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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5-26 00:43

[玄幻]一个太监闯内宫(全本)-12

  第三集 第七章 分身

李小民拍马而行,路过自己开的大酒楼时,进去找了陈德修,叫他买几个丫环送到某处府第去,要从两个门分送,并且不能让陈德修自己去,而是要派了仆妇将丫环送去,一切细节,都已交待好了。
陈德修见大老板发了话,躬身领命,顺便报告一下酒楼的经营情况。
将几处酒楼赚到的钱向李小民报了账,陈德修又道:“李公公,前些日子,出的那几本书我们赚了不少钱,满金陵城中,到处都嚷嚷动了,说是这些书好看,我们现在正在加班加点地印刷,基本上一出便卖光。以后我们是不是接着多出一些书,好再赚些钱?”
李小民精神一振,问起出版赚到的钱,竟然不比酒楼经营少,果然是暴利行业。
李小民面露喜色,想了想,摇头道:“现在既然原来那些书还是供不应求,你先把那些书多印刷些,赚够了钱,再想别的书。”
从酒楼里面出来,李小民拍马驰向皇宫,心里思量,是不是该做一个小说家,就象前世最有名的那些武侠小说作家一样,写些大唐的游侠小说,也搏个千古留名。
想想前世,网络盛行之时,随便是谁,都敢写本小说放在网上让人观赏,哪怕是错字连篇,小学没上完的,也敢大胆出书,虽然有人笑骂,可也有人追捧,比之从前文学管制时代,只有一群文痞、走狗霸占文坛而彻底蔑视人民喜好的情况要天差地别了。
李小民别的长处没有,小说倒是看了不少,随便拿出一点来,便是千古流传的名篇,要震慑这个时代的人,那是绰绰有余了。只要他想当作家,从前那个世界千百作家的作品,他可随意选用,只怕古往今来,再无一人的声名能及得上他。
想想从前在网站上看书,曾经看到一本书,写的是一个人做梦回到了九十年代,把自己这些年看到的小说默写了出来,然后就成了一个伟大的作家,声威动天地。而现在这个时代,一个竞争者都没有,李小民要做的话,成就只有比他高上几十万倍。
李小民捉摸着自己是不是该转行做个文学青年,这个时代没有那些尸位素餐的文坛权威在上面打压,自己应该可以轻易成功吧?一边想着,一边信马由缰,回到了宫里。
他也懒得上御膳房去巡视,直接走向自己的屋子,刚一进门,便觉香风袭来,一只手迅速伸过来揪住他的耳朵,娇叱道:“小民子,你跑到哪里去玩了,害我在这里等了好久!”
耳朵上,玉手绵软,李小民仅凭触感便知道是谁的手,忙央告道:“好姊姊,别使劲,我是出宫去买东西去了!”
长平公主的手微微松了松,随即又是一紧,气苦道:“我在这里苦苦等着你,你倒跟到宫外面去逍遥自在!说,你都去哪里玩了?”
李小民知道她是嫉妒自己可以随意出宫,而她却只能整日呆在这寂寞宫室里,忙陪笑道:“好姊姊,我出宫是去采买东西,哪里有闲心去玩!你看,为了买到明天用到的食物,我跑得腿都瘦了!姊姊别急,回头我替你买些别致的小玩意来,外面卖的东西,很有趣的!”
长平公主松了手,气哼哼地说:“又在油嘴滑舌,骗我开心!别的我也不要,你去买些书来给我看,就行了!”
李小民一怔,问道:“什么书?”
长平公主从身后拿出一本书来,道:“喏,就是这种的书啦!”
李小民低头一看,只看了封面,就认出是自己写的,不由暗自得意:“我果然是天才作家啊,才这么快,我写的言情小说就传到宫里来了!嘿嘿,这说明,我从前在那个网站上写的书红不了,不是我写得不好,是所有的读者都不识货的缘故!”
他庄重地轻咳一声,明知故问道:“这么有名的小说,不知是哪位才子写的?”
长平公主没想到他这么问,不由一怔,随即掩口笑道:“说来好笑,写这本书的,是一匹马!”
李小民脸上的笑容立即凝固,偏着头想了想,脱口道:“什么马,那是人家的笔名叫‘大仲马’!”
长平公主以袖掩口,娇笑道:“种马不是更难听!真奇怪,居然还有人愿意叫这个名字!”
李小民心中大是不忿,伸手拿过她手中的书,翻到作者姓名那一页,正要拿给她看,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识字的姊姊,忽然呆住了:在作者的名字位置上,赫然写着“大种马”三个字!
李小民又惊又怒,想了想,才想起自己当初要那些负责抄写小说的书生们在书页上写上作者名为“大仲马”,把自己最喜欢的作家名作为自己处女作的笔名,谁知那些书生没学问,竟连这么有名的作家都不知道,赫然写成了“种马”!
李小民气得咬牙切齿,放下书,想着回去一定要狠狠地扣他们的工资,作为他们把关键字词写错的惩罚。
长平公主看他脸上忽青忽红,大为奇怪,却心念着想要看到新的小说,又催促道:“要买快去买,别等过两天,这些书就要被禁了!”
李小民一惊,抬头看着长平公主俏丽玉颜,疑道:“好好的,为什么要禁这些书?”
长平公主摇头叹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有人禀报父皇,道是太子哥哥和小煦躲在家里偷看淫书,父皇大为震怒,叫人去他们两个人的府第,把那些书抄了来,只看了几眼,就把父皇气得不得了,叫人狠狠训斥了他们一顿,这几个月禁止他们出门。我听人说,父皇已经发下命令,要彻查这些书,过不几天,市上的书籍都要被禁了!”
李小民跌足长叹,想不到自己写的书竟然成了禁书。看来命令还没有发到基层政府,所以陈德修一时还不知道这些事。其实这些书里有什么呀?不就是一些男女情爱的描写,根本就不露骨,那个皇帝真是少见多怪,一定是自己不能人道,所以嫉妒别人有这样的快乐,才会想到禁这些书!
想想自己从前在网站看书,也常常看到一些好小说被莫名其妙地禁掉,只不过因为里面有了一点点的情爱描写,就会被人告上管理区。而小说网站为了不被政府机关揪住小辫子,也只得迅速把那些书删除或是限期删改,反正书站里那么多有名的小说,也不在乎这一部半部的。
这位皇帝,这么喜欢禁人家的书,若是到了那个时代,或者比较适合成为网上书站的管理员,那样就有好多书可以禁了!
或者说,书站的管理员,都有当皇帝的潜质?
李小民心中思量,到底是谁跟自己有这么大仇,一定要偷偷地诬告自己?从前在网站上看到那些被禁的小说,有一次是因为某书上了新书排行榜,因此挡了某些人的路,所以才被人告了,其实别的书这方面的描写更多更露骨,只是它没有在新书榜上占据一个位置,所以大家才懒得告它。自己这一次,该不会也是这种情况吧?
他只想了一下,立即摇头:在这个时代,自己一个竞争者都没有,哪会有什么人会因嫉妒而诬告自己!就算有七八个竞争者,在这么大的市场之下,竞争根本不会象小说网站上千作者争抢排名那样你死我活的血腥激烈,犯得着用这种下流手段吗?
心中疑惑,李小民忍不住问道:“是谁告发的两位殿下,为什么?”
长平公主微蹙娥眉,叹息道:“有人说是大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小民心里明白她说的大哥就是皇长子李熊,不由恍然想道:“是了!他是为了争宠,才告发自己的弟弟,让李渔讨厌他们,免得他们再跟自己争位!哼,我早看这家伙不顺眼,也就是看在几位公主的面子上才没有整死他,这家伙反而变本加厉,手足相残,还要带累我!”
正在暗自愤恨之际,长平公主的玉手又拍着他的脑袋,问道:“小民子,你是不是该快些出宫,买些书来给我看?要晚了的话,就买不到了!”
李小民干笑道:“公主姊姊放心,我在外面有些熟人,就算这些书都被禁了,我也能买到!你想看什么书,说一声,我去给你买来!”
长平公主大为欢喜,拿过那本书,红着脸微笑道:“就要这样的就好!”
李小民看了一眼,见那本书是自己抄琼瑶的爱情小说,这个类型的只写了一本,还没有时间写别的,不由暗自发愁,可是也只能答应下来,心里想着:“没办法,让那些书生再加几天班,赶出一本新的琼瑶小说吧!唉,谁叫她是我在宫里的靠山呢!”
抬头看着长平公主娇艳红颜,李小民心中不由一荡,想着当初懿妃附在她身上与自己交欢时的淫荡举止,以及她昏迷中在自己身下承欢时的娇媚模样,心神飘荡,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免得一时兴奋,现了原形。
长平公主看着他白皙俊秀的面庞,想起小说里面的情爱描写,不由微微动心,红着脸,微笑道:“我倒忘了一件事,真平姊姊说过,要你有空和我们一起出宫,去见一个叫‘李白’的人,听说那人,长得和你很象呢!”
李小民吓了一跳,赶忙推辞道:“小人不敢!公主是万金之躯,如何可以轻出宫门,若有什么闪失,小人便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长平公主柳眉一挑,揪住他的耳朵,叫道:“大胆小民子,我叫你去,你怎么能说不去?说,你去不去?”
李小民正要摇头,脑袋上粉拳已经落了下来,重重打在头上,弄得怪疼的,没办法,只得点头答应下来,苦着脸思索,该怎么度过这个难关。
见他满口答应,长平公主心情大好,搂着他坐到床上,伸手替他抚摸着头上起的疙瘩,柔声抚慰,象在安慰一个小弟弟一样。
倚在长平公主温暖的怀抱里,感觉着玉手抚摸在头上,李小民只觉舒服无比,心中不由感到一丝惬意:“有这么一个姊姊倒也不错,虽然总是会倚大欺小地欺负自己,可是现在这样,倒也很舒服啊!”
看着天色渐晚,长平公主也不想母亲在吃饭时找不到自己,便安慰了小民子几句,出门而去,临行前叮嘱他,自己说过的事,千万不要忘了。
看着她拿着书快乐地走上大路,倩影消失在花丛之中,李小民揉着头苦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和李白会面的事,回头再说,现在得先找人通知陈德修,把那些禁书都藏起来,再把这件事与自己有关的证据都抹掉,免得受到更大的损失。
现在,李小民也不禁暗自反省,为什么自己写的书会被禁,难道自己真的是看书多了,被书站上的人传染,成了一个变态不成?
想了许久,李小民终于坚定地摇了摇头。他心里坚信,虽然那个时代的人有许多都是变态,可是李小民自己,绝对——
不!是!变!态!!!
秦淮河的花船上,来了几位尊贵的客人,让才艺双绝的秦仙儿姑娘不得不亲自迎接,为了他们,推辞了其他所有的客人,这已经是很少有的事了。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其中一个客人拿出了太子殿下的金牌,自称是太子请来的客人。因为太子殿下被禁足,不能陪他们前来,他们只好拿了太子的金牌自己出来玩了。
能被太子如此看重的人,自然非同凡俗。因此无人敢于得罪他们,花船的管理者忙将其他客人都请走,恭请这几位客人进来。
先来的两位客人,是两个俊俏少年,在这里等了一会,道是要在这里等人。
男装打扮的长平公主坐在花船船舱中,看着栏杆外面的明月朗星,微风拂来,不由一阵神清气爽,心中暗自欣喜,幸好自己偷偷出了宫,不然的话,如何能到这闻名京城的秦淮河上,看到这般美景?
抬起头,看看远远坐在主位桌案后的秦仙儿,长平公主也不由暗自赞叹,果然是秦淮河上最有名的美女,如此聪慧美貌,便是自己见了,也不由心生怜惜。不知她的琴艺,是否也象传说中那般动人?
秦仙儿也在好奇地打量着她。这两个少年如此美貌俊秀,自来少见,其中一个站在另一个的后面,看来倒象是他的僮仆。只是身上的衣服,却不是僮仆的服饰,而是相同的公子青衫,这二人的关系,令人难测。
尤其令人惊诧的是,那站立的少年,模样倒象是上次见过的诗人李白,若非年龄看上去甚小,稚气未脱,只怕秦仙儿也要认错。难道说,他是那李白的兄弟不成?
注意到她的目光,长平公主回过头,看着垂首站立在自己身后的小民子,心中有些纳闷和担心。自从出了宫以后,小民子就一直不说话,问他,他也只说自己生了病,受了风寒,身子上下疼痛,活动不便,也不大想说话。
若这样,自己强拖他出来,岂不是让他很难受?可是和姊姊已经约好了,只有这个时间,大家才能都有时间聚在一起,若错过了,只怕再也无缘见到那个酷似小民子的人了。
长平公主收回目光,暗自叹息。为了让自己高兴,小民子即使是病了,也要强撑病体出门,自己待他,实在是不够好。
没有办法,也只等到回宫之后,待他好些以作补偿了。想到这里,长平公主正要柔声唤小民子来一起坐下喝茶吃些果子,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从舱门那边传来。
守在船头的花船美女们,候了不久,便见另外两个俊俏少年走上花船,却是先前二人邀来的客人。她们慌忙引着这二人进了宽阔的舱房,随即屈膝行礼退下。
长平公主坐在案后,看到和男装的真平公主并肩走进来的少年,眼前一亮,暗自惊诧道:“果然和小民子十分相似,若不是稍高一些,皮肤微黑,年龄好象也大个一两岁,简直就是小民子自己也认不出来!”
真平公主领着李白走进舱房,见到妹妹和小民子已经在这里等候,微微一笑,拉过李白,向长平公主介绍道:“这就是李白,我从前跟你说过的。”将自己的心上人介绍给妹妹,不由心中又是喜欢,又是羞涩。
李白踏上一步,向长平公主深揖到地,微笑道:“小生李白,见过公……公子!”
听着他富含磁性的温柔嗓音,长平公主面色微红,站起来还礼道:“见过李公子。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李白含笑谦谢,抬起头来,看到小民子站在长平公主身后,不由微微一笑,道:“这位便是小民兄吧?久仰了,果然与小生甚是相似。若非小生自知无兄无弟,只怕也要把小民兄当成兄弟了呢!”
小民子深深一揖,沙哑着嗓子道:“拜见李公子。小人身受风寒,行动不便,让李公子见笑了。”
李白忙道:“小民兄既然有恙在身,不如早些回去歇息吧?大家见上一见,也就好了。”
真平公主却走到他身边,微笑道:“不要那么急着走,反正已经出来了,不如高高兴兴地玩上一阵再回去吧。”看向小民子的目光大含轻蔑,丝毫不把这个小太监的生病放在心上。
在她身边,李白心里却大不是滋味,暗骂道:“难道太监就不是人,可以任由你们这么凌辱轻视么?哼,等会到了床上,不活活弄死你,我就不是李小民!”
一点不错,这个自称李白的少年,才是真正的李小民。而对面那个举动呆滞的小民子,乃是月娘假扮,附身在僵尸之上,勉强控制着它的动作。而那个僵尸,却是被李小民女扮男装,将原来收伏的一个矮个美女僵尸移动脸部肌肉骨骼,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虽然能撑过一时,李小民还是担心时间长了会穿帮。可是两个公主都舍不得走,他也只能留下来,和真平公主一起坐在桌案后面,与长平公主的桌案遥遥相对。
看到这一对有龙阳之好的少年情侣携手而来,秦仙儿心里大不是滋味,勉强微笑道:“几位公子前来,令敝处蓬荜生辉,仙儿无以为报,只能以一曲琴音奉上。”
李小民翻翻白眼,不大想听她弹的琴曲,便拱手笑道:“秦大家所弹仙音,上次已经拜闻。我听说秦大家各种乐器俱都精通,不知能否拜闻秦大家绝技?”
秦仙儿一怔,倒是头一次遇到直言不想听自己琴音的男子。却不生气,微微一笑道:“既如此,仙儿便用瑟弹奏一曲,请李公子品评。”
旁边的小婢女慌忙去捧了一具装饰华美的瑟来,放在秦仙儿的桌案上,将原来那张琴取走,侍立在一旁,偷偷看着那一对超美少年情侣,面颊微红,芳心暗羡不止。
小小的香炉焚起了香料,一股淡雅的清香弥漫在堂中。秦仙儿肃容坐在桌案后面,玉指轻弹,曼声唱诵,以锦瑟之音,配着她那曼妙的歌声,听上去动人至极。
她的歌喉,美妙无比,即使是对古乐器不大感冒的李小民,也不禁听得两眼发直,暗自赞叹道:“她怎么不去我们那个时代,长得这么漂亮,声音又好听得不得了,用不了半年,就是一个歌坛新天后横空出世啊!什么王菲、那英、四小天后,统统都要在她面前俯首称臣!”
真平公主与长平公主初闻仙音,更是神魂飘荡,面现迷惘之色,随着她的歌声,如堕雾里云端。真平公主已是不由自主地靠在了李小民怀里,将脸贴在他的胸口,痴痴地听着秦仙儿的美妙歌声。
秦仙儿本是不忿上次李白对她琴音的轻慢,所以才一反常态,主动唱起歌曲,以向他示威。待得一曲唱完,果然看到他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呆呆地看着自己发怔,口水都似要流了出来,不由心中大感得意,微微一笑,便似春光盛开,娇媚动人无比。
目光一扫,却看到他怀中,还抱着另一个少年,模样亲昵,不由大感无趣,低下头暗自纳闷,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自己的同性,这岂不是奇怪至极么?
歌声平息半晌,堂中数人才渐渐回神。李白不禁鼓掌赞叹道:“果然是好瑟音,好歌喉!歌艺双绝之名,秦大家当之无愧!”
秦仙儿含笑谦谢。长平公主也回过神来,看到姊姊依偎在李白怀里,一副痴迷的模样,不由微微一阵醋意涌起,轻哼一声,回头看看小民子,心里想道:“黑漆漆的人,姊姊也会喜欢!还是小民子好,皮肤这么白嫩,每次摸上去,感觉都很舒服!”
真平公主躺在心上人的怀中,痴迷半晌,方才醒觉,看到妹妹奇怪的目光,不由大羞,挣扎着要从李小民怀中离开,却被李小民一抱住,双手在身上暗自乱摸,弄得她羞惭无比,却不敢乱动让妹妹看出来,只是悄悄地掐着李小民腰间肌肉,表示抗议。
看着那一对美少年公然在席上打情骂俏、相对狎亵,秦仙儿只觉不忍再看,强忍着心中作恶,勉强笑道:“李公子诗才超人,不知能否再作一诗,让我等凡俗之辈也能听到李白公子的好诗?”
李小民收回在真平公主身上乱摸的手,搔搔头,挖空心思想了半天,忽然眼前一亮,悠然长叹道:“既然秦大家有命,小生自当遵从。”
他站起身来,倒背双手,在舱中踱来踱去,抬头望空中明月朗星,感觉着夜风拂面的清爽感觉,回过头,深邃的目光看向秦仙儿,弄得她心中一跳,目光又落向她面前的锦瑟,轻启朱唇,用富有磁性的嗓音,悠然长吟道: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周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三集 第八章 春药

当那充满男性魅力的声音在空中落下,房间里,一片寂静。
所有的人,都用关注的目光看着那长身而立的英俊少年,目光热烈,对拥有如此诗才的少年,钦佩万分。
即使是呆呆站立在墙角的月娘,也是心神动荡,对自己主人的才华惊佩不已,主人的形象,在她眼中,更是高大了几分。
李小民缓缓走回到席上,端起茶杯来,轻轻品了一口,微笑道:“小生歪诗,倒是献丑了。”
秦仙儿幽幽长叹一声,芳心百转,低下头,手拂锦瑟,只轻轻叹息了一声“好诗”,再也说不出话来。
真平公主已经倚向他的怀抱,幽幽地问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小白,在你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往事?”
李小民摇头微微苦笑,却不回答,只是低下头,将唇印在真平公主的樱唇之上,轻声叹息道:“且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从前的事,我已经不愿再去想了。”
真平公主嘤咛一声,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对这诗才盖世的少年充满了爱恋,即使是在妹妹面前被他轻薄,也顾不得了。
旁边观看的数人,见此情景,俱都目瞪口呆,心神动荡,却有着不同的观感。
秦仙儿见这一对男子热烈拥吻,自是看得心中作恶,以袖掩口,几乎便要将刚才吃下的东西都吐在衣袖之内。
长平公主却是心中醋意微生,看着两人亲吻,心中暗自骂道:“真不知羞,当着这么多人就敢亲嘴,哼,我就是在私下里,也没有和小民子亲过……咦,为什么要想起我会和小民子亲嘴?”
她回过头,看着小民子那苍白俊秀的面庞,不由一阵大羞,伏在案上,红晕满颊,为自己心中的古怪念头羞惭不已。
月娘站在她的身后,看得两眼发光,想着自己主人如此伟大,即使不用身体,只用诗才,也可征服这金枝玉叶的尊贵公主,有了这么好的鼎炉,还怕他日不仙术大成,让自己也跟着享福么?
在秦仙儿的身边,抱着瑶琴的美貌年幼婢女也是两眼闪闪发光,看着两个美少年相吻的超美情景,痴迷无比,暗自赞叹不已,为自己能亲眼看到这么美的场面,兴奋至极。
就在屋中众人各怀心事之际,忽然听到一阵水声从船外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巨响,花船剧烈地摇晃起来,将众人俱都晃倒在地。
李小民第一个回过神来,撑着身子从真平公主温软身上爬起来,冷喝道:“出什么事了?”
外面的哭喊声迅速传来,接着便是惨叫声从四面响起。李小民面色一寒,挥手从腰间拔出晶莹刃,冷喝道:“你们不要乱动,都到我这边来!”
几个女子都满面惊慌之色,摇摇晃晃地跑到李小民身边。李小民挥动晶莹刃,护在众女身边,而月娘假扮的小民子也张开双掌,与他一同护住两位公主。
听着四面传来的喧闹之声,李小民冷声道:“跟我来,慢慢走出去,小心有人偷袭!”
话音未落,便见三面的板壁轰然碎裂,十几枝弩箭从后面伸过来,箭尖指向众人,寒光闪烁。
李小民瞳孔聚然缩紧,只见那些身穿黑衣的蒙面人,紧紧拉着弓弦,轻轻一松,十余枝利箭,撕裂空气,飞速向自己射来!
李小民面色一紧,晶莹刃漫天挥开,叮当一阵乱响,将箭势尽数劈开,断裂的箭头箭羽,洒满了一地。
外面的黑衣人“咦”了一声,似是对房中突然出这么一个少年高手惊疑不已,紧接着,便听有人闷声命令道:“冲进去,杀光他们!”
十几个黑衣人丢开弓箭,拔出腰刀,大步冲进舱内,围住李小民,便要乱刀将他斩死。
李小民不待他们冲近,便是大步前冲,一剑劈过,将一个黑衣人的脑袋劈上半空,反手一剑,又将一人刺倒在地,胸口汩汩地流出血来。
见李小民剑法精妙,瞬间杀了二人,黑衣人的首领惊疑不已,喝道:“小贼剑上厉害,你们不可轻敌!”
其他的黑衣人慌忙围成阵势,将李小民围在当中,乱刀劈下,寒光乱闪,誓要将他斩于此地。
另有两个黑衣人,直奔缩在栏杆旁的众女而去,便要趁着李小民被围之机,将她们一刀杀却。
此时,那面色惨白小民子却冷哼一声,拦在前面,双手狂挥,叮当几声,打断二人手中刀剑,随即在他们胸上深深印上一掌,让二人凌空打飞,口中鲜血狂喷,倒在地上,痛苦抽搐不已。
月娘现在用的是僵尸的身子,虽然还不能完全操控自如,可是面对这两个弱手,还是不在话下。若非怕惊扰了众女,她早就用出“九阴白骨爪”,将二人的脑袋插出几个血洞了。
饶是如此,也吓得真平公主面色惨白,心中暗道:“原来上次我动手打他,他不是打不过我,而是让着我不还手。若是当时他动起手来,我这条命岂不早就被他打死了?”
长平公主也是惊佩万分,看着小民子瘦弱的背影,眼中星星冒出,只觉这背影甚是高大,仿佛可以倚靠终身一般。
花船摇晃得越来越厉害,还在渐渐下沉。不多时,河水已经漫上船板,浸到了众女的脚面。
他们所在之处,本是在秦淮河上,那些船夫为了多讨几个赏钱,便将船驶到风景最好的河面上,却也是在河的中心,现在被那些刺客用顶端带的铁角的船重重撞击,整条花船,不多时便要沉没了。
紧接着,又有几个黑衣人闯过来,绕过李小民和月娘,向众女杀去,似是要将她们作为第一目标,趁早杀掉。
看着凶神恶煞般的黑衣人举刀杀来,真平公主吓得大叫一声,向后一躲,撞在栏杆之上,竟将栏杆撞断,在水中甲板上倒退了几步,收不住脚,一头倒在秦淮河中,在河面上挣扎哭喊,大声呼救。
长平公主见姊姊落下河去,心中惊惧,趟着水跑到船边,想要伸手去拉她,却因看不清水下甲板,一脚踏空,也落进了河水里面。
李小民见势不妙,大喝一声,晶莹刃如暴雷般挥出,当场劈翻三名刺客,冲出阵势,直向河中的两位公主冲去。
在他之前,月娘却已经跳下河去,只喊了一声:“我去救她们!”便已奋力游到二女身边,提住她们的身子,向岸边游去。
她现在用的是僵尸之身,经过多年淬炼,身体早已干枯,浮在水上,丝毫不向下沉,拉起被淹得惊慌失措的二女,游速甚快。
李小民冲到船边,看到月娘救了她们离去,心下微安,一回头,却见数十个黑衣人趟着水跑过来,手执弓箭指向自己这边,不由面色大变,随手抄起一张桌案,拉住秦仙儿和她身边的小婢女,一头扎进河水之中,奋力向远方游去。
虽然他的水性不是太好,幸好有仙术护身,仙力流转,在身边形成一个屏障,浮力大增,趴在桌案上,带着身子并不重的二女,游向远方。
此时,花船已渐渐沉没。沉船上,黑衣人的首领跌足长叹,看着众人逃去,而码头上官兵已至,船已渐沉,只得带了部下乘小舟逃遁,无法再在这漆黑夜色中,追杀逃去的众人。
漆黑河边,几个黑影费力地爬上岸来,一头倒在岸边,累得不能动弹。
李小民幸有仙力护体,没喝多少水,很快清醒过来,看着身边两个美女,想着若让她们死在自己身边,岂不是有负自己情圣之名,因此也只得强撑着身子,爬起来救治二女。
此时,二女都已陷入昏迷之中。李小民不顾多看,趴在秦仙儿身上,就替她做起了人工呼吸。
捏住她的玉颊,让樱口张开,李小民用力吸了一口气,鼓足力气吹进秦仙儿的喉中,感觉到樱唇绵软滑腻,心中一荡,忙收敛心神,一心一意地救着人,顺便替她按摩胸部,帮助她恢复呼吸。
吹了几下,秦仙儿渐渐醒转,咳嗽着趴在地上吐出河水。酥胸上只觉有一只手在摸来摸去,一直摸到尖端,不由又羞又怒,狠狠一个耳光打过去,叭地一声,重重打在李小民的脸上。
李小民痛得大叫一声,捂着脸叫道:“你怎么恩将仇报!我这么费劲地又亲又摸……不是,是费劲地替你做人工呼吸外加按摩,你怎么可以动手打我!”
秦仙儿又羞又怒,想要起来跟他拼命,可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地上吐着酸水,直呕得满脸是泪,为自己在昏迷中丧失的初吻哀悼不已。
李小民悻悻地看了她一眼,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小美人,也不能让她淹死了,只得跑过去抱起她,让她仰面向天躺好,趴下身,替她做起了人工呼吸。
向她喉间吹了几口气,李小民感觉着她动了一动,心中微安,抬头借着月光,看向小婢女的面庞。
这小女孩,虽然年纪不大,却也是容貌清丽,俊秀至极,看上去十分可爱,看得李小民食指大动,一边小心地替她按摩微隆的酥胸,一边低下头替她做加料的人工呼吸,为了加强人工呼吸的效力,连舌头都伸进了她的口中。
正吸吮着她的香舌,忽然头上重重挨了一拳,打得李小民一阵发昏。
他吃惊地跳了起来,以为是有敌人来袭,却看到紧握粉拳站在面前的,却是秦仙儿。
呆呆地看着秦仙儿,李小民惊讶地道:“你的力气……好大!”
秦仙儿一脸激愤之色,看着他对薇儿施暴,想想自己刚才必然也是被他这样轻薄,不由羞愤至极,抬起手来,指着他,气得颤颤抖抖地道:“你这登徒浪子,竟敢对我和薇儿轻薄无礼,我杀了你!”
说着话,一掌劈来,虎虎有声,竟挟着不小的力道。
李小民猝不及防,慌忙纵身飞退,叫道:“原来你也是武林高手!”
秦仙儿哪肯与他多说,纵身扑上,双掌挥开,直劈向李小民的胸膛。
李小民见招拆招,与她斗在一处,拳掌相交,噼啪有声,斗得难解难分。
一边激烈地挥拳相斗,李小民一边大叫道:“既然你是高手,为什么刚才不来帮我,让我一个人面对强敌?”
秦仙儿面上一红,她隐身于秦淮河上,自是有重任在肩,哪能在众人面前显出本领?若非有这样的本领,她也不敢在这危机四伏的秦淮河上,化身歌妓,搜寻情报。不然的话,这清白女儿身,敢不早就失去了?
斗了半晌,李小民狠狠一拳挥出,将她逼退,喝道:“好了!再打下去,薇儿就没救了!”
秦仙儿心中一惊,停手退后,红着脸道:“你说什么?”
李小民叫道:“我是说,我刚才是在救你的婢女!若不是这样,刚才你怎么醒得过来?”
他也不再管秦仙儿,走到薇儿身边,蹲下身,趴在薇儿身上,捧起苍白玉颊,深深地向她的喉咙里面吹了一口气。
秦仙儿见他还要轻薄,怒不可遏,正要上前挥拳痛打这登徒浪子,忽听薇儿嘤咛一声,苏醒过来,随即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秦仙儿一阵惊喜,慌忙上前推开李小民,抱起薇儿,惶声道:“薇儿,你怎么样了?”
薇儿睁开眼睛,看到秦仙儿,抱住她大哭道:“小姐,人家以为这就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秦仙儿心中一阵感动,与她相拥而泣。
李小民被她推开,只觉一阵无趣,站起来躲到一旁,嘀咕道:“真是病好了打大夫,果然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秦仙儿只顾与薇儿相拥痛哭,未曾听到他的话,半晌才爬起身来,领着薇儿向他施礼谢道:“公子救方才救了仙儿主仆性命,仙儿却冒犯公子,还望公子海涵!”
李小民大感得意,正要吹嘘几句,忽然看到秦仙儿眼中的羞愤之色,不由心中打鼓,知道她还是明白自己虽是救人,当中也揩了不少油回去,便不敢再说,只是淡淡地谦虚几句,便没话说了。
举起头,李小民借着自己仙法锻炼过的超强目力,看到远处有一处房舍,喜道:“那边好象有人家,我们过去借宿,换身干衣服吧!”
秦仙儿看看自己身上,水淋淋的,甚是狼狈,没有办法,只得点头应了,和薇儿互相扶持,向那边走去。
她们在前面走,李小民在后面跟着,一双眼睛在黑夜中发射着幽幽的光芒,盯着这浑身水湿的美女猛看。但见她年约十八九岁年纪,比自己现在的样子还要大上一些,窈窕浮凸的娇躯上,到处是水淋淋的,却凸现出了她傲人的身材,馋得他口水直流,恨不能一手摸上去,再回味一下刚才手中温软的感觉。
这绝色美女,一头青丝也在向下滴着水,滴滴洒落地面,更显得娇弱可怜,李小民虽然想上前搂住她柔声抚慰,可是想起她刚才显露出的的武功,还是咽了咽口水,把这个念头压在心底,深一脚浅一脚地摸黑向前走去。
走过荒芜的旷野,终于走到那处屋宇前面,看到的却不是人家,而是一座破庙,矗立在荒野之上。
即使是破庙,也总比没有好得多。三人无可奈何地走进庙中,拾了些木板引火取暖,并烤干身上的衣服。
因为男女授受不亲,李小民不得不发挥男子的特长,脱掉衣服,用竹竿撑起来作为屏风,挡住了两边的视线,自己在这边脱得只剩内衣,凑在火堆旁烤火,看着那一边火堆在自己衣服上印出的两具迷人的倩影,口水狂吞,恨不能有一阵大风把自己的衣服刮飞,让自己能看到那边的美女是个什么样的美妙身材。
内衣穿在身上,也是不太舒服。李小民索性把内裤也脱下来,挂在火堆旁烤着,希望能早点烤干。
烤了一阵,身上渐渐干燥,挂在一旁的衣服也都干了。李小民被火烤得身上暖洋洋的,盯着当中衣服上映出的倩影,正在捉摸是不是该悄悄地摸过去,忽然听到一阵大吼:“小贼,看法宝!”
李小民吓了一跳,抬头去看,却见一大片粉末从头上洒下来,慌忙向后一跳,生怕是石灰那样的法宝,弄瞎了眼睛,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在那边两个美女的惊叫声中,粉末落下来,洒在衣服的两侧。却并不是石灰,倒象香粉一般,发出一阵浓烈的芳香,弥漫在整个破庙里面。
在房梁上,一个黑影放声大笑道:“哈哈哈,你们已经中了我的秘制神药,再无反抗之力了!咦,不对,好象洒错药了!”
李小民听到这经过掩盖的熟悉声音,已经听出了是谁,一时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可也不好拆穿她,便厉声喝道:“大胆!看我剑法厉害!”
他伸手拔剑,却拔了个空,这才想起,晶莹刃已经失落河水之中。
惋惜之中,手上也不怠慢,李小民纵身一跃,跳上房梁,与那黑影交起手来。
砰乓一阵交手之声响起,陡然听到一声惨叫,那黑影自空中向外面飞出,撞碎了一面窗子,摔落窗外,再无声息。
李小民从房梁上跃下,落到秦仙儿那一面,陡然看到二女衣衫不整,不由惊呼一声,转身道歉:“对不起,我不小心落到这里,什么都没看见!”
她们在火堆旁,刚烤干身子,梳理好头发,从刚才那黑影出现,秦仙儿便和薇儿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现在还未穿好,露着大片雪肤,被李小民看见,又羞又气,见他转过身去,心中微安,羞涩想道:“这人虽然看上去好色,有的时候,倒也象个谦谦君子的模样!”
等到她穿好了衣服,李小民才回过身来,一低头,发现自己也没穿衣服,不由脸上一红,捂住下身干笑道:“抱歉,光想着你们没穿衣服,倒忘了我自己了!我这就回去穿好衣服!”
他双手捂住下身,用古怪的姿势向另一边的火堆行去,被薇儿看到那古怪姿势,不由掩口娇笑,便是秦仙儿,也不由忍俊不禁。
李小民走到中途,忽然一呆:在他的眼中,但见月娘灵体从屋外飘进来,冲到秦仙儿面前,樱唇微启,向着她的琼鼻,轻轻吹了一口气。
从她刚才假扮黑影在房梁上那番做作,李小民便觉得奇怪,现在看她这副模样,李小民登时明白了她的用意,不由用感激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在他心里,无限感动地想着:“有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鬼奴,实在是我的福气啊!看来,我以后得好好疼她才对!嘿嘿,等到一回宫,我就要把她抱到床上去,疼上她一天一夜!”
感觉到他心中传来的讯息,月娘脸色微红,娇媚地瞟了他一眼,转过身,向一旁掩口微笑的薇儿鼻中,也吹了一口淡粉红色的气息,然后,飞身飘向窗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和秦仙儿一样,薇儿也看不到月娘的灵体,只觉鼻中一股香气袭来,娇躯一震,一股热力自小腹下涌上来,迅速传遍周身,小小的娇躯,立时变得火热。
李小民装模作样地向自己那边走,眼角斜视着秦仙儿,但见她站在那里,娇躯颤抖,明亮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眼中欲火焚烧,似要一口将自己吞下去一般,不由又是害怕,又是好笑,急匆匆地跑过去,钻过挂起来的衣衫,躲在火堆旁边,继续烤着火,手上顺便拖过一些干草,铺在地上,进行着热身前的准备活动。
等了一会,听得那边喘息声越来越响,李小民竖着耳朵正听得起劲,忽然听到薇儿一声娇吟,似是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烈火焚烧,踏着细碎的脚步,向这边跑来。
紧接着,就听到秦仙儿颤抖的喘息声:“薇儿,千万不要去!”
薇儿娇吟一声,用力挥脱秦仙儿无力的双手,跑到两座火堆中间的地方,一把扯下挂在竹竿上的衣服,丢向地面,自己一头扑进了早在张开双臂等待的李小民的怀里。
软玉温香,抱满怀中。李小民赤身裸体地抱住半裸的女孩,脸上却是一阵惊慌模样,颤声道:“这是,这是怎么了?啊,我的身上,也在发热……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对面,秦仙儿摇摇欲倒,脸颊飞红,颤声道:“迷药……刚才那人用的,一定是迷药!”
李小民恍然大悟,失声道:“这迷药,难道是……驰名江湖的天下第二淫药‘我爱一条柴’!不对,好象药性不太一样,难道是更厉害的‘阴阳和合散’不成?”
秦仙儿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些春药的名字,此时一听便知不是什么好东西,恶心之余,更是芳心大乱,心旌动荡不止。看着那身材诱人的英俊少年,不由浑身滚烫,几乎便要瘫倒在地。
李小民深深地叹息着,硬用内力将脸色憋红,长叹道:“唉,想不到我英雄一世,竟然败在春药之手!我,我的身上在发热,我的……也……”
狠狠地咬着牙,定力强劲的少年侠客用力推开怀中半裸少女,坚毅地道:“不可以!我辈侠义中人,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做下这等恶事!若让本门知晓,我又有何面目,面对天下之人!”
薇儿倒在地上的干草之上,抱住他的赤裸长腿,嘤嘤哭泣,抬起俏脸,眼神迷离,似在哀恳着他的温柔。
李小民用力摇头,通红的脸上满是坚毅的表情,坚定地道:“不!不!不!姑娘,不是我不喜欢你,实是这本非侠客本色,若是我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有违侠者道义,让我有何面目立于世间!”
秦仙儿呆呆地站在对面,看着那浑身赤裸的少年通红的面颊,坚毅的表情,以及同样坚定的下体,想着这少年已被淫药所迷,却仍能保持这样的理智和定力,不由一阵强烈的钦佩,升起在她那滚烫的心胸之中。
她的脚步,不由自主轻轻移动,一步步地走向那苦苦抗拒着淫药折磨的英武少年。
这少年,比她还要矮上一点,年纪似乎也要比她为小。站在她的面前,就象她的弟弟一般。
李小民抬起头,看着云鬓高耸的美丽少女,不由眼中一阵迷茫泛起,涩声道:“姊姊!你不要过来!”
莲步似乎不受自己指挥,秦仙儿仍是一步步地走到李小民身边,眼神迷离地看着李小民,张开玉臂,紧紧将这赤裸少年拥入了怀中。
玉指尖尖,轻轻抚摸着少年赤裸的肌肤,感觉着他的身子因为寒冷浮起阵阵鸡皮疙瘩,秦仙儿的唇,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李小民的唇上。
李小民痛苦地摇着头,低低地呻吟道:“姊姊,不要这样!我们是受了迷药的控制,等会一醒,你会后悔的!”
秦仙儿却是恍若未闻,捧起李小民的脸,再度吻上了他的嘴唇。
她的香舌,灵活地探进了李小民的唇间,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吸吮着他口中的唾液。
李小民一边痛苦地摇着头,可是他的手,也似是不由自主一般,熟练地脱去秦仙儿身上刚刚烤干穿上的罗衫,捏揉着这美女的酥胸香臀,弄得她低低呻吟,被那一对色手弄得几乎昏迷过去。
二人相拥着,倒在干草堆上。李小民一边喃喃呻吟着叫她不要这样,一边似是忍受不住迷药的力量,双手在她身上款款抚摸,刺激着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部位。
火光摇曳,那两堆火堆映照着紧紧缠绵在一起的三位俊美至极的少男少女,娇喘呻吟声,轻轻地荡漾在这春光无限的屋宇之中。




第四集 第一章 公主偷吻

薇儿光洁的玉臂环抱着双膝,赤着雪白晶莹的身子,坐在草堆之上。在她的身下,铺着的是李小民的衣衫,上面染着片片桃花,已经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她家小姐的。
在少女俏丽的面庞上,一片平静,平静得近乎没有表情。涣散的目光透过窗户,远远望向外面的夜空,凝视着并不存在的一个点。
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天却还是一片黑漆漆的,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即使是星星,从窗子向外看去,也看不到任何一个。
房间里,也是一片黑暗。唯一能够照明的,只有散乱地落在地上的珠钗上的夜明珠,散发着黯淡的光泽。
她的身体,赤裸而美丽。在珠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一种奇特的纯洁的美感。
但是,从她遍布吻痕、指痕的身体上,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已经不再纯洁得一张白纸了。
在旁边的草堆上面,传来了一阵扭打之声。那色艺双绝、优雅无比的秦淮河第一美女秦仙儿此时正不顾形象地骑在李小民的身上,用力将他的双臂拧到身后,把他按在草堆上狠狠地一通暴揍,打得他叫苦连天。
这个时候,他们三人都是一丝不挂。秦仙儿美丽的脸上满是怒色,娇躯和薇儿一样,遍布指痕吻迹,还有一些奇怪的液体,从她体内流出,在二人的肢体纠缠中,染在李小民的身上。
她现在的模样,美艳至极,赤裸的性感娇躯如白玉般,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象一个骑士在驯服烈马一样,骑在李小民身上,修长美腿紧紧夹在李小民的腰部,同时挥拳痛揍这夺去自己贞洁的登徒浪子。酥胸在剧烈的扭打之中,双丸上下跌荡,以这样暧昧的姿势与李小民纠缠在一起,足以让任何男人对现在的李小民产生嫉妒和羡慕的感情。
可是李小民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秦仙儿身下用力挣扎着,放声惨叫道:“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我用鸳鸯夺命追魂锁!趁我睡着锁住我的两只手,让我怎么还手啊!你这样做,太不公平了!”
秦仙儿咬着牙,用力拧着他的耳朵,气得娇躯颤抖,颤声道:“小贼!你趁人之危,对我们做下这等肮脏事,还有胆子狡辩?”说到悲愤处,这莫名其妙地失了清白的少女,用力地挥动粉拳,狠狠砸在李小民的头上、身上。
李小民惨叫道:“别揪我的耳朵,会变长的!刚才的事,你也知道,是你来侵犯我,我是被迫不得已,才被你硬按在地上,被你……那个了!你仔细想一下,是不是这么回事?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秦仙儿一呆,仔细回想,透过纷乱的记忆,好象是有这么回事,不由双臂一阵无力,松了开来,娇躯也从李小民身上滑下来,跌坐在草堆上,双手捂住脸,呜咽痛哭起来。
身上的骑士终于下去,被当马骑的李小民擦了一把虚汗,心里暗恨:“早知道就不在她身边睡觉了,看来我以后睡觉也得睁着一只眼睛,不然被人偷袭,还要被女生骑在身上,那实在太吃亏了!”
身边美女的哭声越来越大,李小民被吵得受不了,只得走过去,深深一揖,长叹道:“姊姊不要悲伤,小生虽然不才,却也不是始乱终弃之人。只恨那些黑衣贼子,居然用迷药来对付我们,导致我们酿成大错。虽然小生从头到尾都是绝对的受害者,可也不会为此亏待了姊姊,姊姊放心,回头我就去花船上提亲,一定不会委屈了姊姊!”
秦仙儿哭声渐轻,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李小民那可亲可爱的俊秀面庞,又是一阵抽噎。忽然注意到李小民的目光正明目张胆地向自己的玉体上下打量,不由一阵害羞,慌忙拿起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上。
李小民在宫里服侍云妃穿衣服习惯了,看她穿衣服,也上前帮忙,顺便揩点油,不一会便替她穿好了衣衫。
秦仙儿娇靥羞红,走过去拉起薇儿,不声不响地把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免得被李小民再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东西。
李小民走过来,深揖到地,满口甜言蜜语,道是自己一直是老实巴交,绝不会做出始乱终弃的勾当,请二位美女一定要放心。
秦仙儿看着他诚恳的面容,芳心乱如麻,虽然不想嫁给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些的少年,可是既然身子已被他得去,还有什么别的办法?难道要终身不嫁,或是真的在秦淮河上,度过一生么?
她正在满怀愁绪地思量,薇儿却缓缓转过头来,望着李小民,幽幽地道:“你和我们过了一夜,若是和你相好的那位公子知道了,岂不是会让你们生出嫌隙,导致你们纯洁的情感破裂么?这样的话,倒是我们不好了。”
这一句话,如五雷轰顶一般,打在秦仙儿的头上。她愤怒地看着一脸茫然的李小民,心中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再看他仍是装模作样地仰头向天,象是想不起来薇儿说的是谁,不由大怒,狠狠一个耳光打在李小民的脸上,恨声道:“想不到你爱走男人的旱道,恶心!”
一个耳光将李小民打翻在地,秦仙儿抱起薇儿转身便走,施展轻功,瞬间跃出了破庙,想着刚才自己竟然被这个有龙阳之好的少年用他那惯走男人后庭的肮脏东西进入了自己干净的身子,不由恶心欲呕,满心悲苦地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见这没有阳刚之气、只爱同性的兔儿哥!
李小民先是不明白薇儿说的是谁,接着又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记耳光,费劲地从地上爬起来,想了想才明白她们两个的意思,倒被秦仙儿的话弄得一阵作呕,趴在草堆上干呕了半天,才擦干泪水,喃喃发誓道:“恶女人,竟敢这么污蔑你老公,回头老公一定要走走你的旱道,再让你说这么恶心的话!”
想到恶心的地方,李小民不由又是一阵作呕,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眼中满含着因呕吐而流出来的泪水,悲愤地穿起了衣服。
昨天的事,他已经命月娘去查了,只是未必能查出那些黑衣人的来历。两位公主的安全他倒是不太担心,因为昨天夜里,月娘已经用传心术告诉他,她已经用小民子的名义,雇了两辆马车,直接送二位公主回宫去了。当中也就是飘过来看了看李小民,并帮他做了一件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然后又急着赶回到不远处大路上奔驰的马车里面,保护二位公主的安全。
真平公主和长平公主这次出宫,做得十分隐秘,除了李小民和月娘之外,没有别人知道她们利用小民子总管太监的职权,扮成小太监偷偷出宫。因此,那些黑衣人是怎么知道她们真实身份并在这么短时间聚集起人马前来刺杀的,倒是一个谜,让李小民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明白的事,李小民也不再去想,站起来,忽觉头目森森,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跌倒在地。
他慌忙住一旁的墙壁,歇了半晌,才缓过劲来,只觉脸上滚烫,象是受了风寒一般。
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生病。昨天夜里,掉到水中,先受了冷水一激,后来又光着身子在这破庙里与二女疯狂纠缠了半夜,劳累过度,竟然生起病来。
李小民抬手摸摸滚烫的额头,心中暗叹道:“每天每日劳心劳力,连夜里也不能睡好,也难怪我会生病了!唉,每天夜里,我实在是太辛苦了啊!”
他自伤自怜地黯然摇头,暗自为自己夜里的勤奋耕耘赞叹几声,垂头丧气地穿好衣服,强撑着病体走出门去,用传心术唤了远处徘徊的小鬼林利到来,让他帮自己找辆马车,这才勉强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了皇宫。
躺在自己在宫中住所的卧室里面,李小民昏昏沉沉,幸好有月娘在一旁服侍,尽心尽力地服侍他,熬好草药,并扶他起来,将药汁灌下去。
喝完药,李小民躺在床上,继续昏沉地睡着。
半睡半醒之间,隐约感觉到有一位佳人来到床前,轻轻在床边坐下,低头看着他苍白的面庞,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来的这一位佳人,却是长平公主。
昨天夜里,她们姊妹被小民子从水里救出来以后,便坐上了他雇来的马车,赶回了宫中。又幸得小民子重金贿赂守门侍卫,拿出了真平公主从太子那里弄来的手谕,这才混进宫中,没有被人发现破绽。
在自己宫中心惊胆战地过了一夜,惊魂稍定,虽然不知道是谁想要暗害自己姊妹,却也不敢再出宫,只得跑到小民子这里来玩,问他知道不知道昨夜袭击的真相,另外还要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草药的味道。来到床边,却见小民子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象是昏睡的样子。
长平公主暗自心惊,伸手一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不由大惊,坐在床边抱起小民子,用手摇晃着他的身子,叫道:“好兄弟,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李小民微睁双目,鼻中嗅到一股香气,只觉是月娘在服侍自己,便将头靠在她的酥胸前,含混不清地说道:“吃了药,不会有事的,过两天就好了,别担心。”
长平公主听到他已经吃了药,心下微定,忽然感觉到酥胸上似有奇怪的感觉,低头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小民子正伸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玉乳,随意地揉捏着!
说起来也怪不得李小民,他在月娘的服侍下,已经这样摸惯了,而月娘也很喜欢他这样亲密的动作,现在迷迷糊糊地靠在长平公主胸前,自然而然地就做出了这习惯动作。
长平公主又羞又气,正要狠狠捶他几拳,可是一看他病后苍白虚弱的模样,心又软了下来,暗道:“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他妈妈了吧?唉,小民子也真可怜,母亲死了,又被父亲赶出家门,迫不得已才进宫做了太监,挨骂受气,现在也只有我肯对他好一点了。”
想到此处,一股母性的柔情自少女心中涌出,她不但不推开小民子,反而伸出玉臂,将他的头抱紧在怀里,轻轻哼着秦贵妃从前常唱给她的摇篮曲,哄着小民子入眠。
李小民在这样温柔的呵护下,果然渐渐睡熟了,趴在长平公主酥胸前,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长平公主温柔的玉手,轻轻抚摸着李小民的头发,低头看着他俊美至极的面庞,柔情渐渐浸满身心,想不到这样俊美的男孩,竟然有那么高的本领,能在乱贼恶鬼环绕之中,救出自己姊妹的性命。
她的头,渐渐地低了下去,美丽的面庞,缓缓接近了李小民苍白的脸,娇艳红唇,不可遏止了印在了李小民略显苍白的嘴唇上面。
甫一接触,长平公主便觉脑中轰然一声,唇上温软的触感似乎取代了一切感觉,让她的心跳得如要从喉间蹦出来。
许久之后,她才抬起头来,看着熟睡中的小民子,想着自己的初吻就这样丧失了,芳心大乱,抚摸着李小民的面颊,呆呆地发怔。
心中回忆着昨天姊姊和李白亲吻的情景,一股淡淡的羡慕和嫉妒从她的芳心中升起,长平公主低下头,再度轻轻吻上了李小民的唇,心里恍惚想着:“姊姊有李白,我却有小民子,也不比李白差了。而且他的皮肤这么好,又仙术超群,比那黑皮肤的家伙要强得多了!”
旁边没有人看着,而小民子又在昏睡之中。一直处在众人瞩目之下的长平公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香唇轻啜,丁香微吐,趁着李小民的昏睡,将他的嘴唇亲吻了无数次。
李小民醉中口渴,一面伸手揉捏着她的酥胸,一面咬住她的香唇,努力吸吮着香津甜唾,弄得长平公主娇喘息息,几乎不能自制。
她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地在李小民身上抚摸着,自脸颊一直摸到胸膛、手臂,却不好意思再向下摸去,只是轻吻着李小民的嘴唇,趁机偷偷地占他的便宜。
她只道没有人看到,却不知举头三尺有神明,藏在身边有女鬼,月娘早在床边看得通通透透,知道她是受了那艳鬼懿妃附体的后遗症,所以才强忍着女孩儿家的羞涩偷偷做出了这等事,不由暗自好笑,伸手悄悄一掐李小民的胳膊,痛得他呻吟一声,牙齿一合,恰好将长平公主伸进口中的香舌咬住,痛得她也是闷哼一声,泪水在眼眶中涌现。
半睡半醒间的李小民感觉到口中温软滑腻,睁开眼睛,却看到长平公主惊惧的大眼睛,正紧紧贴在自己面前,不由也吓了一跳,张开嘴放开香舌,头向后一仰,这才看清并不是月娘,而是自己的干姊姊,正在趁自己睡着,在自己身上揩油。
她的手,已经伸到自己前胸,还在软款抚摸,见他醒来,便僵在那里,脸上满是羞愧紧张的表情,呆呆地看着他的脸发怔。
看到她这样令人爱怜的模样,李小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也不再计较她偷偷轻薄自己的罪行,抬起脸来,主动吻上了她娇艳的红唇。
长平公主的脑中,又是一阵轰响,感觉到小民子灵活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熟练地挑逗着自己的唇舌,手掌也在恰到好处地抚摸捏弄着自己的酥胸,那般高超的技术,弄得她一阵气喘,芳心狂跳,几乎被他弄得晕了过去。
她轻轻地呻吟着,媚眼如丝,倒在李小民怀抱中,任由他摆弄。
李小民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揩了好多油回来,除了刚才被她揩去的,还多弄了好些利息,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若不是病后身体不便,干脆就要将她就地正法,光明正大地让她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虽然未曾真个销魂,长平公主也是气若游丝,妩媚的目光看着李小民,颤声道:“好弟弟,你怎么这么厉害,弄得人家快晕过去了……”
李小民低低地笑着,将手伸进她的衣襟,直接摸着她丰润滑腻的玉乳,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倒在床上,痛苦呻吟了一声,却是刚才的动作透支了体力,让病后的身体支撑不住。
长平公主从迷茫中醒来,看到李小民虚弱的模样,吓了一跳,忙去端了些茶水给他喝,看着靠在自己怀中喝着水,心中大悔,不该为了自己一时的快活,弄得小民子累成这个样子。
喝完了水,李小民精神好了很多,依在长平公主温暖的怀抱中,静静地听着她狂烈的心跳,忍不住伸出手,伸进她的衣服,再度抚上了尖耸的玉峰。
感觉着小民子的手在自己衣服里面作怪,长平公主低低地娇喘呻吟着,想要推拒,却又被他摸得没有一丝力气,无法推开他。
渐渐地,长平公主也习惯了这样的亲密,低头抚摸着李小民的面颊,低低地道:“好弟弟,你该不会怪姊姊趁你睡着偷偷地亲你吧?”
李小民摇摇头,天真烂漫地道:“姊姊亲我,我很高兴呢!能被姊姊这样美的人亲一下,是我的福份才对!”
长平公主大为感动,对自己将魔手伸向天真无邪的少年更是满怀内疚,过了一会,才庄重地说:“好弟弟,我向你保证,我这是第一次亲男孩子,以前绝对没有过!”
李小民将脸埋在她温软的酥胸前,偷偷地笑着,虽然想跟她打赌说这一定不是她的初吻,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已经到嘴边的话,没有敢说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长平公主每天都来照顾李小民,二人一有空在躲在屋子里玩亲亲,不过几天,亲密度大增,就是李小民解开她的衣衫,上下抚摸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趴在她的胸前轻吻啜吸小巧挺拔的玉乳,长平公主也不会严加拒绝了。
李小民修炼了那么久仙术,身体条件要好过别人,虽然是因夜里过于劳累受了风寒,不过几天,也就好了,跟长平公主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也就是怕吓坏了她,才没有把自己的真实身体状况亮给她看。
经过这一次的风寒,给李小民敲响了警钟,决定先好好休息几天,不要放纵欲望,免得再度生病,害自己仙术修炼的速度减退。
可是陈德修却几次传信到宫里,道是真平公主多次派出太子侍卫到他那里要人,一定要他把李白交出来,不然的话,就要叫人来拆了他的酒楼!
出版大业被李渔禁了,若再被人封了酒楼,李小民的收入就要一跌到底了。没奈何,他只得含着热泪,强拖着大病初愈的身体,去满足尊贵公主的欲望,以纯洁的身体和辛苦的服务换取生存的空间。
接到了陈德修派人送去的密信后,很快,真平公主便出了宫,偷偷地和李小民见面。
这一次,他们幽会的场所,却是在宫外的一处庄院里面,是真平公主的另一处房产。
真平公主一见李白,立即大哭起来,扑到他的怀里哭泣道:“小白!这么久不见你,我还以为你被害了!”
见她这么关心自己,李小民大为感动,也不及多说,抱着她便上了床,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激情过后,真平公主又抱紧李小民的赤裸身体,满怀崇拜地柔声道:“小白,上次你做的诗,好好哦!我拿回去给母后看,只说是小照从外面拿来的一首诗,不知是谁做的,母后大加赞赏,说做诗的人是惊世奇才呢!”
李小民干笑了两声,心中微感惭愧。那首《锦瑟》是他照抄李商隐的,上次吟了一首《静夜思》就改名李白,现在是不是又要改名为上商下隐了?
在心里暗叹一声,李小民知道,自己已经是欺世盗名,无耻得象后世的教授一样了。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直接说正事,抱着真平公主,沉痛地道:“真平!我刚得到消息,家父病危,要我迅速赶回家去,说不定还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真平公主大惊,从床上撑起身子,瞪大眼睛看着他,惊道:“怎么,你要离开金陵?”
李小民沉痛地点点头,颤声道:“不错!我要离开金陵,一直向西,回家乡去!”
“你的家乡,在什么地方?”
李小民想了想,记得李白是四川人,便黯然道:“蜀地!”
真平公主这才想起,他是蜀国之人。虽然蜀国与大唐一向交好,但终究是别国的人,若他回了国,何时才能再回来?若被蜀国的朝廷发现他有如此大才,说不定会召他入朝为官,那便相见无期了。
真平公主伸出玉臂,用力抱紧李小民,抽泣道:“不行,我不许你去!你要去,就带上我!”
李小民吓了一跳,若真带上她,难道自己真的要离开南唐不成?慌忙推辞,却被真平公主一双藕臂紧紧抱住,死也不肯松开。
李小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低头狠狠吻住真平公主的樱唇,双手也开始上下抚摸她的玉体,将她按在床上,再度云雨起来。
真平公主的手臂终于松开,抓住他的肩头,低声呻吟,一边呻吟,一边哭泣,知道他是决心要回国探父,再也拉不住他了。
待得云收雨散,真平公主已经是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蜷缩着娇躯,将头埋在锦被中嘤嘤哭泣。
李小民苦口婆心,将现在的形势讲解给她听,道是她本是金枝玉叶,公主之尊,若离开金陵,必然会引起轩然巨波,对她的母亲和太子弟弟都不好,若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只怕李照的太子之位便坐不稳,这岂不是祸延母弟么?
而李小民又是非回国不可的,为了对老父尽为子的孝道,他无论如何,都要回乡探望,或者还要帮忙料理老父的丧事,尽孝子之道,也未可知。若带上她,必然会引来官兵追捕,说不定还要写他个诱拐之罪,关入大牢,那时就无法再见老父最后一面了。
真平公主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任性女子,听他说得在理,无可辩驳,只得抱住他痛哭,狂热地在他身上亲吻抚摸,苦苦求欢,只望在离别之前,能多一点地享受到他的激情与温柔。
李小民当然也不能让美女失望,强打着精神,拖着病后虚弱的身子,用尽最后一丝余力,终于将真平公主摆平,弄得她只能躺着流泪,却再也无法动一根小手指头了。
看看天色将明,李小民想着自己出宫一夜未回,虽不是第一次,也怕被人发现,便与真平公主深吻告别,保证一旦事毕,便回来看他,然后穿衣离去。
真平公主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含着热泪,看着李白那修长潇洒的身影离去,不由悲从中来,将头埋在枕中,哀哀地哭泣起来。
李小民强忍着心痛,从屋里走出来,望天长叹。
他也不是心狠之人,离开真平公主,也是迫不得已。只因真平公主让他和小民子见了这一次面,说不定还有第二次第三次,若是以后经常在花船上相会,说不定哪天就会穿帮。现在自己已经让二女成功地对自己二人的相貌酷似没有了疑心,还是见好就收,让李白这个人物早点消失为好。
现在,他比较关注的,就是调查那些黑衣刺客的底细,查出他们到底为什么要刺杀两位公主,并寻机将他们一网打尽,以泄心头之恨。
只是那些黑衣刺客做事十分精细,一击不中,便即迅速远遁,月娘和林利去查探也没有什么结果。看来想要找出那些人的下落,一天两天是难以做到了。
他骑上马,信马由缰,一边想着,一边向前走。陡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自己在外面买的府第的府门前,而不是回宫而去。
李小民苦笑摇头,原来自己还是记挂着萧淑妃和青绫、云妃、兰儿,想要来看看她们,免得她们这么久没见自己感到担心。
前些天,他已经命令陈德修买了些丫环送来,服侍四女,自己却没有来看过一次。现在恰好走来了,便拍马进了府门。
他驰入府中,却没有注意到,在身后不远处,一个相貌普通的路人,眼神一闪,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从府门前经过,扬长而去。Sample Te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