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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11-30 18:56

[都市]子夜(全)-1-3

  
第一章

(1)

深夜十点,雪瑟瑟地夹杂在凄风中,小刀般地割划着行人的脸,陆子荣静静地斜倚在车内,伸出手将车窗摇了下来,立即,车内有了一股强烈的寒流,可是陆子荣却并没有感到冷,他是有烈性的男人,耐得住凛冽的风寒,刚刚迈进而立之年的他,子承父业,掌管着陆氏家族在南方的最大一个分公司,可谓是春风是意。

“二少爷,不冷吗?”熟练地驾驭着那辆宝马轿车的司机小云扭头关切地问。

“不冷不冷,小云,几个月不回来,这儿变化不小嘛。”

“嗯,是有些变化,这还不得感谢你们陆氏集团啦?”

“那倒是——哦,对了,老夫人还好吧?”

“哎,怎么说呢,还好,就是心情不大舒畅,你是知道的,老爷他——”

“老爷还没有与那个狐狸精断绝关系?”

“断是断了,可又迷上了另一位,听说这位新妇才十八岁,还在读大学哩,老爷也真是。”

陆子荣沉默了好一会,任寒风吹袭,脸色铁青。

宝马车转了一个弯,驶向一座山峦。

青桐山庄位于市郊的一座小山边上,起这座别墅完全是老爷子陆大青的意思,陆大青漂泊半生,眼见年纪大了,落叶归根只怕是不可能了,于是就在这山边上起了一座别墅,这别墅的方位,可是由风水大师察看过的,背靠青山,面向小河,颇合陆大青的口味,人啦,一辈子总抹杀不了家乡的影子,此别墅的风水与陆大青老家的风水无二,这也是陆大青之所以把别墅建在这儿的原因。

青桐山庄的大铁门徐徐地打开了,车子随即鱼贯而入,一个贵妇人,上身一件狐皮大衣,下身一件墨绿色的绸缎萝卜裤,脚上一双圆顶的高跟皮鞋,在一名少女的陪伴下,打着一把花伞,娉娉婷婷地站在风雪之中,正焦急地望着大门那个方向。

陆子荣在车内瞧见母亲,赶紧下了车。

山庄内灯火辉煌,似乎也在盼望着主人的归来。

“妈,这么冷,您怎么不在屋里休息。”陆子荣几个小步,上前挽起李柔倩的手,搀扶着她的腰。

“怎么这么晚才到呀,都把妈急死了,嗯——”李柔倩说着,一把扑在儿子的怀里,嘤嘤地哭泣起来。

“妈,您这是?”陆子荣抱着母亲,一脸的茫然,“小玉,还不快扶老夫人进去说话。”

“二哥,你回来了,这下好了,哥,你给人家带回来什么手信啦?”陆子燕笑呤呤地拉着哥哥的手,娇妮地接过手提包,然后蹭向哥哥的怀里。

“燕儿,别闹了,让你哥先洗个澡再说。”李柔倩嗔怒着喝斥着女儿,“小月小玉,水准备好了没有?”

“夫人,按照您的吩咐,都准备好了。”

“那还楞着干什么,快服侍少爷洗澡。”

浴室里,一个硕大的圆木桶,桶内热气腾腾,水面上,漂散一朵朵鲜花,浴室内充盈着阵阵泌人心脾的香气,陆子荣脱了衣服,钻进了木桶——他向来不喜欢洗淋浴,中南一所名牌大学毕业的他,自幼在母亲的影响下,浸淫古典文学很深,他很向往古代皇宫里的帝王们的生活方式。

小月小玉是李柔倩的两个侍女,陆家发达了,自然懂得享受生活,像小月小玉这样的侍女家里就有四个,她们年纪相若,十五、六岁,都是一些贫苦人家的孩子,相貌端正,都有明确的分工。

陆子荣静静地泡在水里,小月在一边拿着衣服和毛巾,小玉则在一边用手拭擦陆子荣的后背。

“二少爷,给我们带了礼物没有?”小玉的手慢慢地沿着后背向下移去。

“当然少不了你的,小淫妇,怎么,想我了?”小月小玉,陆子荣都曾尝过滋味,是故每次洗澡,陆子荣都喜欢叫她们来服侍自己。

陆子荣说着,探出手去,摸了一把小玉的屁股。

“嗯,好坏呀少爷,没带礼物,小心你的——”小玉一只玉手,在底下捏了陆子荣的鸡巴一把。陆子荣的鸡巴很硬,又粗又长,“嗯,少爷,你又起坏心了,小心老夫人骂你哟。”

“你个小婊子,个把月不见,就骚成这样,看我不日死你才怪。”陆子荣一把揽住小玉的腰,要将她拖入水里。

“少爷,别,别这样,夫人看见会骂的。”小玉拼命地挣扎。

“怕什么,有我哩。”陆子荣不依不饶,小玉拖入水中,厚厚的袄子湿了个透。

“小月,你来帮我擦背。”陆子荣也不脱小玉的衣服,一只手伸进了小玉的裤子里,“流水啰,小婊子。”

忽然,浴室的门开了,李柔倩缓缓地走了进来,一张雍容华贵的脸上,满是怒火。

“小婊子,教坏少爷,看我怎么治你。”李柔倩扬起手,重重地给了小玉一个巴掌。

鲜血立即从小玉的嘴角边流了下来。

小月连忙跪在了地上,小玉则哆嗦着从桶里爬出来,也跪在了地上。

“滚,今晚就给我滚。”李柔倩厉声喝道。

“夫人,小玉再也不敢了,您就饶小玉这一回吧。”小玉全身打着抖,一个劲地磕头。

“还不快滚,仔细我剥你们的皮!”李柔倩恨恨地又踢了小玉一脚。

小玉哭泣着,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向门外走去。

“你也一样给我滚,今晚就滚,听到没有!”

小月大哭起来。

小月小玉出去后,李柔倩走过去把门关了,然后慢慢地走到木桶边。

“水凉了吧,荣儿,小心感冒哦。”

“娘,水热着哩,我还要泡一会儿。”陆子荣红着脸,不敢看母亲的脸。

李柔倩坐在木桶边的一把椅子上,拾起托盘中的毛巾,轻轻地替儿子擦起背来。陆子荣相貌英武,聪明才智过人,在陆家的四个子女中,最得李柔倩的疼爱。

“娘,我自己来吧,您还是去休息吧。”陆子荣抬起头,脸上仍然一片绯红。

“哎,就让娘来服侍你一回吧,这么久才回来一次,你不知道娘心里好苦。”

李柔倩恢复了平静,幽幽地道。儿子的脊背白白净净,一块一块的肌肉,如律动的方阵,散发出一种青春的热量。儿子很喜欢锻炼身体,这一点,与其父有些不同。其父虽是行伍出身,可是事业有成后,却甚少参加体育活动。为此,李柔倩购置了一套最先进的健身设备。

“爹他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了新的情人?”

“嗯,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娘很寂寞吧。”

“就你鬼精灵。”李柔倩见儿子这般说话,脸不由得透出几分红晕,虽然她已五十岁,可由于保养得当,脸上却无一丝皱纹,脸一红,在灯光的辉映,就像是一个少妇一般,娇艳无比。

“娘——爹在外面养女人,您也可以养——”

“屁话,娘这一辈子,最恨那些失贞的女人。”李柔倩擦拭完儿子的背,转手擦拭起儿子胸部。

“娘,您这是何苦呢。”

“休再提这事,荣儿,这次还得靠你帮忙。”李柔倩将手停在儿子那发达而强劲有力的胸肌上,反复的揉搓。这儿就像女人一样发达,李柔倩暗忖,为儿子的胸肌而自豪。望着儿子英武的俊脸,她感到下身似乎有某种异样的感觉。

“嗯,荣儿晓得,那个女人啥来头,住在哪里?”

“娘会告诉你的,来,站起来,娘帮你擦擦下边。”李柔倩说着,脸更红了。

“娘,还是我自己来吧。”陆子荣暗暗地用手在下面按了按那硬硬的鸡巴,心里头满是诅咒:不争气的东西,你软下去呀。

“站起来,荣儿,这么大了,还怕什么羞呀。”

陆子荣觉得这天底下就数母亲的声音最好听了,吐气如兰,酥香润滑,似乎带有某种不可抗拒的滋力,总能够勾起他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如孩提时的记忆,如冬天里的一把火,温馨而甜美。

李柔倩出身名门望族,父亲是四十年代中国社科学方面的赫赫有名的教授,母亲则是小家碧玉,血缘的一脉相承,使得李柔倩具备着无穷的魅力。有时候,陆子荣面对母亲,甚至有些感到莫明其妙的怅然,这种感觉主要的来源是由于他始终未能娶到一个像母亲这样贤淑可人的女人。

陆子荣二十五岁娶妻,二十八岁丧妻,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就对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失去了兴趣,凭现在他的地位,找一位好太太是不成问题的,可是陆子荣宁愿逢场作戏,也不再续弦。其实,平日里嫖宿的女人当中,熟女占有的比例倒是蛮高的,陆子荣喜欢成熟的女人!

儿子变老了,哎,岁月不饶人啦。李柔倩默然地替儿子擦干上身,望着儿子那张英气勃勃的脸上的胡须,叹了一口气。

“娘,您有别的心事。”陆子荣的心里莫明的一跳。

“你老了,在外面别那么拼命嘛。”李柔倩伸出手摸着儿子的胡须——那是一小撮日本小鬼子似的胡须,硬而黑,不知怎么回事,李柔倩在摸索的一瞬间,竟产生一种很奇怪的念头——像阴毛,陆子荣以前是不畜胡子的,但近年来,为了应酬,他也不得不畜起了胡须——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在外给人的印象还是老成些的为好。

“好,我给您带了一条钻石项链。”陆子荣高高的鼻梁颤了颤,“下面还是我来擦吧,您去休息。”

“还是你疼我多一些,荣儿啊,娘可全靠你了,你爸你哥你姐他们,都很少回这个家了。”李柔倩擦拭起儿子的屁股来。儿子的屁股白白的,股肉一块一块,轮廓分明,似有无穷的力量,让李柔倩心里痒酥酥的。

“娘,这次我回来一定帮您把爹请回来。”

“哎,回来还不是老样子。”

“娘,真的是苦了您了,儿子这次回来还给爹带回来几袋子药材,您用来煲汤,保管有效果。”

李柔倩没有说话,静静地擦拭起儿子的下身来。半晌,才幽幽地说:“再怎么补,也比不上你这个——”李柔倩说完这话,脸更红了,在灯光的掩映下,杏眼含春,柔滑似水,耳环晃了晃。

陆子荣怔怔地望了望母亲,心里一个劲地打鼓,不由得鸡巴更硬了。

李柔倩拿着丝绸手巾,由鸡巴头擦拭,缓缓下移,力量由小到大,直到两个硕大的春蛋,忽然她笑了一下,说:“荣儿,你这东西,可能也是天下第一号!”

陆子荣的心弦又被拨动了一下,顺着母亲的话说:“儿是天下第一号,那母亲的东西莫非也是——”

“放屁,你小子在外面越学越坏了,迟早我会帮你找个管家婆。”李柔倩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陆子荣望着母亲的娇柔模样,忽然有种冲动,想抱一抱母亲,可他却犹豫不决。

“哥,你怎么还没洗完哩,我要拉尿嘛。”浴室外这时响起了陆子燕稚嫩的声音。

“燕子,好好做你的作业,我等一下要检查的,仔细你的皮。”李柔倩柔声柔气地喝斥道,这时,陆子荣已从水桶中出来,穿好了衣服。

“哼,每次只许您陪哥洗澡,娘,你也太自私了。”

“还不快去!”李柔倩打开了浴室的门。

陆子燕是家中最小的,才满十六岁,生得小巧玲珑,一朵花一样的脸上,两只大眼睛如清水一般,一笑两个小酒窝,“哥,我去做作业了,这是我替你新织的一条围巾,你可要戴上。”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去做作业吧。”陆子荣也来到浴室门口。

明天,阴到多云——房间里的大屏幕电视,正在播天气预报。

什么鬼天气,陆子荣避开妹妹火一般的眼光,嘟囔了一句。

“阴道多云!”陆子燕嘻嘻地一笑,蹬蹬地上了楼梯。

李柔倩嗔怒着说:“疯蹄子,就你多嘴。”

“娘,明天是阴到多云嘛。”陆子荣望着李柔倩说。

“你以为——”李柔倩微微抬了抬手,向下身指了指——“她呀——指的是——”

陆子荣忽然明白了妹妹的意思,脸刷地就红了。

(2)

站在儿子房中的穿衣镜前,李柔倩望着脖子上的那条亮晶晶的钻石项链,心中的幸福感顿生,陆子荣站在母亲的身边,轻抚着母亲的香肩,闻着母亲头发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怡然自得,一副笑脸。

“娘,也只有您才配得上这条项链。”

“嗯,就你小子嘴巴甜。”李柔倩微微笑了笑。

“娘,明天,我就去找那个女人算账。”

“小心点,可别闹出什么事儿。”

“娘放心,我自有分寸。”陆子荣伸手抚了抚母亲的头发。李柔倩一向是把头发盘在头上,形成云髻,堆成皇妃模样,具有典型的古典气质。

“娘,您把头发放下来,披在肩上,只恐怕迷死一大批人。”

“娘老了,还迷什么人,哎,连你爹都——”

室内的空调并没有开,床头的炉火旺盛。

“娘,坐在床上慢慢说罢。”陆子荣扶母亲坐在床边。

陆子荣的卧室与书房都在三楼,青桐别墅的式样是古典的,这也是李柔倩的意思。其实,在这个大家庭里,老爷子陆大青倒是个次要角色——陆大青当年也只是一个武夫,能娶上李柔倩,也是颇费了一些心机的。

陆大青的一个死党,与李家有些联系,陆大青军营的方位恰好与李家离不了太远,身为营长的他,从小就发誓一定要娶一个才貌双全的女人,故尔到了三十岁才结婚。

陆大青虽出行伍,可毕竟读过几年书,也晓得一些大家的礼数,加之其军人的天性,把小时候,贫苦人家的一些坏习气早压制服服贴贴的,故尔当年的他看起来,倒也是有几分吸引力,那个年代,军人的地位本就很高,何况陆大青还是营级干部呢。

通过死党的一番周旋,陆大青与李柔倩的老父亲交上了朋友,老头子有一次与陆大青喝酒,酒兴一上来,半迷糊之间,谈及陆大青的个人问题,一发狠,把只有十九岁的女儿就当众许配给了他。虽然过后他有些后悔,可泼出去的水,却再也收不回来了。

床前的火炉子一个劲地发着光,陆子荣拥着母亲,不知怎么回事,忽生一种别样的归宿感。两年来,他都是一个人过日子的,在商场里拼拼杀杀,整日忙碌个不停,除了每天晚上出去与风月场上的女子狂欢一番外,灵魂倒是一点儿也没得到安歇。

陆子荣有时候也不晓得自己将来的归宿到底为何,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晓玲,那个对陆子荣来说,有过那么一点印象的妻子,现在已完全从他的记忆里清除出去了,于是乎他的头脑里关于感情二字,只能是一片空白。商场如战场,兄弟之间的争斗,集团之间的争斗,朋友之间的倾轧,已经使他的记忆中却了感情这两个字,一切都迫不得已呀。

陆子荣的欲望很强,每天晚上在床上,至少要让两个女人累趴下,白日里带着面具应付,晚上当然得出来发泄,但日子过得却似乎不着痕迹。爱,什么是爱,很遥远。

“这次回来,打算住一段日子吧?”李柔倩发现儿子若有所思,柔声道。

“先把老爷子弄回来,再搞定一单生意,就回去,大约也就个把星期吧。”

陆子荣胸中涌起一股暖流,哎,现在这世上,大概也只有母亲最关心我了。

“这么快回去干什么,多住一段日子,哎,子强子茹他们已两三年不着这个家了,你妹吧,虽在身边,却一天到晚野得像只鸟似的,娘闷得慌呀。”

“燕子她是有些不懂事,哎,还好她的成绩倒是蛮好的,娘,你可得抓严一点。”

“女孩子家家的,就爱追星哟,成天不正经,不过——”

“不过什么,娘。”陆子荣的手在母亲的怀里,觉得很暖和。

“不过,你这个妹妹倒是挺喜欢你的,墙壁上贴满了你的相片呢,她也是舍不得你走的。”

“嘻,这小女孩子——娘——”

“嗯——”李柔倩发现儿子的眼里似乎有一种异样的憧憬,不由得怔住了。

“娘——娘,你是不是也舍不得儿子走?”

“那当然。”李柔倩带着一双网格真丝手套的手,抚住儿子的胳膊,“天下有哪个做娘的,不心疼儿子呀。”

“娘——”陆子荣这时觉得裤子下面一阵异动,原来那条硕大的鸡巴慢慢地竟硬起来了。

“嗯——”李柔倩见儿子的脸有些绯红,眼睛里似乎藏着一股烈焰,不敢与其对视。

“娘——我想——”

李柔倩低头头睢了儿子的裤子一眼,不由得心里也是一凛,儿子两腿之间,竟在缓缓地颤动,似有怪物在里面跳动。

李柔倩突的心一阵紧密密的跳动,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就像当年入洞房时的那种感觉,我这是怎么了,“荣儿,你想什么——”问话之间,李柔倩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疯狂,竟想儿子说出那些情侣之间,才有可能说的话。是故,一问完这话,李柔倩的脸腾地红了。

“娘,你不舍得儿子走,是不是就像舍不得情人走一样?”陆子荣半天才憋出来这样一句话。

“——嗯——你这个小畜生——”李柔倩娇昵地看了儿子一眼,眼睛又不敢与其对视,两只放在儿子肩头的手莫明地被儿子移到了两腿之间,李柔倩竟没有去阻拦,她自己也感到非常地意外。

陆子荣见母亲如此娇艳的模样,不竟心都酥了,裤子下的那东西竟一个劲地长大。虽是冬天,可家里毕竟暖和些,陆子荣只穿了两层薄薄的真丝秋衣,不一会那东西就把裤子顶成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李柔倩心慌意乱,两手抚在那东西上,再加之儿子的手,强烈的电流竟一下子将她的心都差不多击碎了,不觉得低声地呻吟了一声:“嗯嗯,湿了——湿——”

陆子荣的手用了用力,让母亲的手在裤上左右移动抚摸,他似乎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把嘴伏在母亲耳边,梦话一般地说:“娘——娘,哦——这东西好不好?”

李柔倩又呻吟了几声,全身抽搐性地打了好几个冷颤,语无伦次地道:“嗯——好,只可惜娘——”

“只可惜什么——娘?”

“嗯——你坏。”李柔倩如在梦中,像对情人那样,噘了一下嘴巴,两手微微一用力,隔着衣服,纤细的指尖如弹钢琴一般,上下跳动了起来——李柔倩琴棋书画可是都通的。

“哦——娘——您说,快说——哦——可惜什么?”

“可惜——可惜——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陆子荣抱住母亲,一只手钻进了母亲的裤子里。

“别,别我说——我说。”李柔倩的眼里充满了电一样的光芒,“一江春水向东流。”

“鬼话。”陆子荣不依不饶,手一个劲地继续向里探索。

“——嗯”儿子的手越来越放肆了,李柔倩不由得心里一惊,从梦境中醒了过来,脸红若猪肝。

“哦——啊——那里都湿糊糊的了,哦——用力一点,哦——我射了,射了——”

儿子说完这话,李柔倩便感到手一凉,接着自己的下身也一凉,接下来心也凉了个遍,如冬天里掉进了水溏里,突地将手挪开。

陆子荣喘了几声气,心也凉得一踏糊涂!

半晌,房间里没有声响。

“您休息去吧。”

“你也一样——”李柔倩像新娘子一样低头站起身来,走出了儿子的房间

(3)

脱了那件狐皮大衣及那条丝绸绿裤,李柔倩钻进了被子里。

陆子燕已经睡着,房间里没有什么声音,除了极远极细的几声脚步响,那是山庄里的保安在值班。

山庄除了几名侍女,还有两名保安。李柔倩不喜欢那几名侍女,儿子一回来,就与她们不清不白,弄得她心里直起毛毛。虽说儿子的身边少了女人总是不行,可不知为何,李柔倩心里想起这事儿,就有些不舒服。今晚她是有气的,那股子气,她憋了很久,到今天才爆发。

儿子每次回来,李柔倩便想象着会发生些什么——是的,每次都什么没有发生,事实上,母子之间,还能发生什么呢?该发生的早发生了,儿子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然后得到她的爱与呵护,这些都是该发生的,连给儿子洗澡也是一样,都是一种很母性的爱。儿子是大了,可在她眼里,永远只是小孩子。

冬天里,躲在被子里最好,那是一种幸福,李柔倩早年曾弄过文学,关于冬天被子里的感觉,她还写过一篇散文哩——往事不堪回首,一切随风而逝,大富大贵,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日三餐,除了没有风餐露宿之苦,就是这被子里的快乐了。

这家里,还有多少人关心她一个年已半百的人,大儿子陆子凌,算了吧,他是一个最没出息的人,生得五大三粗的,打理在西北的一家公司,年年亏本,还是一名同性恋者,还曾因此去过公安局,丢祖宗的脸啦;大女儿陆子月,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整天盘算着如何从娘家捞到好处,一点也没有怜悯之心,过年过节也不晓得回来,哎,女大不中留啊——可那老东西,竟然说她打理公司得当,私底下说要将集团总栽的位置留与她,真不知道这那东西是如何的眼光;燕儿,哦,不用提了,整天缠住子荣,讨厌死了——朦朦胧胧之间,睡意袭来,李柔倩的眼皮子开始一个劲地打架。




第二章

(1)

陆大青躺在那张硕大的水床上,吐着一个个漂亮的烟圈。床上很凌乱,外国买来的黄色书刊,淫器,女人的内衣,绫罗绸缎,食物,星罗棋布。烟是小熊猫的,几百块一包,让陆大青颇有些自得。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对男人来说,抽什么样的烟,就有什么样的地位。陆氏集团每年几个亿的收入,放着也是放着,人有钱了,怎么享受都不为过。

一个女人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地画着眉。女人的眉也是女人的色之重点,把天然的眉刮了,再施以画术,想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怎能不吸引人。女人也有掌控他们的欲望,秦妮是女人,当然也不例外。

身边这个男人虽六十岁了,而且没一点品味,按照自己孤傲的品性,本来是看不上他的。性格决定性运嘛。可是,这个男人有背景,绝对来头不小,虽然他极力地掩盖自己的身份,可从他挥金如土的举动中,秦妮能够得出这样的判断:是大鱼,没错,是条顶大顶大的鱼。

四室两厅的房子是刚买的,男人非官即商,在七十八万的天价面前,眼都不眨一下,算不算有钱有势。

秦妮是市里一所名牌大学的大一的学生,十八岁,也是作梦的年龄。秦妮对于做这一行,一点也不感到羞愧——有什么好羞愧的,是婊子,是贞女,迟早还是要挨上那一回。何况这个男人对性似乎也并不是有太多的兴趣。老了,那方面的功能自然消退。少做几次,就可以在未来老公的面前,少一份亏欠的心思。是的,人总得与爱情打交道吧。

秦妮与陆大青的第一次交欢,是秦妮主动的。不主动不行,房子、项链、大把的票子怎么到手。男人起初勃不起来,秦妮只好用嘴来,但功效不大,最后只好又用非洲神油,即便如此,男人还是没能让她尽兴。秦妮的性欲并不是很强,射了也就算了,好歹有一回了,男人还能从她手掌心跑了?

秦妮起初还有些不大明白,为何一个不重性欲的男人,又要出去找女人。不过,后来她想通了,一个有身份有钱的男人,在外面找女人,也是一种抬高身份的方式。当然,女人的身份比如读大学没有,有没有很好的品味,也是男人身份的一种体现。

男人坐在一堆,谈的就是女人。自己在外有二奶,二奶的身份越高,说明自己能力强。当然,秦妮也清楚,越是这样的男人,也越危险,容易惹上麻烦。有身份的男人,老婆也不是好对付的。

镜中的女人很好看,细细的眉,瓜子脸,纤纤的腰,小小的乳房,窄窄的屁股,修长的大腿——秦妮喜欢裸体画妆,因为那样更能打扮出风采来。有身份的男人,虚荣心也强,要的是风采,而不是风骚,秦妮深信这一点——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得太高了,有些热,秦妮的脸上,有微微的香汗。

“小妮,坐过来,陪我聊聊天嘛。”陆大青望着秦妮,心里想着应该如何回去向老婆交待。该死的探子,该死的老婆,总能够掌握自己的一举一动。

陆大青对李柔倩是又恨又爱,没有这个精明的女人,他是难有今天的成就的。

近来,他心事重重,自己想丢包袱,可又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把总裁这一位置交给哪一个好呢?

老婆的意思很明显,二儿子陆子荣,但自己却对这小子放不下心,太精明了往往会出事,这小子有些心术不正,争权夺利之心太明显了,更重要的是,对自己没一点孝心,似乎从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每一次股东大会上,他总跟自己唱对台戏。陆大青在二儿子的身上,看得出李世民的影子。

大儿子陆子凌,如果能力强一点就好了,哎,家门不幸,老大竟然没有老大的样子。子月嘛,倒也可以考虑考虑,不过——

“干爹,你是不是又想了?”

“想什么想,老啰,我的小心肝。”陆大青搂住秦妮,轻轻地吻了她的脸一下。

“你已经三天不出门了,不用工作吗?”秦妮话里有话。

“都六十岁的人了,工作个啥。”陆大青心不在焉地拍了拍秦妮洁白细嫩的屁股,“小妮,你知道干爹最喜欢你的是哪一点?”

“人家又不是你肚子你的虫。”

“屁股,又白又翘,干爹喜欢。”

“恐怕不止这一点吧。”秦妮故作姿态,娇柔地笑了笑,“屁股好,你怎么就不用用。”

“你指的是什么?”

“日屁股呀。”

“拉屎的地方,不干净。”

秦妮听罢这话,揪住陆大青的耳朵,“干爹,你嫌女儿啦,人家好心好意,把屁股献给你,你还说三道四。”

“哎哟,谋杀亲夫罗。”

“什么亲夫不亲夫的,那一位才是你的亲妇。”

陆大青扬了扬头,摆脱了秦妮的手,抚摸着秦妮丰润光滑的玉乳说:“没生孩子的乳头,真挺。”

“做女人还是挺好。”秦妮来了句调侃。

“没什么大不了的。”陆大青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句,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

“那你大给我看啦。”秦妮伸出手,在陆大青的裤裆里探了探。

“小心肝,别笑话人,年轻时节,咱在床上也是一员虎将。”

秦妮忽然笑将起来,坐在陆大青怀里,花枝乱颤。

“心肝儿,你笑什么笑?”

“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不信。”

“不信,你量一下尺寸,现在虽然软,但也有十五、六厘米吧。”陆大青扬起手,佯装又要打秦妮的屁股,但手最终落在了她的那张粉脸上。

“我信我信,干爹,你媳妇一定是个在床上很疯狂的人吧,看把你折磨成这样。”秦妮望着陆大青那张皱纹丛生的脸,一本正经。

“你才是我媳妇,嗯。”陆大青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秦妮赶紧穿好了衣服,汲着一双大大的毛鞋,迈着猫步,出去开门。

“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

“我找张强先生。”

陆大青化名张强。

(2)

“老先生,该回家了,”陆子荣眼睛盯着父亲那张老脸,语气阴沉,“不然,老夫人要亲自上门来请你了”

畜生,敢对老子发号司令,陆大青阴着脸。

“干爹,留多一天吧,人家想你。”秦妮穿着一套薄薄的纱裙,坐在陆大青的腿上,搂着陆大青的脖子,妖冶无比。

陆大青懒洋洋地直起身,推开秦妮,慢手慢脚地将一些衣服收拾好,瞪了陆子荣一眼。

“车在门口等着,你先回去吧。”陆子荣在陆子青的面前,就像一个长官。

陆大青咬着牙,把恨意藏在心里,走向门口。秦妮在一边发楞,她有些不明白,这老头怎么就这么听话,莫非自己的判断有误,走了就走了,反正自己也吃不了亏,隔几天只怕他还会打她的手机。

陆子荣等陆大青走了,将门锁好,一屁股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呆在卧室里的秦妮,不得不出来与他论理。

“你怎么还不走,呆在人家的屋里,倒挺自在。”秦妮盯着陆子荣那张脸,发现这家伙的眼睛特别的迷人,微微下陷的眼眶内,似有一双黑色的玉珠。

秦妮判断不出陆子荣的年纪,也无法确认他的身份。与张强长得不像啊,张强看起来就是一个糟老头,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是父子。秦妮暗忖间,上下打量着陆子荣,她发现,陆子荣抽烟的姿态很潇洒,英俊的面容如玉盘一般,不相称的倒是那一抹胡须——秦妮从没有遇见过这么有风度,这么有派头的男人。

这男人还挺年轻,黑色的哩子大衣,脖子上一块丝织围巾,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得出,他至少有一米八——哦,他只怕是干爹的保镖,但保镖不至于在主人面前如此威风呀,秦妮弄不明白这个生得有点像李连杰的男人到底是何种来历。

“这是你的房子吗?”陆子荣掸了掸烟,敞开大衣,微微一笑。

“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我相信这肯定不是你的房子,对了,也算是吧,那家伙给你了,哦,这个你先拿着——”陆子荣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张支票,递了过去,“来,过来坐。”

秦妮完全被男人的声音所迷倒了,那是一种极富磁性的男低音,温柔,彬彬有礼,就如好莱坞名星出席颁礼典礼时说出来的那种声音,而男人的姿势似乎很随意,可却风度翩翩,让人挑不出啥毛病——这是一个教养极佳的男人,秦妮的直觉让她在心里作出如此的判断。

声音好听,可那张支票更好看——天啦,十万,一出手就是十万,秦妮怔怔地望着男人,木偶般地坐在了陆子荣的身边。

“长得不错,嗯,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

男人虽有无穷的魅力,可秦妮毕竟也见过不少世面,她竭力克制住自己,在

心里一而再再而三地鼓励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你再——无礼,我……我就报警。”

“我买了单,还没消费,张老头子的女人,我喜欢。”陆子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形如一座雕塑。

“我……我不要——这来历不明的钱。”

“是吗,那给我。”陆子荣忽然搂住秦妮,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从她的手中将支票夺过来,一把撕开秦妮的那件短袖上衣,将支票塞在她的两个乳房之间——“乳房虽不大,但结实,有弹性,好,我喜欢。”

“你——”

“我什么,我是你的客人,现在该你为我服务了,脱!”

秦妮这时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一切恍如梦里。耳朵边那磁性男低音,如美妙悦耳的大提琴声,不断地在她脑中萦绕,她还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男人——既年轻,又富有成熟男人的味道。此情此景,使她不由得回忆起儿时父亲给她洗澡时的情景,男人的话就如父亲发出的指令,不可抗拒。

秦妮坐在陆子荣的怀里,颤抖着脱掉上身的那件已被撕开的薄衫,静静地看着男人,美丽的双眸中散发出柔和的光彩,如一只羔羊。

“小婊子,身材不错嘛。”陆子荣环抱着秦妮,双手绕到前面,十个指头灵巧地捏抚着小巧玲珑的乳峰。

秦妮任由他爱抚,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嘴里喃喃地说:“你是什么人?”

“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小婊子。”

陆子荣的话更温和、更婉转了,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把她拥得更紧了,和她脸贴着脸,鬓角厮磨,把温暖而挑逗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秦妮媚目微眯,侧过脸来用梦悠悠的眼睛看着他,嘤咛一声:“日我,快。”

陆子荣笑得有些狰狞了,覆在秦妮酥胸上的手指悄悄地收紧,一轻一重地揉搓着,显得颇有技巧。

“嗯……日我,给我一个痛快。”秦妮从来没有如此高的兴致。

秦妮轻轻地发出呻吟,宛如母猫叫春,陆大青从未让她这么快活过,当然,她图的是他的钱,可这个男人也是用钱买,感觉怎么就如此不同?陆子荣的光滑的手掌传给丰满的乳房美妙的触感,舒服极了,不像陆大青那双粗糙的手。

陆子荣把手掌罩在乳房上,不停地捏弄,柔软的乳房在他的十指间恣意改变着形状。

“嗯哼……”

秦妮扭动了一下娇躯,发出性感的嘤咛声。

陆子荣惬意地玩弄着,由抚摸捏弄,变为用力的拉扯,将一对淑乳拉得不能再伸张,才猛地一松手。

秦妮的呻吟声变得有些迷乱,虽然乳房有些疼痛,却感到无比的刺激。

陆子荣喜欢这种意境,喜欢极了。

他喜欢看见女人蹙眉迷眼的样子,这个姓秦的大学生,果然有些姿色。

陆子荣在心里赞叹着,手指抚过她桃红的粉颊,另一只手滑下去,慢慢地,游移到两条大腿的内侧,来回不停地爱抚着。

“哦……”

秦妮迷失在他的爱抚中,她还在忍耐,但是已经尽力了,低呤声“日我,日我”不断。

陆子荣的手移到她的大腿根,但是他并不急于切入正题,而是在裙外绕着她的神秘部位画圈,一次,两次,三次……强烈的快感从那里扩散开来,渐渐充斥着秦妮的娇躯。忽然,陆子荣的手掌侵入裙摆,把白纱的丝裙掀了起来。

裙子下面露出能完美展现成熟女人风韵的丝袜,红色丝织内裤不过巴掌大小,绣在中间的一朵精美的玫瑰花花瓣十分巧妙地遮掩着女人神秘的私处,但还是从蕾丝边露出无法躲藏的阴毛。很美,很有情趣……陆子荣的血液开始沸腾。

陆子荣猛地用手掌覆上秦妮的下腹部,在那朵诱人的玫瑰花外用力一抓。

“啊……你——”

秦妮的身子颤抖更剧。

很快,她那红色丝裤的中心便有了一块濡湿的痕迹,像是被水淋过一样。

“小婊子……这里已经很湿了,要不要老子干你。”

秦妮咬着红艳而性感的嘴唇,脸上像绽开了桃花,陆子荣的手指沿着丝裤的边缘伸入,重重地揉搓肉核。

“啊……”秦妮大声地呻吟。陆子荣粗暴地拨开花瓣,中指滋地一声捅入肉洞。手指慢慢摩擦肉洞边缘,有技巧地挑逗。

秦妮感觉身体在痉挛、在发烫,坚硬又有弹性的肌肉紧紧的把指头夹住。陆子荣又柔柔的搅动着,这时秦妮脑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日我日我,求你了……”

“小婊子,我日女人,女人是要付我钱的,你付得起吗。”陆子荣并起三个指头,在秦妮的体内进进出出,秦妮娇哼着,体内滚动的爱液直流泄。

“求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日我。”秦妮的声音有些像是哭泣。

“那老子就日你一回。”他猛地将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跪在沙发上,自己一把拉开裤子的拉链,把那条粗大的鸡巴亮出来,然后一把撕开她的内裤,再向前一压,鸡巴对正阴门,随之又一挺,鸡巴硬生生地插进去了一大半。

秦妮这时身子一阵剧烈地颤动,男人的鸡巴真长啊,虽未尽根,却已抵达她的花心最深处,秦妮不顾一切地扭动着,浪叫着,脸上充满了兴奋而喜悦的神情,达到了高潮。

“啊——”

巨大的肉棒想更深入地冲击,但却不能够,秦妮的屄儿太浅了。

二人结合处不断流下粘稠的爱液,滴到沙发上。陆子荣怕弄脏了衣服,一手扯住秦妮的头发,使她的上身保持向前倾的姿态。

“啊……丢了,丢,我,啊——”秦妮一声狂叫,嘶声裂肺。

她的身体不断颤抖,花径紧缩的力量也愈加强烈。

“小婊子的屁股真是好,结实光溜,老子喜欢。”陆子青见秦妮这么快就到达高潮,邪气上来,伸出一只手,啪啪啪地打起秦妮的屁股来,一下比一下狠,秦妮叫声更大了,头不断地摇来晃去,像要是死去一般。

陆子荣猛地将鸡巴拔了出来,将秦妮的身子转过来,把鸡巴送到她的嘴边,“给老子吮出来。”

秦妮乖乖地张开猩红的嘴,咬住了那条大鸡巴的龟头。

约有十来分钟,陆子荣才感到有些要射的意思,他并没有想坚持不泄的意思,临到射精之前,他大喝一声:“婊子,把支票捡起来。”

秦妮吐出鸡巴,陆子荣用手急速地套弄了一番,一股又一股的奶油般的淫精直喷而出,射在秦妮的脸及那张支票上。

陆子荣泄了精,微微喘了一口气,厉声喝到:“小婊子,给老子将支票上的东西舔干净,当婊子,就只配享受这样的脏钱!”

秦妮照做了!

陆子荣将衣服整理好,然后对着瘫软如泥的秦妮的脸,啪地一巴掌,“臭婊子,老子有时间再同你玩,不准再找老头子,下次你运气好,老子再来日你,你的电话老子晓得。”

砰地一声,陆子荣重重地将门带上,扬长而去。

屋内的秦妮恍如做了一场梦一般!既害怕又惊奇。



第三章

(1)

陆子荣有睡午觉的习惯,从秦妮那儿回来后,他在健身房锻炼了一番,使得身体彻底疲惫了,才回到房间,高枕而眠。陆子荣每次在女人身上,都会发泄个痛快,可这次在秦妮身上却是一个例外。

他怕母亲追问,记得上次在父亲的那个女人身上,他是获得过淋漓尽致的宣泄的,可回来后,母亲似乎不大高兴,一副哀怨凄凄的样子,虽然没有过多的责备他,可母子连心,他感觉得到母亲对于他的行为不大满意。男人是需要女人,可那女人毕竟是父亲的,说起来毕竟有点禁忌的成份。

下午三点陆子荣才醒过来。从床上爬起来后,陆子荣掀开窗帘往外一看,好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地面上已有一尺多高的积雪,天上仍是搓绵散絮一般,难得有如此好景象。陆子荣欢喜非常,忙叫老妈子王嫂端水来洗脸漱口,然后穿上那件黑色呢子大衣,拿了一把油纸伞,兴匆匆地往叠秀园而去。

青桐山庄的后面有一个园子,园名是李柔倩取的:叠秀园。园内有荷花池,有小桥流水,有数座用石头堆成的假山,山边置有葡萄架,可以想见,一到夏天,这里必定绿意盎然。

雪纷纷扬扬,如泣如诉,消无声音,小桥上白花花的一片——人迹板桥霜,李柔倩高耸的云髻上,顶着一顶花边的宽沿草帽,身披一件绿色长长的风衣,站在桥边,望着池中的衰败的枯荷,眼中几分凄切。

进了园门,陆子四顾一看,真真的一副好景致,白色的假山,那荷花池内的残枝枯叶,被白色的飞絮点缀,黑白分明,就如一张国画——陆子荣从小对艺术类的东西有所偏爱,读过文史类专业,后来因父亲的要求,才又转学经济。

忽然,陆子荣发现了一副更美丽的画面——小桥边,一个戴着宽沿草帽的清丽女子,正在默默地吟咏着些什么——哦,是母亲。

“落雪人独立,娘,你也在这里,真美。”

陆子荣快步走到母亲身边,偎依在母亲身边,撑开那把油纸伞。李柔倩身高一米七,陆子荣要高出她一个头。“莫道无情雪,人比黄花瘦。”李柔倩娇柔地回头,冲儿子低吟。

“人约黄昏后,美人映雪愁。”陆子荣笑吟吟地替母亲弹了弹身上的飞絮,说道,美人与雪交相呼应,好一副美人赏雪图。

“美人?哎——娘都老了。”李柔倩娇羞地嗔了一句,眼睛里藏着无限的心事。

“寒风吹来急,雪里怀春女。”陆子荣低声在母亲耳边道,“娘,爹回来了,您还发什么愁?”

“身在曹营心在汉,回来了有什么用。”李柔倩沿着池边的小径,慢慢地挪动玉步。

“一天到晚不想干?”

“你说什么?小——畜生!”

“娘,我替您报了仇,那个小婊子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老东西身边了。”

“你把她怎么样了,是不是又?”

“嗯——像上次那样。”陆子荣左手中指捅向右手手指形成的一个环,“只不过没让她爽够,我要让她记住我。”

李柔倩忽然伸出手,重重地打了儿子一巴掌,然后搂住儿子,倒在他的怀里,哭泣起来。

“娘,您这是——”

“你——你欺侮娘。”

陆子荣一时间竟呆住了,傻瓜一般地看着母亲。母亲那双眼睛微红,脸上的皮肤粉光融滑,在寒雪的映照下,楚楚动人,就如他的梦中情人形象一般。

“嗯嗯嗯,娘的命好苦。”李柔倩的肩头一颤一颤。

“娘,那小婊子值得你去哭吗?”陆子荣扳住母亲的肩头,让她的脸正对着自己。

李柔倩伸出一个指头,轻轻地戳了戳陆子荣那弹性十足的俊脸道:“傻样,就知道好吃,不该吃的你也吃。”

“不吃白不吃,娘,儿子其实并没把那女人放在心上。”

“娘不许你在外乱搞女人——不许——嗯。”李柔倩又戳了一下陆子荣的脸,这次她下手很重。

陆子荣猛地似乎有些醒悟,一把将母亲的脸抱住,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吻了一个说:“儿子记住了,娘,如果您不是我娘该有多好。”

“死人,你想到哪儿去了?”李柔倩举起粉拳,轻轻地在陆子荣胸口上捶打。

“娘,好香。”

“你坏,你坏。”李柔倩娇妮地嗔道。

“你看桥那边,红梅花儿开了。”

李柔倩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哦,好漂亮,是红梅花儿开了——侬心开了,他心怎不开?——爱在心头总难开?李柔倩心头满是惆怅,脸色白里透红,偎依着儿子,刚走到桥的那一头,一股寒香就扑鼻而来。

原来园中植的十数株红梅已经开放,如胭脂一般,映着雪色,分外妖娆!

“娘,此情此景,深有感触吧。”陆子荣把手抚在母亲的肩头,轻轻地说。

“荣儿,你没带手套呀,好冷,来,伸进娘的风衣里,那样暖些。”李柔倩亲昵地抓住儿子的手。

“还是娘最疼儿子,嗯,娘,你这里面好暖和。”

“什么里面不里面的,你坏你坏。”

“哦——娘说的里面,是指——”陆子荣的脸不禁也红了大半边。

“唉——荣儿,诗兴来了吗,娘倒是有了一首咏梅词儿。”

“说来听听。”陆子荣怕母亲冷,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唉——抗寒御雪笑凄风,南国瑶珠别样红,游子不解冰洁心,一脉相承欲不同。”

“娘,好一个玉不同,桃花是游子吧,这个比喻太好了。”

“傻瓜,是那个欲。”

“什么玉?”

“你坏你坏。”李柔倩又操起粉拳捶打儿子。

“娘,你——”

李柔倩见儿子傻呆呆地,微微地娇笑,说:“俯耳过来。”

陆子荣忙将头递过去。

“性——唉,性欲的欲。”

“怎么解释呀——娘?”陆子荣还是不大清楚里面的玄机。

“有游子,就有母亲——怎能同欲?嗯,你坏你坏,非得让人家说出来。”

李柔倩羞怯怯地把头埋在儿子怀里,一个劲地摩蹭。

陆子荣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啦,这是我的娘吗?在这一瞬间,他的下身传来一股强烈的冲动,里面的那话儿竟硬生生的挺了起来。

“喂,你们在哪儿干什么呀,就不怕冻死?”陆子燕悄无声息的一声银玲,将李柔倩吓了一大跳。

“疯蹄子来了,想吓死你妈啊。”李柔倩尴尬地挣脱儿子怀抱,转身嗔怒地看着女儿。

“哟—妈,好一对情侣,怎么分开了呀。”

“你说什么呀—疯蹄子,看我不拧烂你的嘴。”李柔倩真的伸出手去,在陆子燕的樱桃小嘴上轻轻地拧了一把。

“妈,您才是疯蹄子哩,您比我还要疯。”陆子燕轻轻地向后一跳,小巧玲珑的娇躯,在雪中有如一只飞燕。陆子燕今天穿得不多,一件红色的小棉妖,薄兮兮地,下身则是一条轻飘飘的白色裙子,腿上一条白色薄棉裤补袜,连着那对如军舰般的红色马靴,看起来风姿绰越,可人可爱。

“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李柔倩板起脸孔,盯着女儿,“你看看你,又不要温度了,这天寒地冻的,还不冷死你。”

“冻死了也好,妈就高兴了,二哥就是妈一个人的了。”

陆子荣见妹妹穿得少,赶紧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又将大衣敞开,把她的娇躯裹在里边。

“还是哥疼我—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陆子燕稚嫩的脸上泛起了红色的晕圈。

“小孩子家家的,有什么秘密呀。”陆子荣很喜欢这个调皮的妹妹,而这个妹妹也很喜欢与他一起玩,打她小的时候起,陆子荣在她面前就好像是一个慈父。

“嗯,我不告诉你了—哦,对了,我先对妈说。”

“先说给哥听听不好吗?”陆子荣轻抚妹妹的秀发,爱怜地说。

“不,我得先看妈允不允许,妈,你把头伸出来。”陆子燕躲在大衣里,笑吟吟地望着母亲,李柔倩读得出,那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东西。

“妈—你的那本日记,我打开看了!”

李柔倩如闻炸雷,浑身颤抖了一下,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怔怔地望着这个既可人又可恨的女儿,一下子好像是掉进了冰突窟窿。

“哥,你看妈—妈这个发楞的样子好骚呀。”

“燕子,你—你怎么这样说妈。”

“怎么你只心疼妈,不心疼我呀—嗯,我不告诉你了。”

“你敢—疯蹄子,还不进屋去,快点。”李柔倩有些气急败坏。

“嗯,我不同你们玩了,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小女子我点灯啦,妈,您坏。”

陆子燕从哥哥怀里挣脱出来,用指头不断地羞起脸来,眼睛坏坏地朝母亲看。

“好了好了,燕子,妈坏妈坏,明天我让你哥带你上古水风景区去玩,好不好?”李柔倩向陆子燕使了一个眼色,哄她道。

“真的—哦,有得玩啰—那明天不用补课?”

“妈放你一天的假,不过你要答应妈一件事。”李柔倩冲女儿眨了眨眼。

“我晓得,妈,你放心,谁我也不会说。” 02-04
(2)

“爸,都三十年的夫妻了,你对妈要好点。”李柔倩与王嫂及两个佣人在厨房张罗,陆子荣没事,在大厅里与父亲聊了起来。

“你把秦妮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陆子荣轻描淡写。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秦妮才给了我电话。”

“我是上了她。”陆子荣的话里带有一种不屑一顾的口气。

“你—畜生!”

“妈有哪点不好,你还要老牛吃嫩草。”陆子荣轻蔑地看着父亲。

“你给我小心点,畜生!”陆大青闷吼了一句。

“你在外面找一个女人,我就上一个。”

“你敢!”啪地一声,陆大青打了陆子荣一巴掌。

陆子荣的嘴角流出一团鲜红的血,但他没有擦拭,而是狰狞着脸,对陆大青说:“你风流吧,你风流,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这就是风流的结果!”陆子荣对父亲近几年的在外面的胡作非为一直心里有气,平日里在父亲面前就夹枪带棒,这次干脆动了真格的。

“逆子!畜生!”陆大青的老脸更加苍白,他颤抖着把头垂下,两手不断地在秃顶上摩娑,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好歹你还是总裁。”陆子荣压低了嗓门,“妈需要你,这次回来,我给你带回来一套顶好的玩意,也算是一种孝敬吧。”

“放屁!你小心点,老子的东西,一分也不会留给你这种逆子。”

“是吗,是你的东西吧,你别忘了,你手里的股份只有不到一成,而妈手里是两成,我则已两成多,总裁的位置要不是妈让给你做的?哼!”

陆大青无语。儿子说得不错,自己是老了,其实即使在盛年,自己对集团的贡献也比不上儿子,在陆氏家族中,眼前这个忤逆的儿子确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3)

晚上,雪下得更紧,不过,风似乎温柔了些。陆大青夫妇的卧室在最顶层,也就是四楼。四楼是四室一厅,两间书房,一间音乐室,再就是卧室,大厅则是专会特殊客人的地方。

陆大青夫妇的卧室,布置得老气横秋,一张紫檀木大床,床的侧面与靠墙的一边,都有雕栏护着,几根高耸的蚊帐杆,做工也是非常的精细,市场上买不到这种床—将蚊帐一挂,再放下来,这床就有如一个蒙纱的大箱子。蚊帐钩当然也很讲究,纯银打造,一头系着一根红绸绳。

李柔倩茫然地坐在床沿,她的那件狐皮袄已经脱了,只剩下一身绸缎做成的旗袍—李柔倩平日里一天要换两次衣裳,上午一套,下午一套,雷打不动的习惯,都三十多年了。旗袍很紧身,将李柔倩丰满的娇躯衬托得恰到好处。落在床上的圆圆的屁股,将旗袍绷得很紧。裙袍开叉的部位,露出一块V字形的白花花的粉白细嫩的肉体,李柔倩的两腿很长,下身与上身所成比例,刚好黄金分割。

房间内的空调已经打开,气流声非常地清晰。

陆大青亦赤条条地斜倚床头,漫不经心地看着一本财经报告。

“你这次又给了那个小婊子多少钱?”李柔倩看不得老公这样子,猪鼻子插根葱,装像。

“你和那小畜生不是搞得一清二楚吗,还用问我。”

“你是越来越没长进了,看什么看,你给我听着,今年你所掌管的总公司盈利才不到200万,荣儿呢,是你的十倍,你寒碜不寒碜啦。”李柔倩一把抢过陆大青的书,摔在地上。

“你—你信不信,老子敢打你。”

“你打呀,你打呀。”李柔倩把脸伸到老公面前,“你敢动老娘一下?”

“你逼我是吧,干脆,明儿就开董事会,我让贤得了,反正我不想当这木偶了。”陆大青肝火大盛。

“那好,你明天就写个辞职书,让荣儿来做,我看比你要强十倍。”

“哦,你们合着来算计我。”

“其他人行吗,唯有荣儿才行,你晓不晓得,他的股份现在已有两成多了,他才是最大的股东,况且陆氏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没有荣儿,能有陆氏的今天吗?”

“屁,小畜生不干好事,专走偏门,你以为我不知道。迟早有一天,这陆氏的名号会易主。”陆大青一提起陆子荣就一把火。

“你少瞎说,荣儿对你还不好吗,这次回来,不仅给你带回来补药,还给你买了这个让你成为男人的东西。”

李柔倩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尾部绑有一根长长的红绸带子的淫具,这淫具颇有点像金瓶梅里面的红绫带,只不过红绸带子是系在一个黑乎乎形如龟头的银器包上,顶端还有一个小孔,像马眼,是用来放春药的—红绸带子绑在男人的腰上,银器包戴在龟头上,不但能够增加鸡巴的长度,马眼里的春药还可带来神奇的效果。

“畜生,在他妈的面前,居然敢把这东西亮出来,唉,我看你这个骚货还要折磨我多久,这么多年来,都快被你掏空了。”陆大青懒洋洋地接过那淫具,“你们母子联合起来,想害死我不成。”

“屁话,带上试试。”李柔倩说罢,脱了旗袍,只剩下一条薄兮兮的纱质黑色丁字形三角裤,李柔倩久旷,欲火如炽。

陆大青好久没与老婆日弄,事实上,自有一次被老婆弄得爬不起来之后,他真的有点害怕这个女人了。李柔倩年纪虽大,可乳房只是略略有些下垂,这乳房硕大滑嫩,是长期丰乳加药养的结果。而李柔倩又是一个爱锻炼身体的人,为了保持青春和体型,工作的间隙也不放过任何的锻炼机会,纤细的小蛮腰,盈盈一握,略略突起的小肚腩,托着丰硕而光洁的屁股,凭添万分的风骚。

陆大青看不得老婆的肉体,这肉体由于打了很多高级香水,不同于年轻女孩子,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分外地迷人。修长而结实光滑的玉腿,形如两根白色的莲藕,大腿根部,一片标准的黑三角上,是两片红艳的蛙肉,蛙肉的顶部,还有一颗因淫水浸润而亮闪闪的肉核,更奇异的是,那蛙肉还是螺旋形的,上面有千万颗细小的米状物,也是亮晶晶的。

陆大青自打接触这东西起,就有些身不由己,一场欢爱下来,常常是累掉两三斤肉,幸运的是,陆大青常年在外跑来跑去,呆在家里的日子并不多。

李柔倩把那条丁字裤脱了,将淫器包儿带在陆大青的鸡巴上,然后把红绸绳紧紧地绑在他的腰身上。

陆大青的欲火也逐渐地升腾上来,轻轻地扶起妇人的两腿,将鸡巴连淫器包儿一齐插了进去,一气抽插了几十下。李柔倩满脑子的是儿子,朦胧之间,淫水哗哗流淌,口里胡言乱语,叫道:“心肝儿,心肝儿,着实地日。”

两个日开了才一百下,陆大青便泄了,李柔倩哪里熬得住,说:“刚才忘了加药,你赶紧加上,没用的东西。”

陆大青看老婆这副淫样,赶紧抽出鸡巴,在银器包儿的马眼里,加了些小春药,又用手搓弄,鸡巴在春药的作用下,很快硬如钢铁—“这玩意儿果真有效,这小畜生,在女人上到十分地下功夫,狗儿的逆子,从这骚屄里出来的货,还能有好的?”陆大青心里狠狠地道:“老子日死你!”想念之际,又扶枪上马。

李柔倩这时已跪在床上,屁股耸得高高的,如一块光洁夺目的玉盘,细嫩的肉儿还一颤一颤,轻轻一打,一阵阵肉波,如清亮的凉粉一般颤动。

“老子日死你,骚货!”陆大青发了狠,两手紧按老婆的肥臀,屁股猛地向前一窜,挺着鸡巴就滋的一声日进屄里,直顶到花心深处,李柔倩在下面呻吟不迭:“你有本事就日死我,老王八,我只怕你没这个狠气。”

陆大青见老婆瞧不起自己,越发地用力,把鸡巴抽提至首,又急速地直末根部,如钉钉子一般,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强劲。身下的李柔倩如杀猪一般地嚎叫个不停,全然没有了白日的贵妇样。

陆大青抽了三千来抽,便没了气力,觉得头晕目眩,气喘吁吁地身子抖动了几下,就一泄如注。

“嗯,哦,不行了,骚货,老子日不得了,让我休息休息。”陆大青扳住老婆的雪臀,射完精,就瘫痪在床上,一个劲地喘粗气,“老婆,我头疼得厉害,嗯,我怕是不行了,嗯嗯嗯—”陆大青断断续续地说完,往床中间一横,昏昏地去了。

李柔倩只泄了一次,淫水湿透了一大块床单。

“狗日的,一点用也没有,你日呀,你不是要日死老妈么,还以为你有这本事,哼!”李柔倩见陆大青像猪一样地眯着眼,口里上气不接下气,说话声就像口里含着一块大石头,含糊不清,气就不打一处来,翻身躺倒,狠狠地给了陆大青屁股一巴掌。

然而陆大青却没有任何反应。




第四章

(1)

——你这个妖精来这儿做什么你以为你吓得了我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婊子婊子臭婊子姑妈我怕你喂你闪开的那个戴面具的人是谁是谁有胆量你就现身白天带够了面具晚上你还要带呀你这个淫乱的公狗你以为你年轻你以为你年轻就瞧不上本姑妈本姑妈在床上不弄死你本姑奶奶从未碰到过敌手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王八蛋你笑什么笑哦裤子也脱了是不是要日本姑妈本姑妈可是个处女响当当的处女全世界闻名这是地狱吗你这强壮的公狗哦公狗种马我喜欢来吧公狗王八蛋你妈个婊子你日过多少女人我不信你在她们身上得到过快乐本姑妈才是最好的本姑妈的骚屄作世界一流不信你试试哦谁说女人就淫乱不得贞洁有什么好贞洁的女人也是婊子哪个女人不想人来日她哪个女人没被日过来吧本姑妈不是贞女本姑妈最恨贞女来吧哦你鸡巴大是不是你脸蛋丑是不是你不敢揭开那层皮吧那个老王八也在老王八你哈哈笑作什么本姑妈不喜欢你笑本姑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哦—湿了湿了本姑妈湿了嗯嗯嗯哎怎么流出来的不是血本姑妈可是处女怎么没血流出来—你们都是王八哦哦哦哦你笑什么你笑我看你笑—我揭你的盖子你脸上这层讨大厌的盖子—啊—啊—啊—哦你是荣儿不对你怎么跟荣儿长得这么相似哦对了荣儿是什么人荣儿是什么人荣儿不会是公狗见到母狗就上墙荣儿可是有礼的人是绅士本姑妈我他自豪少装了你不是荣儿走开你夺走了我的处女什么你还要日屁股我不让你日哦你—嗯嗯嗯—“柔柔,柔柔,嗯嗯嗯,柔柔—”

“啊—你们不要杀我,啊—”李柔倩猛地从床上翻身而起,从睡梦中惊醒。

“柔柔—柔柔—,我渴—”李柔倩揉了揉眼睛,终于清醒过来,卧室里的灯光很晃眼,李柔倩半眯着眼睛,好久才明白是陆子青在低声地呻吟。

李柔倩摸着陆大青的头,心里还在为刚才的恶梦而不安,心砰砰砰地直跳—怎么近来老做这样的恶梦,李柔倩想想梦里似乎又有儿子的影子,脸不由得发烫:我是咋的了,一想到那事,脑子里就会有儿子的身影,该不是什么病的。

“柔柔—嗯—”

“老不死的,你渴什么渴,你妈才渴哩。”李柔倩嘴里咕哝着,“都是你害的,荣儿我还要—”

李柔倩说到这里,清醒过来,猛地停住了嘴。

“哦,头很烫,大青,你是不是生病了,都是那小婊子害的,我叫你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李柔倩唠叨着,下床倒了一杯水给陆大青。

陆大青满头虚汗,湿了半条枕巾。

(2)

“大哥,云桥那边的货搞定了,什么时候发货?”

“你看着办吧,记住,一定要单线联系,安全问题一定要有保证,特警部分给你训练的那批人要用好,但不能信他们,运什么东西一定不能让他们知道。”

“大哥,这次如果成功的线万啦。”

“行了行了,好好干,好戏还在后头—喂,你一半我一半,我的钱汇到老账户。”

“一切听大哥的。”

“小心点—黑牛。”

“嗯,大哥,有一个绝色的妞,我留着给你。”

“好了,这事以后再说,你小子,注意点,女人容易坏事,晓得吗。”

“大哥教训得是,那我挂了。”

“嗯—”陆子荣打完电话,已是晚上十点。不早啦,天气冷,好睡觉,唉,这次的生意搞成了,又是一个很好的资本,哼,陆氏集团,迟早是我的。

陆子荣脱光了衣服,钻进被窝里。陆子荣喜欢赤条条地睡觉,特别是在这风雪交加的冬天,被窝里的滋味,那真是没话说。陆子荣不喜欢空调,那玩意儿太吵,且闷得慌,陆子荣不适应。陆子荣喜欢自然一点。今晚没有女人,陆子荣在键身房里发泄了整整有半个钟头,直到精疲力尽才离开键身房。累了,更好睡,所以陆子荣屁股一落床,便飘进了甜密的梦里。

五彩缤纷的海滩上,似乎有一个清丽的妇人,身材丰润,曲线分明,正在海边戏水—陆子荣想靠近她,但却挪不动腿,陆子荣咬着牙,心里直恨自己不争气,明明只要走几步就可以接近目标的,现在却……

“荣儿,荣儿,你快醒醒,荣儿。”

陆子荣从梦中惊醒,刷地一声如弹簧一般坐了起来。

房间里的灯很晃眼,陆子荣傻呆呆地望了望,才知道是母亲唤他。

“妈,你—”

“快,快,看看你爸是怎么了?”

陆子荣赶紧跳下床,那条粗大硬硕的鸡巴在灯光下,摇头晃脑。

“死人,急什么,又没死人。”李柔倩打了儿子屁股一下,故意用大腿擦了那条大鸡巴一下。

“哦—”陆子荣慌忙穿好衬衣、内裤、长裤,再套上西服。

“羞不羞呀。”李柔倩在儿子胯间轻轻地拂了一把,“又想女人了,死人头。”

“妈—爸怎么啦,那东西还好用吧?”

“来,把大衣穿上,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叫妈怎么活呀。”李柔倩拿了大衣,站在儿子后面,给儿子披上。

“叫医生,叫医生,这是脱阳的症状。”

“啥叫脱阳?”李柔倩问着这话,脸红得像是打了霜的柿子。

“脱阳—嗯—”陆子荣望着母亲娇羞的脸,不由得一阵冲动。李柔倩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那睡衣是细纱做成,几乎透明。李柔倩也是忙中“出错”,没有穿内衣,雪白的奶子因身子的颤动,而一摇一晃,草霉一般的奶头清晰可见。而那下身处的那条黑影,更是呼之欲出。

“妈,金瓶梅您不是从我这里借过去看过,脱阳就是—”

“妈老了,记性哪有你这样好。”

“女人做—爱厉害,将男人弄得大出精—就是脱阳。”陆子荣结结巴巴地终于说出了理想的解释。

“小畜生,你骂你妈呀。”李柔倩用指头点了陆子荣额头一下,“都是那个骚小婊子害的,还有你—”

“我什么,我买那药还不是为了您和爸好。”

“好你个头。”李柔倩转头俯下身子,撅起屁股,轻轻地呼喊:“大青,大青,我马上叫医生来。”

陆子荣站在母亲后面,盯着那雪白的大屁股,不由得伸手去抚了一把。

“死人,嗯,你坏你坏。”李柔倩回过头来,斜睨着眼,“有贼心你就没这贼胆。”

陆子荣心砰砰地跳个不停,手急速地从屁股上收了回来,“妈,什么贼心贼胆的,我不懂。”

“唉,你呀—乱雪飞扬奴心寒。”

“妈—爸是不是渴呀,我去倒杯水来。”陆子荣见父亲紧闭双眼,脸色腊黄,忙转身到楼下去端水—下人们已经睡了,这种事是不好惊动他们的。

“白长了一个大卵子的货,白疼你了。”李柔倩望着儿子背影,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3)

凌晨5点,青桐山庄内的所有人都醒了。一大堆人围在陆大青的床前,陆大青半卧在床头,靠在一条长枕头上。医生已经走了,佣人们各自脸上带着疲惫,懒洋洋地陪着陆大青喝药。医生临别时,特意交待李柔倩,以后房事可要注意,陆老总已经受不住折腾了。除此之外,还得调节心情,从脉络来看,陆老总似乎满腹的心事。

一切平静下来后,李柔倩让王嫂一个人在陆大青床边服侍陆大青,让其他的人都去休息。

众人唯唯诺诺一番,散了。陆子荣挺困乏,一个劲地打哈欠,李柔倩爱怜地对儿子说:“明天你还得带燕去古水,你先去休息吧,9点钟我喊你。”

“妈,你去不去?”

“你爸都这样了,我怎么去。”

“嗯,也是,那我走了。”

儿子走后,李柔倩交待了王嫂几句,蹑手蹑脚地来到二楼女儿的房间。

“燕子,还没睡着呀,明天要出去玩的。”李柔倩坐在女儿的床头,轻轻地抚弄着女儿的那一头秀发。女儿出落是越来越清秀了,胸脯已经挺起,屁股也一天圆似一天,但却越来越疯,看起来不像是个16岁的女孩子,如一个迎接阳光的朝天椒,既辣又柔。

“妈,家里那么吵,我怎么睡得着。”陆子燕索性从床上站了起来,下身那条半透明的白色三角裤,将里面的阴毛和小屄儿烘托得性感十足。那条修长的大腿更是迷人,白白嫩嫩,晶莹剔透,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燕子,穿好衣服,感冒了又要妈跟在你屁股后忙前忙后。”

“妈,空调的温度高,不要紧的,哦,好HIGH呀,明天可以同哥哥一起玩啰!”陆子燕在床上又蹦又是跳的,结实的乳房一摇一晃地,像个调皮的孩子。

“小蹄子,你疯了,”李柔倩嗔怒地瞥了陆子燕一眼,“我那本日记,你真的看过?”

“哦—我以为妈有什么事,就这事呀,哼,不告诉你。”

“死蹄子,看我不整你。”李柔倩一把将女儿推倒在床上,咯吱她的腋下。

“格格格—哦,妈,你停下,格格格,妈,我怕你了。”

“看你再敢偷看妈的东西。”

“格格格—妈—嗯,妈,你里面那篇文章写得真好—”陆子燕大笑着在床上又是翻又是滚地,将床上的被子弄得更加凌乱。

李柔倩停止咯吱,板起面孔,“燕子,你再闹,妈就不高兴了。”

“妈也真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天下哪有那好的事儿。”陆子燕翻身起来,粉嫩香葱似的胳膊搂住母亲的脖子,歪着头,看着母亲的眼睛说。

李柔倩躲开女儿火辣辣的目光,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屁股,“好你个疯蹄子,妈是婊子,那你是什么,不害羞的东西,你以为妈不知道你的心事呀。”

“女儿有什么心事,妈又知道?”陆子燕有些心虚。

李柔倩忽然翻起床垫的一角,从里面拿出一些图片。那些都是陆子燕从各种杂志上剪下来的一些有关于陆子荣的生活照。

“嗯,妈坏妈坏,女儿不同你说了。”

“呐,看看,你哥站在海边浅水滩处眺望的相片上,还写着字哩—哥,你的屁股真性感,总有一天,这儿是属于我的。”

“妈—”陆子燕一把夺过那一摞图片,将它压在屁股下,然后把头往母亲怀里一钻,一个劲地蹭。

李柔倩得势不饶人,又从床垫下拿出来一条兰色的三角裤。

“小蹄子,够疯的,你哥的内裤上的精斑也被你吻了个遍—二八怀春女,偷藏情郎衣!你羞不羞。”李柔倩用长长的指甲刮着子燕的脸。

“妈—我渴望你的进入,我渴望你的心属于我,世界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你回到你永远的老家,我渴望你回到我饱满的心房—荣,妈又梦见了你—荣—我渴望成为你的新妈,只要有来生—你的坚强,就是我的欢畅,你的阳刚,就是我生命的波浪—妈,你再说我就背给哥听。”陆子燕也用手指在母亲丰腴的鹅蛋脸上划来划去。

“你敢,小蹄子,看我怎么治你。”

“月光光,身光光,满怀春情无处放,心里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下那条枪,奴身虽老,心在儿身,梦在欢场,何时日弄个喷火朝阳!”陆子燕低声地在母亲耳边道。

“放你妈的屁,这次出去玩,你可别—”

“怎么啦,妈想去也可以去嘛,女儿让给妈一次好不好?”陆子燕拍了母亲屁股一下,“人老春心浓,伦理抛空中,偏作淑女样,一片醋心重!”

“你再说—你再说—”李柔倩扬起左手。

“爱就爱个痛痛快快,妈打我也说,这次出去,我就把这儿献给二哥哥。”

陆子燕用手指点了点母亲的两腿之间。

“你敢,看雷公不劈死你。”

“死了也值。”陆子燕娇艳的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李柔倩心里暗喜,女儿这句表白,只怕是对自己有利。荣儿呀,你就先上燕儿吧,哼,姜还是老的辣,小蹄子,只晓得疯,却不晓得我那本日记,是存心让你看到的—哼,只怕是够你受的,哦—大鸡巴,燕子你又怎么受得了,很好,迈出这一步,就不怕我喝不到汤。

李柔倩胡思乱想一番,屄里不仅又流出一股骚水,“燕子,这次出去玩,带上这个,不许你疯,做那事是要遭雷劈的,你给我老实点。”李柔倩说罢,站起来,匆匆地离开了女儿的房间。

陆子燕打开母亲递过来的一个文件夹,打开一看,不竟惊呆了:一幅幅母亲与父亲交欢的的图片,不堪入目。




第五章

(1)

行侦副队长时建今天晚上情绪很亢奋,大有收获呀,不但逮住了一名毒贩,还和谈了一年多的女朋友徐宁静发生了关系,虽然在发生关系时,在半推半就之间,徐宁静狠狠地打了时建一个耳光。时建射得很快,徐宁静还是处女,这让他很惭愧。

时建冷静下来后,连声说:“对不起,静儿,我太激动了,我保证以后对你好。”

徐宁静嘤嘤地哭了,哭着说:“没关系的,你可不要负了我,以后你别再这样。”

其实时建与徐宁静一样,都要长是比较保守的男孩与女孩,两人好了一年多,一直不敢越雷池一步,这在现代的情侣里是不可想像的,好多人才认识几天就上床了。

徐宁静的父亲是市里边的公安厅副厅长,作为副厅长的千金,徐宁静从来都是被人注目的焦点,因此她从小就知道自己必须在行为方面要备加注意,稍有一点点过头的地方,就会给父亲脸上抹黑,所以徐宁静一向打扮得非常的朴实,甚至迄今为止,没有到发廊和美容院去做过一次头发,她从来都是在家里洗头,也从来没有一次把指甲涂成红色或银色,她的一双手什么时候伸出去都是天然的白净,让人联想蓝天白云小河清流一类很清纯的美好的事物。

徐静宁二十一岁之前没有谈过男朋友,几乎是一个奇迹,她一直好好读书,读完本科读硕士,而后是好好在大学里教书,清雅谦和,持重贤淑,在徐宁静身上,绝对没有半点虚假的成份。

时建也是徐宁静这样类型的一个人,高等院校的高材生,一腔热血,本着铲除世上一切邪恶现象的理想,他投身于公安事业,想大干一番事业,虽然公安局里的黑暗面很多,但时建总能保持出污泥而不染,再加之其进公安局时间不长,所受影响也不是太大。时建与徐宁静能够在一起,纯属于巧合,或者说是浪漫,在一次执勤的过程中,时建只身勇斗三名歹徒,身负重伤,而救下来的人就是徐宁静。

虽然时建并不想靠徐宁静的名头来升迁,可厅长的女婿,位置也不能太低吧,就是厅长不想提拔他—那些势利的下属们又哪敢怠慢呢—时建入行四年,就当上了市公安局行警大队的副行侦队长。27岁,年轻有为,时建人样子生得又不错,与徐宁静恰是天造地合,这桩婚恋应是最好不过。

刘局打来电话的时候,徐宁静刚走。刘局让时建赶紧来公安局一趟。

时建赶到刑警队的时候,才知道被他抓的那个毒贩子开口了。

“时建,又是你立功的时候了,你抓回来的这个家伙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天大的消息:这个家伙是给一个大型的贩毒团伙跑腿的,那1000克海络因你猜怎么着。

“嗯,这倒有点难猜。”

“是这家伙监守自盗,偷偷拿出来自己买的,黑吃黑,在贩毒团伙里并不少见。”

“就这么多?”

“就这些,我还找你?—他还供出来:他的上层是一个叫二混子的大佬。”

“二混子?”

“嗯,你的任务就是搞清楚这个二混子的身份,当然,这有一定的难度。”

刘局长看在厅长的面子上,每次总让时建去执行一些重要的任务,这也是一个讨好上司的好办法—立功多,升迁自然有理由,厅长的未来女婿,巴结一下还是有用的。

刘局长望着时建,看他的脸色似乎不大好,说:“时建啦,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时建说:“没什么。”他边说着边下意识地去照了一下办公室墙上的镜子,镜子里映出他的脸色,果然难看,两腮和额头上泛着红晕,像病患者那样病态的红。

“时建,你得手了?”

时建听刘局长这话里有话,脸更红了。

“时建,该出手时就出手,反正你和徐宁静将来都是夫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哪个没有点把子欲望,发泄出来就好。”

(2)

一提起古水,就容易想起瑞士的冬天里,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阳光灿烂的景象。的确,古水冬天的风景与瑞士是有几分相似,这里是省里重点开发的一个风景区。

雪停了,风也停了,太阳高照,天高地远,碧浪连天,穿着一双马靴,坐在院落里,望着远处的那一汪绿水及岸上厚厚的积雪,间或闲闲地啜一口冰柠檬茶,这错觉完全能使一个人忘了四季之分,南北之别,四时之景,雪野在种种有关古水的意象里,历来都是抢眼的形象,正如另一种关乎豪奢的感觉。

这个小头小脸的“明清式住宅”,坐落在水库的边上,模样很像一个迷你村庄里老旧的乡间的小厢房。如果不看那对称的雕梁画栋,单看它华丽的外表,大小一致的红砖垒砌而成的温文尔雅的外墙,出水芙蓉般的中国剪纸画,就知道这房子的主人绝对非同一般—不错这房子属于陆氏家族,主人是李柔倩和陆子荣。

这房子只设三个空间,客厅,餐厅和起居室。客厅里现代化的享乐设备一应俱全,有高级音响,有电脑,有古香古色的太师椅,有各式各样的古画,而起居室内,除了日常用品外,还有一个巨大的温泉池。餐厅的样子自不必说,里面的东西都亮光闪闪,说明这里倒是不常被人光顾的一个地方。

白雪皑皑的季节里,仗着有温暖天然的泉水,泡在里面,倚在池边的石靠背上,从窗子望着户外雪地上夺目的阳光,何等安谧的景象?若是宋词里定就有了薰香斗茶浅酌低唤妇人望断天涯路的吟唱镜头,但话又说回来,古人的行径,无论中西,都不像现在的这般地无赖相,泡拥雪景,能有哥哥与妹妹一起赤身裸体在一个池里嬉戏的镜头么?

“哥,你过来点嘛。”陆子燕调皮地眨着眼睛,揉搓着那对冰晶剔透的小乳房,娇妮地说。

陆子荣在温泉池的左边,而陆子燕则在右边,两兄妹刚好面对面。

“你又有啥坏主意呀,小蹄子?”陆子荣浇了陆子燕一脸的水。

“嗯—哥,人家这儿很疼,你帮揉揉,好不好?”陆子燕说话的声音,就像是一只叫春的小猫。

“那你过来,我看看。”陆子荣最怕这个妹妹发嗲。

妹妹的身子,陆子荣是从小看到大的,在他的眼里,她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爸不知道怎么样了,妈在家是不是—”陆子荣抚摸着妹妹的小乳房说。

“那个老色鬼,我不信你心里关心他,嗯,人家要你再重一点。”陆子燕扑在哥哥怀里,拧了一下陆子荣的鸡巴:“哥,不许起坏心,你看,你这东西要硬了。”

“哪里有啊,小蹄子。”陆子荣刷地脸红了,站起来,低头一看,鸡巴软达达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哦,上当啰,哥也上女孩子的当。”陆子燕指着陆子荣的鸡巴,拍了几下水,把水泼到哥哥的头上,一个劲地羞他。

“我看你坏,打你小屁股。”陆子荣轻轻地举起手,落在妹妹的雪臀上。在这一刹那,他觉得心里一阵骚动,妹妹的雪臀实在是太美了,原来洗澡时怎么就没发现了,嘿,女大十八变,变得让人都不认识这屁股了,紧翘的,滑嫩嫩的,如新出炉的豆腐。

“人家是小屁股,那妈的就是大屁股,哥,你是喜欢妹妹的小屁股呢,还是喜欢妈的大屁股?”陆子燕眼珠一转,问起哥哥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我又没有—给妈洗过澡,我怎么知道妈有大屁股。”

“羞不羞,妈可看过你的屁股,哥,妈的屁股真的很好,我给你拿个东西你看看,你比较一下,是我的屁股好,还是妈的屁股好。”陆子燕说完,走出水池,从旁边的包里,拿出叠相片,又跨进水池,拥在哥哥身边,亲呢地搂着他。

陆子荣看着那些相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母亲在床上真是淫荡得像一个……像一个婊子!陆子荣竭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把相片塞到妹妹手里,说:“疯蹄子,小心哥打你,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些东西!”

“妈给我的。”

“你说谎。”

“不管说不说慌,你先回答我我和妈的屁股哪一个更性感?”

啪的一声,陆子荣给了妹妹一个巴掌。

“嗯,你打我你打我,你敢打我—嗯,我自杀算了,我不活了,嗯—”陆子燕没完没了地在陆子荣的怀里闹将起来,又是抓又是咬的,两手揪住陆子荣那条已经在不断勃起的鸡巴,一个劲地拉扯。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哥错了行不行。”

“嗯嗯嗯,我回去告诉妈,就说哥欺负我。”

“燕子燕子—哥给你陪个不是。”

“吻我的小屄一下,我就饶你这一次。”

“妹子,你真疯了,我是你哥。”陆子荣心忽然急剧地跳起来,鸡巴一个劲地疯长。

陆子燕一屁股坐在池边,望着哥哥的眼睛,小姐似地对陆子荣呵斥道:“吻我,不然我就—”陆子荣颤抖着低头轻轻地在妹妹的阴毛上吻了一下。

“不行,得重一点。”

“你—”陆子荣剜了妹妹一眼,嘴巴加了加力。

“舌头舔一舔妹妹的花心才算数!”陆子燕得理不饶人。

陆子荣只有伸出舌头,在妹妹那亮晶晶,红润润的屄核上舔了一下,又赶紧缩回。

“嗯嗯嗯,好舒服,哥,你真好。”陆子燕跳下水池,又钻进哥哥的怀里,“哥,是妈的屁股好还是妹妹的屁股好,这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妹妹的屁股好—”陆子荣怕这个顽劣的妹妹再闹出什么新花样来,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那你平时一定偷看过妈的屁股。”

“哪里话。”陆子荣抚着妹妹的后背,感到那里非常地光滑。年轻真好,陆子荣在心里感叹。

“哥,是妈的屄好,还是妹的屄好?”陆子燕果然又出难题。

“你真的疯了—”陆子荣大声地呵斥了妹妹一句。

“嗯—这个问题你现在可以不回答,以后你就知道了,告诉你,妈的屄很好,它还想你呢。”

“燕子,不许你再说胡话,我不泡了,出去散步。”陆子荣怕妹妹再搞出什么新名堂,忙从水池中出来,穿好衣服。

“等我一下,妹妹我也要去散步。”

“跟屁虫!”陆子荣对这个从小娇生惯养,惹人怜爱,调皮又执着,一天到晚缠住自己不放的妹妹实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阳光很好,如新婚礼上的新娘子脸上的笑容,看一眼足以照亮心头的任何黑暗。

(3)

陆子荣挽着妹妹的手,走在无垠的雪野上。陆荣的那套房子距离风景区最繁华的地带,还有一段距离—古水风景区的名号缘于青峰水库里边的水,那水由山泉汇集而成。这泉水也不知出处,曾有好事者,考察了好些年,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水库清澈见底,能够发电,这一方的人们,用电,都由水库发电机房提供。

一方水,养一方人,这话一点没错,陆子荣曾几次玩过这儿的女人,女人都生得极清秀,那种秀,不是做得出来的,是浑然天成。

陆子荣来的时候,与风景区的总经理通过电话,总经理是个胖子,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令陆子荣感到很恶心,听说他要来,胖经理就准备安排大批人搞接待,都被陆子荣谢绝了—财神爷到了,谁不在乎呢,把人家侍候得高兴了,捐个十万八万,还不把这穷山恶水,没见过世面的人,给乐死。不过,陆子荣没有拒绝总经理的另一个好意:晚上安排两上女人。陆子荣几天不沾女人了,特别是在妹妹和母亲的撩三撩四之下,身体里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烈火。

人的情欲得到释放着比憋着要好,不然,这人就会变态,进而沦为攻击性很强的兽类。

风景区很偏远,不到过年过节,游客很稀少,平时来这儿玩一玩的,也都是些上了层次的人。故尔陆氏兄妹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也不见有半个人影。也可能是风景区里胖经理有意安排了吧,唉,人一出名,一有钱,就能拥有各种特权—陆子荣感叹起人生的不公平来,但陆子荣的感觉很好,因为他至少是一个拥有种种特权的人,外面的人都说,陆氏的天下是他打下来的。

“哥,人家好累,你背我走吧,雪好深啦。”积雪确很深,子燕那双尖尖的高跟鞋,偶尔都会被埋在雪里。兄妹俩向着一座小小的雪山前行,路被掩埋了,高高低低的,深一脚浅一脚地,子燕时而惊呼,时而哀鸣,时而撒娇,弄得陆子荣满头大汗,把罩在外的一件黄色风衣都脱了。

“穿这么尖的高跟鞋,还能不累,死蹄子,叫你换一双鞋,你偏偏不听。”

陆子荣责备了妹妹一句,蹲下身子,示意陆子燕爬上他的肩膀。

“哦,有人背啰,等一下,好热,我把袄子脱了。”陆子燕脱下袄子,爬上了哥哥的背。

陆子荣两手往后面一兜,两手放在了陆子燕的屁股上,陆子燕穿得少,下身只是一条黑色蕾丝裤袜,一条短短的裙子,屁股冰凉。

“燕子,你的冷屁股把我的手都要冻坏了,叫你穿棉裤。”

陆子燕趴在哥哥背上,用手抚技摸着陆子荣头发,用嘴咬住哥哥的耳垂,嗲声嗲气地对哥哥说:“哥,无限风光在险峰,天生一个仙人洞,哥,人家好想你,你这么久才回来一趟,哥,人家想给你嘛,哥,你晓得妹的心思吧。”

陆子荣手里加了一把力,狠狠地掐了妹妹一下屁股:“疯,我叫你疯。”

“哥,直说了吧,人家想成为你的人,哦,妈妈在床上好淫浪,我要像他那样,我把处女献给你好不好,哥,你玩过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就不玩一下妹妹呢,妹这屄从小就为你守着,到现在还是纯洁的,不信,你摸摸看,哥,我知道你很想的,哥,妹妹的屁股乳房小屄都是你的,包括我的心,哥—”陆子燕的乳房在陆子荣的背上蹭来蹭去,摩擦个不停。

“屁话,你再说我把你从这地方摔下去。”陆子荣终于爬上了山顶。放眼望去,四围一片雪海,远处,稀稀落落的房子,星罗棋布,炊烟燎燎,青峰水库,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清丽,水光的反射,将雪景烘托得分外地娇艳。

陆子荣此时却无心欣赏这眼前的风景,眼前这个妹妹就够他受的了。

陆子燕从哥哥背上下来后,趁哥哥环顾四周之际,悄悄地脱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峰顶上的那棵歪脖子松树下,一个劲地摇。树枝上的雪簌簌地飘散下来,落在她的头上,背上,屁股上,她大声尖叫起来:“哦,我刺激呀,哥,哥,我要你日我,现在就日。”

陆子荣呆了,疯蹄子,一会儿不看好她,她就发癫了。

“燕子,你想冻死呀。”

“死了倒好,哥,人家已是16岁了,像我这么大的女孩子谁没有享受过日屄的滋味,哥,日我吧,你不日,我还要摇,我就冻死在这里。”

雪落在陆子燕娇小的身躯上,使得她一个劲地狂呼不止。陆子燕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两手举着,时而举到空中,时而落在乳房上,落在两腿之间,修长的腿儿,在雪和阳光的映照下,更加的白嫩,那双穿在脚上的高跟鞋,后跟圆尖尖的,陷进厚厚的积雪里,由于她跳动得厉害,身子摇摆的时候,乳房就如两个小钟摆,一晃一晃的,在陆子荣面前颤抖着。

两个白东西一摇一晃,陆子荣的心儿也跟着一摇一晃,裤子里的鸡巴也跟着一摇一晃,硬生生地挺身而出,将裤子支起了一个帐篷。

陆子燕边跳,边向陆子荣扑过来。

陆子荣内心的斗争非常地激烈,一个社会名流,无论如何,像这种血奸一类的荒唐事畜生行径,他是不能作的,万一要是传出去,比抢劫偷盗嫖娼甚至是强奸一类的罪行,可更要无地自容十倍,这可是人类的禁忌。陆子荣一念之间,将身子往旁边一闪。

啪地一声,陆子燕刹不住脚,高跟鞋一歪,摔在了地上。她却就势往雪里一滚,抓起一把雪,不断地往小屄里面塞,往乳房抹,“哥,你不日我,我干脆死了算了,反正这小屄也不能便宜了那些臭男人。”陆子燕说完这话,大哭起来,眼泪簌簌地往下流淌。

“好了,好了,妹妹,你别这样—别,哥—哥这就来日你。”

“不日,我就得冻死在这里,妈说日屄就是一项最繁重的体力活,能够驱除世上任何严寒,哥,日我,用力地日我,像日你的其他女人那样,哥,来吧。”

陆子燕爬起来,泪流满面,双手撑在树杆上,伏在树边,屁股一摇一晃,似乎很冷,又似乎在急切地等候鸡巴的侵入。

“好—哥日你,你受得住吗,很疼的。”陆子荣怕妹妹冻坏,衣服也来不及脱,将裤子的拉链刷地拉开,从里面揪出那条虎头虎脑的鸡巴,来到妹妹身后,将她环抱住,双手捏抚她的乳房,鸡巴放在妹妹的小屄上,轻轻地摩擦。

“妹子,你真的还是处女吧?”

“啊,你不相信就日一下呀,哥,你坏,你坏嘛。”

“明明是妹妹坏,你偏说哥哥坏,你这疯蹄子。”陆子荣亲吻着妹妹光滑冰凉的脊背,一股强烈的欲火腾地就涌向丹田。

“啊—哥,哥,你轻—点,啊—”陆子燕的额头冒着冷汗,蹙起了眉头,小屁股一个劲地颤动个不停。

陆子荣已经很小心,只将鸡巴插进去了一小半。虽然有淫水的浸润,无奈陆子燕的屄儿太紧,再加之紧张和兴奋,陆子燕难免会痛苦不堪。

陆看见妹妹如此的疼痛,停止不前,双手移到那晶莹圆润如豆腐一般的屁股上,说起了调情的话:“妹子,疼吧,哥最喜欢你的白屁股了,像豆腐花一样,看上去好爽。”

“哥,你日进去吧,我要你的鸡巴日进去,日进去了,妹才感到安全,哥,你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担心,多嫉妒,你长得玉树临风,智慧一流,才学一流,妹好恨那些被你日过的女人啦—哥,你真的喜欢妹的白屁股,喜欢你就在上面咬一口。”

陆子荣低下头,将鸡巴拨出来,当真咬了一口。其实陆子荣看着妹妹长大,当她出落得亭亭玉立越来越性感的时候,他也担心这样的尢物会落在他人的手里。

“哥—好舒服呀,哥,你一直就喜欢妹的屁股吧,妈的屁股你一定也很喜欢。”

陆子燕紧蹙眉头,呻吟起来。

“妹子,燕儿,我的好燕儿,哥一直就喜欢你的屁股,你这屁股我绝不能让别人得到,我的心肝妹子,我又要日啦,你要是觉得疼的话,你就叫你就哭。”

陆子荣把鸡巴硬生生的挺进去了一小半,陆子燕的小屄又紧又滑。

“哥,我知道你坏,你给人家洗澡时,常打人家的屁股哩,哥,你再打打妹的屁股,我在一部录像上看过打屁股很好玩,哥。”

“哦—小骚货。”陆子荣挺送屁股,鸡巴顶住小屄内那层膜—陆子荣心里又是一荡,好久没沾过处女了,“妹子,我的心肝肉儿,我要你的处女了,啊—”

陆子荣一发力,陆子燕便大哭起来,疯狂地叫喊着,一头被染成黄色的头发,胡乱在披散在肩上,如拂尘一般。

鸡巴冲破了那层膜,也捅开了兄妹之间的那层肉体之间的隔膜。

陆子荣欲火如炽,双手急速地摸弄乳房。陆子燕吱啊乱叫,频频回头,哭笑着把舌头伸出来,陆子荣忙接过,一阵乱咂,屁股向前猛地一突一突,耸动不已。

陆子燕的屄儿不深,陆子荣不敢太过用力,鸡巴每次总轻轻地打在子宫口。

“哥,哥,老公,哥,我的心肝老公,妹妹要做你的老婆,哥—你再大力些。”

污血和着淫水,顺着陆子燕的大腿流了下来。

陆子荣也忍不住了,抚着妹妹的屁股,吐出她的香舌说:“老婆,妹,你真的是我的老婆了,我用力了,哎—”陆子荣的屁股往前只一窜,鸡巴头就深入到妹妹的子宫内,只留两个硕大的春蛋在外面。

“老公,此情此景,你这个诗人做诗呀。”陆子燕停止了哭泣,觉得屄儿里面又酸又痒。

“嗯,让我想想—有了—青峰中断处女开,百里古水一日还,老婆呻吟啼不住,轻抽已过乱伦山。”

“好一个乱伦山,妈这一座山我看你怎么过。”

“妹子,不要瞎说,把你日了,罪过本就大了,还想日妈呀,绝对不会的,妈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那我呢,我就不是女神啦,哼,日完了就想丢了老婆是不是,假仁仁义,道貌岸然,你说过妈的屁股也很好看的。”陆子燕身子不断地向后迎凑,屁股连连耸动,“哥,现在不疼了,你再大力些。”

“我打,我打,我打屁股啰,明明是老婆,怎又成了妹妹。”陆子荣啪啪地打起屁股来。

“嗯—打,好,打吧,再用力些,啊—哥,我要尿尿了—哥—啊!”

陆子荣本来可以再持久些的,可是强烈的刺激,使得他也临近高潮,鸡巴头一痒,也想射,于是,他赶紧将鸡巴抽到屄门口。

“啊—老公,老公,不要啊—不要,人家要你射在—射在里面,人家要给你怀个儿子—啊!”陆子燕将屁股往后一顶,鸡巴深深地钻进了屄里。

陆子荣再也忍不住,看着妹妹的淫荡的肉体,精液急喷而出,打在了妹妹的子宫里,与妹妹的淫水,混合成一堆。

射完精,陆子荣赶紧拨出鸡巴,捡起妹妹的衣服,给她穿起了衣服,然后解开风衣,将她搂在了怀中,紧紧地裹住。 02-04

第六章

(1)

天气晴了,很好的太阳,李柔倩提了包,徒步到市中心闲逛。街道上的积雪已被清扫干净,李柔倩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胸部就跟着一抖一抖—一件薄薄的风衣,一件裙袍,两条秋裤,一条细小的丁字裤及罩在秋裤外面的线黄色喇叭裤,仍不能遮掩李柔倩肥美清绝的风骚。李柔倩50了,身体微微发福,全身的曲线更加玲珑。

陪在身边是佣人小艳。小艳生得丑,一脸的麻子,与李柔倩那张丰腴清丽富足的脸形成了明显的对比。李柔倩现在不敢请长得漂亮的女人,老陆吃腥,儿子也吃腥,她哪里受得了。

李柔倩喜欢逛街,一来,步行可以锻炼身体,保持体型。李柔倩对自已的身材有足够的自信。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黑的地方黑,该白的地方黑。当然,这里面也有整容的功劳。陆氏家族聘有专门的美容师。

二来,逛街,也是人生的一种发泄,李柔倩向来就是这么认为的。特别对于女人,逛街可以购物,有钱的贵妇人,要想买啥就买啥,走在时代的最前列,与时尚与时俱进。何况对于一个从来在床上未得到过真正的满足的女人,逛街,那自然是最好的选择,把身体中的那份戾气排泄出来,是很有必要的。

但现在李柔倩却无心逛街,她的一颗芳心早飘到了古水。女儿不知道成功没有。这个疯蹄子,别看她漫不经心地,还是很有办法的。李柔倩心里有一股强烈的渴望,希望女儿得手。但是,在这之中,分明又平添了几分醋意。不知怎么回事,儿子与他妹妹在一块儿疯狂日弄的画面,老是来侵袭。便宜了这小蹄子,拥有那好的一个鸡巴。人好,鸡巴好,女儿好,就是妈不好。

一片春心何处飘,兄妹情深乐逍遥,天生一个仙人洞,情郎却要在外嫖。

嗯,不对,儿子弄她的妹妹,怎么是嫖呢,肥水不流外人田。李柔倩抚了抚头上的云髻,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喃喃的道。

“夫人,什么瓢不瓢的,咱们不是多的是吗?”小艳在一边好意地提醒自己主人,她们刚好走到一家商场门口,小艳以为李柔倩让她去买瓢呢。

“多嘴,你走你的路。”李柔倩扭头喝了小艳一句,为她打断自己的思绪而恼恨不已。小艳惴惴不安地跟在后面,不敢再多言。

“去新开的公园,听说花了不少钱才建好的,我们也捐了几十万呢。”

“嗯。”小艳轻声地应了一句。

主仆两继续向前走。

刚才我想到哪儿啦,哦,是不怎么对,嫖字不好。一片春心何处飘—唉,还能哪里飘,荣儿呀,妈的心在你身上;兄妹情深乐逍遥—屁话,应该母子情深淫逍遥才对;天生一个仙人洞,这句还差不多,老是老了,但屄还是好的,骚得不得了,没人来喂饱;情郎却要在外嫖,嗯,应改为春水长流好心焦,嗯—

(2)

陆大青等老婆出了门,就给女儿子月打起了电话。陆大青只是轻度虚脱,在进口药及私人医生指导和佣人们精心的呵护下,气色好转得很快。

“月儿呀,你现在在哪里呀?”

陆子月躺在一个外国黑人的身边,拿起手机,懒洋洋有气无力地回答父亲:“是爸呀,您身体还好吧,总部没出什么问题吧,我现在在家里。”陆子月撒起谎来向来不用打草稿。

“喂,你公司今年的情况还不错,但赶不上子荣那畜生,喂我告诉你,我计划提前退休,总裁的位置,可不能让那畜生给抢了。”

黑人赤条条的,睡得酣不是酣,屁不是屁的,呼噜声一声大似一声,“死鬼,喂不饱老妈,小心你的头。”陆子月狠狠地给了黑鬼的屁股一下,又揪了一下他那软达达的鸡巴。

陆子月的欲望很强,近来频频给老公小强带绿帽子,一齐找两个中国小伙不行,这次找个黑鬼,也就是那样,虽然黑人天生有一条大号的鸡巴。陆子月就是这样,在床上如狼似虎,在生意场上,也是如一头母狮。

“爸,你退了,我们怎么办,现在你当权,女儿我才有得发展,你不在了,我—”陆子月娇呢地冲父亲说。

“我就是找你谈这个问题的,陆氏上市后,我持有一成的股份,你那也是一成,再加上子凌的一成,我们不就由一变成了三了吗,再加上一些散股我们可以去做工作,就不相信能让那畜生占了总裁的位置。”陆大青说出了自己心中早已有了的打算,这也是后路。子荣一天强似一天,一天天威胁自己,这个不孝子,连父亲的女人都要弄,真是个忘了伦理的东西。

“爸,你是说你把股份让给我,太好了,大哥那儿好说话,爸,还是你最疼我,爸,女儿好想你,上次弄伤了你,现在好了吧?”

原来陆大青集团变大了以后,在分股时本来没考虑子月的,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嘛,但偏偏子月是个好强的性格,心计很深,竟用手淫的方式把陆大青勾引上了床。当然近来他们父女相欢的次数很少,一方面陆大青已经不行了,另一方面,陆子月的公司在S市,长期不在家。

最近的一次欢爱是在子月家里,那天子月的老公出差在外,子月有一笔生意做坏了,为了从父亲那儿得到支持,便买回来几颗很强劲的春药,结果那药太厉害,日着日着,越来越大,最后父女俩竟连在了一起。为了不出事,子月让父亲抱着,挣扎着给他倒了一杯冷水,结果害得陆大青一泄如注,差一点把精液流光了。最后幸好医生及时赶到,才捡回来一条性命。

自那次后,陆大青在性方面的要求,也越来越淡。在外面找女人,也只是一种消遣和寄托,给了人钱,人家自然对自己比亲生父亲还要好,陆大青图的也就是这一点。家大业大,儿女们各怀鬼胎,再加上一个从骨子里瞧不上自己的老婆,他能不在外面找女人吗?

“月月呀,提起那事,我就想及一个问题,怎么我们家光出骚女人,小心肝儿老婆,你说呢?”陆大青还不忘调情。

“什么老婆不老婆的,柔柔才是你老婆。”陆子月开始发嗲。

“乖媳妇,这次爸帮了你,你可怎么谢我呀?”

“爸,你少来啦,我一谢你,你就泄个不停,吓死人了。”

陆大青想着与父亲的交欢的情景,欲火又升腾上来,忍不住把手指捅进了那还流着乳白色淫液的骚屄儿。那种禁忌之欢,是无法形容的,虽然父亲在床上满足不了她,可是乱伦的刺激还是给了她无穷的快感。事实上,如果不是为了钱,陆子月照样干乱伦之事。

人物质方面不缺了,精神方面就得寻找最大的发泄。与法律上的性伙伴—老公小强的性爱,乃正常之爱,日子久了,也就淡了。与外面野男人,外国的,中国的,日子久了,也会生厌。而与亲人之间的性爱,由于为俗世所不容,为正常人所不耻,但越是这样,刺激性也就越大。

有钱了,有地位了,能买世上稀罕物,能呼风唤雨,能白变黑黑变白,能奴役人,可就是这亲人之间的性爱没有尝试。世上岂有我子月无法得到的东西,别人越是不敢干的事情,我子月偏偏就要干,有什么事情姑奶奶我不能做到,我一定要突破这一禁区,享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活。

“嗯—骚婊子。”

“爸,你坏你坏,爸,你摸人家哪里?”

陆大青莫明其妙,“小淫妇,你只怕是又在野男人身上吧。”

身体上淫不了,但可以意淫,意淫进入一种境界,也可满足人的那种欲望。

陆大青想与女儿只怕是不能再日弄了,但调情还是可以的。能拥有一个骚婊子一样可以调情,又可以帮助自己实现打倒那畜生的目的,实在是妙不可言。

‘畜生,你是越来越放肆了。’陆大青一思及陆子荣就是一把火。这小子从小就与自己的脾气格格不入,不断给自己添麻烦,养了也白养。子凌那个没出息的东西,不提也罢,倒是子月,把身子都交给我了,还能说不疼我。

“爸—你怎么越来越没有情趣呀,人家这是要爸给人家电话服务。”

“哦,真是一个骚婊子呀。”

“还不是你日出来的货,爸,你摸到人家的屁股了,日进来吧。”陆子月翻身躺下,四指前拢,狠狠地插进屄里,来回疯狂地抽送。

“小婊子媳妇儿,又玩上了新名堂啦。”陆大青也很兴奋,“那爸就帮你—日,我日,我日死你这个骚婊子。”

“李柔倩才是你的媳妇哩,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来点狠的,人家希望你用鞭子抽淫妇。”

“好,爸依你。”陆大青站起来,把手举在空中,一边跺脚,一边恶狠狠地在房间里大声叫嚷:“骚婊子,打死你这个连亲爸都敢勾引的臭婊子。”慢慢地,陆大青脸色变得潮红,逐渐进入了角色。

“打呀,打女儿的屁股,抽女儿的乳房,哦哦哦—好爽呀—爸,老公,女儿好爽呀。”陆子月在床上滚来滚去,把电话放在枕头上,一手在屄里急速地抽送,一手在屁眼里来往抽插,呻吟不绝,如发情的母狗。

陆大青的鸡巴这时慢慢地挺了起来,在内裤里活蹦乱跳地。没到五分钟,他便气喘吁吁,喊叫声和挥手的动作越来越弱。

“爸,不要停,我还要,我还要。”那边的子月几乎听不到电话声了。

“我打死你这吃不饱的臭婊子,打死你,打死你,日你妈,日你祖宗八代。”

陆大青挣扎着买力地在房间里狂舞。

“啊—啊—不要停了,老乌龟,千万别停了,狗日的,你不要停,哦—女儿来了,来了,啊—”陆子月忽然急剧地全身一个痉挛,随之屁股一耸,再一耸,便一动不动了。淫水如豆腐渣一般地流出来,污秽半张床单。

这边的陆大青,眼前一黑,摔在了地上。

“不好了,老爷发脾气了,在骂人哩,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王嫂与保安小张听见屋里一阵黑天黑地的叫骂,蹑手蹑脚地在门边听了一会,起初还以为是在骂哪个不懂事的佣人,后来听见卟通一声,怕出什么事,大着胆子,把门打开了。

“老爷,你醒醒,你醒醒—天啊,快叫医生,快叫夫人回来,天啦—”

(3)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熟悉地驾驶着车子奔驰在高平市新建的高速公路上的陆子荣,望着车窗外的那一抹鲜红的夕阳,不由得吟咏起了唐朝大家李商隐的诗来。

妈妈只怕是李商隐的后代,嗯,有这种可能,唉,燕子呀,你咋就这么不听说,疯出格了,看看,发高烧了吧,你不知道哥多担心你。你爱哥哥,但也没必要采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呀。唉,回去怎么向妈妈交待,她可是叫我好好保护你的。

嗯,妈,你真的有那方面的心思吗?难道你就不怕世俗这两个字。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乱伦,哦,不可能——兄妹之间也就罢了,母子之间,这种行为是万万不允许的呀,妈,你我好歹也是饱读诗书的人啦。

陆子燕横躺在陆子荣身边的座位上,枕着陆子荣的大腿,一头染得黄黄黄的头发,凌乱地散在一边,嘴时偶尔呻吟几声:“嗯,哥,到了没有,我胸口闷得慌,嗯。”

陆子荣爱怜的看着这个把肉体与精神都托附给了自己的妹妹,心间涌起一股愧疚。

从雪山上下来后,陆子荣急于找女人发泄刚才在妹妹身上没有得到充分满足的性欲——妹妹年纪小,屄儿浅,况且还是个处女,自己怎好不怜香惜玉呢,万一日坏了,不好办。于是趁妹妹躺在床上休息之机,在温泉池边又连续干掉了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的身体都很成熟,是胖子亲自安排的,倒蛮对陆子荣的胃口,陆子荣终于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然而,当两个小时过后,陆子荣进妹妹房间,却发现她正梦中说胡话,原来从雪山下来后,她就发起了高烧。

原计划在古水好好玩几天的,现在却不得不往回赶。

(4)

“怎么啦,荣儿,你把燕子怎么了?”家中有了那个死不死活不活的死老鬼,就已经够李柔倩受的了,现在却又新添了这个疯蹄子,李柔倩显得有些急躁,一脸的嗔怒。

“妈,我能把她咋样,她是我妹妹。”陆了荣站在一边,手足无措。

“一定是这疯蹄子疯的,叫你不要疯,你偏要疯,到时候来害人,这叫纠由自取,晓得吗。”李柔倩盯着陆子燕红朴朴的脸,用白晰的手指羞了羞女儿的脸。

“妈,医生说不碍事的,只是重感冒,让妹妹一个人好好休息吧。”

“不嘛,不嘛,人家要哥一个人陪我,妈,你出去。”陆子燕喘息着,推开被子,要坐起来。

“唉哟,我的小祖宗,你让妈咋说你好,快躺下,快躺下。”李柔倩连忙抚住女儿的肩,不让她坐起来。

“不嘛,人家就要哥陪我,妈,你是不是嫉妒我呀。”陆子燕扫了母亲一眼,嘟着嘤桃小嘴,拉住哥哥的手。

“好,好,妈依你,唉,女大不中留,有了情郎连妈都不要了,小疯蹄子,等你病好以后,妈一定要好好教育你,一定不能再让你这样子下去了,否则小孩子家家的,就没家教,将来怎么嫁人。”李柔倩站起来,幽怨地看了儿子一眼,准备出去。

“妈,我一辈子都不嫁人!”陆子燕忽然起身抱着哥哥,冲母亲喊道。

“那我就送你去做尼姑。”李柔倩停住脚步,站在门口,冲女儿眨了眨眼。

“要做尼姑你去做。”陆子燕一点也没有避开母亲目光的意思。

陆子荣坐在妹妹身边,轻言细语地哄她睡下,然后以长辈的口气对妹妹说:“燕儿,不许对妈妈这样子。”

“哥,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从我这儿抢走你,人家——”陆子燕把头埋进哥哥的怀里,就如妻子对丈夫一般。

陆子荣拍了拍妹妹的艳叵桃花般的小脸,柔声柔气地说:“哥哥不离开你,燕儿乖,哥哥的燕儿乖,睡吧,李医生说一觉醒了就好了。”

“真的,哥,我要你吻人家一下,嗯。”陆子燕旁若无人的扬起头,双臂挂在哥哥的脖子上。

陆子荣为难的看了母亲一眼,轻轻地压住妹妹的香唇。

李柔倩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心都凉了,两行晶莹剔透的酸泪,慢慢地顺着光洁的脸颊流了下来。

“荣儿,嗯,你——”李柔倩忽然泣不成声,双手捂着脸跑出了女儿的房间。




第七章

(1)

夜深了,李柔倩仍旧没有睡,她睡不着。儿子到底还是真的与他的妹妹弄上了,他属于燕子一个人的了,唉,到底还是年轻人的魅力大,一个老婆子,怎么能同16岁的黄花闺女相提并论呢。

人家是处女,且又貌若天仙,对男人,特别是像儿子这样的花心男人的吸引力当然要大得多。

自己和女儿比,是要哪一条,没哪一条啊。

要说屁股吧,自己虽然保养得当,可毕竟年纪不饶人,哪比得上小姑娘的嫩呢?再说自己的屁股虽大,可却有些下垂的迹象,只怕是儿子也看不上眼;至于乳房,是比燕儿丰满,可人家说不定就喜欢小巧一点儿的;唉,屄那就更不用说了,经过这个老王八开发过多少回呀,况且,况且,自个还经常用手来哩;嗯,屁眼倒是没用过,可拉屎的地方,再好也好不到哪儿去……

荣儿,难道你真的就对妈失去了兴趣吗?平时,我主动与你调情的时候,你不是偶尔也会做出回应吗?荣儿啊,妈真的好喜欢你,嗯,大鸡巴,嗯,日得好舒服,嗯……李柔倩一想到儿子的大鸡巴,全身不竟为之一颤,可惜这么好的东西,不属于我李柔倩啦!唉,说不定这就是命……唉,说去说来还是自个没把握好机会呀,要是再主动些,或者说调情时再直白一点,再粗野一点,那么也不至于……唉,无论如何,即便是……也只可能是二等汤了,唉……

“柔柔,柔…柔……我头好……好晕,你帮我揉揉。”陆大青忽然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李柔倩白了眯着眼睛,躺在床上像头猪,满头白发的老公一眼,说不出的恶心,但她最终还是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揉起那个已在她心目中成了垃圾一样的老公的额头来。

现在,她对于陆大青,可是说,仅仅是一种恩赐。不错,陆大青曾在她心目中,是有过那么一点地位,可维持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陆大青要什么没什么,才干,学问,交际能力,哪一样出色呀。有时候,李柔倩会在心里埋怨那逝去多年的老父亲……

是父亲把她的美好的梦想给破灭了,没错,假若当时不嫁给陆大青这个大老粗呢,哼,生活一定比现在要好得多……

一切都是你这老不死的造成的,你死了倒好,今晚就死吧,死得越快越好,死了你我怕什么,有荣儿哩……嗯……这小子越来越不关心妈了,哼,有了新人忘旧人了,妈不一样也是女人吗,你不是说妈不老吗?我知道你在妈面前全是在装相,装,呸,装是你们这些花心男人最大的坏处,哼,看我怎么治你……

荣儿,你真是个害人精,把人家撩起兴致来了,却把人家丢在一边不管,荣儿,你真的读懂了妈的心吗?妈一心在你的身上,妈一心在你的那条鸡巴上,妈为了你,可以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老天爷劈不劈的,妈豁出去了……

“唉哟,好……痛,嗯嗯嗯……”

李柔倩听到老公的呻吟声,不竟心里一惊,原来自己一走神,用那上了银色指甲油的修长如竹枝手指甲将老公的额头,戳出了血!

由于疼痛,陆大青醒了过来,口里头哼哼唧地,“柔柔……我知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这个糟老头了……嗯……好痛……”

李柔倩把脸朝向一边,不敢与老公的眼睛对视,她怕……她害怕陆大青那树皮一样的脸和那刀子一样的目光。或许是她自己心里有鬼吧。

“对……对不起,老陆……你安心地睡吧,都快12点了。”李柔倩柔声地对陆老头子说。那种温柔,似乎全是装出来的,显得非常的生硬。

“我……我不怪你,嗯,我只怕是不行了。”

“谁说的,休息休息就好了,陆氏的事,你放心,有我和荣儿哩。”

“不……柔倩,嗯,明天…明天……你把子月子凌他们都叫回来吧,嗯。”

李柔倩心里一颤,莫非……

“我想召大家一起开个会,宣布退休,选好接班人,我不放心啦!”

“老陆……你先养好身体再说吧,你没事的。”

“这事一刻也不能缓……嗯嗯嗯,头好晕啦。”陆大青拼尽全力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你还是先休息吧。”李柔倩盯着陆大青的眼睛,想从那里读出来些什么。

“答应我……”陆大青颤抖着伸出一只青筋横亘的手。

“好,好,我答应你。”李柔倩哄着陆大青说。

“不……我要你现在就打电话。”陆大青挣扎着爬了起来。

“好……一切依你,一切依你,我现在就打电话。”李柔倩无奈地拿起了电话。

(2)

“荣儿,荣儿……”夜深人静,李柔倩蹑手蹑脚地下到三楼。

儿子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这小畜生,睡得这么沉?你睡得着觉吗你?你安心吗?你不感到羞愧吗?连自己的亲妹妹你都敢……李柔倩轻轻地敲着儿子的房门,呆呆地想。

“唉,真该死,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敲……敲什么鬼门啦。”李柔倩拍了自己脸蛋一下,拿出钥匙。

门并没有锁,陆子荣也没在房间。

李柔倩楞住了……哦,我怎么就没想到哩……唉,难怪我会输给燕子那小蹄子,毕竟母子之间做那档子事,还是要隔那么一段距离的呀,至少比他们兄妹俩远一些,荣儿,你这个小畜生,你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在家里也跟妹妹睡在一张床上?!

哼,有了媳妇忘了娘,我算是看清你们男人了,假的,一切都是假的,荣儿,以前你对妈妈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假的,又怎能是坏呢?荣儿,你这个讨厌的冤家,你只晓得欺负娘,你这个没良心的……

李柔倩静静地站在儿子的房间里,思前想后,千般怨气,万种心酸,一股脑地涌向心头。人家是无心插柳柳却成荫,奴家是有心插柳却落得个山山黄叶飞呀……不行,我得下楼去教训教训这两个小畜生。唉,其实教训二字哪里又谈得上呢?上梁不正下梁歪哦。

仅仅是一层楼的阶梯,李柔倩却觉得走了很长的时间。云髻歪,心儿颤,身儿羞,娇躯无力,当然举步唯艰……

“燕子,别闹了,都两回了,休息吧。”

“嗯,老公,人家还要,人家还要。”

“吃不饱的小蹄子,小心我告诉娘。”

“老公,我打个迷语你来猜。”

“小疯子,又有什么新花样呀。”

“猜不着,哥你可要答应人家。”

“答应什么?”

“弄一弄妹的屁股。”

“好了好了,亲亲妹妹,我的亲老婆,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哥这东西太大,你那小屁股承受不起,你看你看,又疯了不是?”

“我不管,我开始说迷面了啊,你听好,到时候,可不许反悔。”房间内,陆子荣两兄妹两没睡,几度欢爱,几度春情,陆子燕仍觉得不够,仍缠着哥哥。

“死蹄子,下流胚,娘还低估你哩,羞不羞啊,称自己的亲哥哥为老公!”

李柔倩把耳朵紧贴着那道她三番四次不敢敲开的门,听着听着,脸一忽儿就红了大半边,“还有你,荣儿,你好歹也是近三十的人了,怎么就……”

“两个赤裸的人对着干,一心只为那条缝。”陆子燕银玲般快活的嘻笑声,在李柔倩听来,特别的刺耳。

“燕子,你再闹我不理你了。”

“哥,你猜嘛!”

还猜什么猜,哼,小蹄子,这么下流的迷语,亏你也想得出来。平时读书,你都在干些什么?哦,你都在弄这些玩意儿呀,一肚子的歪门邪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难道三从四德你就一点儿都没学过吗?唉,都怪这个变态的时代,社会一片黑暗,到处乌烟瘴气,歌舞升平,也难怪燕儿她会学坏。但话又说回来,娘在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呀,你那个不争气的老子也教过你呀,你怎么就一点儿就没听进去呢?你……

“老公,你猜嘛,不猜我就掐断你那东西!不,我咬,咬断了吞进肚里。”

“别疯了,燕儿,哥猜,哥哥我猜,哎哟,老婆,不要,我猜出来了。”

“那你还不快说。”

“日屄。”

李柔倩在外面一边听,一边咬着牙根,身儿一个劲地颤抖,屁股靠在墙边蹭来蹭去的,敲门不是,不敲门又不是,面红耳赤,心儿如活泼可爱的小兔子,跳来跳去的,闹腾个不停,而那香喷喷,软溜溜,嫩酥酥,艳若桃花般的老屄儿,则已是流水潺潺……

一片春情待酒浇,蛮腰轻摇,臂儿连翘,奴心似火,梦与情郎渡欢桥……李柔倩忍着那无边无际的骚痒,在心里默念到这里,不竟半个身子都已酥化如泥,慢慢地,她香臂一摆,脚儿一软,瘫坐在女儿的房门前。然而,某种条件反射,使得她的耳朵仍紧紧地贴在门上。

房里那两个疯人却仍旧毫无知晓。

“哦……哥,你输啰,嗯,老公,你真坏,整天就那两个字呀。”

“疯蹄子,你才一天到晚想这两个字哩,看我不……”

“哈哈哈……哥,老公,人家赢了,你还……”

“我怎个就输了……看我不咯吱你。”

“哈哈……哈……嗯,我怎么就找了这么好色的一个老公,一天到晚尽想日屄,你老婆要笑死了,哈哈……嗯,哥,你真的猜错了。”

“小骚货,这个迷面,答案就在这日屄二字,输,输,输,输你个小骚屄心子,你以为荣儿是傻子呀。”李柔倩在外面为燕子的瞎胡闹而恼恨不已,这恼恨里,分明藏着几分邪邪的嫉妒。

“老公,是拉锯,你错了,怎么样,日屁股吧,哼。”房内,陆子荣似乎停止了咯吱子燕。

“不行,这样不公平。”

“不公平?怎么不公平。”房内传来唧唧亲吻声。

房外的李柔倩也似乎听到了下身的流水声……

一时间,吻声,笑声,流水声,声声入耳!

“你出一个迷语,我出一个迷语,这样子才公平嘛。”

“好……那你说一个,我听老公的,输了可不许赖。”

“我赖什么呀,赖你是小狗。”

“老公,你骂我呀,你是小狗,我们不就是狗日的了。”

“屁,我说啦,你听好……硬梆梆,九寸长,一头有毛一头光,猜。”

“哼……不就是牙刷么,你以为我有你坏呀,尽往歪处想。”

“你输了,睡觉!”

“嗯……哥,我没输。”

“明明是我的鸡巴嘛,牙刷有九寸长么,小蹄子。”

“哦……老公,你真坏……嗯,人家真的想把屁股送给老公嘛。”

“以后,以后行不行啦。”

“我怕……我怕到时被妈抢走。”

“哎哟……哥,你打人家屁股干什么?”

“我就打你的屁股,我看你嘴巴再乱嚼。”房内传出几声清脆的打屁股声。

李柔倩此时身体已动弹不得,麻木,加上酥痒,使得李柔倩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疯蹄子,你好…你竟连都敢骂,你以为你妈是像你呀,不知羞的东西。”

身体动不了,心儿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李柔倩在心里想着儿子打女儿白嫩嫩的屁股时的景象,纤纤玉手不由得插进了衣服,捅进了阴户,徐徐地抽插起来。

“哦……老公,你打你打,嗯,嗯,老公打老婆屁股啰,嗯,好舒服,哥,要是再日一下,嗯,那才叫舒服哟。”陆子燕忽然娇声娇气的大喊大叫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嘎然而止。

“老公,你怕啦,嗯,人家还要,老公,你说我的屁屁真的比妈的好?”

“又来了,又来了不是,小声点,让人发现了不好。”

“哥,妈的屁股肥肥白白的,比我要骚一些,你肯定是在哄人。”

“好了,好了,妈的屁股真的比不上你的。”

“那你就是看过妈的屁股啦。”

疯蹄子,你个骚屄,妈的屁股哪一点不比你那烂屁股好,哼……啊……哦,荣儿,我丢了,丢给你,来,你也射给我,嗯,好爽好爽……哦……荣儿,你真是没良心,那次给你洗澡时,你不是说妈的屁股最美最好吗?哼,白疼你了,白想你了。李柔倩下身一凉,身儿一歪,倒在了地板上。

但她的耳朵却仍旧死死地贴在门边上……哼,看你们还有什么新花样,我看你们在背后说人家的闲话,哼!

“没有仔细看过,妹你不累吗?”

“不累,不累,老公你坏,你还仔细看啦。”房内的陆子燕似乎一提起妈妈与她的屁股谁好谁坏问题来,兴趣就特别的大。

“我又没说。”

“你没说在心里,哼,以后不许你看妈的屁股,那是个骚屁股,不要看,看了你又会坏的。”

“好,你躺下来好好睡,哥陪你,哥答应你。”

“那你说妈的屁股是烂屁股,臭屁股,不值得看。”

“燕子,你又来了。”

“说不说……”

“哎哟,咬断了,你以后想日也日不成了。”

“我就咬,快说。”房内传来一阵细细漱漱的品吮声。

“我说……你先松口,妈的屁股是烂屁股,臭屁股,哎哟,你还真咬啊!”

陆子荣呻吟连声。

狗日的死人,有了妹妹就忘形了不是,妈的屁股是烂屁股,臭屁股,那你平日里怎么就看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哼,忘恩负义的东西,妈的屁股白让你看了,还没收费哩,哼,两个不知廉职的东西,骚屄下出来的货,哼……哦,我怎么连自个都骂上了。荣儿,你真是个害人精,嗯,不行,这两个东西,再胡闹下去是还要说我的坏话,不行,我敲门进去,看你们两个不羞死!李柔倩挣扎着站了起来,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房内顿时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

“老公,你穿什么裤子呀,这么晚了,还会有什么人?”

“疯蹄子,快躺好,可能是王嫂。”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哥,你就是坏嘛,哈哈哈,你裤子穿反了,哈哈哈……”

(3)

“荣儿,你给我跪下。”李柔倩看着儿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竟妒火中烧。

“妈,我——”陆子荣见母亲真的上火了,乖乖地跪在了地毯上。

陆子燕没有动,躺在被子里装睡,一动也不动。

“你们,你们真的就不怕遭雷打?!”李柔倩激动之下花枝乱颤。

陆子荣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母亲,怯怯地说:“妈,这都是疯蹄子闹的,我——”

李柔倩把披在身上的那件风衣脱了,用手挽了挽刚才弄歪的云髻,坐在床头道:“我,我什么,哦,到头来就不负责任了是不是,嗬,你也真是太疯狂了,连避孕套也不戴,难道你就不怕你妹妹怀上你的孽种吗?”李柔倩说到这里,心头一阵强烈的酸楚,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

“妈,我们错了。”陆子荣什么也没来得及穿,那条硕大无比的鸡巴仍然挺立着。

“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你那东西,只怕是没有那么大的套子……”李柔倩穿着一件黑色纱织睡衣,里面似乎什么也没有穿,两个乳头坚定地挺立着,呼之欲出。

“妈,荣儿再也不敢了。”陆子荣耷拉着脑袋,羞愧无比。

“哦,你不想负责了是不是?”

“——”陆子荣哑口无言。

“都是这东西害的,妈恨不得剪断你这东西,害人的——”李柔倩伸出一双玉足,夹住儿子的鸡巴,轻轻一扭。

“妈,你不怪我了,嗯,妈,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我的好亲妈。”陆子荣抬起头,忽然,他的脸刷地红了。李柔倩睡衣里边什么也没穿,两条腿一伸出来,两腿之间便暴露无遗。

李柔倩见儿子面红耳赤的,马上意识到他看见了什么,赶紧将脚收了回来,然后正襟危坐。

“以后要对燕儿好——你可不要负了她,不然,我真的剪掉你这东西。”

陆子荣不敢再看母亲的那个地方,低下了头,像个向诚恳长辈认错的孩子,“妈,我会对燕儿好的。”

“嗯——你们刚才是不是在骂——娘?”

“什么骂娘,娘是我们的亲人,我们怎么会。”陆子荣嗫嚅着说,心虚得要命。

“哦,学会说谎了不是。”李柔倩娇柔地一笑。

“你明明说妈——妈的屁——股,妈的屁股是烂屁股,臭屁股。”李柔倩两手不知所措地相互摩擦,垂下眼睑,像个含苞待放的新娘子一般,声音细小如蚊子。

“妈——你都听到了,我——我该死,我该死。”陆子荣打起自己的嘴巴来。

“别打了,别打了,起来吧。”李柔倩伸出手,一把将陆子荣拉了起来。

陆子燕躺在被子里又好笑,又好气——嗯,明明自己也是一个贼,却贼喊捉贼,哼,妈,你的那点子手段,已为骗得了我,哼,婊子是我做的,你却当淑女,谁不知道你是夜夜春水长,日日翻波浪——哼,看我不羞死你,你来同我抢是不是,我让你好看——

“妈,你的床上七十二招真好看,我和哥学了好多哩。”陆子燕忽然一掀被子,簌地一声坐了起来,手里举着母亲给她的那些不堪目睹的图片。

“你——好你个疯蹄子,你——”李柔倩气得直跺脚。

“燕子,不许你这样,把图片给我。”陆子荣跳上床。

陆子燕灵巧地往旁边一躲,“哦——妈在床上真骚哦,老公,我认为妈的那招小狗回头式最好看了。”陆子燕伸出指头羞着自己的粉脸,冲母亲直扮鬼脸。

陆子荣往回一窜,却没曾想一下子将母亲带倒在了床上。陆子荣来不及刹车,一只脚捅在了母亲的两腿之间。

“嗯——”李柔倩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忽然,门外响起王嫂焦急的敲门声,“老夫人,老爷发高烧,快到三十九度了,你来一下吧。”

房内一片慌乱。

李柔倩整理整理头发,一边下床,一边对儿子说:“别再闹了,你们也出来吧,荣儿,你爸只怕是不行了,他刚才要我打电话给子月子凌他们哩,你可得用点心思——”

(4)

陆大青把青桐山庄的所有人,几乎都折腾了个半死。经过三个一流医生的合力抢救,陆大青的生命基本上已脱离危险,精液失制,随时随地乱射的势头,也已经得到了初步的遏止。

李柔倩当然是最忙的,心情自然也是最复杂的。第二天上午,子月一家子,子凌一家子都先后赶到,可在这节骨眼上,子荣却说无论如何要赶往中缅交镇边陲小镇阿贡一趟,说是有天大的急事。儿子这一走,后面要发生什么事,还真的是无法预测。

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万一老王八一走,她一个女人可怎么办?

众亲家虽好说话,可子月却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况且,老爷子一向有把位置让给子月的迹象。子月的业绩当然比不上子荣,可家族性企业,规矩毕竟还不能成气候,老王八还是有几分发言权的——唉,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市长及一大批企业界商界的友人,一个个都来探视了陆大青。市长一再强调,无论如何,也要医好老陆,陆氏这块牌子不能倒啊,倒了我们市在全国也就没啥可以称道的东西了。当然,市长也找李柔倩谈话了,她是除陆大青之外,集团的第一发言人嘛。

陆子荣走得很匆忙,连市长的约见也没有兑现,那边的事,目前比市长接见只怕是更重要些。陆子荣匆匆地向母亲交待了一番,母子之间没有往日的调情,显得很严肃,或许是昨晚的尴尬事,双方都无法一时忘怀吧。有些事情,得用时间去消磨,急是急不来的。李柔倩在送儿子走的时候,怅悯之情,油然而生。




第八章

(1)

陆大青面色铁青地坐在会议室的那张特地为总裁设计的旋转式软椅上,满脸虚汗,旁边的服务小姐在一边不断地用毛巾为其擦拭。决不能便宜了子荣那个小王八羔子,老子病了,他何曾真心地关心过。老子命都岌岌可危了,他却独自逍遥在外,他的心目中还有我这个人吗?也好,趁他出去,定下大计,他回来了,大局已定,他能把我怎么样,这就是忤逆不孝所要承受的后果。

哼——陆大青望了身边的李柔倩一眼,焦黄的脸上,露出一丝令人难以觉察的狞笑,这种狞笑,或许只有一个人能读懂,那就是坐在陆大青对面的子月。

哼——都是你把那小子给宠坏的,哪一次这小子同我唱对台戏,不是你李柔倩在旁边唱红脸。这一回,我看你怎么办。

外围的一切交际已经摆平,子凌已答应与子月合股。陆大青觉得时机似乎已然成熟,今天会有一个陆氏发展历史上的重大事件,说不准这一事件还将载入史册哩。

“咳——嗯——”陆大青清了清嗓子,倾尽全身力气,扫视了众人一眼,用洪亮的声音说:“各位,本人已经老了,陆氏需要新陈代谢,今天这个会我想向大家宣布一个重要的决定——我,陆大青,陆氏集团的掌门人,从即日起正式离休。”

陆大青的话,却没有激起什么浪花,大家都觉得这一切再自然不过。事实上,从陆大青招大家回来开这个会那一刻起,大家就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陆大青有些失望,哼,墙倒众人推是不是?

“爸,你离休了,我们怎么办啦,你再做几年离休也不迟嘛。”会议室里的沉默终于被陆子月给打破。

“对,亲家,你不能离休呀,陆氏需要你。”子凌的丈母娘张玉娜在一边随声附和。

“嗯,爸,你就再做几年吧,陆氏还需要你来掌舵。”子凌瓮声瓮气地说。

陆大青心里稍稍有了些安慰,人还未起,茶就先凉,未免也太有些——唉!

“大家静一静,大家的心情我了解,嗯,离休的事是改变不了的,我已经向有关媒体打了招呼,让年轻人来做嘛,说不定陆氏会更有前途,嗯,下面我们就总裁的合适人选讨论一下吧。”

“那一定是子荣啰,我看只有他最适合来坐这个位置。”张玉娜发应最快。

哼,这个臭婆娘——陆大青瞥了亲家母张玉娜一眼,打心里不高兴,哼,人也是人,鬼也是你。

张玉娜是子凌老婆春梅的母亲,四十来岁,亦为人母,人到中年,生得却是面貌姣好、三围均匀,肌肤雪白、美艳媚人,浑身散发出成熟妩媚高雅气质的女人魅力!走起路来,浑圆肥美的丰臀左右摇摆着,妖媚倩影不知迷惑多少男人有色的目光。

她与老公被公认为最不般配的一对,老公黄新德只知道好酒,一脸的黑麻子,常常在外面喝得烂醉如泥,留下她孤守香闺,强忍肉欲之苦。可是她却守身如玉,为人所称羡,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在女儿攀上陆家这门好亲戚后,在某个夜晚,竟被陆子荣钻了空子,趁她熟睡,将其奸淫成为不贞的淫妇。

此后,好色而强健的陆子荣的他虽说不常与其交欢,但偶尔也会来享受这成熟妩媚美妇人的撩人香喷喷的美妙玉体,与她共枕相陪,张玉娜从中食髓知味,享受到了性爱的诸多乐趣,自然也就成了陆子荣胯下的一只发情的母狗!

“对,我也同妈的意见差不多,子荣确是最好的人选。”春梅跟着说道。

春梅也是陆子荣的性奴之一,她的长相虽然一般,可身材不错,高耸的乳房,细细的小蛮腰,特别是她那个屁股——腰那个部位一结束,往下陡然就面积巨增,盛大而肥嫩的白肉在那里堆积如山,划出一左一右两道大弧线,宛若两个大括号——不错,春梅外号就大屁股。她这屁股不但大,而且还生有一个千般娇媚的小屁眼,日起来,还会冒淫汁哩。

当年,春梅一嫁入陆家,便看上了陆子荣,在一次陆子荣与子凌喝酒后,春梅投入到了陆子荣的怀抱,她的屄看起来很恶心,但日起来,却能令男人欲死欲仙,何况还有那个光洁如莹的屁眼呢?陆子荣的鸡巴大,春梅的屁股大,鸡巴在里面出入自由,两个器件可谓是浑然天成。当然,春梅的屁股再好,对陆子荣这样花心的人来说,还是没有多大的吸引力的。为了能拴住陆子荣的心,春梅只好主动献母求荣,设计让陆子荣奸淫了张玉娜!

母女俩个想趁机献媚,虽然陆子荣不在,可李柔倩在,那是一个传声筒嘛,李柔倩最疼陆子荣了。

“大家还有没有意见,没意见我说了。”陆大青看了看李柔倩。

李柔倩却按兵不动。

“我看子月也可以,这些年子月的业绩并不比子荣差嘛。”

“嗯,子月做总裁,我看合适,女人细心嘛。”子凌在一边帮上了腔。

张玉娜母女同时白了陆子凌一眼,吓得子凌低下了头。

“月儿是不错。”子月的公公胳膊向内拐。

“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我决定将位置让给子月。”陆大青赶紧顺水推舟。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不是,哼,小畜生,叫你晚几天再走,老妈不帮你,我看你肯定没戏!“我有意见——”李柔倩重新打破了会议室里的短暂沉默,“子月没子荣点子多,男人毕竟还是要稳当些,况且,就是按个人在集团所占的股份和贡献来说,子荣也要高一筹。”

“我已经与子凌商量好了,我两个的股份都让给子月,让子月来替我们操劳。”

陆大青使出了杀手锏。

“哦,你们忘记了老祖宗的教训是不是,想分家呀,陆氏不能分,即使你们这样的话,你们的股份也比不上子荣的多呀。”李柔倩正眼也不瞧陆大青,慷慨陈词。

“不见得吧。”子月低声地嚷嚷了一句。

“你们可以合股,我难道不可以把股份让给子荣吗?”

陆大青光光的脑门上又开始冒汗,“你——你这不是想让陆氏分家吗?”

哼,到底谁想分?李柔倩轻蔑地盯着陆大青。

“算了算了,我看啦,不如陆氏由谁来当家这个问题,等他个把月再决定不迟。”子月的婆婆朱晓莹颤颤巍巍地打起了圆场。

陆大青面色极其难看,全身一个劲地颤动,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会议室里又出现了冷场。

陆大青看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好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吧,既然大家有异议,就让子月先做代理总裁吧,荣儿不在,以后再搞一个竞选会——”

“好——这样子才好。”众人似乎找到了救命草,都赞同陆大青的这项建议。

子月见大家如此说,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句话,陆氏不能倒,陆氏不能分,大家都是至亲的人,难道还要分出个你高我低吗?团结二字大家一定要记在心里才是。”陆大青作了最后的陈辞,由一个服务小姐扶出会议室外,接受记者的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