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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穿越]流氓地主-5

  

第三章无奈的角色扮演

天房山上的一乱导致两人失去联系,在那种情况下也无法好好嘱附一番,蓝小熏本来因为破身之疼而不便下床行走,碍于女孩子的矜持又不敢让人知道,只好拖着还合不拢的双腿再次跟着母亲跑去看比武,看着爱郎在台上大放光彩时,不由得欢呼雀跃,欢喜得犹如小孩子得到最喜欢的礼物一样;一看到许平搂着姚露时,两人天仙一般的绝配也醋意大发,嘟着小嘴不满地嘀咕着,如果不是应巧蝶在旁边,恐怕早就吃醋地冲了上去。
哪知道这一天青衣教却迎来灭顶之灾,总坛之乱时许平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带着百花宫的人上山去了,江湖中的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敢于掺和这样的浑水,很多人都是采取明哲保身的办法,一看这情况立刻跑路。
应巧蝶就是这样的人,一看情况一片混乱,她也害怕母女二人会受到牵连,毕竟身边带的人不多,所以一把拉着女儿赶紧下山;蓝小熏担心自己的爱郎,但又羞于启齿破身之事,只能乖乖跟着她下山,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山上的纷乱,心里更是担忧无比。
青衣教一乱,天房山附近也不太平,小门小派也趁这个机会有仇报仇,没仇的趁火打劫一下也好,好在母女俩身边的护卫和弟子也不在少数,这才成功地离开已经大乱的河北,匆忙跑回回津门。
津门这时候已经陷入纪龙的手中,但那时候纪龙也只是安抚众人的情绪,并不急于招安各路人马。蓝劲雄虽然弟子颇多,也是一个不怕事的人,但不想卷入朝廷的纷争中去,当时已经暗地里变卖着家当,准备南迁,忙得没注意到女儿归来后的异样。
蓝小薰终曰精神恍惚,想起那个旖旎的夜晚难免羞红满面,一想到爱郎在人前风光无展又不免有些发痴,可是脑子一浮现姚露小鸟依人的模样,她又是醋意大发,直到宋远山成功杀退来袭者的消息传来,小姑娘更是担心得几天无法合眼,不知道爱郎在这场争纷中安不安全。
无奈当时的天房山早已经被赵猛团团围住,之后再也没有消息传来,蓝小熏担心得整夜无眠,那么惦记一个人的滋味让她很不好受。
也就在这时候,有一次与家人一起进餐时,大家都很疑惑这家里的活宝贝怎么越来越郁郁寡欢,不见往曰的灵气和活力。就在这时,蓝小熏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顿时将蓝家上下吓坏了。
蓝劲雄儿子多,宝贝女儿就这么一个,一直捧在手里呵护着,完全没有重男轻女的轻视,蓝小熏虽然娇生惯养,但却十分天真可人,又深得他的疼爱,一看女儿晕厥,自然吓了一大跳,慌忙招来熟悉的大夫为女儿诊断。
这一诊断顿时把蓝家上下吓了一大跳,竟然是一个新的血脉,蓝劲雄再怎么疼她,也容不得这样有辱门风的事,铁着个脸再三逼问蓝小熏,她也不说孩子的爹是谁。
蓝劲雄气得急火攻心,好几次扬手就要打下去,但一看女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和憔悴的无奈,又心疼得下不了手,但碰上这样的事谁不生气,蓝劲雄也是第一次把这活泼的女儿软禁起来,头疼这事该怎么解决。
后来还是应巧蝶赶来循循善诱才问出事情的真相,就在蓝家上下气愤不已的时候,刚好童怜向全津门的各门各派发出邀请,铁刀门作为数一数二的地头蛇也免不了被盛情相邀。
蓝小熏死都不肯吃堕胎的药,哪怕是半点饭她都不吃,面对着父亲的强硬,她也倔强的以死相逼,才总算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
蓝动雄气得真想把这败坏门风的宝贝女儿打死,但眼下童怜的招抚事关整个门派的未来,他也就丢下女儿开始忙着搬迁的事宜,一边和童怜周旋着,一边要门下弟子开始暗地里南迁,童怜也是真的太忙了,等他发现不对费时,铁刀门早已人去楼空。
铁刀门一路向南赶去,一路上蓝劲雄不满地咆哮着,喊着要杀了这个诱骗她女儿的无耻之徒,好在应巧蝶在一旁周旋,虽然她嫁入蓝家是父母之命,与蓝劲雄并无多少感情,不过蓝劲雄对这个武功高强的正房还算尊敬,虽然愤怒但也没有再为难蓝小熏。
车队刚到河北,蓝小熏实在禁不住思念的煎熬,跪在母亲面前痛哭着,在她再三哀求下,应巧蝶才无奈地答应帮她偷偷跑去京域,趁着夜色悄悄帮女儿避开其他人逃跑。
繁华的京城,车水马龙的大街喧闹异常,一切的一切让蓝小熏有些傻眼,本来生性单纯的她也没见过这么大的世面,四处陌生得让人别扭,而且她的花容月貌引起了一些人的垂涎,更让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有举步为艰的感觉。
蓝小熏先寻了家客栈住下,隐约记得许大哥曾说过他在商部有任职,算是官场中人,小姑娘第二天就跑去商部打听,一听是来找许平的大家都拫客气,无奈的是那时许平正好率兵奔典津门,她也就落了个空接下来的日子也只能在客栈里静静地等,她身上所带的银两并多,再加上开销也没概念,没多久就有点捉襟见肘,无奈之下只能当掉身上的一些小首饰维持生活。就在她满心期盼许大哥回来以后会用八人大轿迎自己过门时,京城却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只许进不许出的捜寻着一个女孩子,一打听,蓝小熏频时吓了一跳,暗骂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和这被通缉的女犯那么相似。
天都府、顺天府、刑部、三教九流各路人马一齐出动,一时声势浩大,更把这单纯的小姑娘吓坏了,无奈之下她就害怕地躲了起来,客栈是住不下去了,虽然肮脏,但她也赶紧躲到城南,希望这股捜寻之风快点过去。
城南的贫民区肮脏又乱,到处都是穷得吃不上钣的人,突然来了蓝小熏这么一个漂亮可人的小美女,自然惹得这一带地痞混混们心痒痒的。好在蓝小熏身手再怎么不入流,对付这些普通人也不是问题,几次出手教训了妄想调戏她的人后,也就没再受到多大的騒扰。
比起这些骚扰,更加无奈的是身上的银两已经花光了,她也只能缩衣节食,夜夜露宿在破漏的孔庙里,每每摸着肚子她总是不禁想起孩子的父亲,这也是支持着她坚强等待的最大动力。
发烧、岖吐,胎儿还没成形的情况下,她的妊娠反应却很强烈,一连串的不适折磨着她的身体,担惊受怕,营养又得不到补充,更让她的精神受尽磨难,陌生的一切更让她感觉无助。
在南城已经待了三天,面对这儿的地痞无赖,蓝小熏紧张得握着手里的宝剑不敢放松警戒,这一天也实在是饿坏了,有一个不错的大妈看她可怜,给了她一碗清汤让她感激涕零,这种单纯却把她送进了险境。
口汤刚喝完,蓝小熏顿时感觉不对,内力似乎瞬间消失,而头也开始发晕,全身也无力地摇晃,想叫都叫不出声,眼前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这时候那个大妈阴险地笑了笑,突然一闪身跑了,模糊之中看见门外有几个身影朝自己走来,还带着一阵让人不舒服的淫笑声,蓝小熏知道自己上当了,悔恨的泪水还没流下时就已失去意识,倒在地上南城的大哥,人称三赖子,自从蓝小熏来了以后他可没忘过,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然心痒难耐,一次调戏未果又被砍了一根指头后,他就长了教训不敢用强,才找来自己的一个姘头给她下药。
三赖子带着一大帮人围了上来,看着已经昏迷在地的蓝小熏,绝美的容颜,姣好的身段,只差没流口水,只是迷人的美貌就让他们呼吸粗重,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恨不能将眼前的小美人生吞活剥。
“大哥,这妞实在太让人惦记了!”
旁边一个无赖眼里冒着绿光,看着蓝小熏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三赖子得意地笑了笑,满脸淫邪地说:“妈的,我也惦记了很久呀!这妞装得和圣女似的,一会儿咱们一个个爽,爽完了看她还能怎么样,妈的,不知道上了床是不是也这么烈!”
“大哥,你快点!”
旁边有人禁不住催促了:“妈的,我都看硬了,你赶紧点,兄弟们可他妈急了!”
“好好!”
三赖子得意地笑了一声,把手伸向昏迷不醒的蓝小熏,在众无赖呼吸粗重的注视下轻轻将腰带解开。
腰带虽然解开了,但衣服还合在身上,没看到半点春光,顿时让这群无赖发出了嘘声,但也更加的兴奋起来。
一个无赖还拿着解下的腰带,陶醉地拿到鼻子前闻了几下,流着口水说:“真他妈香,老子多少年没见过长得这么惹火的妞了!不知道她叫起床来怎么样,肯定够劲!”
“哈哈,等老子干完你就知道了!”
三赖子瞪着眼,伸手就要解蓝小熏的衣服。
就在这时候,一声怒气冲天的大吼从门外响了起来:“妈了个B的,操!把你那猪手给老子拿开。”
这一声怒吼犹如万雷齐鸣,身体不好的瞬间震得耳膜破裂,却来不及反应疼痛。
“给我滚!”
三赖子吓得惊魂未定,咆哮声猛然在他身后响起,许平满面狰狞地冲了进来,红着眼爆喝一声,手里的拳头握得嘎嘎作响,全力一击轰在他后背上。
三赖子还来不及惨叫,突然被许平这毫无保留的一拳,硬生生地轰成尸块,甚至首级还撞破屋顶的瓦片飞了出去,空留下一片轻飘的血雾,所有的肢体轰成肉块四下飞散,让人不敢相信在前一秒这还站着一个大活人。
“不要……”
“神仙饶命呀!”
一众无赖的求饶不可能平息许平的怒火,一看到躺在地上的蓝小熏眼角开始渗出的泪水和憔悴的模样,许平顿时气得发疯,脖子上的青筋爆起,平日的嬉皮笑脸已不复见,狰拧的面孔宛如地狱杀神一般,眼里除了杀戮的凶光再也看不到其他。
“啊!”
许平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杀”字,左右手成爪在人群里屠戮,在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中,将这些小混混全都碎尸万段,血流成河的惨状瞬间将整个孔庙变成地狱一样。楼九这时候刚好赶到,迎面飞来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面无表情的一打,立刻把来物打到地上,众人细看来物竟然是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臓,不少人吓得想呕吐,再一看孔庙里碎尸遍地的惨状更是毛骨悚然,看来看去竟然无法看到一具全尸。
比起他们的惊讶,楼九的惊讶却是来自于许平在人群里的屠戮,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么熟悉,曾经让自己惶恐不已的杀招。主子所用的招数竟然是血手魔君的邪功,阴毒至极,实在让人畏惧,主子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手?
这时候的许平浑身都是血水,再加上愤怒的狰狞让人根本不敢近前,楼九瞪着眼,有些不敢相信地嘀咕着:“血杀千重浪,当年血手魔君一战成名之招,主子竟然也会,骇人之威竟然不下于魔君,太可怕了。”
“啊!”
许平红着眼喊了几声才让自己勉强冷静下来,见地上全是尸体,赶紧将蓝小熏抱起,这时候也顾不得细看了,一边抱着她,一边着急地喊道:“小熏,快醒醒,看看我,我是许大哥,我来救你了!”
楼九还是第一次看许平如此失态,赶紧走上前去想査看一下女主子的伤势,许平这时候紧张得快疯了,一看有人走近,转头一瞪,布满血丝的双眼透露着的阴光,饶是楼九自问不畏生死但也吓了一跳。
“主子!”
楼九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但还是恭敬地说:“您别着急,待我先看看她的伤势怎么样。”
许平也慢馒恢复了理智,看着蓝小熏憔悴惶恐的模样,心疼得都快碎了,但也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将她的小手慢慢抬起。
楼九赶紧搭着脉细听了一会儿,时而皱眉,时而吐一口大气,每一个反应都让许平志忑不安,许久楼九才将手松开,恭敬地说:“主子,她的脉象很虚弱,担惊受怕再加上近日来饮食稀薄已经有点虚弱,好在胎儿还算安全,只是得赶紧调理一下比较好。”
“那快备车,进宫找御医呀丨”许平有些歇斯底里地大吼着。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朝皇宫冲去,这一次横冲直撞扰得京城里怨声载道,但许平这时候什么都不管了,第一次知道自己有孩子的心情何等紧张,看着怀里憔悴的美人,哪还管得了这些琐事。
“停住!”
宫门的禁卫一看几百人来势汹汹地冲来,立刻警戒地招手烂车。
“停你妈的头!”
许平将蓝小熏放下,一拉开车帘怒吼一声冲了过去,在禁卫的惊吓中将他们全都打飞了,还没落地就大声地喝道:“敢拦驾者,杀无赦!”
禁卫们一看来的是这位大爷,赶紧全都让开了道,楼九也赶紧驾着车飞速的进入皇宫。一进了禁门许平焦急难耐,索性将蓝小熏一把横抱起来,施展轻功快速的朝内宫飞去。
“御医!”
刚进了内宫的门,许平就立刻怒吼起来:“都他妈死哪去了,给老子滚过来丨”“不得放……”
新来的太监明显不明白情况,也不知道眼前的主是谁,正想耀武扬威,就被许平一脚给送去投胎,吓得旁边的人都颤抖着不敢喘息。
一听太子发飙,御医们不敢怠慢,所有人全跑了过来。许平急得失去理性,在他们一再劝说下,才赶紧抱着蓝小熏来到后宫,找个安静的地方让她躺下。
后宫里,不知道是朱允文哪位嫔妃的寝宫,许平也懒得去管,一进去就将在床上装性感的女人丢到外边,小心翼翼地将昏迷过去的蓝小熏放到卧榻之上,看她一直闭着眼没半点反应更是心急如焚。
几位女御医全在屋内为蓝小熏诊断,男的都在外边悬丝号脉,气氛一时紧张得令人窒息,许平也着急地走来走去,看着躺在床上的小美人心中非常担忧,呼吸之重连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太子爷!”
一位御医对许平来回的晃荡有点不满,他皱起眉头,大胆直言说:“您在这儿这么晃我们怎么号脉,再急也不能这样,您先出去!”
“我……”
许平无名火正要发作时,另一位御医也鼓起勇气,点了点头但有些怯怯地说:“光您的呼吸那么粗重就会影响我们号脉,虽然不知道这位姑娘是谁,但您这样真的会让我们无法诊断,到时候会耽误治疗的。”
许平一看其他人也是相同的眼神,赶紧妥协的关上房门走了出来,末了还不忘败斯底里地说!句:“都给我好好地看,谁他妈出半点差错我要你们的命。”
关上门,许平在走廊里焦急的来回踱步,但再怎么急也不敢打扰御医们的号脉,实在急得没办法了,他就跑进御花园里朝石头和大树猛砸发泄一番,简直是度秒如年,看着紧闭的房门,许平好几次都想把它砸开,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人找到了,怎么样?”
朱允文得到消息马上着急地赶了过来,这时候的御花园像被飓风侵袭一样,断树碎石满地像是废墟,许平还在着急地走着,心情一不好,立刻就随手将身旁的奇石砸成碎石。
“还在诊断!”
许平抱着头蹲了下去,一想到蓝小熏在那种地方受苦,第一次感觉那么不知所措,非常愧疚。
朱允文也焦急万分,这可是皇家的头等大事,纪欣月一听说立刻匆忙赶到,尽管是皇后之尊,但这会儿也难掩急切之情,饶是一向沉稳娴静的她也小跑得娇喘连连,难掩一脸焦急之色,这种情况就连朱允文都是第一次见到。
“平儿,怎么样了?”
纪欣月雍容华贵得让人不敢直视,但这时候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的确就是一个关心孩子的母亲,让人感觉亲切。
“还不知道,别问我!”
许平被问得有些烦,一急之下也忍不住咆哮。朱允文眉头一皱,冷声地问:“到底什么情况,你快和我们说说!”
许平难掩痛苦之色,断断续续的将在街上看到乞丐,又如何在城南找到蓝小熏的过程说了一遍。
一听完儿子的描述,朱允文和纪静月脸都黑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孩躲在那种地方,整日担惊受怕惶惶不安,肚子里的孩子营养又不足,还得无时无刻防备这些地痞流氓,这种情况让他们瞬间愤怒到了极点。
“这群地痞无赖!”
朱允文顿时就怒火直烧,禁不住爆吼起来:“狗胆也太大了吧,竞然敢觊觎我皇家之女,抄家灭族也难掩我心头之恨。”
纪欣月一向慈爱文雅,这时候也是咬着牙一副愤慨难当的样子,一想到身怀六甲的儿媳竟然被骗得喝了迷药,不由得冷着脸朝他说:“皇上,这些当真可恨至极,要是那些迷药伤了我皇家的孩子,那我们就后悔莫及了。”
“我知道。”
朱允文也满面狰狞地吼了起来:“如果我孙子有个万一,不,我现在就要把整个城南都夷为平地。”
“这些无赖都该死!”
纪欣月神色一冷,虽然没大声咆哮,但却让人清晰感觉到她的愤怒。
许平站起来怒吼着:“别再说这些了,我现在就要她们母子平安就好,那个破地方,老子绝不留半个活口。”
皇权至高的三人,这时候也急得不像话,尽管只是生气的随口之言,但手下的人可不敢怠慢,在三人还没察觉时,几个人已经悄悄地退了下去。
顺天府急忙冲出了一队约莫一千人的捕快,个个脸色严峻的朝城南而去,带头的冷月面色如霜,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却不难看出眼里杀气逼人,一队人肃静无声让人不寒而栗,兵器早早出鞘更是让人胆寒无比。
顺天府的人一到,却惊讶地发现城南竟然有两股人马正在阴沉的对峙箸,虽然彼此无声,但却不难看出两边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只是互瞪着已经气势逼人,一个个强得让顺天府的捕快们有了退却之意。
冷月眉头一皱,眼看城南都被双方的人马围了起来,赶紧策马上前,沉声地说:“顺天府奉皇后娘娘之令行事,你们要阻挠吗?”
一方面是全身戎甲的大内侍卫,领头的竟是一向不示人前的张丛甲,这时候他的天品之威也让人不敢近前,不过一听冷月的话他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大内侍卫奉圣旨行事,谁敢阻拦?”
比起他们俩的冠冕堂皇,带着魔教弟子的刘紫衣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但张虎还是赶紧站出来,将驾帖一拿沉着脸说:“我们是奉太子令来的,斗胆一问不知道二位所奉何令?”
“城南,杀无赦!”
冷月一看也就不为难,不过一字一句里的杀意还是让人胆寒。
张丛甲却哈哈大笑起来,朝张虎一指,有些嬉笑地说:“兔崽子你不早说,老子的任务是将这夷为平地。”
张虎尴尬地笑了笑,上前一抱拳说:“叔祖,我接到的命令是不留活口。”
张丛甲这时候不再紧张,反而用长辈的口吻笑骂道:“你这个小王八蛋,也不早说!耽误那么多的时间和老子大眼瞪小眼,爷爷我还等着回去请赏呢。”
张虎苦笑了一下,心想:刘紫衣在这,我能不照顾一下女主子的面子吗?这边是亲戚关系没那么多别扭,不过冷月可就不太给面子了,脸色一沉,面露杀意地说:“竟然如此,大家一起动手吧,这一带哪怕是一只老鼠,我都不想看见活的。”
“行!”
张丛甲手一挥,一众大内侍卫如狼似虎地带人冲了进去。张虎也不甘示弱,但没等他说话,刘紫衣早就忍不住指挥着手下朝里冲去,尽管对于身怀六甲的蓝小熏她微微有些嫉妒,但一听爱郎气得理智全无却更是气愤,忍不住就带着人跟张虎一起过来。
冷月这边自然连话都不用说,话音刚落,手下的捕快立刻如狼入羊群冲了进去,三方的人马瞬间把城南围得水泄不通。
铺天盖地的杀戮让城南里立刻火光四起,遍地都是惨叫之声,皇家之人个个都恨得直咬牙,这些人杀起人来也没有半点的含糊,不管是嗷嗷待哺的孩童还是残烛之年的一律不留活口,只要能出气的就不放过。
等三派的人马静静撤退,城南已经被夷为平地,血流成河的腥味散之不去,整个城区也陷进火光之中,熊熊的大火掩盖了这场惨绝人寰的杀戮。此时得到消息的郭敬浩也苦笑了一下,毕竟那再怎么穷,住的全都是平民百姓,这样大摇大摆的屠杀确实过分,不过他也只能赶紧招来谋士门生,为这场皇权之怒找一个理由,为这次屠杀披上一层合理的外衣。
昔日的城南竟然一夜之间只剩硝烟,静的和地狱一样,郭敬浩也开始放出在市井之间,遥远的城南一带尽是纪龙所埋伏的叛逆,我皇圣明察觉后将其剿灭之类的谎言,安抚着民众不安的情绪。
“妈的,还不他妈的不出来!”
眼看已经月色高挂,屋门还是没开,许平早已经急得失去理智,一边咆哮着,一边在御花园砸石断树地发泄。
朱允文毕竟还是九五之尊,就算急也不敢像许平这样的发泄,纪欣月也只能希望儿子别急壊了,在一边静静等着房里的消息,而那个倒霉的嫔妃一看这阵势更是不敢造次,受了气也只能在一旁伺候着三个看起来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她也知道这时候敢抱怨的话,说不定朱允文会把气全出在她身上。
所有的人焦急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万千期待集一身的房门好不容易才有一点点动静,三人顿时跑过去围住,看着房门慢慢被打开。
房门一开,还没等众人询问,太医长立刻嘘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后,示意三人到一边说话。许平刚想问情况的时候,却见太医长一副扭程的样子,似乎有话不好意思问一样,马上就不满地喊了起来:“妈的,什么情况你快说呀!”
“如实说就好了!”
朱允文尽管表面上淡定,但这会儿也急得都想揍人了。
太医长犹疑了一会儿,这才看了看许平,怯怯地问:“敢问太子殿下,肚子里的孩子是否皇家血脉?”
“妈的,当然是了!”
许平不附烦地咆哮起来,要不是纪欣月一直拉着,早就想把他揍一顿。太医长犹豫了好一会儿,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急得快疯了,许久后他才战战兢兢地说:“这位姑娘身中的迷药乃市井间所产的下等货,只要入口就很伤身,再加上她本来就担惊受怕,初孕又没什么补身的东西,这会儿更是伤身乱气,孩子虽然无大碍,但母子皆很虚弱,受不起任何的惊吓。”
“有话他妈直说。”
许平说这话时眼里已经全是血丝。
太医长犹豫了一会儿,怯怯地问:“太子爷,臣想问这位姑娘知道她是蒙宠之妃吗?”
许平微微的愣了一下,但还是如实地摇了摇头,说:“她不知道我的身分,只当我是个朝廷小官!”
太医长为难地苦笑起来,无奈地说:“简单一点说吧,这位姑娘身子现在很虚弱,胎儿也是一样受不得半点刺激,这时候如果让她知道太子爷是皇家之人,恐怕一受到惊吓,孩子就会保不住了。”
即便一向沉稳的纪欣月这时候也忍不住,粉眉微皱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别再拐弯抹角了。”
太医长苦笑一下,战战兢兢地说:“最明白一点的是这位姑娘现在受不了惊吓,哪怕半点惊吓都不行,现在他身中迷药反而是好事,要是被他知道现在她在皇宫里的话,恐怕一个激动,那肚子里的孩子就会……”
“就会什么?”
朱允文不满地咆哮起来。
太医犹豫了一下,还是面色凝重地说:“恐会不保!”
“这、这怎么办呀!”
许平顿时皱起了眉头,满面自责地说:“都他妈怪我,要是早一点找到她的一不会出这样的事!”
“够了!”
朱允文板着脸喝了起来:“平时鬼主意那么多,这会儿别给我装傻,现在赶紧给我想办法,这是我皇室的第一个子孙,无论是男是女都得给我保住,要是有个不测的话,我要你们太医院全都人头落地。”
太医长小心翼翼地应了一声“是”但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好一会儿后才无奈地说:“按我们诊断的结论,最好太子爷以什么身分相见,就按什么身分再与她相处,等姑娘的情况稳定时再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也不迟,突然告诉她真相,微臣怕她无法接受。”
“这!”
许平一时间有些迷糊了。
朱允文倒是一下就回过神来,这次一点都不宠溺,硬逼着许平把和蓝小熏认识的经过好好说了一遍,沉思许久后才沉着脸,不容反驳地说:“竟然如此,你给我装一段时间的小官,不管你怎么骗,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这一段时间必须把她安抚好,一定要保住她的孩子。”
“我、我明白了!”
许平也不敢有半点怠慢,立刻下令张庆和将一切的事宜安排妥当,在京城内找一座清幽的宅子让蓝小熏养胎。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纪欣月突然面露期待之色,徐徐的朝朱允文说:“圣上,故然如此,为了保险起见,妾身也想同去照顾她,带上太医长他们假扮大夫,照颜她的饮食起居,毕竟有人在旁边看着比较保险。”
“荒谬,你可是国母!”
朱允文一听明显动心,但一细想还是无奈地摇摇头。
纪欣月温柔一笑,有些狡黠地说:“无妨,这段时间让静月穿戴我的服饰在宫内行走即可,事关我大明第一个子嗣,平儿又没什么经验,再者家无长者也说不过去,既然要为咱们的孙儿营造一个环境,那自然马虎不得。”
朱允文眼前一亮,细想了一会儿后语重心长地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皇后了,这位小姑娘目前身子虚弱,你们可得多担待着点。”
“妾身遵命。”
纪欣月温柔地笑了笑,这才朝还在发愣的儿子,难掩调皮地说:“平儿,对于女人的事你不必多牵挂,我自会照顾好你的第一个孩子,到时候你得听我的话,知道吗?”
“谢母后!”
许平还有些神智不清,这、这算是什么?真人版的角色扮演,为了孩子的安全倒是说得过去,只是老妈母仪天下之尊竟然要亲自扮演家母的角色,这规模也太大了吧。许平还在恍惚的时候,一切已经开始运作,京城东最靠近皇宫一带,一座富丽堂皇的“许府”迅速收拾一新,丫鬟、家丁、护卫、厨师等的人马也安排到位。
一般人一看大概都会吐血,厨师是御膳房最好的几位厨子,护卫的阵容也豪华得过头,张丛甲担任头子,手下自然是大内侍卫;石天风充当管家的角色;家丁的领头是刚突破地品的张虎;丫鬟的带领者则是快破地品,满面阴霜的冷月,这时候她一身丫鬟的衣服,脸色自然也不好看。
到处都是熟面孔,许平瞪着眼,心想:就这阵容,谁敢搞偷袭那不是找死吗?
万千呵护之下,蓝小熏被小心翼翼地送到这,放在主榻床上,静静歇息着,虽然等待她的是一个精心的骗局,但却充满大家的关爱和担忧。
“这个,我……”
许平愣着神看着人群在这普通的宅院里忙着,似乎连一点插话的余地也没有,即使去找冷月说几句,也只换来她伪装丫鬟时不满的眼光而已。
“平儿!”
突然一声娇嫩至极的嗓音响起。
许平回头一看频时吐血,纪欣月竟然身穿民家老妇的服装走了过来,虽然服装朴素,但她的绝色容颜和妖娇的身段却难以掩饰,这一看过去简直有点不伦不类,让人欲哭不能,明明就貌美动人,硬要装老的话真是有些诡异。
“这身怎么样?”
纪欣月似乎也满有兴趣一样,卖弄似地转了个圈,丝毫没察觉她的嫣然一笑让周围的男人全都呆滞,甚至连冷月都有些看呆了。
“老娘……”
许平冷汗直流,老妈大概也是在宫里憋久了吧,这一出来竟然快活得让自己有些不认识了。
纪欣月不满地白了一眼,没好气地说:“别叫我老娘,你是堂堂商部侍郎,该叫我母亲大人,再说,我有那么老吗?”
“没有,没有!”
许平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赶紧哭丧着脸说:“问题是你穿这一身真的不怎么样,一看就很别扭,还是赶紧换一下吧!”
“真的不好看吗?”
纪欣月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平民装扮,有些不舍的转头征询冷月的意见。冷月什么都没说,但眼里的意思也很明确,就是滑稽。纪欣月顿时感觉有些无趣,只能一边嘀咕着,一边想着换什么衣服好,这一会儿刚好看见大内侍卫伪装成家丁在搬东西,赶紧跑过去细心的安排。
“皇后娘娘。”
冷月有些愣了神地看着她,不敢相信的嘀咕着:“感觉她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许平趁她发呆时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无奈地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当年她当上皇后的时候都没这么兴奋,谁知道哪根筋短路了。”


第四章母女同床
美人在怀,闻着阵阵淡雅的香气,许平当然是按捺不住的心痒痒,最近事情一多就有点冷落她了,这会儿还是第一次看冷月穿裙子,虽然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愤,只是一套普通的丫鬟装,但穿在她身上却是让人眼睛一亮,不由得赞叹好一个冰霜美人儿,她高挑的身材似乎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这一身长裙也是轻灵动人,玲珑的曲线依旧那么诱人。
淡淡的幽香刺激着脑神经,许平忍不住伸出禄山之爪,悄悄朝她的翘臀摸去。
冷月一个机灵赶紧将许平一把推开,轻巧地退到一边去,面色有些不满地嗔道:“你干嘛?”
“嘿嘿!”
许平搓着手一顿淫笑,色眯眯地看着她高耸的胸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当然是和我老婆亲热一下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谁是你老婆了。”
冷月可不买帐,美眸一瞪,严声说道:“这里到处都是人,你不许乱来知道吗?”
“遵命!”
许平也知道现在不是亲热的时候,马上笑着点了点头,说:“等晚上没人时,咱们再好好亲热吧,到时候你就不怕了是吧?”
“流氓!”
冷月羞得脸色有些发红的呸了一声,心里惦记着宅院的布防问题,也没空和许平在这瞎聊天,一转身跑去忙了。
“你怎么知道我外号的?”
许平还乐此不彼地喊着,眼睛直直盯着她的背影看,重点就是一跑起来晃得人心神不定的翘臀。
纪欣月这时也换上了一身普通的丝绸长裙走了过来,即使没有凤袍加身,没有前拥后继的宫女,但举手投足间看起来也高贲无比,本就让人不敢直视的倾城容颜少了几分高高在上的雍容和不可亵渎,嫣然一笑多了些亲切和蔼让人很舒服,轻移的莲步也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无与伦比的风采让在场的男人都看得呆了!
“平儿,你们聊什么呢?”
纪欣月看起来心情特别好,走上前来拉着儿子的手,微笑着问:“什么事那么开心,和我说说好吗?”
纪欣月走路的时候一步一蹦的,哪还有半点以前稳重娴静的感觉,欢快的微笑加上娇美的容颜,俨然就是一个迷人尤物,即使是民间的普通衣物,也掩饰不了她的风情万种!
“还真没聊什么。”
许平眯着眼,看看老妈这副开心的样子,不由得用调戏的口吻说:“哪来的黄花大围女呀,到我许府来有什么贵干?”
话还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一个爆栗,许平顿时装疼地捂着脑袋,纪欣月也是吃疼地揉揉自己的手,白了一眼后没好气地说:“臭小子,别总是那么轻佻,还有你这脑袋什么时候硬了那么多,敲得为娘手都疼了!”
“我心疼!”
许平故作可怜地看着她,老妈这时候快活得和个孩子没有区别,看着轻松的笑,许平心里也倍感欣慰。与自己不同,她住在深宫里,虽然锦衣玉食却没了自由,难得有出宫斗的机会,对她来说也确实难得。
纪欣月没好气地白了一眼,突然满面认真地说,“对了,平儿,你先别待在这了,还有什么事就赶紧去办,要不就回你的太子府去,过两天再来。”
“为什么呀?”
许平不解地问:“蓝小熏还在屋里躺着呢,这时候我应该守在这才对,要是她醒了看不到我怎么办?到时候出什么事就完了。”
“就是因为她在屋里躺着。”
纪欣月一脸的关切,柔声地说:“你想想呀,本来她的情况就不能受到惊吓,要是一醒的时候就看到你,万一太激动的话,那对孩子也不好,所以你还是过两天再来,为娘到时候就和她说你出公差还没回来就好,先让她适应几天再说。”
“那好吧,辛苦您了!”
许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感激地看了看纪欣月。到底还是老妈心思细腻,按蓝小熏那迷糊的性子,要是一醒看到自己的话肯定会很激动,本来那下等的迷药就对孩子有害,如果她情绪不稳,一个不小心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到时候真就后悔莫及了。
纪欣月幸福地笑了笑,一脸憧憬地说:“辛苦什么呀,一想起有孙子抱,我现在浑身上下就有用不完的力气,放心吧,为娘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你事多该怎么忙就忙去,不用惦记着。”
“那我先走了!”
许平恭敬地道别,使劲地记住了路,才走出所谓的“许府”纪欣月满面慈爱地看着儿子走了出去,一转身轻快得像出笼的小鸟样,哼着小曲布置着屋里的摆设;自从进宫以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让她很讨厌,但毕竟是母仪天下之尊,自然要为天下女性做个榜样,即使有什么不满她也不能抱怨。
这会儿难得有个空闲的机会,虽说不是游玩,但起码不用担心耳目众多,不用时时刻刻用最高的标准要求自己,想欢蹦乱跳的走几步在宫里是不可能的事,可想而知这个皇后当得有多压抑了。
坐在马车里,许平一路上都呆呆地傻笑着,一想起蓝小熏那娇小的身子里孕育着自己的孩子,还感觉有些恍惚,自己就要当爹了,尽管还得八个多月才能见到孩子,但总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许平不时的傻笑让张虎感觉毛骨悚然,连话都不敢搭半句,车子出了胡同后,这才小心翼翼地问:“这个,主子,咱们现在去哪?”
许平也意识到自己这样有点像是白痴,赶紧冷静下来,稍微地想了一下,问:“这段时间有什么事吗?”
张虎马上恭敬地说:“您在宫里时,林伟已经押着张玉龙回来了,不过那时候属下不敢打扰,现在张玉龙被关押在刑部的大牢里,死刑是跑不掉了,就看能不能审问出一些有价値的线索。”
“这样呀!”
许平沉吟了一下,一说到审讯,脑子里突然想起巧儿那张天真烂漫的脸,最近一段时间没见也不知道小萝莉怎么样了,可能被刘紫衣收拾得很惨吧,还真有点想她。
“你先去趟刑部,把人提来太子府!”
许平稍微计划一下,难掩嘴角几丝淫笑,不过还是一副严肃的口吻说:“然后接巧儿过来,再去宫里把程姑娘接来,老子要让她亲手折磨这个仇人一顿。”
尽管许平的语气伪装得很正经,但张虎随驾那么多年,一听就猜出主子肯定在想什么下流的事,不过这些他也不用管,只管执行命令就是了。
回到太子府,林紫顔并不在,许平马上让人去找她回来,当然也派人去通知楼九。这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为了兄弟情谊可以背上叛逆之名进宫行刺,用自己的命和比命更重要的声誉换取为兄弟报仇雪恨的机会,他义薄云天的豪迈让许平最为欣赏,有这样的好机会自然要让他再感动一把,更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美人们还没来,先送来的倒是张玉龙,刑部的人一听太子要提人也没敢说二话,尽管不合规矩,但还是马上把人押了过来,按照许平的吩咐,直接押到后边的地牢里关起来。
这时候许平总忍不住想起柳叔,如果他在的话,自己肯定不用这样亲力亲为的管事,什么事都有他细心的安排,让人着实省了不少的心力。
想到这,许平不由得又想起柳叔的死,一时间恨得直咬牙:纪龙,老子一定要把人头拿来给柳叔忌辰。
新建的地牢很诡异,不同于一般人印象中的牢狱;一般的牢狱都是肮脏又凌乱,摆满吓人的刑具和火盆,但这除了绑人的木架外,几乎是一间巨大的空屋,四周的墙很诡异地刷成纯白色,干净而又整洁的构造让人更是疑惑,火光随着风吹而摆动,又有另一种无形的压迫。
除了一张椅子和一张桌子外,这里几乎没别的东西,怎么看都不像一间地牢。
许平一走下来,一眼就看到被绑在木柱之上的张玉龙,这时候的他披头散发十分狼狈,衣裳凌乱的垂着脑袋,哪还有封疆大吏的威风,不过他虽然看起来很落魄,但那张睿智的脸还是一样沉静,似乎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装烈士?你小子还不够格!许平冷笑了一声,尽管他表面十分镇定,但却不难看出有一丝的恐惧,或许是他早就有过无数的心理准备,但这间独特的地牢还是让他感觉很不安。
“人生何处不相逢呀!”
许平呵呵地笑了笑,一坐下来就打量着他,有些调侃地说:“张玉龙,张大人,堂堂的封疆大吏,也算是德高望重的朝廷官员,却跟着纪龙这个叛逆一起谋反,原本位高权重但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你又是何苦呢?”
张玉龙抬起头来,看着许平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恢复平淡,摇了摇头,说:“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太子殿下又何必说这些废话呢?张某自知难逃一死,也无需多言,要杀要剐随便吧。”
许平还没开口呢,地牢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慢慢地挪了下来,身着一条绿色的粉袖长裙,裙摆轻轻的摇曳显得童趣可人。一张粉嫩可爱的娃娃脸更是精致无比,闪闪的大眼睛似乎会说话一样,含着一层迷人的水雾,即使年纪还小,但却有一种青涩的妩媚,让人一看就想好好地宠爱她。
如此可人的小萝莉不是巧儿还能是谁,巧儿似乎有些紧张和不安,没了往日的嬉笑打闹,站到许平后边,低着头怯怯地唤了一声:“主子!”
小萝莉犯错以后一直在她师傅那思过,许平本想让她别那么紧张,先安慰几句再说,但抬头一看难免有些愣神,这丫头真是受罪去了吗?怎么看起来似乎胖了点,以往有些消瘦看起来楚楚可怜,这会儿明显长肉了,粉嘟堪的模样更加可爱。
“胖了嘛!”
许平上下打量了几眼,若有深意地笑了笑。
巧儿的小脸一下就红了,马上唯唯诺诺的解释说:“最近人家一直窝在房间里,师傅哪都不让去,心情又不怎么好,就只能吃东西来发泄了,所以,就长了点肉!”
“胖点可爱!”
许平温和地笑了笑,习惯性的用手去掐她的小脸,粉嫩嫩的手感真是好了不少!不由得呵呵地笑了起来:“确实,掐起来也舒服多了。”
巧儿羞怯地胀红脸,不过也不敢乱动,任由许平捉弄一样掐着她可爱的小脸蛋,小萝莉看起来真是懂事多了,要是以前,肯定早就调皮地闹起来了。
不得不说,以前的巧儿虽然可爱得很,但却有一点瘦,这会儿长了一点肉反而更加可人,粉嫩的小脸圆圆的更让人喜爱,水灵灵的模样比起以前漂亮了!
张玉龙冷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满地别过头去,虽然已经是阶下囚,但他曾是盘踞一方的封疆大吏,许平这样无视他和一个小女孩说说笑笑,怎么说都让他有些火大。
“哟,冷落我们张大人了!”
许平回头一看他竟然还有脾气,不禁有些讽刺地说:“巧儿,你可得有礼貌点,眼前的这位可是云南巡抚,堂堂的一品大员,掌管一方的封疆大吏,见了人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呀?”
巧儿尽管现在很乖,但骨子里还是难掩顽皮的本性,一听许平的话立刻回过味来,婶笑着凑上前去,慢慢道了一个福,还甜甜地说:“奴婢见过张大人了。”
还没说完,巧儿就故作一副天真的模样,用好奇的口吻说:“呀,张大人怎么是这副模样?当官老爷不都是很威风的吗?怎么身上又脏又破的比乞丐还惨呀!”
许平禁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这丫头还真是调皮,不过也是这点让人比较喜欢,要是她事事唯唯诺诺,那和丫鬟、宫女又有什么区别?最让人疼的就是这股机灵。
“你们!”
张玉龙瞪大眼,气得都快喘不了气,脖子上全是暴起的青筋,但目前形势如此,被一个小小的丫鬟嘲讽虽然是奇耻大辱,但他又能怎么样?
“主子!”
巧儿狡黠地笑了笑,还不怎么尽兴的转头,一副无辜的样子问:“您是不是抓错人了?怎么上街随便抓个乞丐回来。”
许平想配合她一起刺激张玉龙,程凝雪这时候刚好赶了过来,一下地牢人没到声音就先到了,一来情绪很是激动:“平哥哥,是不是抓到张玉龙了,他在哪呀?”
她跑得气喘吁吁,每蹦一下胸前饱满的豪乳就上下晃荡着,别说许平看傻眼,就连正在气头上的张玉龙也不免偷瞄几下,天生的花容月貌,一身的青春朝气,程凝雪出落得更加迷人,虽然和林紫顔一比还有点青涩,但这也是她的风情所在。
“在这呢!”
许平轻描淡写地指了指,眼光却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逗留;今天程凝雪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虽然有些宽松,但也影响不了她傲人的曲线,胸前那高耸的曲线看起来更加养眼。
“我杀了你!”
程凝雪转头一看,这张让她恨得夜夜难寝的脸竟然真的出现在眼前,她整个身子颤抖着,也不知为何,突然眼圈一红落下了两行清泪,猛然娇喝一声就要冲上去手刃仇人。
许平伸手一把将她的手拉住,用力一带将她搂到怀里,一边制止着美人有些疯狂,一边严声说:“现在还不能杀他,刑部还没审问完。”
“我不管!”
程凝雪歇斯底里地挣扎了好一会儿,在许平的怀里一边扭,一边哭叫着,好不容易冷静了一些,却抱着许平的腰,一边梨花带雨地哭着,一边颤声地哀求道:“平哥哥,我求你了,让我为我爹报仇吧,为我们一家惨死的人报仇,我要杀了他!”
巧儿乖乖地站在一边没敢说话,不过程凝雪这时候的情绪很激动,毕竟身负血海深仇,眼下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诛之,这种无处发泄的愤恨,谁又能冷静得下来?
张玉龙冷哼了一声没说什么,似乎他的仇人也太多了,这会儿真想不起来眼前的少女是谁。
林紫颜这时候也匆忙地赶了回来,一看见张玉龙,她原本柔和的美眸里一时也变得有些杀意和愤恨,但还是比较成熟,没像程凝雪一样大哭大闹,而是安静地站在一边心疼的看着女儿,轻声的劝道:“小雪,别闹了,爷既然把我们叫来,自然有他的主张,你这样哭哭啼啼的也没用。”
“娘……”
程凝雪一转身,朝林紫颜的怀里扑了过去,紧紧抱着母亲哭了起来,宣泄着压抑许久的情绪“乖,不哭!”
林紫颜和她抱在一起,柔声安慰着,但她的眼泪也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母女俩抱在一起哭得让人肝肠寸断,声声凄楚的啜泣,让人心疼无比。张玉龙似乎很不屑地哼了一声。
“主子!”
楼九进来以后比她们镇定许多,尽管一看到张玉龙时,眼里马上冒起仇恨的火焰,但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恭敬地站在一边。
“巧儿!”
许平也没想到程凝雪会激动成这样,长长叹了口气,说:“先送她们回房间去休息吧!”
“是!”
巧儿明白主子是不想她们看见血腥的场面,马上恭敬地应了一声,一边小声地劝着母女俩,一边朝她们使着眼色,意思就是别再违背主子的话。
“我不要!”
没等她说完,程凝雪立刻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咬牙切齿地瞪着张玉龙说:“我要看着他被千刀万剐,我不怕看血。”
话音一落,程凝雪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脑子昏沉,全身也开始发软,勉强睁着越来越沉重的眼皮,有气无力地看着巧儿:“你……”
“你”字还没说完,程凝雪就晕在林紫顔的怀里,巧儿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朝林紫颜说:“对不住了阿姨,但雪姐姐这样闹会影响主子的审讯,我也只能这样。”
林紫颜也知道轻重,立刻叫来丫鬟一起搀扶女儿出去,巧儿自然乖乖地跟一去,等到她上了楼梯,许平这才慢悠悠地说:“以后你也搬回来住吧。”
巧儿浑身一颜,声音低低的应道:“是!”
可一转身时,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什么,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但她也不敢哭出声,只能一边捂着嘴,一边快步地跑了出去。虽然住的时曰不多,但自小就无父无母的她早把太子府当成家了,能回来哪会不高兴呢?
“主子!”
楼九一脸的阴霾,唤了一声后并不言语,但布满血丝的眼里却透露着无比的恨意,期盼的眼神让人不难看出他的意圆。
张玉龙这才看清眼前的黑衣大汉,脸上瞬间失去血色,说话时颤抖着似乎非常恐惧。
“张大人,竟然也知道我呀?”
楼九冷哼了一声,蔑视地看着他,虽说他的武功还未立品,但在云南地方上也是号人物,三教九流交情颇深,门下弟子又多,再加上杀性一起也不是什么善人,自然让张玉龙有些害怕。
许平冷哼了一声,看着已经垂头丧气的张玉龙,阴森森地说:“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审讯,把我要的都问出来,但最后我要他是活的,哪怕他到了刑部大牢以后就死也行。”
“属下明白!”
楼九森然的一笑,狰狞的模样让人感觉很恐怖,手一挥,立刻有几个手下进来,个个摩拳擦掌地看着张玉龙。
张玉龙看着几个人打开包揪放下一堆又一堆的刑具,吓得全身大汗,再一看楼九有些变态的拧笑,更是双腿发软一个人如果没有死的勇气,那绝对不是什么意志坚强之人,张玉龙如果不怕死,那他早就选择自杀,而不是被押到京城来受罪,许平也正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放心大胆的把人交给楼九处置。
自从将楼九招到麾下后,对于他的能力许平是百分之百的放心,不管跟踪、暗杀、招兵买马或者是搞情报,样样都精通,而且审讯时比起巧儿用药的手段,楼九的手段更是五花八门,让人一看都觉得胆颤心惊。
“主子放心!”
楼九一脸阴笑地拿起几根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铁丝,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属下保证您想知道的他都会说,当然一会儿审讯过后,不知道张大人还能不能算是个人!”
妈的,楼九也有这变态的一面呀!许平一边暗自咋舌,一边想这回张玉龙可真是惨了,按楼九的深仇大恨和对他的憎恨,绝对会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怜呀!
看着张玉龙的手指被慢慢地插进一根又一根的竹班,听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许平头皮发麻,再一看地上满满一堆不知名的刑具,再也没了看下去的好奇,严厉地嘱咐了几声后赶紧跑出去。
一出来,许平第一个恼怒的当然是哭得楚楚可怜的母女俩,一想起她们摸起来有韵味的爆乳,忍不住有些激动,这可是一起把她们摆上床的绝佳机会呀,趁着她们心灵空虚,正好一次把她们拿下。
路上淫笑着,快步来到她们房门前,还没等走近呢,许平疑惑地看到巧儿恭敬地站在房门口,可爱的小脸上尽是无辜的委屈,想起小魔女多次打扰自己的好事,马上板起了脸,没好气地问:“你在干什么?”
“主子!”
巧儿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但却难掩嘴角狡黠的浅笑,楚楚可怜的说:“人家犯了点错,这不就自己等您来责罚嘛!”
“犯什么错了?”
许平感觉脑皮嗡嗡作响,这不省心的小魔女,刚给她改过的机会,她又调皮捣蛋了。
“嘻嘻!”
巧儿调皮地笑了笑,一脸暧昧地脱:“其实也没,就是太久没动手了,人家的身手有点生疏,不小心把春药和迷药混在一起,害雪姐姐现在……”
春药?许平一听顿时愣住了,脑子里顿时浮现出程凝雪扭动着傲人的玉体婉转呻吟的美景,色色地咽了一下口水,有些虚伪的说:“你也太差了吧,这都能搞错!”
“是呀!”
巧儿窃笑了一下,挤眉弃眼地脱:“林阿姨现在在照顾她,不过药效很强,估计雪姐姐等等会很难受,您赶紧进去吧,为了弥补我的过错,一会儿我帮您把风好不好?”
“好,好!”
许平色眯眯地点了点头,心里暗赞小魔女真有前途,在这样的时刻竟然还记得主子的爱好,看来自己真是没白疼她,不过小丫头也懂得巴结自己,真是不简单呀。
巧儿得意一笑,将门轻轻推开,许平立刻急色地走进去,小萝莉马上殷勤的将门关上,一脸坏笑地守在门口。说讨好也行,说巴结也好,但经过南坡之事后,她也渐渐懂得一切得以主子为中心的思想,这也是刘紫衣一直给她洗脑的成果。
绕过屛风走进美妇的香闺,许平还没走近就听见程凝雪有些喘息的话:“娘,好热呀,我感觉好难受,这是怎么回事……”
靠,娇滴滴的声音细嫩慵懒,许平一听不禁色欲大涨,光这呻吟一般的话语就那么性感,看来巧儿的药真不是盖的。
程凝雪躺在香塌上,脸色微红,眼里蒙着一层水气,似乎很难受地扭动着,看样子十分不自在,衣裳有些凌乱,微微露出雪白的肌肤,真是性感无比。
林紫颜坐在了床头,一边摸着女儿越来越烫的额头,一边焦急地说:“怎么会这样?刚才你不是好好的吗?你等着,娘去喊大夫,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刚一转身,许平就笑咪咪的将她拦住了,看着这对绝色的爆乳母女花的不同风情,不禁咽了一下口水,林紫颜这时候急得很,马上满怀歉意地说:“爷,小雪很不舒服,我得先去喊大夫了。”
“不用!”
许平一把将她拉住,凑到她耳边悄声把巧儿的话说了一遍,当然,重点还是强调春药的药效。
林紫颜张着嘴一脸不可置信,惊讶地说:“不是吧,这都能弄错。”
刚一说完,突然感觉耳朵上一阵又热又湿的瘦,带来一阵麻麻的快感,浑身打了个颤。
“是真的!”
许平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笑咪咪地说:“除了上床以外,没别的办法咯。”
林紫颜羞得面红耳赤,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床上已经有些昏迷,还不安扭动着的女儿,低声地说:“那、那就拜托您了……”
看她要往外走去,许平哪会让煮熟的鸭子跑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把她们一起吃了,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赶紧一把拉住她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用深情的口气说:“宝贝,一起留下来吧。”
“不,不用!”
林紫顔慌忙地摇了摇头,羞得不敢去看许平。
许平见她挣扎,将她一拉,环住她丰腴的小腰,感受着一对豪乳顶在自己胸口时的快感,不禁狠狠咽了一下口水,感觉喉咙似乎有火在烧,但还是满脸严色地说:“别走了,反正迟早都要面对小雪,正好趁这个机会把我们的事告诉小雪,免得她以后受不了。”
“这……”
林紫颜面露为难之色,毕竟要告诉女儿,自己和她都被同一个男人占有了,如此荒淫的事怎么开得了口。
“别怕!”
许平一边凑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一边诱惑说:“到时候你要觉得面子过不去,一切往我身上推就好了,小雪肯定不会怪你的。”
“这!”
林紫颜一脸的为难,但也渐渐的有些动心了。
而这时候程凝雪正好难受地呻吟了一声,似乎听不见两人的对话一样,一边拉着自己的衣服乱扯,一边喃喃的嘤咛着:“好、好难受呀……好热,好热!”
看着女儿难受的模样,林紫颜心软了,抿着下唇脸红地点点头,许平顿时欣喜若狂,但也没忘不能猴急,得让她喜欢上这种滋味,所以没再抱着她,而是朝她饱满的臀上拍了一下,在她耳边柔声地说:“你看小雪那样多难受呀,穿着衣服和火在烧一样,你帮她脱了吧!”
“你这个冤家呀!”
林紫颜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无奈地叹口气,妩媚地白了许平一眼,既撒娇又是嗔怪地说:“我看这事你是故意安排的,要坏了我们母女俩的名声。”
“我没有!”
许平信誓旦旦的说:“我对什么发誓都行,这绝对不是我干的。”
“哼!”
林紫颜不满地哼了一声,一转身看着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女儿,尽管刚才已经劝自己别再想都么多,但现在要当着男人的面,将女儿剥得一丝不挂,还要与她同侍一夫,还是让人感觉很羞耻。
许平也不说话,站在她身后笑咪咪地看着,一脸淫荡地期待着眼前的艳戏,想想美妇要亲手将女儿剥光献给自己享用,心里就一阵兴奋澎湃。
“娘,我好难受呀……”
程凝雪药效发作时,只感觉浑身似乎有很多蚂蚁在爬行一样,痒得不像话,又似乎像在发烧,全身发烫十分难受,这会儿稍微的清醒了一些,半眯着眼,一看许平在,立刻有气无力地撒娇说:“平哥哥,我好热呀……”
“热就把衣服脱了吧!”
许平轻声地诱惑着。
“我、脱不了……”
程凝雪似乎小手没什么力气,说话的时候自己摆弄了几下,却怎么也解不开衣带,急得都快哭了:“娘,帮帮我……”
林紫颜给自己找了个可以心安的藉口,赶紧一边安抚着女儿的情绪,一边去拉她腰带上的小结,虽然一点都不麻烦,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许平在后边看着,就很不自在,动作也很慢。
程凝雪这时候稍微有一点清醒,意识到即使爱郎在,但都不能让母亲给自己宽衣,但这一点点的理智立刻又没了,因为母亲的手刮过皮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再加上爱郎那热切的眼光,更是让人无法思考,程凝雪渐渐将矜持抛在脑后。
林紫颜别扭的动作在许平眼中极尽诱惑,缓慢的动作似乎在刻意挑逗,让人恨不能上去帮她一把,将眼前的美少女剥光,又舍不得这种富有情趣的场景,在纠结之中变得很兴奋。
林紫颜刚将腰带解开,程凝雪立刻迫不及待的将外领一翻,似乎挣脱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迅速把长裙解开,身上只剩肚兜和小裤裤遮羞,雪白的肌肤细嫩得让人挪不开眼,这时候覆盖上一层情动的潮红,白里透红的粉嫩更是诱惑。
母亲就在床前,爱郎就在旁边,这时候程凝雪脑子也有些迷糊,忘了思考这是多奇怪的情况,只是喘着气,有气无力地说:“还、还热……”
这种情况下,林紫颜脸红得都快滴血了,身后许平的呼吸那么粗重,让她很难为情,但这会儿一想反正爱郎那么荒唐,这也只是迟早的事,索性一咬牙,小手慢慢伸到女儿的背后,解开她肚兜上的小绳结。
“娘……”
手指一碰到皮肤,程凝雪就迷糊地呻吟了一声,似乎很舒服一样。
林紫颜羞怯得不敢抬头,小心翼翼的将绳结解开后,颤抖的小手轻轻一拉,小肚兜立刻掉落在旁边,少女饱满的乳房立刻弹跳而出。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小雪的乳房还是那么的丰润动人,这时候覆盖上一层薄薄的汗珠更是漂亮,粉色的小乳头已经硬立起来,让人恨不能好好地含在嘴里品尝一番。
程凝雪的呼吸渐渐急促,这时候身体里似乎有股邪火在烧,只想能和爱郎好好缠绵一下,熄灭这不知名的欲望。
许平已经兴奋得眼红了,但还是站在一边一动不动。林紫颜一看就明白爱郎还不罢休,只能红着脸将女儿最后一件遮羞褪去,让女儿一丝不挂的完美玉体呈现出来。
看着母亲亲手为女儿脱去衣物,将少女一丝不挂的肉体献给自己享用,许平兴奋得都快疯了,尤其是林紫颜脸上的羞怯,尴尬和难为情更是让人动心,恐怕这时候她自己都感觉很刺激吧!
“平哥哥……”
程凝雪多少有些意识,一看自己浑身上下没半件遮羞,再一看眼前的情况顿时有些羞怯,感觉男人火热的眼光一扫,就像有只手在摸自己的身体一样,很痒,但又很舒服。
程凝雪有些不明所以,迷糊地看着母亲比自己还难为情的模样,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只想和爱郎好好缠绵,但少女的矜持又不能开口让母亲离开,一时间很为难,忽略了现在房里的情况是多么奇怪。
“宝贝,我在这呢!”
许平有些受不了,轻轻地坐到床边,将她赤裸的身子抱在怀里,感觉少女的身子已经很烫了,立刻柔声地说:“还热吗?”
林紫颜这时候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因为许平抱着她女儿不说,一手已经忍不住开始偷偷地摸索过去,隔着裙子抚摩着她挺翘的美臀。
“平哥哥……”
程凝雪如蛇一样的在许平的怀里扭动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更加的陶醉,有些自言自语地说:“人家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我会听话的,好好听话的……”
“乖!”
许平一翻身将她压住,低头吻住她嫣红的小嘴。
“娘,娘在这呢……”
程凝雪羞怯地喊了一声,但马上抗议就被许平堵住了,两人的舌头自然地纠缠在一起,许平更是毫不客气地伸手握住她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乳房,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敏感的小乳头。
程凝雪一下就瘫软了,呼吸更加急促,虽然意识里说必须抗拒,但身体却无法拒绝爱郎温柔的疼爱,脸上的潮红更浓了,一看母亲在旁边,顿时羞得闭起眼睛,但小舌头依旧在贪发地吸吮着爱郎的味道,一想到一个是自己的男人,另一个是自己的母亲,心里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剌激感。
趁着这功夫,许平赶紧悄悄地给林紫颜使了个眼色,林紫颜为难地低下头去,看着两人长长的湿吻,她也感觉身子有些发热,但更惊讶的是,自己竟然有点吃女儿的醋。
直到程凝雪无法喘息时,许平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小嘴,可一看林紫颜还木头一样地站着,立刻有些不满。
裎凝雪这时候虽然被吻得很舒服,但却感觉更加的需要,即使羞怯得不敢去看母亲,但也不安的在许平怀里扭动着,想用她赤裸的动人玉体唤起爱郎的欲望。
林紫顔犹豫了一下,轻轻坐在床头,手温柔地轻抚着女儿发烫的小脸,轻声地说:“小雪,娘和你说件事,你别生气好吗?”
“什么?”
被母亲剥得一丝不挂,还当着着母亲的面和爱郎激吻了一番,程凝雪早已经羞得不敢见人,声音低低的宛如蚊虫煽动翅膀一样小声。
林紫顔脸憋得通红,好一会儿后才鼓起了勇气,小心翼翼地说:“你去储秀宫的这段时间,娘、娘和太子爷已经有了巫山之事。”
说完,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怯怯地低下头去。
许平也有些忐忑,隐约有些责怪地看着她,原本按这情况应该趁小雪意乱情迷的时候把事情办了才对,可她却在这时候先坦白,这不是没事找事做吗?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硬,意乱情迷中的程凝雪也愣了好一会儿,但让人惊讶的是,她一回过神来显得并不激动,反而是释怀地笑了一下,说:“娘,人家早就知道了!您这样漂亮,太子爷又那么好色,肯定不会放过您的,只是您现在才告拆我,有些太久了吧!”
“你知道了?”
林紫顔惊讶地看着她,本以为按女儿有些刁蛮的性格会闹上几下,但没想到这荒唐事她早就知道了。
程凝雪轻轻地点点头,有几分调皮地说:“府里的丫头那么多,总是有察觉的嘛,这事哪瞒得住呀,再说,你们那么明目张胆的亲热,谁不知道呀?”
“那你……”
林紫颜的表情很紧张,连看都不敢看女儿一眼。
许平直冒汗,心想:自己也真够粗心大意的,自己和林紫颜的事在府里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丫鬟那么多,她们话一多,自然是保不住秘密,又没嘱咐她们不许说,再加上赵钤已经知道,程凝雪会知道也不奇怪。
程凝雪呼吸还是有些急促,满含深情的美眸看着同杨惊讶的许平,温柔地说:“一开始我也很生气,最疼我的娘竟然和我的男人行了苟且之事,但后来铃姐姐一直劝我,小郡主也劝我,平哥哥太疼爱我们了,他高高在上,但却只有我们几个小丫头在身边伺候着确实不妥,再加上娘,我知道您也需要一个男人在身边,我想来想去找不到比平哥哥更好的男人,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小雪!”
许平感动得一把将她抱住,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对你们母女俩好的。”
“平哥哥!”
程凝雪现在很喜欢随着赵钤叫,她温顺地靠在许平的懐里,身体有些发颤地说:“您什么都别说了,您的疼爱小雪明白,但我有点任性,如果不是您宠着的话,恐怕我连个小丫鬟都不如,小雪知道娘也喜欢你。”
“小雪!”
林紫颜眼圏也有些发红,但马上又有些难为情,因为女儿这一动,她清楚看到两条修长的美腿间有点点情动的爱液。
“宝贝!”
许平喘着粗气,双手慢慢覆上了她的乳房,一边揉弄着这对饱满的宝贝,一边说:“今天我要你们一起陪我!”
“嗯……”
程凝雪情动地点点头,羞怯地看看林紫颜,轻声地说:“您问娘的意思,反正人家一人也满足不了您。”
“我……”
林紫颜顿时慌了手脚,这时候反而有些想退缩。女儿的大度让她有一些羞愧,毕竟做为一个母亲,这么做确实不对。
许平知道这时候不能再心软,想等她主动伺候可没戏,伸手狠狠一拉,将她也拉到大床上,林紫颜惊呼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倒了下来,饱满的豪乳颤了几下,甚是壮观。
“我……”
林紫颜慌忙地想起身,话还没出口,许平已经一手环过她的腰压上去,狠狠地吻上她的小嘴唇,舌头顺利地进到她温暖清甜的小嘴里,准确着丁香小舌圾吮着。
绝色母女花,一手搂一个,不一样的风韵却同样诱人,许平兴奋得快要疯了,亲得也更加激烈,林紫颜一直颤声的唔着,羞怯的挣扎随着许平的挑逗渐渐平息。
看着爱郎搂着母亲热吻,两人的舌头那么清晰地纠缠着。程凝雪一时间感觉有些恍惚,但也隐隐的有点兴奋,身子又是一阵燥热,看了看床上就自己一丝不挂,两人却还都穿着衣服,这时候药劲发作,她竟然大胆地跪到许平的腰边,伸手去解许平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