对颤巍巍滚圆圆的大肉球,哺育之源,人体工程学之奇迹,韦小宇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软泡硬磨,一品乳香。

“不敢了。”

韦小宇先示弱,然后再进攻,“老妈,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听了后可不要立刻生气好吗?”

“生你的气,我是生不完了,总有一天你不把老娘气死,你是不甘心……唔……臭小子,洗手没有?”

陈飞扬没有想到儿子居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唇,躲开后,盯着儿子热辣的目光,她发现自己的意志在薄弱了。、“洗了的,洗了的,”

韦小宇翻身起来,坐到母亲身边,见母亲躲避似的朝边上挪了挪,心里暗笑不禁,认真地说,“妈,我跟你说个秘密啊,可不能告诉爸爸,好吗?”

“离我远点,我就听。”

陈飞扬似乎突然知道了怎么对付自己的这个邪恶的儿子了。

“额……好吧,”

韦小宇起身似乎要坐远点,但屁股却挨着母亲的大腿坐了下来,这就是不退反进,“嘿嘿,妈,最近我不知道怎么的,白天看到女子就走不动路了,眼睛总……总在人家的胸口……屁……股上,还有大腿上看,哎呀,妈,别掐啊,我真的忍不住啊,我控制不住啊妈!”

陈飞扬晕红着脸蛋,眼眸泛着波光,盯着儿子真挚的眼睛,心底不禁哀叹道,儿子真的长大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你把心思多用到学习上不就行了,别整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罢了罢了,”

陈飞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乎在为自己鼓劲加油一般,“这些道理都是老生常谈,你老娘还不至于太迂腐,说吧,你说这些给我听的目的是什么吧?”

门外的楚芸香抿着嘴,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不笑出声来,这个臭小子,真够堂堂市长受的了,看你接下来怎么应付这个邪恶的小子吧,咯咯……

“妈——”

韦小宇又撒娇,攀着母亲柔软的香肩,鼻子深深地在母亲的发丝间吸了一口气,目光随便朝母亲的胸襟里望去,一片雪白的肌肤,像牛奶般白嫩,一道深深地沟壑,望不到底,随着母亲的呼吸,这道沟壑一张一收,太诱人了。

“别来这套,”

陈飞扬被儿子呼出的热气喷打在脖子上,痒痒的不禁,身子情不自禁地绷紧了,生怕儿子来个突袭,“既然你郑重其事地跟妈说这些秘密,妈今晚就不回避了,免得等你做出……做出不堪的事情后,怪我没有引导好你,说吧,别腻歪,你想从妈这里听到什么建议?”

看着母亲端庄高贵不可侵犯的容颜和神情,韦小宇倒不好意思提出非分的要求了,母亲都愿意跟他交心了,他还能禽兽不如吗?

“妈,你说吧,我都听你的,你能治理好偌大的西京市几千万人口,教育我这样一个小屁孩还不是小意思啊?”

“别给我戴高帽子,你说吧,你觉得要怎样才能消除你对女人身体的好奇心?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么?”

“妈……我脸红了没有了……”

“你这个臭小子啊……”

陈飞扬被儿子作弄的恨不得将他丢到爪哇国去眼不见心不烦了。

“妈,我下面硬了,好痛……”

韦小宇凑到母亲雪嫩的耳垂边,故意喷着热气。

突然听见儿子这么直白的哀求,陈飞扬竟然控制不住心旌摇曳了,浑身都在瞬间炙热起来:“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不让他软下去,会憋住病来的?”

“嘿嘿,妈,你真开明,真是我的好妈妈,既然你晓得,你还让人家这么难堪……”

“我呸,你也会难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陈飞扬感觉自己已经热的不行了,羞窘的气氛,热辣的对话,禁忌的关系,这都让她如坐针毡了。

“妈,你是不是很热啊,要不要我空调再调几度下来——哎呀呀,轻点,轻点啊妈妈,过刚则易折啊……”

门外听房的楚芸香略一疑惑,顿时长大了小嘴:天啦,飞扬她……不会吧,一定是自己猜错了。

剧烈的心跳,让楚芸香呼吸维艰起来,她发现自己一生中都没有如此激动窒息过,就算是她破瓜的第一次,也没有如此惊心动魄。

是啊,里面可是一对母子呢,难道真要演绎一出豪门大族不堪入目的乱伦游戏么?这太令人震惊了,可,似乎又是那么的令人期盼,里面两个人,都是她亲近的人啊!

陈飞扬一手隔着裤子拽着儿子胯间的大虫,绝美不可方物的神韵更加销魂蚀骨了,眸眼泛波,唇红欲滴,说不出的妩媚风情。31“你不就是想要这样么,臭小子,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下去,我们的人格都会蜕变的啊,你知道有多严重么?”

陈飞扬虽然说的恸心,但柔荑却没有停止,轻柔地帮儿子缓解着“痛楚”“妈,”

母亲是高贵的女市长,不可亵渎的女神,却被自己纠缠的再次做出如此令她羞窘欲绝的事情来,确实自己有些色迷心窍,韦小宇捧着母亲吹弹可破的脸蛋,盯着她秋水波动的眼眸,动情地说,“你对儿子的爱有如海深,儿子是世间最幸福的人……”

“那你还这么不尊重我?”

陈飞扬被儿子动情的话所感染,声线也柔美起来,小手竟然主动地拉开了儿子的拉链……


第113章市长想仔了(又续)

“妈,”

母亲是高贵的女市长,不可亵渎的女神,却被自己纠缠的再次做出如此令她羞窘欲绝的事情来,确实自己有些色迷心窍,韦小宇捧着母亲吹弹可破的脸蛋,盯着她秋水波动的眼眸,动情地说,“你对儿子的爱有如海深,儿子是世间最幸福的人……”

“那你还这么不尊重我?”

陈飞扬被儿子动情的话所感染,声线也柔美起来,小手竟然主动地拉开了儿子的拉链,玉手灵巧地钻了进去,拨开内裤,握住了一条火热滚烫的粗壮棍子,半闭着眼眸,轻柔地抚摸着,“小宇,别逼妈妈做别的好吗,妈妈只能做到这样了,别让妈妈难过,妈妈不能让别人指责是个坏妈妈,好么?”

“嗯……哦,妈妈,好舒服,”

韦小宇将头顶在母亲的脖子上,感受着母亲体态的柔软芳香,“妈妈,你能再快一些么?”

“嗯……”

陈飞扬一边在心底自责着自己又一次向儿子妥协了,一面又发现自己居然乐于为儿子打飞机,看着俊朗的儿子陷入了迷醉,身心得到极大欢乐的满足,她也十分满足。

手中这条肉棍实在是太大了,小手都握不住,火热,又这么坚硬,跟铁棍子一样,有些令她爱不释手了。

“妈妈,你真好,你是世间最好的妈妈了。”

韦小宇说着,用脸颊厮磨母亲的鬓发肌肤,更加情难自禁了。

“别说好听的,还不是想让妈妈不责骂你,真是个小滑头……”

陈飞扬感觉自己简直不是那个威风凛凛雷厉风行的女市长了,更像一个有着恋子情节的坏女人一般,坏就坏吧,天下之大,谁知道此刻在某些角落里,没有同样违背伦理的事情在发生呢,只是大家不知道罢了,她也轻柔地跟儿子厮磨着脸颊,无限呢喃地说,“小宇,让妈妈看看你的……你的东西好不好,上次妈妈都没有来得及仔细看呢……”

韦小宇心底明镜似的,母亲绝对不是如此不顾脸面讨儿子欢心的女人,她是高贵的母亲,不容侵犯亵渎的女神,她所做的和所说的,都是在迁就他,这是对他的爱。

“妈妈,你要看什么呀,我听不明白呢……”

韦小宇故意逗母亲,一双手在母亲的香肩上迷恋地抚摸着。

“小宇,你怎么变的这么坏了呢,妈妈真不敢相信呢……”

“因为儿子长大了啊,可还是想躲在母亲的羽翼下,这里是最安全,最温暖的……”

“仅捡好听的说,那妈妈要看看你的……小宝贝,行不行呀?”

陈飞扬感觉自己的脸蛋滚烫,如此闺房夜话,没有跟丈夫说过,却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说出来了,难道自己真的饥饿太久了么?

“什么是小宝贝啊,我可只有大宝贝哦……”

“你故意逗妈妈是不是,那妈妈不管你了,哼……”

陈飞扬说着,便抽回了玉手,并且佯装生气地扭过身子,背对儿子了。

门外的楚芸香将耳朵贴到书房门上,也几乎听不见里面的对话了,怀着满腔的疑惑,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情却久久难以平复。

她怎么也无法单纯地认为两母子在书房里就是互诉母子亲情,绝对有越礼的行为的,这是一定的。

但她既愿意相信那是真的,又不敢相信这真的发生了。飞扬啊,你虽然苦,可也不能这样跟儿子之间发生悖伦的事啊,若是让有心人察觉了,可不光是你一个人身败名裂,会有更多的无辜的人受到牵累的啊!

难道,性的欲望真的这么具有吞噬一切的力量么,飞扬这么目的明确的高官,也承受不住煎熬?

楚芸香百思不得其解,无意间,突然发现自己的两腿间有些潮湿的凉意,禁不住伸手进去一摸,惊的立刻坐了起来,展开玉手,灯光下,纤细白皙的手指上透明的液体一片,甚至在玉指之间,还拉着出顽强的丝线来,一根卷曲的黑色阴毛,带着一点白色的毛根,赫然在目。

天啦,自己不过就是听见了一些禁忌的对话罢了,怎么就春水泛滥了啊?13丰熟的美妇颓然倒在床上,羞窘不堪,自责不已,翻身趴到床上,立刻感觉自己酥胀的双峰被压迫的快感,灵魂深处的一根紧绷的弦似乎被拨弄了,一个很久不曾试过的隐秘事涌上心头来,自己要自渎么?

眯着双眸,丰熟的美妇将一只玉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裙,握住了左乳,真是圆啊,比小姑年的自己更加挺拔,比少妇的自己更加丰盈,全是脂肪的堆积,柔软,又充满着弹性。

“嘤咛……”

丰熟美妇拨弄了一下自己已经挺立的乳头,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啼迸发出来,更加刺激了她自渎的迫切,另一只手滑入了内裤,爬过一片凌乱的芳草地,进入了沼泽,柔软娇嫩的唇瓣已经浸泡在了一汪春水之中,这令美妇抑制不住的羞怯,拨弄,按压,“哦……”

又一声舒畅的呻吟迸啼出来,她沉迷了,多年不曾自渎的熟妇重拾了往日的指法,两根玉指钻进了那眼山泉,激情澎湃地抽送起来,眼前开始恍惚着韦小宇胯间那高高隆起的暗器……

“妈,”

韦小宇眼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从身后张开双臂将母亲的娇躯搂在了怀中,两只贼手赶巧不巧地捂在了母亲丰满的一对玉女神峰之上,“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啊?”

“你……臭小子你……”

陈飞扬酥胸被抓,顿时有了窒息的快感,娇躯都颤栗了起来,朝后尽力地仰着脖子,哀鸿道,“这……这就是你今晚的目的吗?”

“妈,妈,我爱你,你不知道我这些天做梦都是你啊,妈,让我看看,让看看吧,妈,求你了,我都快要疯掉了啊,妈?”

韦小宇哽咽着,疯狂地抓揉着母亲的乳房,硕大的两团肉球,就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别,别……别这样啊,小宇,听妈说,”

陈飞扬被儿子的贼手揉的娇喘涟涟,话都无法连续了,双手按着儿子的手,不知道是在阻止他,还是在怂恿他,“妈不能再让你进一步了,再……再这样下去……会铸成大错的啊,小宇,小宇乖啊,别对妈妈这样好么,妈妈帮你,妈妈帮你弄出来就好了……”

是执着地要求把玩母亲的乳房呢,还是胁迫妈妈用小嘴帮自己吹箫呢?韦小宇纠结不已,感觉母亲是世间最好的妈妈,而自己却是世间最邪恶禽兽的儿子了。

“妈妈用小嘴……”

“不,不可以,”

陈飞扬立刻挣脱了儿子的怀抱,却并没有逃跑,而是转身盯着儿子邪欲炽烈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小宇,你这是爱妈妈么,你让妈妈情何以堪啊?”

“妈,我错了……”

韦小宇从母亲的眼睛里看到了失望和遗憾,顿时浑身发凉,真懊悔,不该挑战母亲的底线,“我也痛恨自己啊,怎么变的这么禽兽了……”

陈飞扬看儿子似乎并非作假作态,更是看到儿子被自己盯着,从裤缝里钻出来的硕大紫红色的大阳具渐渐地软了下去,芳心百结,有些失措了。

儿子该不会从此不举了吧?陈飞扬一想到这里,顿时愧疚不已。她也弄不明白,自己无论怎么样,总是这个家伙在占自己的便宜,可自己就是忍不住要替他着想,命中注定的么?

“好了,小宇,别自责了,青春年少,对很多事都充满了好奇并没有错,只是,你要尽快懂得什么事是可以做的,什么事是不能做的,知道吗?”

陈飞扬伸手在儿子头上摩挲着,无限怜爱,贤淑的神韵令人心颤。

“嗯……”

韦小宇红着眼圈,低着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但内心却在急切地期盼母亲能被自己的忏悔所感染,给予他想要的一切。

哎,自己没救了,利用母亲的心软和慈爱来为自己蒙求邪恶的欲望满足,真是禽兽不如了。

可,谁让妈妈这么风华绝代,叫他按捺不住,宁愿做禽兽啊?

“好了,别哭哦,”

陈飞扬挤出一点笑意来,心底却哀叹,自己都是怎么了,铁娘子变成了柔娘子了,伸出纤纤玉手,主动地捉住了儿子那条几乎要缩进裤裆的肉虫,抚摸了几下,却毫无动静,一时有些慌了,“小宇,你,你还有感觉吗?”

韦小宇咬着牙让自己分散注意力,控制住阳具一动不动:“没了……”

28“真的?”

陈飞扬急了,双手慌乱地解开了儿子的皮带,像个欢场女子般替他将裤子和内裤脱到膝盖上,真正第一次好好地看到了儿子的阳物。

好大,尽管软哒哒的,在那丛茂盛杂乱的黑色阴毛丛中,赫然生长着一条暗黑硕大的阳具,特别是那只阴囊,里面两颗椭圆形的睾丸架着一座软哒哒的巨炮,何其撩人啊!

“真丑……”

陈飞扬故意逗儿子,清婉地小声娇笑着,期盼儿子能雄风再发,并伸出一只玉手托着儿子的玉茎轻柔地抚摸起来,“有感觉了么?”

韦小宇忍的实在是太辛苦了,浑身的血液控制不住地朝阳物涌去,眼看就要抬头了,故作胆怯地朝母亲望了一眼,目光落到了母亲高耸饱满的胸部。

“臭小子,你可不要吓妈妈……”

陈飞扬对儿子的目光心领神会,拉过他的手来,颤抖着一把按在了自己高耸丰满的右乳上,隔着睡裙,她也立刻感受到了儿子的激动,“小宇,这下……有感觉了么……”

“一……点点……”

韦小宇尽量克制自己的冲动和情欲,以蒙求更大的收获,“妈妈,你的……奶……子好大啊……”

“嘤咛……”

陈飞扬顿时羞窘欲绝,娇躯软软地倒向了儿子,螓首藏在了儿子的脖子上,交颈厮磨起来,“别说……奶……奶子,妈妈羞死了……”

“那应该叫什么呀?”

韦小宇不用正面面对母亲了,脸上立刻换之以邪恶无边的淫笑,贼手隔着睡裙贪婪地揉捏起来,饱满的神峰真是世间最销魂的玩物啊。

“叫……”

陈飞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这个邪恶的儿子了,总是能说出令人羞愤欲绝的话来让人难堪,感受着儿子抓捏把玩的力量,嗅着儿子身上雄性的味道,她感觉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叫咪咪……嘤咛……小宇,你让妈妈多难为情啊……” 12-26
第114章市长想仔了(续续)

西京市第一衙内朱青松这一天过的很郁闷。

他的京洛会所虽然没有被查封,还在营业,但他知道这都是因为他有个实权的爹。而他却坑爹了一把。

昨晚,会所被突击检查,不但抓住了好几位官场人物,更是逮到了大鱼,西京市常务副市长李明,以及朱青松的姐夫,市委办公厅副主任之一的娄海洋。

朱青松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安抚了盛怒要离婚的姐姐朱青竹,然后被老头子朱恒叫到西京三号别墅里去一顿臭骂。

狗血淋头的滋味真不好受啊,他第一衙内已经很多年没有被这样骂过了,但他知道自己该被骂,因为一向腰板硬朗的老头子似乎突然之间软了许多。

都是因为那个所谓的铁娘子搞的鬼,打了老头子一个措手不及。但朱青松并不十分沮丧,因为西京市第一把手书记大人,方晚秋的派系跟他老头子朱恒的派系最近在谋求合作,因此方晚秋值此之时,应该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再说了,陈飞扬搞出这么一手来,让家长方晚秋也有些被动嘛,于情于理,方晚秋都是会丛中斡旋的。

其实,这几日,朱青松的心思并没有在京洛会所上,所以疏忽了,才出了这档子事,他的工作重心是在一个少年身上。

既然是西京当仁不让的第一衙内,自然不是鲁莽之辈了,这年代,玩的不是武力,而是智商了。

那个嚣张跋扈的少年让他丢了面子,他自然是要找回来的,但他需要谋定而后动,既然敢单枪匹马在办公室就削他面子,除了初生牛犊,就是大有来头有恃无恐。

他更愿意相信这少年是有恃无恐,于是他展开了调查,首先就是那晚带走少年的轿车,查出来是一个女律师叫王芳的。

他正准备从王芳入手,却意外地得到一个消息,前市长,已故市人大主任顾伟刚的儿子顾先成居然没有斗过这个女律师,于是他留心了,却多方打探不出来女律师的依仗。

女律师的依仗,当然就是正主儿少年了,事情又回到了起点。

要知道这少年的身份,当然不难,少年给他留了手机号的嘛,但朱青松不到万不得已,怎么会舍下面子打过去?

他快要疯掉了,第一衙内的面子都丢了N多天了,他还毫无头绪,怎不不让他大为光火,发动所有能发动的力量开始寻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朱青松昨天下午驾车从一中校园门口经过等红绿灯时,居然看见了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少年,他欣喜若狂,在路上就开始吩咐一干手下了,都给我全力查探,一旦清楚这少年背景不硬,他第一衙内就要发飙正名了。

轻则残废,重则消失……然而,晚上他的京洛会所就出纰漏了。

我了个去,朱青松在心底暗骂着,见姐姐朱青竹揽着侄女娄欢欢,神情冷厉,不知道在做什么决定,第一衙内不得不分心安慰:“姐,算了吧,男人嘛,偶尔花花……”

“你给我闭嘴!”

朱青竹是火爆性格,恨恨地瞪着弟弟,“你给我说说,都多少次了,多少次了啊,这叫偶尔吗,还他妈的总是在老娘的眼皮子底下出糗,他不要脸,你姐,你亲姐姐要不要脸啊,你说啊?”

朱青松在姐姐面前脸皮厚,嘿嘿一笑,对十岁的侄女说:“欢欢,你玩游戏吧,舅舅批准的,舅舅要跟你妈妈吵架了呢,小孩子别听好吗?”

没想到,两姐弟立刻被十岁女孩子的一番话震的目瞪口呆。

娄欢欢神貌极似母亲,一看就是个不吃亏的主:“你们大人真无聊,为这些男欢女爱争风吃醋的事搅的鸡犬不宁的,不行就分了呗,反正我都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见过爸爸了,有他没他不照样过?舅舅,妈妈,我可是个小学生呢,需要辅导作业的好不好,妈妈你还周末总带我去放松一下,可爸爸呢,要不是他回来我已经睡了,要不就是烂醉如泥地到处吐,而且你们两个不是争吵就是争吵,有没有顾忌我的感受啊,我都在发育了呢,我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好不好?算了,跟你们说不清,还是玩我的游戏吧,难得周末,你们慢慢吵吧,拜拜。”

两姐弟眼睁睁地看着小大人似的小姑娘上了二楼,朱青竹似乎豁然开朗,嗖地站起身来,胸口一对大乳房荡漾起汹涌的波涛:“离,坚决离!”

朱青松抹了一把汗,腹诽道:我这么冷静智慧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一对彪悍的亲人啊?

在西京市二号别墅里,一对激情的母子亲昵大戏正在高潮部分。

“一……点点……”

韦小宇尽量克制自己的冲动和情欲,以蒙求更大的收获,“妈妈,你的……奶……子好大啊……”

“嘤咛……”

陈飞扬顿时羞窘欲绝,娇躯软软地倒向了儿子,螓首藏在了儿子的脖子上,交颈厮磨起来,“别说……奶……奶子,妈妈羞死了……”

“那应该叫什么呀?”

韦小宇不用正面面对母亲了,脸上立刻换之以邪恶无边的淫笑,贼手隔着睡裙贪婪地揉捏起来,饱满的神峰真是世间最销魂的玩物啊。

“叫……”

陈飞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这个邪恶的儿子了,总是能说出令人羞愤欲绝的话来让人难堪,感受着儿子抓捏把玩的力量,嗅着儿子身上雄性的味道,她感觉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叫咪咪……嘤咛……小宇,你让妈妈多难为情啊……”

“羞涩的妈妈是最迷人的啊。”

母亲匍匐在他身上,韦小宇抓揉母亲大奶子有些不方便了,被母亲抚揉的阳具正在渐渐恢复雄风。

“尽逗妈妈开心,小坏蛋,你……你可以伸进来的……”

陈飞扬被自己如此放浪的话刺激的浑身颤栗不止,玉手情不自禁地捧着儿子渐渐挺立的大阳物搓揉起来,感觉他在手中如有生命力一般一分分胀大,变硬,丰熟的美妇心底充满了异样的风情。

听了母亲羞涩的邀请,韦小宇迫不及待将贼手从母亲的睡裙领口伸了进去,一把抓住了一只高耸坚挺的乳房,激动的几乎窒息了:“妈妈,好大,好大的奶子啊,好大的咪咪,妈妈的咪咪给我抓住了,谢谢妈妈……”

陈飞扬简直睁不开眼睛了,好想自己就这样与儿子享受天伦之乐不再涉入世事多好啊!

她轻转着螓首,让自己细腻的玉颈跟儿子厮磨着,肌肤相接的摩擦,呢喃急促的呼吸,母子俩上下其手的荒谬,都让这一切变的无比淫靡,无比令人魂飞。

“喜欢么?”

陈飞扬控制不住自己,既然跟儿子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她不抒发自己的所思所想所感,就似乎对不住自己的出格沉沦一般,如此挑逗的情话都说说出来了,跟她冷艳无匹召开政务会议时的高傲是多少的反差啊!

是不是儿子更加迷恋她如此反差的表现呢?恐怕男人都是这样吧……

“好喜欢,妈妈,让我吸吸你的奶子好不好?”

韦小宇试探着问,贼手简直无法把握住母亲的乳房,实在太硕大了,却又这么浑圆坚挺,绝无下垂的痕迹。

“不好,你不占妈妈的便宜不行么?”

“我可以让妈妈占尽便宜的啊,儿子就是妈妈的,妈妈也是儿子的哦?”

“别瞎说,儿子是妈妈的,妈妈是爸爸的呢……”

陈飞扬有些感觉对丈夫韦隐啸的不忠愧疚,但很快便打消了,整治联姻,和爱情是两回事。

“对了,妈妈,爸爸那样了,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呀?”

“小孩子,别问这么多……”

“妈妈你说说嘛,我真的很关心啊……”

“别问了……小宇,”

陈飞扬想岔开儿子的思路,竟然想到了一个最羞涩的方法,“捏……捏……妈妈的……妈妈的……知道么……”

韦小宇立刻感觉自己的阳具增大了一分:“什么呀,妈妈,我不是在捏你的大奶子么?”

“讨厌……”

陈飞扬被自己这撒娇的两个字几乎惊呆了,是发乎情么,还是故作风骚啊,“哦……哦……就是……就是这个……哦……小宇,你快点好么,妈妈……妈妈有点……难受了……”

28听着高贵端庄不可方物的女市长,在意乱情迷之下说出如此动情澎湃的话来,韦小宇感觉自己的大阳具已经胀大到了最雄壮的尺度。

“妈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韦小宇为自己如此邪恶的问题感到无比的销魂,挑逗妈妈,装聋卖哑,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既然妈妈刚才在请求自己捏她的乳头,那么妈妈的乳头肯定是她很敏感的部位了,一定要加把火,让妈妈更加受不了,说不定,妈妈就会让自己用大肉棒安慰她的小妹妹呢,嘎嘎……

“小宇,别……别问了,哦……你……你以后大了会懂的……嗯嗯,妈妈好舒服……嘤咛……妈妈是不是好……好不要脸啊小宇……快告诉妈妈……妈妈想哭了……”

“妈妈,你是世界上最圣洁无暇的妈妈,你可不要多想,错都在我,快一点,妈妈,快一点,我感觉快要射精了……”

“好儿子……你捏的妈妈……好痒痒……”

陈飞扬感觉自己的脸庞像被火烤般滚烫,酥胸更是被儿子富有技巧的抓捏揉搓的爽到了灵魂深处,她紧紧地夹着一双丰腴的大腿,感觉自己的蜜处像着了火一般瘙痒空虚,蜜汁春水更是淌的她都不敢想象了。

这样下去,终究会出事的,高贵的女市长在心底懊悔着,却又欲罢不能,期望享受了这一回片刻之欢后,算是以偿心愿,不再跟儿子发生这样的丑事了。

玉手中的大肉棒,已经胀大到了令她震惊的尺寸,条条血管都暴起来了,龟头更是流出了丝丝粘滑的液体,火热滚烫,要是,要是这条肉棍子进入自己的蜜穴来填充自己的空虚……啊,不要,不可以,绝对不能这么做。

女市长被自己的情欲折磨的好像痛快酣畅地发泄一回啊,可惜不能,她只有将无边的情欲转化为帮儿子卸火的激情中去,快速而奋力地撸动着儿子的大肉棒,期盼他快点射出来,她好回到自己的床上去好好自渎一番。

“妈妈,求你了求你了啊,帮我舔一下,就一下好么?”

韦小宇已经感觉自己快忍受不了了,他自以为自己的定力已经算不错了,可惜遇到的对手是妈妈啊。

“不行不行的,妈妈做不到,妈妈……不会……”

陈飞扬语速很快,昭示着她激情的澎湃四溢,“妈妈说些……你喜欢听的好不好,别逼……妈妈那样了好么?”

听到母亲如此说,韦小宇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留下点美好的遗憾,等待下一次的激情。

“好啊,妈妈,你说吧,我好想听你说粗话啊……”

“真……真难为情啊,小宇,你这个小坏蛋啊……哦,轻点,妈妈的奶……头都捏痛了……”

“好啊好啊,妈妈继续啊,我好激动……”

韦小宇激情地说着,伸出舌头,在母亲的玉颈上舔了又舔。

“啊啊……好……舒服……小宇……别舔了,痒痒……妈妈受不了的……”

“妈妈哪里受不了了啊,妈妈,告诉我吧好妈妈……”

“……妈妈……那里,那里受不了……哦哦,你这个小害人精啊,妈妈要变坏女人了啊……”

“那里是哪里啊妈妈,是不是你的下面啊?”

“嗯……别问了,妈妈要羞死了……小坏蛋,你……你怎么还不……不射啊,妈妈的手都酸了……”

“妈妈,就快了,你说粗话啊妈妈……”

“真……真恨不得拧……断你的……你的……大鸡吧……嘤咛……羞死了羞死了……”

天啦,这就是情欲迷离的女市长啊,高贵端庄,万人景仰又惧怕的女市长啊……


第115章市长想仔了(续终)

书房里不伦的香艳事如火如荼,难解难分,娇羞与无耻一同上演。

而在看似宁静祥和的城市某个角落,正在上演一幕惨绝人寰的酷刑游戏。

前西京市市长顾伟刚的儿子顾先成是酷刑的苦主,此刻在一处地下室里,灯光照射着血淋淋的顾先成,浑身没有一处不痛,额头上的鲜血流下来,遮住了他的视线,朦胧中,他连折磨他的人一个也没有看清楚。

“我真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

顾先成忍受着浑身的剧痛,一遍遍地重复这样的话,乞求这惨无人道的折磨能尽快结束,他的意志已经快崩溃了。

“你母亲现在何处?”

黑暗中一个冷冷的声音问。

顾先成心头一震,是啊,这几天自己只顾攀附西京市的新权贵,却忽略了母亲,听对方的意思,母亲已经失踪了。

“她可能的去处呢?”

看得出顾先成是真不知道母亲这几日的动向,冷冷的声音问。

顾先成茫然回忆,终于还是苦笑着摇摇头。母亲对权财的贪婪更甚于父亲,曾经在西京有着女阎王的诨号,人们都知道找顾伟刚办不成事的话,如果能得到他母亲的赏识,事情便算成功了一大半。

顾先成更深知,因为母亲的贪婪,不但让父亲经常处于被动,而且连亲戚都只能靠钱财才能得到一些关照了,赤裸裸的权钱交易,如今父亲不但倒台,连命都丢了,母亲还能去哪里?

“哈哈,哈哈哈……”

顾先成一阵绝望的悲凉,笑的比哭还难听,让狭小阴森的地下室更显恐怖凄厉。

“帐薄,你母亲手中有一本帐薄,你知道吗?”

冷冷的声音不受顾先成绝望的影响,不急不缓地追问道。

帐薄的事,恐怕西京官场所有跟顾伟刚以及他家庭有牵连的人都知道。

顾先成也不止一次地听母亲亲口说过:我得到的财物都写在一个帐薄上了,如果哪天你老头子有不测,这就是他和我们一家的救命稻草……

但顾先成从来都一笑了之,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本关系着西京官场多少官员命运的帐薄。

呵呵,这些人不但以他妻女来威胁他,今晚更是逮着他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抽打,现在终于揭开谜底了,原来是为这么一本帐薄,不,应该说是一本生死薄,女阎王的生死薄。

那么这些人要么是帐薄上有名注册的惊弓之鸟,要么就是妄想得到帐薄别有用心之徒了,应该不会是纪委或者警察,因为纪委和警察的手段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但谁说的准呢,政治斗争嘛。

“知道,知道又怎么样呢?早知道这本生死薄这么有用,我就该亲眼看看了……”

顾先成吐了一口血痰,喘息了几口,“保命的东西,呵呵,你们可以随意处置我了,我真不知道那生死薄在哪里……”

顾先成是独子,他母亲又突然失踪了,他妻女从来云淡风轻,不参与他们一家的肮脏事,更不可能知道帐薄的下落了。

冷冷的声音对手下吩咐道:“你们继续,给点苦头就行,别弄死了,兴许会有用的。”

然后顾先成听见脚步声从楼梯上去了,接着他便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

虞欣桐和十几个属下在附近转悠了许久,一无所获。这是一片与城区接壤的城中村,全是不超过五层楼的居民楼,更多的是二层三层一排排一片片的出租房,她们竟无处着手。

她们一直在小心关注的一伙人,今晚突然抓住了顾先成便消失在了这一片城中村里,一定是隐于其间,却找不出来。

夜色在愈加浓厚,但夏日的月光和闷热的气流,逼得很多租户出了屋子,各种三五成群地闲谈吹牛,或者小赌小闹过过手瘾打发时间。

这给虞欣桐增加了搜索的难度。

坐在一辆改装的不起眼的面包车里,虞欣桐一双美若星辰的眸子密切地注视着窗外一切可疑的迹象,已经绕着城中村转了两圈了,毫无蛛丝马迹,通话器里也是一片安静,看来属下们都毫无收获。

银蛇出洞的计策是成功了,但蛇却又钻进了另一个错综复杂的洞穴,令从无失手记录的虞欣桐颇为意外。

妈妈……虞欣桐神思有些不集中了,那个美貌直追自己的女孩子,难道真是自己的女儿?还是她认错人了……

突然,虞欣桐感觉神识在波动,一双沉鱼落雁的美目锁定了一个身影,略显佝偻,却步履沉稳。

高手!虞欣桐灵识里告诫着自己,战意瞬间攀升……

*********翠**微**居*******支持*******正版**********“好啊好啊,妈妈继续啊,我好激动……”

韦小宇激情地说着,伸出舌头,在母亲的玉颈上舔了又舔。

“啊啊……好……舒服……小宇……别舔了,痒痒……妈妈受不了的……”

“妈妈哪里受不了了啊,妈妈,告诉我吧好妈妈……”

“……妈妈……那里,那里受不了……哦哦,你这个小害人精啊,妈妈要变坏女人了啊……”

“那里是哪里啊妈妈,是不是你的下面啊?”

“嗯……别问了,妈妈要羞死了……小坏蛋,你……你怎么还不……不射啊,妈妈的手都酸了……”

“妈妈,就快了,你说粗话啊妈妈……”

“真……真恨不得拧……断你的……你的……大鸡吧……嘤咛……羞死了羞死了……”

天啦,这就是情欲迷离的女市长啊,高贵端庄,万人景仰又惧怕的女市长啊!

韦小宇血脉喷张,瞬间到达了喷射的边缘,情急之下,疯狂地将母亲的螓首朝自己的胯间按去:“妈妈,亲亲,亲亲啊,求你了妈妈,小宇的大鸡吧要爆炸了……”

“呜呜……”

女市长柔肠百结,眼看着自己高贵端庄的脸庞越来越凑近儿子的胯间狰狞大阳物,从来没有过的新奇刺激搅乱了她的方寸,尽力地抵抗着儿子的压力,“不要,不要啊,妈妈是市长啊……”

这话太刺激人的神经了,韦小宇险些射出来,妈妈太可爱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要抗拒他的强迫。

但正是因为妈妈你的市长,儿子才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的呢,难道妈妈你没有意识到么,还是故意刺激我的啊,好让我忍受不住喷出来,饶过你的小嘴么?

哼,门都没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呢,你这话里的羞婉嗲怪,还略带调皮,怎么能让儿子饶过你呢?

“可亲可爱的市长大人啊,求你给我吹一口,就一小口好不好啊?”

韦小宇死命地按着母亲的螓首,一只手顺着母亲的后领口钻了进去,在母亲腻滑如羊脂般的玉背上贪婪地抚摸着。

这让他有一种荒谬怪诞的错觉,就像抚摸小猫小狗的后颈一样,让市长妈妈能服帖于他的欲望。

“啊……别,小宇,别……”

美妇市长的玉背是极其敏感的禁区,居然被儿子无意中抚摸,顿时犹如触电了一般,整个娇躯都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娇软无比,螓首不自觉地朝儿子的身上依过去,脸颊微微一偏,手中套弄不断的火热粗大阳物立刻贴在了她高贵绝美的脸颊上,一声恸彻心扉的哀鸣宣泄出了女市长无尽的哀羞,“天啦……”

24“哦……好爽啊,妈,你真好,我爱你……”

感觉自己的大阳具终于贴在了母亲妈妈的脸蛋上,润滑的肌肤,比女市长的玉手更加令人激情高涨,韦小宇一双贴着母亲光滑玉背的贼手禁不住兵分两路,分别从母亲的两边腋下伸了进去,两团肥美丰熟的大奶子立刻落入了他的手中,尽情地抓捏起来,那弹软销魂的滋味简直难以言表,情不自禁地挺动着屁股,让自己硕大的阳具在母亲高贵的脸蛋上蹭擦起来,“老妈,吹……吹一口,求你了妈妈……”

被儿子禽兽一般地用大肉棒在脸颊上戳着,女市长已经被撩拨的忘掉了羞耻,想闭上双眸掩耳盗铃地认为这荒唐的一切跟自己无关,可儿子茂盛的阴毛丛,像一根根钢针般地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掠过,散发着浓郁雄性味道的男人阴部,和一只丰满肉袋装着的两只椭圆形肉丸,看的女市长又心尖异样的渴望。

胸乳被抓揉,像被揉面团一般的肆意把玩,实在是颠覆了铁娘子果敢杀伐的性格,但内心熊熊的春情欲火,却明白地告诉着她,自己的这个养子已经彻底弹奏起了她的心曲。

可又一想到自己贵为直辖市的市长,天朝之内也具有显赫的地位和光明的前途,可谓已经是靠近一个泱泱大国的权利中心的女人了,现在却要被一个少年诱惑着替他口交。

欲望,这一切都是欲望惹的祸啊!

“妈,要不我先替妈妈吸吸奶头,让你舒服了,你再帮我……”

“别说了……”

女市长被养子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诱惑逼的心一横,“妈跟你说,如果你胆敢跟任何人透露一点……”

“老妈,求你快点好吗?”

韦小宇急的抽出一只手来,扶着自己的大肉肠,就将鬼头朝母亲的嘴唇上胡乱戳去,在母亲的唇瓣之间滑过的敏感,激动的他险些喷了。

即将给自己吹箫口交的,可是共和国有数的女高官啊,而且还有铁娘子之称的铁腕副部级高官,且今后仕途还大有上升势头的母亲呢,不知道有多少人垂涎她的美色和无双气质。

现在却要给自己口交了,天啦,这种超离世俗的乱伦,怎一个销魂了得?

乱伦的刺激沉醉了少年,他竟然偷偷地掏出了手机,进入了拍照模式,只等那销魂一刻的来临。

啪!啪啪!

陈飞扬又羞又气,又有些按捺不住,口交吹箫这样的字眼,她只从文字中领略过其羞耻和荒唐,现在居然被养子逼的要就范了,气不过,便用玉手在儿子的屁股上哀羞地拍了几巴掌:“臭小子,我永远会记得你是怎么逼迫妈妈的……”

女市长芳心欲绝,羞愧欲死,一双玉手紧紧地抓着儿子结实的光屁股,望着近在咫尺的这硕大无旁的丑陋阳具,紫红暴涨,龟冠肥厚,茎粗似儿臂,充满着雄厚的破坏力量。

阴森森的阴毛,又浓又密,黑亮刺眼。

可笑又可爱的阴囊,像倒挂的小酒壶一样,两只大若鸡蛋的睾丸,一左一右地拱卫着这条结实可怖的肉南傍国,散发着浓烈的腥味,朝高贵无匹的她点着头致着意。

女市长犹豫再三,美眸一闭,樱唇轻启,伸出一条柔软鲜嫩的香舌来,在那硕大的肉冠顶点,俗称马眼的地方充满诱惑地舔了一下。

雄性的味道弥漫在女市长的香舌的味蕾上,鲜嫩的樱唇和粗俗丑陋的龟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亵渎高贵端庄!

“哇,爽……死……我……啦……”

韦小宇仰着上身,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的香舌舔舐自己龟头的情景。

从手机镜头里,看见母亲惊羞不堪的模样,他准确地扑捉到了这世间最美最销魂的画面,五连拍之中,他将手机朝沙发的那一头一摔,屁股朝前一冲,感觉自己的大龟头猛地进入了一个温暖惊慌的檀香小嘴之中,母亲香软的舌头抵着他的马眼,他喷射了!


第116章救亲

虞欣桐在对话器里吩咐属下们继续搜索城中村一切可疑的迹象,她下了车,跟着佝偻的背影不疾不徐,若即若离。

佝偻身影也不回头,步履依旧,闲庭信步,转过一个又一个巷口,拐上一个又一个偏僻的路径,越来越偏离城市的道路,终于来到了洛河边大堤。

随着人烟的稀少,明月之下,垂柳之畔,两大高手正面相对了。

相距三十步距离,两人久久审视,沉默中提升着警惕和战意。

无须废话,只有制服对方,才可能得到各自想要的信息。

这是一个枪支管制严厉的国度,不会像电影电视里动不动就掏枪互射,况且是活动在一线城市之中,而且对于艺高胆大的自信高手来说,枪支是累赘。

月光如浩,皎洁的银盘高悬在苍穹,银色的光芒普照大地,为虞欣桐国色天香的身影镶嵌着一层圣洁的光芒。

长发挽髻,玉颈似鹤,高挑窈窕,风华绝代,高贵不可方物,令万物心生膜拜之意。

青纱薄衣,在和风的吹拂中,飘然若仙,更让她完美火辣的身材若隐若现,为静寂的洛河增色良多。

两条夸张的修长美腿,笔直驻地,被黑色的七分裤包裹着,性感浑圆的轮廓令人喷血。

脚上是一双中帮的黑色多系带凉靴,半高跟的造型,让她走路行动起来毫无不便,这是一双特制的凉靴,其中名堂可不少……

佝偻的身影开始动了,一步一顿地朝人间罕见的极品圣女走来,面部平淡无奇,一双鹰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留意着圣女背着的双手,他走的有些艰难。

虞欣桐并不主动向对手靠近,她很少以静制动,因为她的灵识在这对峙的时间里,感受到了一丝不安,这是危险的警告。

一路上,她都万般留意了路径的轨迹,可以确定对手并无事先的周全安排而引她来到河边的,也就是说,这完全是高手的自负,造成了此刻的单独相对,公平竞技。

但她还是感到了那一丝不安在缓缓地加强:难道对方有后援在赶来?

若是如此,只能速战速决了。虞欣桐突然动了,长腿一崩的同时,妙曼完美的身姿滑过一道残影,飞速地朝对手接近……

******************************女市长犹豫再三,美眸一闭,樱唇轻启,伸出一条柔软鲜嫩的香舌来,在那硕大的肉冠顶点,俗称马眼的地方充满诱惑地舔了一下。

雄性的味道弥漫在女市长的香舌的味蕾上,鲜嫩的樱唇和粗俗丑陋的龟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亵渎高贵端庄!

“哇,爽……死……我……啦……”

韦小宇仰着上身,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的香舌舔舐自己龟头的情景。

从手机镜头里,看见母亲惊羞不堪的模样,他准确地扑捉到了这世间最美最销魂的画面,五连拍之中,他将手机朝沙发的那一头一摔,屁股朝前一冲,感觉自己的大龟头猛地进入了一个温暖惊慌的檀香小嘴之中,母亲香软的舌头抵着他的马眼,他喷射了!

“啊呜……”

女市长突然听见儿子激亢的低吼,立刻意识到儿子的大肉肠戳进自己的小嘴瞬间便控制不住地射了,立刻在嗓子里呜呜做声抵抗,一双玉手拍打着儿子的光屁股。

但女市长的螓首被儿子死死地按在自己的大肉肠上,甚至还畜生一般地前后挺动着胯部,让喷射的大龟头在市长母亲的湿热温暖的小嘴里抽送起来,子弹一排排地喷射着。

“呜呜呜……”

女市长被儿子的激情折磨的方寸大乱,琼鼻嗅着儿子阴部的雄性味道,口中被一股更比一股猛烈有力的喷射,击打的心颤神奕。

火热滚烫的浓精,钻进了她的喉咙,射满了她的口腔,浓烈的精液味道熏的女市长阵阵迷醉。

小嘴里已经容纳不下儿子的精液了,但因为他阳具硕大的直径,几乎将她的樱唇撑到了最大的限度,那么,满则溢,溢不出来,就只能朝另一个出口钻了,那就是女市长的喉咙。

“咕噜……”

女市长再也憋不住了,喉咙一松,咕噜一声,吞进了一小口儿子的浓精,顿时疯狂地拍打着儿子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响亮得能钻出书房。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

韦小宇一边道着歉,一边准备抽出喷出最后几滴精液的肉肠。

“你……咕噜……”

女市长羞愤欲绝,儿子的大肉肠一离开她的樱唇,满口腥味极浓的精液又被她吞下去了一口,连忙朝外呕,但大部分的都进入了她的食道,进入了她的胃,只呕出来一小部分,从唇角流了出来,雄性的味道醉的她颤栗不止。

韦小宇这一喷,是他一生中最彻底最猛烈的一次,几乎将他的存货都喷完了,浑身一阵虚脱的无力,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无意间手碰到了他的手机。

望着羞愤的市长母亲,高贵端庄依旧,又有哀羞的神韵,眸光又羞又恨,粉脸潮红欲滴,尤其是两片鲜艳娇嫩的唇角上,乳白色的精液溢流了出来,看的韦小宇幸福欲死。

咔咔咔咔咔,他用手机飞快地来了个五连拍。

“滚!”

陈飞扬双手捂着自己无颜面对的脸蛋,背转身对儿子低沉地吼道。

“妈……”

“你还有脸叫妈?”

陈飞扬玉手抹掉唇角的粘稠乳白色液体,气不过,更羞不禁,反身全抹在了儿子的身上,娇羞万端妩媚动人的姿态,简直令人欲念又生。

韦小宇看的眼睛都直了,欲望的火苗刚刚熄灭,瞬间便被点燃了,作势要扑。

“你敢动!”

陈飞扬玉指朝儿子一指,冷艳的气质顿时恢复,羞容与妩媚荡然无存。

韦小宇立刻犹豫了,心中估摸着,自己真扑上去的话也许也能得逞,但操之过急,母亲恐怕再也不会给他机会了。

“穿好,滚回去睡。”

陈飞扬说完,担心自己冷艳的神韵在儿子面前不能坚持太久,起身“气呼呼,羞怯怯”地离开了书房,似乎出了房门,见外面一片静寂,刚才的荒唐无人知晓,潜意识里安心了一些,回头对沙发上穿裤子的儿子叮嘱道,“明天我过去接你,起早点。”

韦小宇正要嬉皮笑脸调侃几句,陈飞扬的脚步声已经回到了她的主卧,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让韦小宇彻底断了今晚绮丽的念头。

韦小宇很想去骚扰一下冰山美人的,但想想夜太深,自己已经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了,慢慢来,等自己冷静一些再说,冰山美人正在融化,可不能太猴急了。22刚上出租车,他就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悸之感,这种心悸,最近几天已经出现过两次了,顿时让他心神镇定不下来。

正在他浑身不安的时候,看到旁边一辆吉普飞速地超了过去,他鬼使神差地跟司机说:“师傅,追上去看看。”

“这……”

司机回头好生望了他一眼,似乎对一个少年的吩咐不以为然。

“我给你双倍车费。”

韦小宇说,他立即感到身体有了顿挫感,看来金钱是个好东西啊。

吉普车拐上洛河大道,直奔洛水河边,似乎发现一辆出租车在追踪,吉普车终于在一处柳荫下停了下来。

“超过去两百米再停。”

韦小宇说这话的时候,心悸之感已经十分强烈了,背脊上隐隐有汗水渗出。

是际遇,还是危险?韦小宇不知道,但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掏出二百元给了司机,他下了车来,连忙隐入河堤边的隔离带,密切地注视那辆吉普。

出租车调了个头远去了,吉普车却毫无动静,而韦小宇却隐隐听见河堤下有异样的声响。

尽量让风景树的树干遮住自己的身体,韦小宇已经控制不住剧烈跳动的心脏了,他移动到了河堤栏杆边探头朝下一望,视线里,在防波堤一米半宽的台阶上,两个身影在月光下斗的正酣。

同时,韦小宇灵识里突然一惊,他单手撑着栏杆朝外一跃,几乎在同一时刻,一声尖锐的枪声中,石栏杆被击中了,他的手都感觉得到剧烈的震动。

我擦,这不是演电影吧?韦小宇惊出一身冷汗,这是阻击枪的威力,他很清楚。

等脚一沾上堤坡,他连忙松了手,顺着斜坡朝缠斗之际被枪声打搅而分开的两人跑去,一边敞开嗓子大喊大叫:“快跑啊!”

虞欣桐几乎能笃定这阻击枪声是对手的援助来了,但西京市长的儿子怎么跑来了?不容她多想,此处无法隐蔽,她已经看到河堤上出现了人影,而且正在把持枪械,她顺手一抄,便将韦小宇拦腰抱起,疾步分登,朝着宽阔碧波粼粼的洛河水纵身扎了进去。

在她绝美的身影滞留空中的瞬间,单手朝岸上连挥了两下,空气中似乎有微微的嗡鸣声。

啪!又是一声枪响。

阻击枪无法连发,但求每击必中。

这一阵的连番际遇,已经完全超出了韦小宇的认识范畴。

朗朗乾坤之下,天朝之地,居然被自己遇到了如此劲爆的场面,不知是福是祸啊?

而更超出他预期的,是如此一个天仙般的仙姑,一眼就看出自己是友非敌,危急关头还不忘了救自己一命。

最让他感到小命就算丢了,也不虚此行的是,此刻他被一具绵软丰满的娇躯紧紧地搂着,一只硕大却绝不令人反感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其美妙跟刚才揉抚母亲的大奶子一般,给了他无法消受的艳福。

扑通!两人扎进水波之下时,韦小宇听见仙姑的嗓音里发出了一声隐忍的痛楚轻哼,但被岸上的一声惨叫掩盖了……

凉爽的河水浸泡了韦小宇身体的刹那,他才突然想起,自己几乎就是个旱鸭子,而岸上有阻击枪,就算被仙姑保护着他们也势必不能露出水面换气啊!


第117章香艳救亲(确实香艳,无耻)

最让他感到小命就算丢了,也不虚此行的是,此刻他被一具绵软丰满的娇躯紧紧地搂着,一只硕大却绝不令人反感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其美妙跟刚才揉抚母亲的大奶子一般,给了他无法消受的艳福。

扑通!两人扎进水波之下时,韦小宇听见仙姑的嗓音里发出了一声隐忍的痛楚轻哼,但被岸上的一声惨叫掩盖了……

凉爽的河水浸泡了韦小宇身体的刹那,他才突然想起,自己几乎就是个旱鸭子,而岸上有阻击枪,就算被仙姑保护着他们也势必不能露出水面换气啊!

随着潜水的深度增加,韦小宇有点慌了,却不是刚才那种心悸的心慌,而是自己生命受到威胁的慌乱。

他刚一张嘴,一口水便灌了进来,在他连灌了两口水的时候,他的嘴被堵上了,是两片冰凉柔软的唇瓣。

他瞬间便开始热血涌动,立刻在心底鄙视自己,如此危急关头自己居然心生绮念,实在该死。

但当嘴里的水被仙姑吮吸走后,便是无比充裕的檀香之气度了进来,他贪婪地用嘴呼吸着仙姑口腔里的生命之氧。

韦小宇听见一声沉闷的枪声,同时是一道子弹进水的弹道从从身边划过,两人的身体顺着河流在向下游而去,几分钟之后,便听见了警报的声音响起。

危险一去,韦小宇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情不自禁地便开始享受这样香艳的际遇了。

河水的浮力,托着两人的身体上浮出水面,柔软销魂的唇瓣离开了他的嘴唇,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而借着月光,他大惊失色,仙姑跟若烟姐姐怎么那么像啊?难道……他简直不敢想下去了。

看见绝美的仙姑出水芙蓉般的脸庞似有苍白的迹象,似乎感到有什么不对,但胸口紧紧压着的一只丰满酥胸让他暂时忽略了仙姑脸色的苍白,而尽情地享受着丰满肉球的弹软,怀揣着不良的心思,他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仙姑的娇躯。

哇,在凉爽的水流中,这具娇躯也是如此销魂蚀骨,要是脱离水面的话……

“别勒的太紧……”

仙姑提醒他,同时一只手臂划着水面,朝对岸靠近。

哇,仙姑的声音好动听,湿漉漉的脸庞有着水珠挂坠,看起来就像出浴的仙子。而两条长腿在水中蹬摆,不时摩擦着韦小宇。

他硬了,可耻地硬了。

明显,仙姑也察觉到了怀中少年胯间阳物已经勃起,有些诧异地朝他望了一眼,唇角微微一笑,圣洁又嗔怪:“老实点……”

“阿姨,你真美……”

韦小宇由衷地称赞道,双臂紧了紧。

虞欣桐抿嘴浅笑着摆摆螓首不理他,但单臂划水的速度和力度渐渐变缓,当韦小宇感觉仙姑似乎已经脚下踩在了沙泥上时,看见仙姑的一双美眸失去了神采,单臂也停止了划动,却大口大口主动地喝着河水。

他连忙奋力让自己的双脚落到实地上,一只手臂搀扶着仙姑丰腴柔软的娇躯,一手奋力划水,但仙姑像渴极了般仍旧在争分夺秒地喝着河水。

他将她托出水面,抓住岸边一撮芦苇,将仙姑拖上泥沙松软的岸边。

“阿姨,阿姨,你醒醒啊?”

韦小宇慌了,摇晃着仙姑一动不能动的娇躯,已经无暇享受这具弹软销魂的肉体了。

“我……中了……毒刺……”

虞欣桐艰难地说完,再次闭上了眼睛,匍匐在韦小宇身上。

“啊,毒刺?不是吧,在哪里啊,阿姨,阿姨?”

韦小宇再也摇晃不醒怀中瘫软的仙姑了。

虞欣桐的半截身子还在水中,两条长腿完全淹没在水面之下,纤细的腰部也浸泡在水中,但月光中,她丰隆的臀瓣却凸出了水面,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形。

韦小宇看见了一丝丝鲜血从那隆起的左臀上流入水中,呈现出一道深色的水流,连忙从仙姑身下挪出身体来,奋力将仙姑修长丰腴的身子拖离水面,跪倒她的臀边,听见自己的心跳骤然剧烈。

靠,自己是不是太禽兽了点啊,看着仙姑受伤的臀部,还在品论她的美臀弧形。

他狠狠地鄙视着自己,看着完美的臀型,估计仙姑在水中时已经拔掉了毒刺,但他却有点无从下手。突然想起冰山美人恐怕会这些江湖救治吧,便要打电话问陈若烟,却立刻想到,裤袋里的手机恐怕已经不能用了。

“阿姨,我该怎么做啊?”

韦小宇摇晃着虞欣桐的娇躯,却得不到回应。

他看见对岸上游七八百米的地方,警灯闪烁,几辆警车停驻在那里,更搅的他心烦意乱。

不管了,既然是毒刺,当然是有毒液的了,自然是用嘴吸咯,能吸出来多少是多少了。

不再犹豫,他伸手开始扒仙姑的裤子:“阿姨,别怪我啊,我没有经验的哦,只能扒你裤子帮你吸毒了,我是个小孩子嘛,你千万别见怪哈……”

黑色的七分裤此刻紧贴在虞欣桐完美性感的长腿上,一小段小腿袒露出来,月光中氤氲着夺目的白皙光泽。

大腿紧绷浑圆,线条更是不能再完美了。

特别是两瓣月臀,浑圆丰隆,连接着她纤细的腰肢,看的韦小宇心猿意马。

虞欣桐的意识并没有失去,中的是血循性毒液,影响了她的行动,而不是神经性毒液会麻痹她的思维神经。

是那对手在她转身逃离现场的时候丢来的毒刺,幸好她在入水后便拔掉了,而且用功力逼出来不少,一路都喝着河水,以求稀释体内的毒液,此刻她已经是胃里灌满了水,但要等到排泄的时候,还要点时间。

她很想说话,但舌头几乎已经完全僵直,不受她思维控制了。

听着少年嘴里喃喃自语,又感觉自己的裤腰在被往下扒去,尽管她知道自己的年岁足可以做他的母亲了,但仍旧是一阵阵心紧的羞涩。

她不去想这些没用的了,事急从权,再说了,韦小宇不过是个懵懂的少年,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大半夜的跑过来给自己报信,也能看得出他品性不坏,应该不会对自己有别的心思。

但她心里很清楚,此刻吸毒效果已经不大了,最重要的是稀释体内的毒液浓度便可,在这种条件下,大量替她喂水才是正道。

虞欣桐感觉自己的后臀已经被少年完全扒开了,可中毒刺的部位早已经露出来了,他还在死命地朝下面扒,这就让虞欣桐一阵阵无可奈何的责怪了,可惜她一动也不动能。

韦小宇感觉自己的鼻血有要喷出来的趋势了,眼珠子在突突地跳动,似乎要夺眶而出。仙姑居然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呢,还蕾丝花边,这么小。

好完美的月臀啊,雪白滚圆,肥大却一点不夸张,与仙姑的身材是搭配的那么完美无缺。

细腰,圆腿,中间是丰隆如锅底的臀瓣,在臀瓣和大腿的结合处,肥嘟嘟的,还微微有一道皱褶,更增添了这美臀的诱惑力。

肥美的臀瓣紧紧地挤在一起,中间是一道深不可测的臀沟,真想扳开看看里面美妙的春光。

咕噜咕噜,韦小宇吞了几口唾沫,再不耽搁,一口对着那冒着血丝的部位吸了下去。

听见少年贪婪的吞咽声音,虞欣桐羞恨的简直想秒杀他了,但此刻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由他摆布,心颤的难以自制。

感觉少年的嘴巴已经凑到她一丝不掩的臀瓣上吮吸了,虞欣桐不禁又是一阵好感,这家伙一点不嫌弃那儿的“脏”血循性毒液并不迟缓她的神经,被少年的嘴巴吮吸着,她能清晰地感觉自己紧绷的臀肉都被少年吸进了他的嘴里,一种痒痒的酥酥的感觉,撩拨的圣姑一般的虞欣桐也心湖起了涟漪。

啵——的一声,韦小宇感觉自己的嘴里确实吸出了一些腥味的血液,嘴巴离开丰美臀瓣的瞬间,看着眼前那丰隆的屁股弹起一阵果冻一般的臀浪,他一激动,咕噜一声将嘴里带着毒液的血水咽了下去,连忙朝外吐,却哪里还吐的出来。

“呸呸呸,啊……呕……啊……呕……完了,完了,我也中毒了。”

韦小宇一阵惊叫,但不耽搁,又趴下去吮吸起来,一口一口地吐着色泽越来越鲜艳的血液,一次一次地欣赏着不住荡漾的臀浪。

终于,在他最后吐的都是血色正常的血液后,他感觉大功告成了,邪恶的心思不禁再也按捺不住。

他双手按在两瓣丰隆的臀瓣上,像揉面团一般地揉动着,试探仙姑的反应:“阿姨,阿姨,你醒醒啊,毒液我都帮你洗干净了呢,你没事吧,不要吓我啊?”

仙姑毫无动静,他不放心,又邪恶地揉了一阵,渐渐地双手分别按着两瓣丰臀朝两边扳开。

偶的神啊!韦小宇湿漉漉的裤裆已经被倔强有力的大鸟高高顶起来了,像个千斤顶一样强悍有力。

擦,今晚已经跟逸秋嫂子大战了一场了,又在妈妈的小嘴里完美地喷射了一次,此刻大鸟还应声勃起,奶奶的,老子这条大鸟跟金刚钻也有得一拼了啊,哈哈!

而被他邪恶地撑开的臀沟之中,美色无限美好!

仙姑的臀沟,不像他在爱情动作片里所看到的东方女人那样,臀沟里往往都是色泽渐深,而是无暇的白嫩。

那朵无限期待的娇艳香菊,犹如处子的幽门一般,安静祥和地承受着他的顶礼膜拜,一条条迷人魂魄的褶皱,像紧紧抿着的羞涩笑容一般,挑逗的他情欲高涨。

“阿姨,阿姨,你醒醒啊?”

韦小宇一边任由情欲高攀,一边又担心仙姑发现,怀着剧烈忐忑的心,伸手手背到虞欣桐的琼鼻下试探,能感受到均匀的呼吸,便更加放肆起来,“哎,既然这样,我挠挠阿姨的痒痒,看能不能唤醒她了……”

说完,韦小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朝着仙姑完美的丰臀趴了下去,伸出舌头,在那朵娇艳的香菊上一舔。

不——要——啊!虞欣桐简直要羞愤欲绝了。

虽然她不能动弹哪怕一根手指,但身体的敏感神经却清晰地传来敏锐的触觉,而菊花眼是那么的敏感禁区,居然被这个臭小子用这样的借口作践,怎么不让高洁如仙姑的虞欣桐娇羞不堪啊?

等我醒来能活动手脚了,一定要杀他灭口,哪怕他是韦家的宝贝,也绝不能手下留情,小小年纪,就这般邪恶了,以后还不是祸国殃民的坯子啊?

啊——这个小混蛋啊,居然凑在她的菊眼上连续不断地舔起来了,还一边津津有味地咂着嘴,似乎吃到蜜汁一般的享受,世间怎么有这样变态的人啦?

虞欣桐哀羞不堪,焦急不禁,渐渐感觉自己的腹胀越来越强烈了,有排泄的冲动了。

哇,这可是一点不输于市长母亲的极品仙姑呢。无论是相貌和身材,都各有千秋,完美无缺。

都有冷艳脱尘的高贵气质,只是一个身居高位的不容侵犯,一个清高和寡的不可亵渎。

同样无可挑剔的五官长相,同样前凸后翘的极品身材,就连身高都是如此的接近,要是将她们两个都摆到一张床上……啊呸,自己怎么能这么邪恶无耻啊,禽兽都比自己高尚。

韦小宇双手撑开着仙姑的臀瓣,对着鲜嫩娇小的香菊贪婪地吮吸舔吻着,忙碌地发出啾啾的声音,在静寂的河边,是那样的肆无忌惮。

可惜的是,不能听到仙姑被他亵渎而忍受不住发出的呻吟,美中不足啊。

仙姑究竟有没有意识呢?韦小宇还真不敢肯定,但他仍旧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了雄赳赳的大鸟,怀着就算死了也值了的无赖本性,色胆包天地握着火热粗硬的大鸟,将已经渗出一滴露珠的大龟头戳到这完美的丰臀上摩擦起来了。

“阿姨,你可醒醒啊,你教教我该怎么做吧,我六神无主了啊我?”

韦小宇自言自语着,自以为这样表明自己的心路历程,就算仙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丑事,事后也不至于对他下狠手。

虞欣桐腹胀得几乎无法控制了,可又下不了决心让这个邪恶少年眼睁睁地看着她小便排泄,说不定他立刻好奇了,将她翻过身来,查看她最神秘珍贵的花园,那她就不要活了,抑或是只有杀了这个家伙才行了。

听着他那样焦急无措的喃喃自语,虞欣桐又认为他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真忍心杀一个天朝举足轻重家族的后人么?

突然,虞欣桐感觉自己的美臀在被一样坚挺的硕大的东西戳弄着,她绝对无法想到会是少年已经掏出了他丑陋的阳具在作践她,却顾不得猜测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因为腹胀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看着玉体横呈的极品仙姑,韦小宇一边用龟头戳弄着仙姑圣洁的屁股,一边快速地撸动着肉管,终于激情难耐地用肉棒在仙姑的丰臀上拍打了几下,以缓解自己无处发泄的欲望:“阿姨,你既然有呼吸,还那么匀称,生命肯定是无忧的,可你也要醒过来啊,我又不敢报警,你都惹到了什么人哦,连阻击枪都扛出来了……”

听着少年前言不搭后语的自言自语,虞欣桐在最后憋着要破体而出的猛烈小便,再也无暇管他用什么在拍打她的美臀了。而羞急不堪的她,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一根玉指动了一下。

“哎,是不是要摸摸你最不该摸的地方你才能惊醒呢?”

韦小宇突然自言自语地道,一只手再也按捺不住,顺着仙姑的臀沟颤抖着摸了下去,直达仙姑两条浑圆美腿尽头之间,他的声音十分颤抖,“阿……姨,我可要……摸了啊,别怪我哦……我真……真的是为了……唤醒……你啊……反正,反正,小孩子又不懂啥……而且,而且我也有点好奇……阿姨,你千万别怪我……”

哇,好肥美,好柔软的花瓣啊!韦小宇只感觉自己眼前闪着金光,一阵晕眩。

触手处是一片柔软肥美的嫩肉,丝丝芳草在指间滑过,撩拨的他心都要爆炸了。

已经不是吴下阿蒙的他,轻车熟路地将手指滑进了仙姑柔软的两片唇瓣之间,居然是潮湿的温暖,但一片紧凑的腻滑被他感觉到了时,他脑子里轰然巨响:仙姑被自己挑逗的湿润了?

“啊……”

虞欣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声凄厉的娇啼迸发出来,尿孔再也不受控制,一道湍急猛烈的液柱喷射了出来,完全击打在韦小宇的贼手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虞欣桐发现自己能出声了,已经顾不上羞耻愤恨,双掌撑着泥沙,奋力而缓慢地撅起了丰臀,让尿路更加顺畅起来,洪流决堤一般的失禁,迅猛有力地喷射出来:“韦——小——宇——”

韦小宇惊恐的一屁股跌进了水里,正好从仙姑的臀后完全地观察到失禁仙姑的花园春色。

只见一片雪白的丰臀之间,一道刀劈斧砍般形成的臀沟里,一朵娇艳美丽的香菊盛开着。

而在香菊下面,是两瓣肥美的黑黢黢芳草丛生的大肉唇,而在大肉唇之间,一道凶猛的黄色尿液冲体而出,全射在了仙姑身下的泥沙里。

他完全被如此销魂绝美的美景所迷惑了,震撼了,完全没有注意自己被水流的浮力正在朝深水里拉去。

“阿姨,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啊呜,阿……救……”

韦小宇连呛了两口河水,顿时惊慌失措地拍打起水面来,嗅着腥味浓烈的仙姑圣水,他越陷越深,最后水面完全吞噬了他的头颅。

虞欣桐已经起了杀心,只等稀释了毒液的小便排尽,便要下手。

却听见身后少年落水呼救的声音,本性善良的她也不等提起裤子遮掩春色了,虽然身手还不够灵活,她还是纵身扎进了水里,轻易地就将抓住了韦小宇的衣襟将他拖出水面。

“啊呜……”

韦小宇大口地吐着河水,双脚已经站在了水面下的软沙里,却执拗地哀求着,“阿姨,别救我了,让我淹死吧……”

53“想死,没那么容易,”

虞欣桐拧着他拖到泥沙上一丢,却发现少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下身,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顿时惊羞不堪,一边提着裤腰,抬脚就朝他腿上踢去,“今天我不好好替你妈教训你,你会把你们韦家的脸都丢尽的……”

“踢吧……哎哟……踢死我吧,我这救你也错了啊……”

韦小宇无耻地替自己辩解着,但仙姑雪白的下腹上一丛黝黑的芳草,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再也不可能忘记了。

“谁要你救了,你这样救人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干净。”

虞欣桐说着就感到羞愤无处发泄,又看见这厮裤裆居然还高高地隆着,更加不能饶了这个小混蛋,却一时又拿不定主意怎么泡制他。


第118章滕氏姐妹受辱

(上一章本来更了7000字的,但不知道咋回事,后面一段怎么也更不上去。

没有他,自己恐怕已经死了一次了,但他是怎么在那样的时刻赶来报信的,倒要问个明白,这次的行动,可是瞒过西京市政府的啊。

难道,他的到来跟那个叫自己妈妈的女保镖有关?

“阿姨,别杀我好不好啊,怎么说我也算是有功劳的人嘛,”

韦小宇跪在地上,伸手想要去抱仙姑的大腿,但又不敢真抱,“阿姨,我错了,我错啦还不行吗,大不了以后给你做牛做马……”

“胡说八道,站起来,跟我来。”

虞欣桐转身就走,这里的味儿太浓了,含着毒液的小便可不是那么好闻的,这会更增加她的哀羞。

“谢谢阿姨不杀之恩……”

韦小宇屁颠屁颠地站起来跟上去,见虞欣桐翻脸瞪他,他反应极快,“我懂,我懂的,阿姨,我知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愿意,呵呵……”

虞欣桐赶紧转过身去,怕自己脸上忍俊不禁的笑意给他看到了。

不知道怎么的,每次见到这个少年,她都会莫名的心悸。先前缠斗正酣之际,她已经踢中了对手一脚在肋部,眼看就要得手了,却突然心悸强烈失去了机会。

果真,是这个少年赶来了。可在她搂着韦小宇的身体跃进河流中时,心悸之感却荡然无存了。

更令她难以释怀的是,那个叫陈若烟的国安局出来的女保镖也会给她心悸的感觉,而且还被她哀肠寸断地叫了“妈妈”虞欣桐陷入了沉默,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那个女孩子长的跟自己实在太像了,她简直就是自己的翻版……记忆啊,二十多年的记忆啊……

“韦小宇,你告诉我,今晚你怎么跑过来的?”

在河堤下的防波堤上,背对着韦小宇,虞欣桐伫立在堤边,披着皎洁的月光,宛若九天下凡的仙姑。

挽着的发髻略有凌乱,却完全不影响她的美,倒增添了几分凌乱的野性风情,特别是细长白皙的玉颈被散落下来的发丝点缀着,更显风韵。

衣纱还湿着,贴在她完美的身上,妙曼的曲线毕现,窄削的肩,柔软的臂,纤细的腰,丰隆的臀,修长的腿,无一不是完美无瑕,无可挑剔。

韦小宇看的痴了,上天真是太眷顾他了,如此绝色居然也能让他碰到,还能发生那么香艳的情节……

“说话啊,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心灵感应。”

虞欣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问楚这样的问题了,难道冥冥中真是这样的?

擦,还真就是心灵感应呢,韦小宇被仙姑抢先了,倒不知道怎么解释了:“阿姨,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知道铁腕市长大人的公子又不是难事,谁让你母亲怎么耀眼呢?”

虞欣桐的话语里却没有几分对陈飞扬的尊重,倒有调侃的意味。

韦小宇当然不以为然,仙姑阿姨确实有资格和资本调侃他母亲,但他眼前总是漂浮着那鲜艳的香菊和黑黝黝的一丛芳草,思想十分不集中。

如此圣洁高贵的仙姑,被他邪恶地轻薄了,自己这算是幸福呢还是该自我批评啊?

“阿姨,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了,还真像你猜的那样,我刚才妈妈那里出来,就浑身不自在,心神不宁,正好看到一辆吉普车开的很快,就给出租车司机多加钱,跟上来看热闹的,却不知道……阿姨,我说的是真的啊,如有谎言,天打五雷轰。”

虞欣桐没有回头,她听得出韦小宇没有骗她,突然问:“陈若烟跟你走的很近吧?”

刚想站起身来的韦小宇惊的一屁股又坐了下去,不可置信地望着仙姑的背影:“阿姨,你……该不会是要对我妈不利吧,连她身边的人都调查的这么清楚了?”

虞欣桐没想到这厮居然有这样的觉悟,对他的母亲这么紧张,倒不失为一个孝子了:“你是电影看多了吧?难道你没有发现阿姨跟你母亲的保镖长相酷似?”

韦小宇带着仙姑,哦不,虞阿姨交付的使命回到了檀香苑,替她从陈若烟那里挖掘一些有用的信息:生世之谜……

滕氏姐妹早已就寝,他打坐了半个小时后,也沉沉睡去……

早上六点,他定时醒来,昨夜的疲累一扫而空,看来龙姨的这套功夫大有裨益啊,一定要勤加修炼。

这是周日,他在床上又晨练了半个小时,出了卧室,居然看见滕氏两嫂子都在厨房里做早餐,而且都穿着同样的衣服,同样的打扮,顿时让他性趣大增:两嫂子都居然没有戴胸罩!

白色的短袖衬衫,里面若隐若现的是肉色的肌肤,略微宽松的剪裁,将里面玉体的曲线勾勒的清晰可见。

下身都是一条带毛边的牛仔短裤,相当的短,四条白皙丰腴的大腿充满着性的诱惑,赤裸美腿,实在销魂啊!

“小宇,又出去跑步啦?”

滕潇转过脸来朝韦小宇自然一笑,挨着姐姐滕舒,似乎有共同的盟友般了,便打趣道,“隔壁小姑娘昨晚和她妈妈好像急急忙忙地出去了呢,不知道有没有回来,咯咯……”

滕舒并不回头,却似和妹妹商量好似的,一起咯咯笑起来。

“我靠,一只小吉瑞!”

韦小宇大叫一声。

滕氏姐妹立刻转身,老鼠这东西,是女人的天敌。

但哪里有什么小吉瑞,却有一条大吉瑞目光炯炯地在她们姐妹真空的胸部扫来瞄去,面露馋色,相当猥琐。

滕潇立刻知道上当,双臂赶紧抱住自己凸点的胸部,却听见身边悠悠转身的姐姐说道:“这下你信了吧?”

“嘿嘿,舒嫂子,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啊?”

韦小宇挫着手朝滕潇走近。

滕潇红着脸,银牙一咬,终于拿出了嫂子的本色来:“小宇,你就不怕我跟你妈妈告状吗?”

“额,”

韦小宇有恃无恐,盯着潇嫂子红润的少妇脸庞,“嫂子,我不知道你能告我什么呢,你们大清早的真空装上阵,我还要告你们残害青少年呢,嘿嘿……”

滕舒背着身,抿笑摇头:“小潇你别跟他胡扯了,你没他脸皮厚。”

韦小宇的目光在舒嫂子圆圆翘翘的臀瓣上扫视着:“关于厚——这个问题,嫂子比我厚的地方多了去呢……”

“听见了吧?”

滕舒再次给妹妹敲警钟,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盯着韦小宇,也不掩饰凸点的绮丽了,“臭小子,你不是想看么,就让你看吧,难受死你,哼!”

听姐姐如此敞亮不顾忌叔嫂身份的话,滕潇却脸浅有些窘迫了,但一双清眸忍不住望向了小叔子的裤裆,顿时看到穿着宽松短裤的小叔子裤裆渐渐隆起,跟着她心跳的节奏,一点一点地翘了起来。

“咕噜……”

韦小宇确实难受了,盯着滕舒故意挺了挺的酥胸,里面浑圆娇翘的酥乳尖挺丰满,尤其是顶点那两颗颜色略深的蓓蕾,将衬衫顶出明显的突起,看的他顿时浴血沸腾了。

但碍着潇嫂子在场,他还有些不敢造次,连忙用手去遮挡裤裆:“潇嫂子,让我也看看你的奶奶好不好?”

“才不给呢。”

滕潇犹豫再三,还是下不了决心,红着脸蛋背转了身,却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着,虽然有姐姐做了榜样,虽然榜样的力量往往都是无穷的,但她还是无法就这样抛弃叔嫂的禁忌。

“舒嫂子,”

韦小宇感觉自己喉咙里都要冒烟了,砸吧着嘴唇和滕舒的眼睛激烈碰撞着,“我可不可以摸一下啊?”

“想都别想。”

滕舒连忙给他打眼色,还朝身边娇羞的妹妹瘪了瘪嘴,意思是说:臭小子,猴急猴急的,你就不能等等你潇嫂子放开一些么?

韦小宇自然读懂了嫂子眼中传达的情意,却仍旧贼心不死,朝背着身娇羞不限的潇嫂子望了一眼,伸手飞快地在舒嫂子凸点的胸乳上摸了一把。

滕舒没想到小叔子这么大胆,真空的胸乳被摸,一道异样的犹如闪电的暖流立刻从乳尖上传递开去,迅速传遍全身,一股热浪拥抱了她的娇躯。

我恨死你了……滕舒不敢出声,用唇语羞骂胆大妄为的小叔子。

见舒嫂子被自己轻薄,却含羞带嗲的妩媚模样,韦小宇感觉意犹未尽,跨上前一步,双手齐出,分别抓握住了滕舒胸口的一对尖挺玉兔,肆意一捏一揉一搓。

滕舒惊慌又酥软,这种当着第三个人卖弄风情打情骂俏的勾当,而且是在厨房重地,清凉的清晨,冒险的刺激,瞬间便勾引出了她潜藏内心的情欲种子。

只见她眸水荡漾,半闭半睁,似乎在忍受着痛楚一般。

两片本来血色如常的樱唇,也渐渐抹上了娇艳欲滴的殷红之色,那是春潮荡漾的征兆。

两条雪白修长的性感大腿,更是情不自禁地并在了一起,似乎在阻止她神秘幽谷里要冲出来的禁忌快感一般娇羞不禁。

韦小宇看的心旷神怡心猿意马,脑子一热,就想豁出去了。

既然舒嫂子都按捺不住寂寞,让自己成就了鸳鸯之好,在她的帮助下攻克潇嫂子不过是指日可待的事情罢了,宜早不宜迟嘛,今日正是好日子呢。

他不甘心隔着衬衫搓揉舒嫂子少妇的酥胸了,贼手直接从滕舒衬衫的下摆钻了进入,贴着她平滑的肌肤一路飞速向上,一息之间,他便得偿所愿了,毫无遮拦阻隔地握住了舒嫂子的一对软弹尖挺的肥兔。

“啊……唔……”

滕舒阻止不及,被色胆包天的小叔子得了逞,顿时迸发出一声幽婉的惊呼,又立刻意识到妹妹就在身边,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嘴。

但这都是徒劳。

“当我瞎子也就算了,还当我是聋子呢?”

滕潇朝娇羞不禁的姐姐白了一眼,转身从呆若木鸡的韦小宇身边挤过,还用臂膀故意撞了他一下,朝客厅走去。

韦小宇分明看到潇嫂子错身而过的瞬间,无论是眼眸还是脸蛋上,都洋溢着红润的羞意,他斗胆叫了一声:“潇嫂子……”

滕潇本能地脚下一滞,顿时感到不妙,但还是迟了,她清白如玉的娇躯被小叔子从身后紧紧地搂住了,一双有力的贼手还不偏不倚准确地抓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对毫无束缚的玉兔。

“嘤咛……”

本能的娇啼,禁忌的异样刺激,荒唐的清晨,滕潇这个女警嫂子被亵渎了,“放手呢,别……你还捏……啊……”

很久不曾被男人握捏过的酥胸,不期然被小叔子抓捏了,女警的一颗芳心完全没有准备,顿时海潮般地翻腾起来,羞涩万端地闭上了眼睛。

她挣脱不了,似乎又有些不愿意挣扎,娇躯的酥软无力,娇喘微微之下,她在心底哀羞地叹息着:罢了,反正姐姐都没有坚持住,自己也不是第一个受他羞辱的,只要大家不说出去……

“臭小子你放手呢,想大小通吃啊?”

滕舒故意上来打岔,面含妩媚的春情,“你就不怕受到报应么?”

韦小宇领会得舒嫂子的鼓励,朝滕潇白皙的玉颈上哈着热气:“嫂子,我们会不会有报应啊?”

“嘤咛……”

滕潇正要鼓足勇气呵斥一下无耻的小叔子,却被小叔子用他胯间勃起的男性象征在她隆翘的股缝里顶了一下,哀婉地娇吟着摇摆着受袭的敏感部位。

怀抱着温香软玉的嫂子娇躯时而僵直,时而扭动,散发着迷人幽香的躯体,让韦小宇兽性大发起来。

如今觉得自己情场上无往而不利的韦爵爷,发现对付寂寞的女人,最为直接有效的还是赤裸裸的挑逗省事。

情动的女人,尤其是心房已经对他开放的女人,需要的不是扭扭捏捏的挑情,挑逗到一定时刻,便应该抓紧机会,给予最致命的一击。

“嫂子,我有一条大鸡吧呢,给你看看好不好?”

他无耻地说着,真拉下了短裤,让自己坚硬无比的大阳具露了出来。

“你禽兽啊你?”

滕舒也被小叔子如此下流的禽兽行径震撼了,但再次见到这条曾让她几度销魂的肉棒,她虽然说着娇羞的话,却是一阵心旌摇曳,恨不得妹妹并不在场,她可以跟小叔子一度春风。

滕潇被一阵热浪簇拥着,意识都有些迷离了,而她的一只玉手却被小叔子牵引着朝自己的臀后伸去。

她明知道小叔子是在撕去她最后的一丝矜持和羞涩,却小手却执拗地不愿意就这样轻易地受到小叔子的摆布。

他才几岁啊,自己是一个成熟的女警呢,不但是他的嫂子,更是有着长姐威严的权利,怎么能让这个小子邪恶地摆布?

“舒嫂子,帮帮忙……”

韦小宇拉不过滕潇的玉手来触摸自己引以为傲的大肉棒,立刻曲线救国,向滕舒求助。

谁知道,滕舒也觉得如此直接的侵犯她的妹妹太过分了,伸手抓住他的大肉棒就掐:“谁跟你一起疯,看我掐不死你……”

“哇,好爽……”

韦小宇不呼痛反而无耻地叫爽。

叮铃铃,叮铃铃……门铃突然响了起来,顿时让叔嫂三人各奔东西。

韦小宇做贼心虚地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听见门铃声仍旧在响着,连忙奔出来去开门,一边叹道,两嫂子太脸浅了,还大人呢,还是不够成熟啊!

门一开,一股特别的香风首先飘了进来,门口鲜花一般的冰山美人陈若烟淡然的笑意渐渐绯红了,扭身便朝电梯走去:“你手机怎么关机了?快收拾一下,我们在大门口等你。”

进了电梯,冰山美人立刻失去了从容,玉手捂着胸口喘息起来:这个小坏蛋,一见到人家就……就硬了……真坏……

韦小宇要是听得到冰山美人的心声,不知道会不会笑烂他的嘴。

“亲爱的两嫂子,不好意思,我要出去了,晚上回来我们好好……”

“死远点,最好不要回来了。”

滕舒重新进了厨房,虽然嘴里如此嗲骂着,但思想却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夜晚模式…… 12-26
第119章莺莺燕燕一团和气(现在起章节名愁死个人了)

门一开,一股特别的香风首先飘了进来,门口鲜花一般的冰山美人陈若烟淡然的笑意渐渐绯红了,扭身便朝电梯走去:“你手机怎么关机了?快收拾一下,我们在大门口等你。”

进了电梯,冰山美人立刻失去了从容,玉手捂着胸口喘息起来:这个小坏蛋,一见到人家就……就硬了……真坏……

韦小宇要是听得到冰山美人的心声,不知道会不会笑烂他的嘴。

“亲爱的两嫂子,不好意思,我要出去了,晚上回来我们好好……”

“死远点,最好不要回来了。”

滕舒重新进了厨房,虽然嘴里如此嗲骂着,但思想却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夜晚模式……

韦小宇出了门,朝走廊尽头女神母女的大门望了一眼,眉头锁起来。潇嫂子说她们母女昨晚夜里出去了,不知道回来没有。

可惜他的手机已经彻底瘫痪,要不真该给萝莉妹妹打个电话关心一下的,只能等回来再说了。

走在小区里,他又想到了几个跟自己有了鱼水之欢的女人,如果今天找他的话却联系不上他,不知道会不会着急……

他坐进了副驾驶,车厢里,弥漫着雌性的味道,左边看看,是冰山美人,青春靓丽,冷艳诱人;后排是陈飞扬和楚芸香两个各具特色的熟女。

齐人之福,齐人之福啊,尽管只和市长大人母亲有了两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但左手边的冰山美人已经在开始对他融化,而另一个三弹元勋自然也会是他进攻的目标,嘎嘎,有朝一日,能将这三个大小美人骗到一张床上,大被一盖……

“你手机是怎么回事?”

母亲陈飞扬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意淫。

如今听到母亲的声音,已经多出了许多绮丽的味道,韦小宇瞬间便感到一阵躁动的温暖。

他扭头朝母亲望去,却发现母亲尽管带着墨镜,也立刻避开了他的眼睛,假装整理端庄的短袖,这番做作跟她果敢决伐的性格十分相左,而且还是如此高贵雍容的装扮之下,做出的羞婉姿态,作为儿子的韦小宇立刻感觉嘴巴干了。

“咳咳,又掉水里去了。”

韦小宇的音调自然地有了些随意的不恭。

“我看你是成了渔夫了,才几天,又这样,你以为钱是捡来的啊?”

陈飞扬作为母亲,当然必须在这种时候需要做出为人母的姿态来了,话音中不乏威仪。

但身为市长大人的儿子,韦小宇却没有甘心受教的觉悟,大惊小怪起来:“哇塞,老妈,作为市长,你穿牛仔裤真是太时尚太好看了,啧啧,若烟姐姐,楚姨,你们看,你们看啊 ,天,我替西京几千万人民感到由衷的高兴,衷心地赞美,太……帅……了……哎哟……嘿嘿……”

“就你花样多。”

陈飞扬忍俊不禁,伸手在儿子额头上敲了一个爆栗子,却连墨镜都遮不住她娇嗲万端的羞意,“都不知道你这个脑瓜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还嬉皮笑脸?信不信我赶你下车去?”

冰山美人笑的有些异样,两弯春眸在韦小宇英俊的脸庞上一扫而过,却蕴含着两汪春水,绝美的脸蛋抹上了殷红的胭脂,煞是迷人。

楚芸香也矜持地笑着,明察秋毫的眸子看似漫不经心事不关己,却在精细地扑捉着两母子之间一切可疑的证据,笑意恬然,又略带忧虑。

“不要不要,老妈,称赞你漂亮你也生气啊?”

韦小宇以为冰山美人和楚姨绝对想不到他已经跟母亲一而再地有了越礼的妙事,不禁大胆地朝母亲抛了抛眉头,猥琐至极。

“不跟你说了,等过些日子手头上的事告一段落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飞扬已经意识到此刻她已无法用母亲的威严镇住儿子了,心中不禁一阵哀怨懊悔,真不该让他一再地得寸进尺啊,不然也不会让自己这样被动了。

更关键的是,身边的楚芸香可是个人精呢,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啊,恐怕极其不堪都有可能……哎,一步错,千步难了啊……14“老妈,先说好,不准打屁股哦……”

韦小宇也看出了母亲神色的幽怨,以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结束了对话……

青山,是管制重地,非一般身份之人所能游玩,连国安部不经允许都不能擅自闯入,因为这里的军事重地,总参的属地。

但对于方晚秋和陈飞扬这样级别的权势,就另当别论了。但她们也不能进入最核心的机密洞穴,除非非常时期。

如今天下太平,所以她们二人也只能在青山的外围会面。

青山的外围,一如众多的机密要塞一样,都有掩人耳目的设施。

青山的外围,建有好几栋稀稀落落的别墅,或明清样式的土木结构,亭台楼阁,或欧式的尖顶哥特式建筑,或花草林木掩映的小院,不一而足。

平头百姓会认为那些都是达官贵人非富则贵之人休闲娱乐的处所,殊不知却是政要高官来西京后的住所,戒备外松内紧。

保卫科的战士们在方晚秋和陈飞扬所乘坐的两辆车进入青山第一道关卡之前便留了下来,等她们出来后再护送回家。

陈飞扬的车子在一处庭院式的别墅前停了下来,一个身材略显娇小的冷脸少女迎上来替陈飞扬拉开车门。

“若烟姐姐,五分钟之内你能不能把她揍趴下?”

韦小宇盯着冷脸少女问陈若烟,明显带着揶揄。

冷脸少女自然就是方晚秋的侄女方芸儿了,听了韦小宇故意找茬的挑衅,方芸儿娇躯一僵,硬生生地忍住了,对陈飞扬含笑说道:“陈市长,请随我来,方书记也才刚到呢。”

陈飞扬当然听见了儿子无礼的挑衅,更看到了方芸儿表情的隐忍,在外人面前,她铁腕市长的威严顿时勃发出来,瞬间便冷若冰霜,盯着儿子的眼睛,举重若轻地说了声:“你立刻给我站到池塘边去。”

韦小宇被母亲犹如利箭般的眸子盯着,顿时身体发僵,一种来自骨子里的惧怕让他浑身发冷。他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对他如此厉色以待,感觉如果自己胆敢不从的话,母亲恐怕立刻会吩咐冰山美人将自己揍的满地找牙——已经算是轻的了。

“飞……”

楚芸香见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韦小宇瞬间便呆立当场,况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恐怕会对韦小宇幼稚的心灵造成阴影,便要出声替他求情。

但陈飞扬打断了她:“有谁胆敢再帮他说一个字,就立刻离开西京。”

声音很淡柔,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她说完,朝有些发愣的方芸儿说:“方小姐请带路。”

楚芸香朝韦小宇苦笑一下,摇摇头跟了上去,她绝对不能扫陈飞扬的面子。

陈若烟见韦小宇脸色已经发青,冰一般的心顿时一柔,但她并不是个不懂分寸的人,更不会迁怒于别人,只是不易觉擦地从韦小宇身边走过,玉手握着韦小宇的手一紧便离开了。

尽管韦小宇已经深入了冰山美人的心房,但她却很赞同陈飞扬方才的态度,韦小宇最近似乎有些放肆了,也需要管一管了……

虽然不是亲身的母子,但陈飞扬仍旧感到了母子连心的凄楚。昨晚自己就像个倍受羞辱的小媳妇,今天突然翻脸不认人……只希望这个臭小子能理解为母的良苦用心啊……

庭院里小桥流水,假山翠竹,幽雅而宁静,凉意爽人。

一行人谁也没有说话,绕过两道小圆门,拾阶而上,到了二楼回形走廊,听见一对母不像母、女不像女的大小美人在“纠缠不休”同时也听见了她们令人忍俊不住的对话。

“哼,试试看,我们要不要打赌?三年后,最多三年,我就比你的大了。”

这是西京市委书记千金刘萌儿意气风发的宣言。

“你这个假小子别吹牛皮了,你都过了发育的最佳时期了呢。”

这就是西京市权柄最重的市委书记方晚秋对女儿的回击。

“哈哈,”

刘萌儿干脆利落地哈哈两声,无比自信自傲,“娘亲不知道女儿正值如茂青春么,有一个名堂叫做‘挤奶龙爪手’,嘿嘿,你女儿找个男朋友还不是手到擒来,嘎嘎,嘎嘎!”

“咯咯咯咯,你这个死妮子,就没有你不敢说的话,为娘真是服了YOU……啊,飞扬?……来啦?”

方晚秋潜意识里似乎感觉有异,回头一看,顿时威仪尽失,大为尴尬。28“羡慕啊,嫉妒啊,你们母女俩如此和谐,我恨啊,哈哈……”

陈飞扬才思敏捷,立刻接上了符合书记母女刚才话题意境的妙语,网络热词用的这么恰到好处,巧妙地化解了方晚秋的尴尬。

一时,回廊上莺莺燕燕,其乐融融。

刘萌儿当仁不让的唯恐天下不乱,嗖地来到陈飞扬跟前,女色狼一样盯着陈飞扬硕美丰挺的酥胸:“啧啧,陈阿姨,你这都是怎么做到的啊,教教侄女好不好?”

楚芸香和陈若烟都抿嘴憋笑,望向别处去。

陈飞扬高贵端庄的神韵瞬间被破坏了,绝美的脸蛋一片羞窘,却更加引人入胜,心旷神怡了。

“萌儿!”

方晚秋不好再纵容自己的掌上明珠了,出声呵斥。

“姐,别见外,”

陈飞扬亲昵地拉起刘萌儿的手,“萌儿,几年不见,出落的亭亭玉立如花似玉了,哦,不对,应该说是朝气蓬勃招蜂引蝶了,咯咯……”

略显不庄重的会面,却因为陈飞扬客随主便,都不得不佩服陈飞扬临场应变能力的出类拔萃,众人又是一阵笑。

“咦,小宇呢,不是让你带来的吗?”

方晚秋随口一问,却听见自己心房里叮咚一声响,似乎感觉自己手中握着一条结实火热粗硬的那玩意儿一般,立刻在心底嗔骂自己为老不尊。

陈飞扬故意没有回答方晚秋的问话,方芸儿立刻凑到姑姑耳朵边去窃窃私语了几句。

“那……我是肯定不会给他求情的了,哈哈哈……”

方晚秋听了侄女的禀告后,笑盈盈地对陈飞扬开玩笑,心底却在笑:臭小子,活该。

方晚秋这话说的也十分有水准。如果依陈飞扬先前对楚芸香那话的意思,替韦小宇求情的都要离开西京,那么方晚秋离开后,陈飞扬岂不是算在赶她走了?我方晚秋可舍不得离开呢,我要看着你陈飞扬呢。

真是个透着玄机的玩笑啊!

陈飞扬也跟着笑道:“真失望,妹妹我眼巴巴地等你替那臭小子求情呢,姐姐太狡猾了,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番笑,似乎预示着今日的会面融洽之极,实则不然。

“我去看看那个掉鼻涕的小铁牛,顺便嘲笑讥讽一番。”

刘萌儿起身便走。


第120章御姐疯狂

(节日啊,让人心盼又让人——吃不消啊……

真是个透着玄机的玩笑啊!

陈飞扬也跟着笑道:“真失望,妹妹我眼巴巴地等你替那臭小子求情呢,姐姐太狡猾了,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番笑,似乎预示着今日的会面融洽之极,实则不然。

“我去看看那个掉鼻涕的小铁牛,顺便嘲笑讥讽一番。”

刘萌儿起身便走。

“小宇会不会被气的跳池塘啊?”

方晚秋笑问陈飞扬。

陈飞扬瞅着刘萌儿翘翘圆圆的屁股,青春洋溢的健美身材,“报复性”地回应道:“恐怕不然呢……”

刘萌儿当然不知道她的陈阿姨早已经算计好了她面对韦小宇之后的遭遇,只想远离两个在国内政坛叱咤风云的女高官。

小铁牛的诨号,还是五年前刘萌儿给韦小宇取的。

那是年关,天朝最具威望和影响力的几个大佬之间,儿孙辈的是有互相走动拜年的传统的,当时上高中的刘萌儿,随父母来到韦家拜访继承十大元帅之一韦老衣钵的长子家主韦烈阳,巧遇被韦隐啸罚站的韦小宇拖着两管鼻涕站在一块椭圆形的石头上。

刘萌儿那时候已经具有了御姐的潜质,以折磨小骚年为乐。便一直围绕着一脸菜色的韦小宇不言不笑,颇有研究他功力的闲情逸致般,实则便是在嘲笑韦小宇。

韦小宇好几次都险些掉下椭圆形的石头来,否则父亲的惩罚会加倍的。

当时才十岁的他一次次地吸着鼻涕长龙,终于惹的刘萌儿受不了了,嘀咕了一声“鼻涕虫”就要走,结果更加忍无可忍的韦小宇跳下来,推着高他几乎一个头的刘萌儿狂奔二十步,将刘萌儿直接送进了池塘,严冬腊月啊……

此时此地,当年那个出具御姐潜质的刘萌儿,如今已经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

而当年那个一声不响就雷霆万钧实施报复的小骚年,已经是一个英俊不凡的真少年了。

两人再次相遇,到没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火药气氛,都假惺惺地笑脸相迎。

“嗨,小宇,还记得姐姐吗?咦,鼻涕怎么不见啦?”

刘萌儿背着手,研究似的打量起规规矩矩地站在柳荫下认罚的少年。

韦小宇一愣,擦,来者不善嘛,花姑娘的干活,太君我有艳福上门啦!

“哟,这不就是我梦魂牵绕没齿不忘的萌儿姐姐么,不错不错,发育得很好嘛。”

刘萌儿咬牙切齿,却笑意嫣然:“嘿嘿,小伙子眼睛毒的嘛,都在开始研究发育这回事了。”

“承让承让,看到萌儿姐,我又要流‘鼻涕’了都,失礼失礼啊。”

刘萌儿有点茫然:“鼻涕?你流出来看看?”

不会吧,这么个大姑娘了还不懂?韦小宇颇为狐疑,认真地打量起眼前鲜嫩可口的刘萌儿来。

鹅蛋脸型,两侧鬓角垂着一缕鬓发,飘逸新潮。

五官有点似她父亲,娥眉深黑,与她洁白的肌肤映衬,显得干净利落,个性鲜明。

唇红齿白,浅笑中带着点诡异的坏。

马尾辫高耸,跟如今古装剧里新潮的女侠发型颇为类似,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

随意的白色体恤,胸口规模虽然不宏大,但贵在轮廓浑圆尖挺,背着的一双玉臂,似乎是在故意突出她不算显眼的胸部。

T恤下摆空空荡荡,可见其腰肢的纤细了。

臀髋也不算宽阔,倒也颇为饱满,牛仔裤是三分裤腿,露出膝盖以下的赤裸小腿,倒相当可观,白嫩,无瑕疵,莲藕一般……

“看够了么,鼻涕呢?”

刘萌儿偏着螓首。

韦小宇朝体态楼阁格局的庭院别墅望了望,轻佻地挑了挑眉头:“萌儿姐,没谈过男朋友吧?”

“哟,不劳关心,跟鼻涕有关?”

“嘿嘿,大大的有关啊……”

韦小宇摸着下巴,装莫测高深地笑,但一看就是个色胚。

刘萌儿不管韦小宇是不是故意打哑谜说她根本不懂的暗语,还是自己因为没有过男朋友而显得狭隘,都不得不冥思苦想韦小宇话中的含义。

毕竟她思潮开放,对于男女之事虽然没有亲身实践过,但各种相关资料她却是经常“观摩研究”的,联想再联想,回忆再回忆,终于,跟“鼻涕”的状态类似的事物,最后定格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羞愤了,因为这个鼻涕虫调戏她了。

她脸红了,却没有立刻发作。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变相地非礼我?”

刘萌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这点非礼对我来说就是小儿科”但鹅蛋脸还是浮现了红晕,潮红的御姐令人心醉。

哪知道韦小宇很干脆:“小弟我道歉,以后再也不非礼姐姐了。”

刘萌儿为之险些气结,看来不打击一下这小子的气焰,自己非但不能嘲弄讥讽他,反倒被他玩弄于掌股之间了。

她也不说话,转身欲走。

“萌儿姐,这就走啦?”

韦小宇望着刘萌儿的背景,突然眼睛落到了书记千金的翘屁屁上,顿时目光如炬,心猿意马起来。

擦,这么翘,与她胸部的规模完全不成比例嘛,看来萌儿姐姐是胸部是需要人工助长才行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好运气呢?

刘萌儿不说话,马尾辫高傲地甩着。

“你不会是去跟我妈告状去了吧?”

韦小宇大声问道。

刘萌儿回转身来,嫣然一笑:“我这都是为你好。”

韦小宇望着又继续朝前走的刘萌儿,他投降了:“萌儿姐,你开个条件吧。”

“舔脚趾头,行不?”

刘萌儿轻蔑地问。

韦小宇顿时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御姐,真正的御姐啊,虽然还没有见识到她的蜡烛皮鞭女王造型,但舔脚趾头几个字从她鲜嫩的樱唇里说出来,已经被皮鞭抽在身上更火辣了。

“那,我要不要跪在地上?”

韦小宇试探性地问道。

“最好反绑着手。”

刘萌儿感觉自己在阳光下曝晒很吃亏,主动地跑回来躲到柳荫下,突然,她的眼睛从少年的裆前扫过,顿时为之惊讶。

隆这么高?真的假的?

要是韦小宇听见她的心声,肯定会不屑地拉下裤子,傲慢地抱起双臂一言不发。

韦小宇不可置信地望着依靠在柳树上的御姐:“萌儿姐,方阿姨知道你是这种嗯另……类的性取向么?”

刘萌儿看他认真的样子,恨不得一脚将他踢进池塘里去,话说,再彪悍的御姐遇到无耻的男人,也总是要吃亏的,除非,御姐更“无耻”“另类?你直接说变态好了,但跟你的变态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刘萌儿不等韦小宇说话,咄咄逼人地追问,“说吧,你小小年纪已经糟蹋了多少无知小姑娘了?别让我感觉你在说假,也别认为我真不敢跟陈阿姨告状。”

“你真确定我不是被人家糟蹋了?”

韦小宇也靠到柳树上,立刻嗅到刘萌儿身上类似于她母亲方书记身上的体香。

一个青春洋溢,一个丰韵成熟,好一对特色鲜明的母女花啊……

“你确定世界上还有比你更无耻的人?”

韦小宇抓抓脑袋:“有肯定是有的,只是不容易遇到罢了,可我贵在真实啊,是吧?萌儿姐,你愿意更无耻的老实人相处,还是跟虚伪的假君子打交道啊?不用回答,肯定是我这样直白诚恳的人嘛……”

“咯咯……”

刘萌儿终于被韦小宇一本正经的辩护逗笑了,胸口玉兔也跟着跳跃起来,看似倒也值得“重视”啊。

“别这样……”

韦小宇假装脸红害羞,眼睛一再地在刘萌儿跳跃的胸部逡巡着,一双手假模假样地捂着自己的裤裆,“老弟我……已经够真实了……”

刘萌儿立刻被他装模作样遮掩的裆部吸引了眸光,对付这样恬不知耻的小色狼,最狠的一招莫过于“别遮啊掩的了,小虫虫而已,姐见过的裸模多了去,跟看一只牙签,一颗绣花针啊什么的,是一样的感觉”韦爵爷经常有种错觉,自己泡妞无往不利,更多的是靠了裤裆里这条出类拔萃的大鸟开路的,如今居然被蔑视嘲笑,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他做出鼻子都要气歪了表情,盯着淡定恬然的御姐,发狠道:“萌儿姐,你明显是刺痛我的自尊心了……”

“那又怎样?”

刘萌儿挑衅地望着他,笑的相当惬意。

“有所谓‘无图无真相’,来来来,”

韦小宇抓住刘萌儿的手腕,就朝柳树背后拉,“萌儿姐,丑话说在前头,等下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哈,你再惊讶,再震惊,等下你可不要叫起来哦,花草树木皆自然成型,小鸡鸡也不例外,自然之物,你记住,不过是自然之物罢了。”

刘萌儿抿笑任由他瞎掰,但芳心的激跳却骗不了自己,正如她所说,裸模她见的多了,长短粗细都有所了解,而且网络上的“资料”也令人眼花缭乱,她倒很想见识一下这个无耻少年的本钱究竟有多大。

但韦小宇却害羞了,因为刘萌儿太镇定了,镇定的他感觉大鸟此刻并不在最佳状态,而是半硬不软的,就算这状态也是万种难挑一的粗大,然而男人的虚荣心作祟,越大越自强嘛,所以他提要求了:“萌儿姐,你,你能不能羞涩一点啊,看样子,你真像是准备要欣赏一颗绣花针似的,这让人情何以堪啊?”

刘萌儿果然深有御姐潜质,语不惊人死不休:“不够硬?”

韦小宇一脸黑线地点点头。

“无凭白故地硬着,对身体好吗?”

韦小宇一桶汗,羞愧地低下头去。面对这样的御姐,太打击人了,他色狼的本性完全发挥不出来。他疲乏了,他感觉苍白无助。

“哟,你还是知道羞耻的嘛,咯咯……”

御姐感到大获全胜,玉兔又跳跃起来了,“小色狼,我问你个问题,你认为,男女之间,什么样的情况最让你感到刺激荒淫啊?”

韦小宇作认真思考状,喃喃说道:“高贵端庄的女人被爆着菊花时眼露迷离销魂之色,啧啧……”

刘萌儿望着小色魔神似飞驰的样子,不禁一个哆嗦:果然够荒淫啊,不知道这厮此刻在意淫着哪个高贵端庄的女人呢……

“还有,”

韦小宇科研成果获得诺贝尔奖般眉飞色舞补充道,“高贵端庄,却双手握着男人的那玩意儿媚笑着拍打自己的脸蛋,哇……噻……萌儿姐,你怎么啦?”

刘萌儿哆嗦着,表情诧异,又显恐惧,手指遥指着韦小宇的裤裆。

韦小宇低头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开始解皮带,趾高气扬地说:“萌儿姐,不是我吹,我保证你看上一眼,立刻爱上他……哎……呀……啊……”

嘭!

是的,绝对是嘭的一声,韦小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掉进了池塘,拍打在池塘水面上,溅起浪花一朵朵。

“咯咯咯,哈哈哈,嘎嘎嘎……”

御姐笑的直不起腰,击节称快,似乎世上再也没有如此大快人心的事情了。

“我……不会……游泳……”

韦小宇一口口地喝着水……


第121章书记和市长论鸟

方晚秋和陈飞扬相对坐在阁楼最顶层,楚芸香,陈若烟和方芸儿在第二层回廊上闲聊,与两位西京市权力顶峰的美妇不远不近,拱卫,也是相陪。

市委书记和市长并没有进入正题,而是简单梳理了一下双方的工作思路,当然是浅谈辄止,就在即将开始今天汇面的正题时,听见了池塘那边传来各自少爷和千金的呼救声和欢笑声,两个手握权柄的美妇相视而笑,却各怀心事。

二层的陈若烟和方芸儿反应神速,陈若烟娇美的身影就像被扣了扳机的子弹一般,直接从二楼纵身跃下,玉臂在楼檐上过度了一下,便落到了一楼的回廊上,蜂腰一扭,宛若一道白烟,消失在了假山后面,方向,自然是池塘了。

而方芸儿也毫不懈怠,似乎有跟陈若烟比试的意味,见陈若烟抢了先,但方芸儿仗着先到此地,已经观察过环境设施,于是她选择了一条捷径。脚下一蹬,顺着回廊疾奔到头,犹如出窟狡兔,单脚在栏杆上一踮,直接越过了外墙,落到了陈若烟身边,两人相视浅笑,各怀心思,直奔池塘。

楚芸香看的有点眼花缭乱了,不禁摇头暗忖道:哎,年轻就是好啊,还有相较的对手,更是人生一大乐事,可惜自己春华已逝……

而在阁楼的最顶层,方晚秋似乎为了自己即将和盘托出的不情之请做铺垫,突然盯着陈飞扬的眼睛,淡笑妩媚:“飞扬,作为母亲,你有没有发现小宇有点什么问题啊?”

“有吗,哪方面?”

陈飞扬强自镇定,内心却已经不淡定了:难道这小色狼已经名声在外了?

“你还没有发现?”

方晚秋笑的有点神秘,有点欲言又止。

陈飞扬自然明白方晚秋有难于开口的理由,当然她的好奇心也被勾引出来了,便顺水推舟地怂恿道:“姐,说吧,哦不,市委书记,请指出那个臭小子的毛病吧,他要是知道西京市委书记,一方女诸侯也在关心他,不知道会高兴成啥样儿呢,咯咯……”

想象那臭小子知道方阿姨在关心他,陈飞扬不用想都猜得到他会激动成“啥样”眼前高贵而深不可测的西京市委书记被儿子亵渎,那该是怎样的一种快意啊……陈飞扬想想就忍俊不禁。

“那我还是不多嘴了,看来妹子对自己的儿子是了如指掌了。”

方晚秋借着抿一口茶水,留意到陈飞扬绝色的容颜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

“堂堂市委书记,当姐的,也卖关子了嘛。”

陈飞扬点到为止,意思是如果你这么不爽快,等会儿你提到正题的时候,我就不一定会配合咯。

“你还是当年那样,喜欢直接的,”

方晚秋表示妥协了,她立刻直接的可怕,“你有没有发觉,小宇裆里的玩意儿是不是太……离奇了一些?”

气氛顿时陷入了怪异的凝滞。

西京市的大当家和二当家面面相觑,又都默契地同时干笑起来,场面相当的引人入胜。

陈飞扬大胆地猜测着:不会吧,那个臭小子什么时候让方晚秋看到了他那条恐怖的玩意儿了?还是像对自己那样,死缠烂打不知羞耻地让方晚秋过了一把手瘾?或者是嘴——瘾?

想到这两个怪诞的词汇,陈飞扬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红,似乎一缕充满男人精液味道的空气漂浮到了自己的琼鼻周围,令她心乱如麻。

方晚秋的联想更加丰富:看陈飞扬这反应,她不但深知小宇裆里玩意儿的硕大恐怖,更是了如指掌,说不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发生了呢……12女人之间的话题,男人永远不知道会有多么离奇,哪怕是一个正部级女高官和一个副部级女高官之间,也不缺少八卦。

两人在几秒钟的面面相觑之后,干笑声中,吃吃笑过之后,陈飞扬经历了不小的尴尬,但她也知道方晚秋的窘迫不会少于她。

“好吧,我知道。”

陈飞扬将皮球踢给了方晚秋,恰到好处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愿意跟方书记谈“鸟”但怎么谈,还是你方书记定调子吧。

“吃吃……”

方晚秋当然知道陈飞扬将话题权让给了自己,但她既然开了口,也不怕接手这个烫手山芋了,当然也不会让陈飞扬这个当“妈”的好过了,“给姐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不认为他不正常吗?”

“也许……是遗传呢,咯咯,”

陈飞扬笑的羞涩与高贵并存,将话题引向了曾经在京城叱咤风云的那个男人,“不过不好求证了,哈哈……”

“也许吧,虞欣桐算是占了太大便宜了,”

说到曾经京城的绝代双骄,方晚秋有点神往的表情,“龙忆香知道吗?小宇那玩意儿?”

“也许吧,我不知道。”

陈飞扬饶有兴趣地盯着方晚秋的眼睛,“扑哧……乱了乱了,要是让西京几千万人民知道我们在谈这个话题,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被唾沫星子淹死啊,哈哈……”

位高权重的女高官,一旦放下权杖八卦起来,韵味就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陈飞扬笑的脸颊晕红,眸光粼粼,特别是她抬臂撩鬓发的动作,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绝色的容颜,绝代的风华,在举手投足之间,勾勒出酥胸的高耸饱满,高贵雍容,华贵端庄之余,又不失美妇的韵味。

“除非你好意思说出去,淹死就淹死了,能在有生之年看见过那样奇葩的玩意儿,也不枉今生了,哈哈……”

方晚秋说的更加直接露骨,笑的更是花枝乱颤,哪里还有一方女诸侯的高贵?笑的都泪花盈眶了。

陈飞扬无奈地摆摆螓首,表示对西京女书记的无语,却忍不住打趣道:“姐夫上周不是来探过亲了吗,姐姐性趣还这么浓,是不是正应了那句话,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咯咯……”

方晚秋正要反唇相讥,但想到韦隐啸的残疾,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陈飞扬的伤疤上撒盐的,却突然有个疯狂的臆想,而且折磨的她不吐不快。

但她想要更准备的猜测,就必须要撒下诱饵:“他老啦,一口就被我这只母老虎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咯咯,对了,飞扬,上次小宇跑我那里去,是为了顾先成滥用公检法关系的事,有没有处理了?”

“慢慢来,”

说到工作,陈飞扬表情严峻了一下,却又意味深长地盯着方晚秋问,“就那次?”

方晚秋当然明白陈飞扬话中的含义,更为自己的诱饵成功地吊起了陈飞扬的胃口来了兴致:“嗯,你难道不知道你儿子有多色吗,是你惯的,还是……”

陈飞扬避重就轻,捂着嘴笑问道:“你们谁先惹的谁啊?”

“看看,你想多了不是?”

方晚秋似乎陷入了回忆,“臭小子说给我按摩捶背,结果自己露丑了,没想到啊,你姐我半老徐娘了,居然让一个小屁孩反应了,你不知道你姐我四十多岁了,当时多愤怒……”

“结果呢?”

陈飞扬抱着双臂,饶有兴趣,一对硕大丰隆的酥胸高高隆起。

方晚秋盯着陈飞扬的胸部,笑道:“结果我就本着长辈身份的关心,摸了一下……”

方晚秋故意留下一半截话,等陈飞扬表明态度。

陈飞扬何等智慧,并无夸张的惊讶,不过一双眼眸眯着,直想将方晚秋看个透彻似的,接口道:“发现他异于常人?”

方晚秋见陈飞扬不上当,暗暗佩服自己的这个对手足够深邃,该霹雳手腕的时候不手软,该迂回曲折的时候一定不莽撞。

似乎发觉气氛在渐渐凝滞,缺乏闪光点的对话,容易陷入死胡同,方晚秋当然是个中高手了:“飞扬,你不觉得小宇有点色吗,跟他那玩意儿有没有关系?”

“这有必然联系么?”

陈飞扬抿着笑,似乎儿子是她的,他的大鸟也属于她的,方晚秋虽然在西京权柄上压她一头,但自己的儿子天赋异禀,市委书记也要带着羡慕,陈飞扬暗暗自得。

方晚秋当然不会让陈飞扬得意了,出其不意地逼问道:“不信那臭小子没有对他倾国倾城的老妈感性——趣,你说是么?”

性趣二字,被方晚秋咬的特别重,让陈飞扬感觉自己苦苦掩饰的羞窘被揭开了一般的难堪。

陈飞扬假意撩了撩鬓发,似乎在寻思交换条件:“姐,小宇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也没有别的儿女,欣桐的遭遇……不说太多了,我希望我们能抛开门第之见,而且曾几何时我们谁又曾想到有朝一日我们能这样共事在西京呢,这是缘分,更抛不开我们幼年时代的朋友欣桐,所以,我可以做他的妈妈,也希望姐姐你不要对他见外,仍旧可以视若己出。”

方晚秋认真地思考着陈飞扬的话,希望自己能完全听明白了,半晌才说:“你知道欣桐就在我们身后这座山上吗?”

陈飞扬没有惊讶,点点头道:“听说了,不过并不知道所为何事,上面让我不要过问,更不要干涉。”

“我也是一样的。”

方晚秋沉凝了一下,继续问道,“如果,我说如果啊,假如一天欣桐恢复了记忆的话……”

陈飞扬黛眉微蹙,轻快地说出了自己的态度:“我希望小宇物归原主的时候,不是个败坏了的儿子。”

方晚秋难以察觉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若烟呢?”

“大家对这孩子太不公平了。”

陈飞扬望向郁郁的青山。

似乎话题有点沉重,方晚秋恢复了她的本来性格,眉角微挑,小嘴含媚:“飞扬,告诉我,小宇有没有……嗯,有没有对你……”

望着方晚秋昭然若揭的暗示,陈飞扬险些冲动之下坦白了,但对面就是自己的政治对手,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姐,还是先搁置这个话题吧,我可不想在门第之见中掺杂太多的情义,会束手束脚的,而且,他们也不愿意看到我们一团和气的啊,呵呵……”

说道“他们”陈飞扬葱嫩般的玉指向上指着,方晚秋会意,不禁长叹一口气:“身不由己啊,飞扬,今天我本是要跟你再亲近亲近的,想给你展示我的累,我宁愿做一个家庭主妇,一个与女儿不分长幼的母亲,你不会笑我天真吧?”

陈飞扬何尝没有同感啊,但她不是轻易认输服软的人,将话题自然地转到了正题上:“姐,是不是为前晚的事?”

前晚,就是突击治安检查的一整晚,京洛王旗会所里逮了常务副市长李明和市委办公厅副主任娄海洋两个大鱼色情交易的一晚。

方晚秋点点头:“你打算控制在什么范围内?”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样的事就算上了常委会讨论,也不会得到多数支持的,陈飞扬不过是要点讨价还价的筹码罢了。

但无论是常务副市长李明,还是西京第三把手朱恒,加上方晚秋和陈飞扬,四个人都代表了四个不同的派别,陈飞扬所索要的是李明和朱恒的好处,但现在方晚秋却来替他们出头了。

陈飞扬当然知道,方晚秋此刻的立场十分尴尬,可以说是她一手造成了市委书记的被动的,陈飞扬应该对方晚秋感到愧疚。

毕竟方晚秋是一把手,家长,而家庭成员发生了别扭,说大了就是家长不力,不称职;小了说也是她掌控力有所欠缺的帽子是摘不掉的。

但陈飞扬作为市长,对城市治安状况怀疑是没有错的,关键就在于她是否有意还是无意逮到了两条大鱼的,是不是有的放矢,还是无心插柳了。

可不管怎么说,方晚秋都必须出面,不然以后家庭成员之间肯定会更热闹了;可不管什么结果,方晚秋都不能落到皆大欢喜各方拥护的,因为她必定会得罪一方,而她和陈飞扬是奉了尚方宝剑的京派大臣,最好的选择就是拉拢陈飞扬,对其余两派本地力量给予威胁。

这也是陈飞扬的如意算盘之一。

但站在方晚秋的立场上,她昨天整整思考了一天,也没有一个万全之策。班长和副班长的责任心和全局观,是有很大区别的。

陈飞扬搞坏了西京,方晚秋还要顶一半责任呢;而方晚秋如果自己搞不定西京,陈飞扬的责任就小得多了。

这是陈飞扬的如意算盘之二。

但陈飞扬没有想到方晚秋一上来就跟她一起讨论儿子裤裆里的玩意儿,陈飞扬明知道方晚秋是在玩感情牌,她怎么也拉不下脸来不跟方晚秋分忧了,况且还是她一手将市委书记架到火上去烤的呢。

是姐妹的话,我们就齐心协力,多沟通,多商量,看看姐妹同心,能不能顶住一片天!这是方晚秋不是策略的策略。

政治斗争,解析开来,其实就是过家家,因为无论什么斗争,主体都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是优缺点的共存体,就有了可以突破的薄弱环节。

无欲则刚?那你首先得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没有了欲望,食欲呢?

“姐,你说吧,你是班长。”

陈飞扬试探。

推让客气,不是班长的作为,更不应该是家长的作风,方晚秋早有成竹在胸:“你想办事,想要效率,想要成绩,所以你需要人,谈谈你思路吧。”

“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大功告成,陈飞扬打趣道。

方晚秋感觉被逼宫成功,苦笑解嘲道:“你还是不如把那臭小子派过来给我按摩一回,咯咯,哈哈……”

似乎被方晚秋遭遇挫折却豁达的心怀感染了,又似乎今天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收获,陈飞扬望着青春常驻的俏皮市委书记,她也大方地承认道:“姐,其实,你可以尝试捉弄一下那小子,欣桐和我都不会说什么的,呵呵,呵呵呵呵……”


第122章按摩——市委书记受袭

滕氏姐妹在西京市的第一个周末,过的充满羞意和期待。

姐姐滕舒没有想到,就这么容易“劝服”了妹妹同意跟那个色狼小叔子发生一段充满禁忌话题的暧昧。

而妹妹滕潇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容易被姐姐影响了,同意跟对自己不怀好意的小叔子隔靴搔痒一次。

当然,她们一个能劝一个愿意接受规劝,在建立在不能有实质性“插入”或者说“抽插”的基础上的,否则,她们也就不是一向端庄冷艳的滕氏姐妹了。

暧昧,香艳一点的暧昧,是姐姐和妹妹的底线,这是可以讨论的范畴,更进一步的,姐姐滕舒也无脸劝说,妹妹更是无颜接受的。

但,事情究竟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姐姐不妄加猜测,妹妹自然也不会旗帜鲜明地预测出来。

都在心底说:谁知道呢?

秘而不宣,却各自心知肚明,让对夜晚的准备工作充满了绮丽的色彩。

“姐,你真没有跟他……那个啊?”

滕潇潮红的脸蛋,就像已经被挑逗过火了的多情少妇一般。

她不知道是在希望得到姐姐肯定的答案然后自己才能坦然呢,还是在暗示姐姐自己也许能做到呢,她希望姐姐能明白自己的处境,也许,到时候她自己会忍不住铸成大错,希望姐姐有思想准备。

滕舒已经被追问了N次了,几度想承认自己已经跟小叔子享受了鱼水之欢了,但看到妹妹清亮的眸子,她不敢轻易宣诸出口。

“他,他那东西真的太大了,你又不是没有看见过,姐怕受不了。”

滕舒背着身对妹妹说,心底却在鄙视自己,前晚自己几度欢愉,都快爱死那大宝贝了呢。

“大一些,不是说会更充实么?”

滕潇似乎很天真烂漫了,简直不像一个早已经人事的少妇。

滕舒抿嘴巧笑,不揭穿妹妹,倒要看她今晚会怎么个充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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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晚秋装着正中下怀的窃喜,“把你们家小色狼带坏了,可不许骂我为老不尊哈,咯咯……”

西京双姝治下的西京官场的第一次小地震,也是影响最深远的一次人事地震,就在两个极品美妇的嬉笑声中,拉开了帷幕。

正如韦小宇所承诺的那样,冯新民得偿所愿了……

韦小宇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妈出卖“算计”了,正在憋着“龟息功”准备一尝冰山美人的香唇呢。

两个身手不凡的女保镖,看着躺在柳荫下肚子鼓鼓不省人事的韦小宇,深谙急救方法的两女却默契地等待对方先动手,哦不,应该是动嘴。

但看着韦小宇渐渐苍白的脸色,陈若烟先忍不住了,提起韦小宇的双脚抖了抖,仍旧没有见他嘴里吐出池水来,便准备给她的心上人人工呼吸了。

见陈若烟有点义无反顾的架势,方芸儿反倒有些遗憾了,早知道,自己动嘴了,救人性命,还顾忌羞耻干嘛?呸呸,都怪这厮上次在电梯里对她意欲不轨,结果自己居然一直念念不能忘怀他的“坏”了。

难道真应了那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方芸儿撅起了小嘴,对占了先机的陈若烟暗暗恨上了。

韦小宇的狗屁龟息功并未“修炼”成功,微弱的呼吸倒是装的很像,几乎就骗过了所有人,所谓关心则乱啊。

但没有骗过书记千金。

尽管推韦小宇下水的是她,但刘萌儿却一脸轻松,袖手旁边着,一双精灵的眼睛一直没有放过小色狼的裤裆,她深知,对于一个贼坏的色狼来说,那里最能曝露他的龌龊思想。

果然,就在陈若烟刚将嘴唇覆盖到韦小宇嘴唇上的瞬间,刘萌儿分明看见了小色狼的裤裆起了变化,就像一条冬眠的蛇一样,阳春三月一过,开始舒展身体了。

“我叫你装死,我叫你骗陈姐姐!”

刘萌儿下脚极狠,极准,直接踩在韦小宇的裤裆上蹭,感觉鞋底就像真踩中了一条巨蛇一般实在。

“啊……哇……”

韦小宇立刻翻滚起来,惊的陈若烟坐到了地上。

“无耻!”

刘萌儿和方芸儿两表姐妹鄙夷地骂了一句,结伴而去。

肚子差不多吐干净了,韦小宇眼巴巴地望着羞意款款的冰山美人:“若烟姐姐,我的心……”

“龌龊。”

陈若烟羞愤地瞪了他一眼,一扭腰肢也走了。

哇塞,冰山美人居然和方芸儿穿着一样款式的内裤呢。因为下水救他,两个女保镖暗暗较着劲都入了水,下半身都湿漉漉的,里面的贴身小内内便无法匿形了。

都是那种紧身的塑身型的小内内,也不算太小,几乎包裹住了她们的臀瓣,不湿身的话,很难看出其轮廓来的。

也不是那种布料极少的三角内裤,更不是布料几乎有等于无的情趣内内,但看在韦小宇眼中,却甚至比情趣内内更加情趣撩人。

擦,做保镖的姑娘,不止整天绷着脸的造型酷似,难道连志趣爱好也一般么?

韦小宇对这个问题很上心,很愿意探究,并大体制定了计划……

午饭是在这里进行的,气氛很好,一桌莺莺燕燕,却没有人搭理韦小宇。

韦小宇也很知趣,老妈暂时是不会理他的,毕竟生气了嘛,生气就要有生气的样子,他理解。

方阿姨似乎对西京的治理更有兴趣,和母亲默契地探讨。

楚姨在认真地听两位女大佬传递执政思想。

陈若烟和方芸儿居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谈起了各自训练的经历,刘萌儿却比她们两个保镖更有兴趣,积极地参与着。

韦小宇东瞧瞧西瞅瞅,突然有一个禽兽的念头冒出来:如果她们都被自己征服了的话,世间还有没有人比自己更有艳福呢?

难啊,难于上青天啊……

“小宇,吃饱了吗?”

突然方晚秋打断了留着口水遐想的韦小宇。

“马马虎虎吧。”

韦小宇客气道,一滴晶莹的口水掉在了桌面上。

众女皆不可思议,然后都愤怒地起身离席而去,只剩方晚秋恨铁不成钢地回头朝他招手:“来来来,阿姨有话跟你说。”

这是一间幽静的厢房,凉爽宜人。

一进屋,韦小宇盯着西京市委书记的丰圆的屁股吞着口水没话找话:“阿姨,别怪萌儿姐,都是我不好,惹她生气了才推我下……”

“别提她了,你一提阿姨就头痛。”

方晚秋一双雪白的玉手揉着自己的两鬓,坐到长沙发上。

“阿姨要午休么?”

韦小宇问着,却关门开灯,“不如我给阿姨揉揉肩捶捶背吧,会休息的更好的。”

方晚秋一听,忍不住笑起来,一时花枝乱颤,风韵无双。

韦小宇身为色狼,当然有色狼的觉悟了,顿时难得的红了脸:“嘿嘿……”

终于止住了笑,方晚秋说:“还愣着干嘛,过来按摩啊,你不是很擅长的么,咯咯……”

韦小宇哪里听不出市委书记的揶揄,但他脸皮厚,顿时窜过去搓着手说:“阿姨,我的荣幸啊,嘿嘿……”

方晚秋真恨不得掐死这厮,有必要做出如此猥琐的样子来么?

长沙发很软,方晚秋将脸颊放到沙发扶手上当枕头,侧着身子斜躺在沙发上,慵懒至极,魅力惊人:“好吧,就给你荣幸吧,揉揉肩就行了,哎,阿姨年纪大了,身子是越来越经不得累了啊……”

“阿姨,”

韦小宇蹲下来,“你这么说我就不同意了,不是我夸张,阿姨无论身材还是容貌,哪里有一点点上了年纪的迹象,心态就更不要说了,小宇斗胆评价一句,我看你比大多数少妇还吸引人呢,我最爱说老实话了……”

“咯咯,咯咯咯……”

方晚秋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翻了个身朝里面,“别……别说了,肚子好……好痛,咯咯咯……”

韦小宇看不见方晚秋的表情,但他猜得到书记大人一定受用他的赞美:“看看阿姨的发质,乌黑发亮,肌肤细腻嫩滑毫无皱纹,小腰盈盈一握,啧啧,这屁股,哇,何其饱满浑……”

方晚秋再也受不了这厮的信口开河了,抓起一只靠枕就反手拍打他:“呸呸呸,你以为你是美学专家啊,你不怕闪了舌头,阿姨还无地自容了呢,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色迷……”

“嘿嘿,阿姨,我还以为你高高在上,已经习惯了阿玉奉承了呢,原来还保持着这么清醒的头脑,我赞一个先。”

“懒得跟你嚼舌头,你到底帮不帮阿姨按摩啊,不干拉倒哦?”

晕,自己贵为市委书记,高贵端庄知性高雅示人的典型,怎么以按摩来“诱惑”“要挟”一个少年了啊?方晚秋脸烫。

“愿意愿意,阿姨稍安勿躁嘛,你今天赶都赶不走我了……”

看着方晚秋横呈的娇躯,睡美人一般横躺在沙发上,白炽灯照耀下的身躯,玲珑浮凸,凹凸有致,薄薄的套裙难掩里面若隐若现的身段,韦小宇心头闪过一丝窃喜,双目放肆而大胆地望着面前成熟丰腴的娇躯,偷偷地咽了口涎水。

如此高雅端庄的贤淑美艳女医生,此刻十分的性感迷人。

修长白皙的玉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一双玉手背过来,牵扯着裙裾不让自己春光外泄,让那肥美挺翘的丰臀更加高耸浑圆了,犹如倒扣的一只脸盆一般,但那明显的一道股沟,却充满了魅惑众生的诱惑,将裙摆撑的紧绷绷的,而小蛮腰显得更加纤细柔软了。

两条圆滑雪白的小腿丰盈夺目,一双景致小巧的玉足乖巧可爱,犹豫方晚秋有些紧张,足弓的弧线,看起来就是那么的勾魂摄魄。

好一个成熟丰韵的天生尤物啊!

“臭小子,你还在看什么呢?”

半晌没有感觉到韦小宇的按摩,方晚秋禁不住羞嗲地问到。

“哦,阿姨,那我开始按了哈。”

韦小宇趁机咕噜地咽口水,在方晚秋身子侧面蹲下来,伸手搭到了方晚秋柔滑的双肩上。

“嗯……”

方晚秋美目紧闭,将脸蛋朝向沙发靠背,晕红的脸蛋漂浮着浅羞,“就揉揉肩好了……”

少年的双手一搭到她肩上,她感觉到身子微微颤栗了一下,心里却在不住地审问自己:方晚秋啊方晚秋,你真是耐不住寂寞了么?这样主动让一个少年替自己揉捏身体,难道仅仅是为了放松自己的疲劳吗?何况明知道这个臭小子是个色迷迷的小冤家,已经占过自己一次便宜了……

不,自己没有别的心思,更没有不伦的荒唐念头,就像陈飞扬所说的那样,可以将他视如己出的。

也许,当年自己跟虞欣桐走的比陈飞扬更近一些,自己有义务替他照看儿子吧?而且少年心性贪色,自己只是试探着给他展示一下女人的身体,消除他的好奇心和神秘感,正确地引导他良好的两性价值观,不致于让他以后走上歧途啊!

可是,这所有的理由,真的很充分么?

“阿姨,放松点好吗,你这样紧绷绷的身体,根本达不到按摩的效果啊!”

“嗯……”

方晚秋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呢,可她没有真正地说服自己啊。

韦小宇不知道方晚秋的内心羞涩世界,但手掌下的玉体倒是渐渐放松了,显得柔软而弹力绵绵,想象着隔着睡裙薄薄的面料下面便是洁白光滑的肌肤,是一具丰腴成熟得会滴水的胴体,他就呼吸不畅,热血奔流。

“现在好多了,我按摩起来也不费劲了,阿姨,你放心吧,经过我的妙手按摩后,你这个中午一定能睡的美美的,一觉醒来后,浑身百骸舒畅无比。”

“别自夸了,你以为你是专业的按摩师啊?”

方晚秋感觉自己身体被一双有力的热手揉过,阵阵酸麻的关节和部位都像被灼烫过一般,便舒服地闭着眼睛,克制自己别在脑海里胡思乱想,一心地享受这样难得的孝顺按摩。

但成熟的胴体,如狼似虎的年龄,被一个异性——虽然算不得真正的男人,但他确实是一个逗人喜爱的小混蛋——揉捏着自己的身体,而且自己是这么的心甘情愿,甚至管不住思想诱发了一些一闪而过的羞耻念头,随着少年蹩脚的按摩,倒更像是在贪婪地占有着她的便宜一般,让市委书记羞涩渐浓。

柔和明亮的水晶灯下,方晚秋白皙景致的脸蛋泛起丝丝羞红,看起来十分迷人……

韦小宇嗅着扑鼻的芳香和熟女的迷人体香,阵阵陶醉中,望着横呈于沙发上的丰腴诱惑娇躯,若隐若现的胸罩背带,肉色撩人的肌肤,纤细的蜂腰和高耸丰圆的香臀,以及那诱人的三角内裤的痕迹,再有丰腴性感的白皙大腿……他感觉胯间大鸟几乎已经要刺穿裤子跑出来透气示威了。

他贼胆越来越大,越来越按捺不住,一双手从方晚秋柔软的香肩上滑下来,落在了她胸罩的背带上,见方晚秋并没有“反对”他按着背扣的两端,一边佯装轻柔地按摩,一边贼兮兮地想要挤松开那排挂扣。

“想惹阿姨生气么?”

方晚秋突然低声慵懒地警告。

韦小宇做贼心虚,忘掉了矢口否认,居然结结巴巴地认错了:“对不起阿姨,没……没有注意……”

方晚秋有些恹恹欲睡的迹象,被韦小宇按摩过的部位,温暖而舒服,她已经完全放松了身心,也懒得追究这个小坏蛋的劣迹了。

听着他急促的呼吸,贼手颤抖的样子,方晚秋抿着红唇不吱声,但当少年的手落到她蜂腰上之时,那本来敏感的部位顿时紧绷起来,浑身都跟着似乎在压抑一种叫欲望的东西了。

她很想叫韦小宇不要按这个地方,但那阵阵撩人的渴望,却让她始终不舍得开口,感觉耳根里都红透了。

这个坏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啊?方晚秋芳心紧张,感觉韦小宇的贼手分别捂着她腰肢的两侧,那里是最痒痒的地方,此刻她几乎已经感觉自己的两瓣丰臀简直绷紧了,夹的紧紧的,一定显得更加丰隆肥美了。

真便宜了这个坏小子,方晚秋羞涩地想着,突然敏感处传来一阵电流般的舒爽,微痛中带着蚀骨的快感,突如其来,让方晚秋毫无思想戒备,一声若有若无却又撩人心扉的呻吟迸发出来了:“嗯……”

像梦呓般的娇吟,像山涧娇啼的娃娃鱼,更像销魂蚀骨的床音。

韦小宇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震惊不已,又窃喜不已:“阿……阿姨,你……没事吧?”

听见这个臭小子居然兴奋的声音都颤抖了,方晚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自己端庄正经,贤淑威仪,不容亵渎,居然在一个明知道心怀叵测的少年按摩之下产生了快感,羞死人了……

“没……没事,别想歪了你这个臭小子……”

方晚秋感受到了少年的激动和亢奋,甚至有些欲念的妄想了,连忙收敛心神。

韦小宇浑身的欲火被方晚秋那声娇啼彻底激发了出来,裤子里的大鸟欢呼雀跃。他根本冷静不下来,本来与方晚秋那丰腴的娇躯若即若离,现在他试探着将胳膊肘在她那高耸丰美的香臀上摩擦了几下,那弹软肥厚的触感,成熟女人的幽香,折磨的他几乎要发狂。

方晚秋何尝没有感觉到坏小子的丑陋行径,却是芳心慌乱没有什么好办法阻止。

既不能冷言呵斥,更不能助长了他的野心啊?

娇羞凌乱的熟妇不知不觉地扭过脸来,却看到韦小宇赤红着眼,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的丑态,顿时连玉嫩的脖子都潮红了,牵扯着裙摆防春光外泄的玉手顺势抬起来,就要去揪韦小宇的耳朵,但不想,慌乱中,她的纤纤玉手正好碰到了站起来要逃跑的韦小宇那挺立的裤裆。

“你……”

方晚秋感觉手背上被一支完全充盈坚挺的棍子碰了一下,那犹如实质的坚硬,沉重,巨大,雄赳赳,让她晕乎乎的脑海顿时清醒了,连忙坐起来。

韦小宇大感羞愧,虽然大鸟敏感的头部被碰,给他带来了意料之外的惊喜和快感,但方晚秋那明显不容亵渎的神色,使得他不敢放肆,弓着身子掩饰着胯间的凶器,尴尬无比:“阿姨,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晚秋虽然冷着脸,但潮红的滋润肌肤根本掩饰不了她心中的惊惶,却不得不摆出长辈的威严来力图消除难堪,美眸恨恨地瞪着局促的少年:“你自己说,应不应该?”

韦小宇腹诽着,不相信你被我揩油般地揉捏按摩了这么久,身体没有反应,不过是你们女人的反应除了面颊潮红外,外面倒看不出别的征兆罢了。

但他哪里敢据理力争?看着丰腴美艳妇人那一对高耸坚挺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颤抖着上下浮动,用行动无声抗议:站直了身体,让胯间的高耸帐篷更加明显起来。

同时却虔诚恭敬地垂手装傻:“阿姨,什么应该不应该……”

看见这个小混蛋居然用裤裆上的帐篷对着自己的脸蛋示威,嘴上却装的纯洁无比,方晚秋的娇脸更加潮红了,羞涩无端,心中却暗暗惊叹,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真想知道陈飞扬对这条大蛇都了解到什么程度了……

呸呸呸,自己怎么这么放荡了?方晚秋恨不得手起刀落,将离自己脸蛋不过一尺距离的大帐篷割掉。

“你还跟我装?”

方晚秋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娇羞之态惹人垂怜,伸出玉手,揪住韦小宇的大腿肉,“你老实承认,是不是刚才老是在想那些胡七八糟的事情?”


第123章市委书记咄咄逼人

而此刻,在东面的一间幽静房间,陈飞扬已经和楚芸香讨论好了西京市近十个重要位置的人事调整和安排,这是市委书记的让步,陈飞扬自然不会浪费机会了。

市委书记有定调子,指方向的权威,而作为西京市二把手,副班长,陈飞扬是具体实施的带头人。

但陈飞扬以前从未主政过一方,经济建设并不是她的强项,那么她只能依仗有能力的属下了。她没有想到突击治安检查能得到如此丰厚的回报,喜出望外之余,不禁感激方晚秋的大方,也许,方晚秋的大局观更强一些吧,市长的功劳,也是书记领导有方嘛。

求同存异,即允许斗争,更要合作!

“姐,你说小宇会不会欺负我们书记大人啊?”

陈飞扬心情很好,大事已定,禁不住打趣起方晚秋来。

楚芸香还在斟酌个别人事变动的合理性,听闻陈飞扬突然这么一问,她一时没有回味过来,盯着陈飞扬意气风发的绝色容颜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楚芸香发愣,陈飞扬也感觉自己有失端庄,避开楚芸香的注视,却更不守威仪了:“咯咯,真希望那臭小子不要手下留情,杀的我们书记大人魂不守舍最好,哈哈……”

楚芸香望着陈飞扬“小人得志”的样子,似乎猜到些什么,试探着配合道:“是不是你也就心安理得了?”

陈飞扬立刻背过身去,两朵妩媚动人的红晕已经浮现在脸颊上,转移话题:“姐,你不用这么聪明吧——若烟的事,你怎么看?我不想再当她佣人一样了,可惜了这姑娘。”

见陈飞扬另起话题,楚芸香顿时心里雪亮,几多感叹,几多惶惑:“要不,我先谈谈若烟的口风?”

“好吧,这孩子性格倔强,心思灵慧,最好别让察觉到什么……”

“嗯——小宇真的很坏?”

楚芸香出其不意。

陈飞扬却没有上当,但她沉凝了一下,主动坦白了:“很坏,很坏,要不姐你可以试试,咯咯……”

“还是不要了,他还小,身体要紧,咯咯……”

楚芸香此话的意思,是想看看她们母子间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陈飞扬哪里听不出楚芸香话里有话,并不正面回答,转过身来坦然面对楚芸香:“李家老三跟她姑姑的事,是不是真的?”

楚芸香心底一叹,点头道:“都在传,已经快两年了,他们自己也没有辟谣,李家人都守口如瓶,而且听说李家老三经常以康熙帝和慧妃乱了辈分的事宣扬……”

“姐,你是怎么想的?”

“你还是别为难我了,”

楚芸香不想深陷进悖伦丑事中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陈飞扬吃吃笑起来,模棱两可地叹了句:“姐,我已经快四十岁啦……”

那也不能跟自己的养子发生关系的啊?楚芸香心底叹着,但身为女人,她何尝不知道陈飞扬此话中饱含的无尽酸楚。

“养个小宠物吧,咯咯……”

楚芸香打趣道,心底暗暗酝酿:自己是不是要先替陈飞扬试探一下那个臭小子呢……

在西面的静室里,韦小宇看着丰腴美熟妇那一对高耸坚挺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颤抖着上下浮动,用行动无声抗议:站直了身体,让胯间的高耸帐篷更加明显起来。

同时却虔诚恭敬地垂手装傻:“阿姨,什么应该不应该……”

看见这个小混蛋居然用裤裆上的帐篷对着自己的脸蛋示威,嘴上却装的纯洁无比,方晚秋的娇脸更加潮红了,羞涩无端,心中却暗暗惊叹,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

呸呸呸,自己怎么这么放荡了?方晚秋恨不得手起刀落,将离自己脸蛋不过一尺距离的大帐篷割掉。

“你还跟我装?”

方晚秋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娇羞之态惹人垂怜,伸出玉手,揪住韦小宇的大腿肉,“你老实承认,是不是刚才老是在想那些胡七八糟的事情?”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韦小宇心想着,故意挺了挺腰,看着硬的有些生痛的大龟头隔着裤子在一个端庄美艳的羞涩熟妇面前“指指点点”而她又不好意思用手打它,或者修理它,心里别提有多亢奋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阿姨你说得这么深奥,小宇听不懂呢?”

韦小宇挠挠头,无比的纯真无邪。

“你……”

方晚秋别开脸,侧着丰腴的身子,完全不敢看那硬挺的玩意儿了,玉手撩了撩耳发,长吁了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说,“臭小子,别以为跟阿姨打哑谜,我就会原谅你的,你这种行为就是十足的小流氓,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真做得出来……”

韦小宇见方晚秋似乎越说越真生气了,连忙示弱,半蹲下来,扶着方晚秋柔软的玉臂:“阿姨,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丢人的,只是……只是……”

方晚秋何尝不知道这个坏小子要说什么,但她不知道怎么的就鼓励他了:“只是什么呀?”

“只是阿姨你太美了,阿姨,你别生气啊,我真的忍不住才……”

方晚秋打断他:“小宇,你才几岁啊,怎么脑子里尽想这些东西啊?”

“没有啊阿姨,就是今天我才想这些的,”

韦小宇见方晚秋虽然恨恨地瞪着他,但眸子里已经恢复了一些端庄的柔美,便大胆地说了,“如果阿姨不是这么美丽,身材不是这么美好的话,小宇也只会把你当做妈妈一样孝顺的,可是阿姨……”

“别说了!”

方晚秋又打断了他,一双玉手捧着自己的滚烫的脸蛋,既然要当自己为妈妈看待,身体还那样反应,这真是让人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怪异刺激。

“哦……”

韦小宇不甘心,浑身的欲火得不到发泄,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极品的尤物般的美妇,却得不到一些进展,心头不住地苦思计策。

一时,房间里除了两人急促紧张的呼吸之外,落针可闻。却似乎在酝酿着更凶猛的激情。

韦小宇站起来,离芳心百结的熟妇半米远近,用硬挺高耸的帐篷对着方晚秋。

这个臭小子,气氛这么压抑,自己也装着不理他了,那东西还没有一丝软下去的迹象,真是“少年可畏”啊!

想到丈夫那半硬不软难以成事的玩意儿,方晚秋听见自己心鹿咚咚地狂跳着,幽谷里长时间的温暖,已经酿制出了几丝羞人的花蜜,从那柔软娇嫩的玉蚌中流淌出来了,湿润了内裤,黏黏的,湿湿的,既让人羞涩不堪,又挥之不去对本能欲望的放弃。

她继续想到,自己近年来,跟丈夫不痛不痒的床第之爱越来越少了,简直跟陈飞扬一样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了,不禁心底莫名地有了一种嫉妒:陈飞扬的丈夫半身不遂了,可她还有个儿子,而且有这么大一只青春蓬勃的大鸡鸡可以选择,而自己呢?

不,绝对不可以的,自己是共和国凤毛麟角的女高官,还有充裕的上升空间,岂能因为欲望而自毁前程?

“阿姨,我好难受……”

少年突然说出来的话,让端庄威仪的美妇顿时心慌意乱起来,感觉自己的娇躯都突然酥软了一般,想逃跑都没有了力气。

“关我屁事啊,活该。”

方晚秋被自己心底的思想捉弄的心烦意乱,脏话都出来了,望了望眼前直挺挺隆起的裤裆,她强装镇定,“好了,你走吧,阿姨要休息了——哦,谢谢你的按摩。”

说完,她丰韵的娇躯一矮身躲过了眼前那座高耸的帐篷,然后小碎步朝套间卧室逃去。

韦小宇逮到了方晚秋对自己胯间那风情迷离的一瞥,还看见了她脸上泛起的朵朵红云,加上丰腴熟妇急急忙忙逃跑的羞态,既激动又害怕,一把拉住了方晚秋细软的玉腕,哀求的声音听起来令人同情:“阿姨,还早啊……”

故意留下半句话,让这个心扉紊乱的熟妇去猜度,手上却暧昧地捏了捏方晚秋的手腕,那柔嫩无骨的感觉真是销魂。

方晚秋自然立刻挣扎欲摆脱韦小宇的“挽留”了,但并不坚决,却说出了威严呵斥的话来:“放手呢,臭小子,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不嘛,现在还早啊……”

韦小宇已经被欲火焚着身了,毫不惧怕市委书记的威仪,双手握着方晚秋的玉腕不松手,还装着苦恼异常的样子,追逐着方晚秋躲闪的眸光,其状十分的不堪。

“那你说嘛,你究竟想干嘛?”

方晚秋抿着羞笑任由韦小宇牵着她的纤手,一张绯红含春的娇颜却背着邪恶的少年,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示弱,芳心已经乱成了一窝粥:可恶的小混蛋,都是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让人家既不忍心拒绝,又不敢彻底放开自己的防线,还能挑逗的人家欲罢不能,像找到了那种初恋的迷离一般,让人心痒痒,意迷迷……

“阿姨,”

看着端庄高雅的熟妇被自己逗弄的娇态毕露,丝丝女儿态温柔甜蜜地展露出来了,韦小宇感觉自己也在享受这样的极品迷情,胯间大阳具几乎已经达到了最坚硬的状态,嘴巴里干渴非常,牵着玉人的柔荑,半拖半拉,“阿姨,阳光这么明媚,不如小宇陪你到窗台去赏日吧?”

“吃吃……”

方晚秋被这个邪恶少年有辱斯文的情话逗的忍不住扑哧一口笑起来了,一双春水荡漾的美眸似嗲似嗔地剐了韦小宇一眼,一边假意甩着玉臂想摆脱他的牵拉,一边如情动少女般嗲着嗓音娇斥,“小坏蛋,告诉阿姨,你都对你妈妈做了什么,阿姨就给你好处?”

韦小宇一愣,嗅着成熟美妇身上的迷人体香,盯着她眼眸中的狡黠:“呵呵,阿姨,她是我妈啊?”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一只胳臂从方晚秋腋下穿过去,紧紧地将她的一只玉臂搂进了怀中,那柔软嫩滑的肌肤,微凉的触觉,滑不留手的快感,简直让他窃喜不已。

他忍不住,用手指在方晚秋吹弹可破的玉臂上摸了摸,真恨不得将这只小手放进自己的裤裆离去,捉住自己如铁一般坚硬的鸡巴撸动,那该是一种怎样的销魂啊?

“欺负妈妈,对你这个色小子来说,不是更刺激么?”

方晚秋突然变的反客为主了,抽出玉臂,双手撑在韦小宇胸口上一推,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自己单膝跪在沙发沿边,抓住他的一双手腕,半俯着身子,颇有强势女王的气质,美艳,丰熟,“连阿姨都敢挑逗,不知道阿姨的身份吗小子?是不是欺负市委书记比欺负妈妈还刺激啊?”

韦小宇被“虎视眈眈”的市委书记按在沙发上,颇有任人宰割的觉悟,也不挣扎,目光却灼灼地盯着垂到眼前的一片雪白春光:“阿姨,我该怎么做啊?”

“臭小子,”

方晚秋又好气又羞愤,眼波流转之间,灯光阴影中的玉容被倾泻了一片如莹的光辉,嫩白灼人,荡漾着迷人的温情和妩媚,带着淡雅迷人的幽香,端庄威仪的女高官伸出柔荑在韦小宇额头上轻轻滴敲了一下,两片唇线十分诱人的樱唇抿了抿,“装纯洁是不是,装稚嫩是不是?知道你挖空心思的要占阿姨便宜,阿姨都不顾羞耻伦理了,你还给我装?”

“阿姨,你冤枉小宇了啊,”

韦小宇像遭受了天大的怨屈一样,“我哪敢对妈妈怎么样啊?这不是想央求阿姨教教我么?哇,阿姨,你的奶子好白好圆哦……”

“想不想摸摸?”

方晚秋被自己放荡的话吓了一跳,半敞开的酥胸被一个邪恶的少年夸赞,人到中年的她说不出的自豪又担忧,羞意浓浓的脸蛋,微蹙着的黛眉,都浮现了柔媚的疯狂,“阿姨的好看还是你妈妈的好看——嘤咛,臭小子猴急了不是?”

韦小宇被高贵的市委书记撩拨的欲火焚身,挣脱双臂,一把将丰韵熟妇的娇躯搂到自己身上趴着,大腿上立刻传来疼痛:“阿姨,你们的奶子都好看,让我摸摸好不好?”

“不好,你必须承认你都跟你妈妈干了些什么出格的事,不然就馋死你……”

方晚秋感受到了自己的疯狂和放荡,身下是闺蜜的儿子,加上久旷的欲望,都给了她难以抗拒的诱惑和刺激,甚至故意用尖挺的酥胸压在韦小宇的胸口,进一步撩拨他,或者说撩拨自己。

“阿姨……”

韦小宇心都颤抖了,呈环拥的姿势抱着这具成熟又丰腴的娇躯,“你为什么要跟我妈妈比啊?要是妈妈知道我出卖她了,我的屁股要开花的。”

方晚秋也不挣扎,只无限风情又无可奈何地盯着他,却被他无耻的“嘿嘿”一笑,弄的娇嗲不已,禁不住拧着他大腿上的肉渐渐用力地揪:“那你敷衍阿姨,就不怕你屁股开花了啊?”

“咝……”

韦小宇忍住疼痛,但却发现胯间的男根越发的坚硬挺立了,有心使坏,偷偷伸手下去,一把捉住了方晚秋的纤纤玉手,毛着胆子一把按在了自己高耸的帐篷上。

出乎他预料的是,高贵的市委书记并没有惊慌失措。

“真大,”

方晚秋一声低呼,玉手不用韦小宇牵引她便主动地隔着裤子握住了闺蜜儿子的大阳具,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十五岁的半大男孩子居然有如此雄壮硕大的阴茎了,芳心咚咚地乱跳着,娇躯似乎也酥软了,“你妈妈有没有害怕过?”

她感觉一股热浪从自己的小腹下面升腾起来,迅速地爬遍全身,让自己的脸蛋犹如被火烤一般的炙热。

“阿姨,伸进去,求你了……”

韦小宇兴奋的几乎弹软了,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做贼的心虚,和冒险的胆怯,让他几乎窒息了,“妈妈她……很喜欢的……”

“小宇,你会有报应的……”

方晚秋终于想到了一句“狠话”来表达自己的羞愤和别样刺激,西京市最具权柄的两个女人,都被这个小子挑逗了,“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么?”

好硬,像含有铁心一样;好长,不会下于二十公分吧;好粗,像婴儿的手臂一样……天,成熟丰润的熟妇心惊胆颤,等他长大成人了,那还得了?

方晚秋感觉自己的瑶鼻尖上似乎都渗出了细汗,如此硕大无旁的阳具,已经让她暂时失去了思维能力。

摸摸它,抓抓它,揉揉它……方晚秋听见意识里一个声音在鼓励自己,不是每个女人一生都能碰到如此雄壮非人的大阴茎的。

丰腴成熟,又端庄高贵,威仪常在的女高官咬着樱唇,在无声的默契中,怀着下地狱的诱惑,用自己的玉手拉开了少年的拉链伸了进去,颤抖着灵魂,一把握住了那条火热滚烫的男根。

“哦……”

韦小宇真想舒服地畅叫一声,但怕惊吓跑了女高官,只在嗓子里轻轻滴呻吟了一下,“阿姨,喜欢不?快一点,用力一点吧,阿姨,我想摸摸你的奶子……”

“要阿姨送到你手中去么?”

自己怎么这么淫荡无耻了啊?女高官几乎要把自己的樱唇咬破了,热浪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她的身体,感觉自己玉滑的背心似乎都渗出了密汗珠。

玉手中这条男根给她的震撼和恐惧简直无法让她释怀,好奇心终于满足了,但接下来如何辩解自己此刻的放荡不要脸啊?

要说先前是这个邪恶的少年在挑逗勾引自己,但刚才自己明明是半推半就地抓住他的阴茎的啊,他一定会在心底嘲笑自己这个装高贵的女人,其实是个不要脸的淫妇荡娃。

天咯,那条跟驴鸡巴一样大的阴茎在自己的揉弄下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粗长了,异类,绝对是异类……要是那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