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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8-11 00:23

表妹的婚礼

  婚礼是在第二天上午举行,晚上我们去参观了表妹的新房,独栋别墅,停车场、游泳池、後花园,应有尽有。妹夫也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我真是羡慕嫉妒恨啊!没想到表妹其貌不扬,竟有如此魅力傍得金龟婿。反观我,原本有个圆圆满满的小康之家,可老公中途弃我而去撒手人寰,到如今只能眼红别人。

为答谢四方宾客不远万里前来观礼,姑妈一家盛情款待我们吃了一顿大餐,这也是我们老家的习俗,遇有重大喜事一般在正宴的头天晚上,就会办预备宴,名曰「预备」,实际规模并不亚於正宴。

在酒店我见到了不少久未谋面的亲友,有长辈,有发小,也有长大了完全不认得的晚辈,大家互相唏嘘寒暄,手中的酒杯自然成了最佳的行礼道具。我承认,酒其实并不能表达敬意,反而是祸水。

那天晚上我又喝了不少,差不多七分醉吧,走路还算稳,但也只有低着头走,一抬头眼睛就泛模糊。回到下榻的宾馆,我没见父母他们跟上来,就问我姐,姐说是姑妈留他们二老在别墅住了,还说我不必跟她同住一间房,可以去住原本给父母订的那套房间。一个人清静自在也好,养足精神明天好风风光光的去观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星宇那个小滑头得知此消息,就像猫咪闻到了鱼腥味。也不知他是怎麽跟司机大哥交代的,一个人偷偷溜出来,跑来敲我房间的门。

我刚洗完澡正在用干毛巾擦头发,也没来得及想太多就把门开了,但是我一开门就後悔了,这小子一个箭步就射了进来,蹿进卧室像在飞一样扑到床上,嘴里还嘟囔着说小姨你的床好香。我一听就乐了,这宾馆的床我碰都还没碰过,何香之有?有也不是我的。

不用问我也明白他摸进来的目的。不过我还是保持着作为长辈应有的矜持,我问他这麽晚了不睡觉跑来干嘛?星宇一脸坏笑的说我就是来睡觉的啊!

我一时竟怔住了,仿佛空气凝固了一般。这话无论我怎麽回都不合适。回想自从住进姐姐家至今与星宇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这个让人爱恨交加的侄儿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小冤家,我前世欠他的。是他让我出卖肉体出卖灵魂背弃了礼义廉耻,做了一个世人眼中不检点的女人。

我问他洗了没,他说还没,我顺手把干毛巾甩到床上,指了指卫生间说快去洗了来。星宇心领神会,兴高采烈的进了浴室。

此刻我心里面七上八下,五味杂陈,几米之外就是大姐的房间,而我却在这里和她的宝贝独生子私会,良心上实在过意不去,可我和星宇的关系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无论如何回不了头了,至少在今晚,是躲不过的了。一想起白天在车上被星宇偷吃的情景,我的血脉立时贲张起来,一个正常女人对性的渴望一时间占据了理智的上风。

但是酒醉心明白,我是学医的,我对乱伦的理解是有血缘关系的男女发生关系,并且精子与卵子结合致使女方受孕,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乱伦。否则纯粹肉体上的接触只能算是普世价值观里的不道德行为。

为防止出现意外,我赶紧翻箱倒柜,幸好这家宾馆有先见之明,在电视柜抽屉里被我找到了安全套。趁星宇洗完出来之前,我关了吸顶灯,先行躺到床上。似乎只有夜的黑才能够掩饰我内心的忐忑,如果开着灯,我甚至会觉得电视机、空调、壁柜都是有生命的,他们在盯着一个失去底线的女人看,仿佛在嘲笑我。

星宇进来见关着灯正准备去开,被我喝止了。他问为什麽,我没有回答,他说小姨我想看你,我说你开台灯就行。

於是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一个并不浪漫的故事上演了。星宇睡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说,小姨你知道吗?我十岁的时候就开始注意你了。

我很诧异。他接着说,在那之前你就一直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女人,但那时只是单纯对一个长辈的仰慕,直到我近距离看见你给小宝喂奶,看见你雪白丰满的乳房,我就再也忘不掉了,从那以後你就成了我唯一的女神。

这下我才幡然醒悟,原来现在的小男生真的会用「有色眼镜」看女人了!奉劝各位宝妈,哺乳的确是件很神圣的事,但如果你面前站着一个男孩儿,千万别忽视了他的存在。

我已记不起是如何开始的了,星宇先是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这第一下就像是很平常的晚辈礼节性亲长辈。随後他的动作就变得粗鲁了,没有经验的过,他来吻我的嘴,确切的讲是用舌头来舔,并且试图撬开我的双唇钻到里面去,我没有吐出舌头迎合他,他就在上下唇之间来回翻搅,他的唾液微甜,我实在受不了他身上散发的少男特有的幽香,终於自觉自愿交出了我的玉舌。

当双舌交结纠缠在一起後,我变得更为主动,因为我比他更了解舌吻的快感。我始终认为,当一个女人肯把自己的舌头奉献给一个男人,那她就没有什麽是不能给的了。

吻完之後我整个人混混沌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闭上眼睛。星宇趴到我身上,双手颤抖着解开了我的衣带,借着温柔的灯光他凝视了片刻他最想要的地方——我的胸脯,随即一头紮进我的乳沟,在双乳间左右磨蹭,他前额的头发就像鸡毛掸子一样挑逗着我敏感的神经,痒酥酥的感觉使我迫切希望他赶紧做出更加刺激的动作。

不负所望,星宇的双手很快牢牢抓住我的双乳,肆意揉捏着,我的乳房立即变得坚挺。他的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尾指,轮番拨弄我的两个乳头,当他用双手同时捏住我的两个乳尖,用食指和拇指反复碾压,我一下子嗯啊呻吟起来。那乳头也不争气的翘得老高,这正是他想要的局面。

星宇双手捧住我的左胸,将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拨弄,一个劲儿的吮吸,待我的乳头硬得不能再硬之时,他又用双唇含住不放用力向後提拉,当玉珠从他口中滑落,我还没缓过劲来,他再用齿尖含住轻咬……持续性被咬胸,我是真有些疼,但又不敢挣开,又疼又想要的感觉令人如痴如醉。当他用同一套动作舔完我的右胸,我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了。

星宇的舌头顺着我的乳房下缘往下游走,两只手自然没闲着,不停的在我乳晕周围画圈、拨弄两颗红宝石。他舔得我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在两肋,最怕挠痒痒的地方,我就像水蛇一样扭动着娇躯。

当他爬到我私处那片茂密的丛林时,他居然天真的问小姨你这里怎麽湿漉漉的。那是我乳头最兴奋时下面流出的爱液,难道我好意思告诉他吗?我只说那不是尿,是我们女人的「精子」。

星宇也不管这些,自顾自的双手扒开我的阴唇,大概是光线不够吧,他端详了好一阵,仿佛小孩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一样。这不过是一个洞,但就是这小小的洞引得世间无数男人为之魂牵梦绕。

星宇不懂调情,只舔了几下阴蒂,就急着瞄准我的私处将他的肉棒塞进去。大概是他那里涨得受不了了吧!

我一时走神,差点儿把最重要的一环忘记了,他在里面搅动了两下我才恍然大悟,急忙从枕头底下取出套套给他戴上。星宇没有安全意识,他嫌箍得太紧戴着不舒服想摘掉,被我制止了。我也不想扫兴,但该冷静的时候还是要冷静,否则没人能扛得起这责任。

星宇继续爬到我身上用那坚硬如铁的家夥事儿直捣黄龙,不多时便气喘吁吁。虽然我也逐渐进入状态,可我总不由自主拿他和老公做对比,星宇明显差太多,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隔靴搔痒。

我越想越觉得不能再「袖手旁观」了,我一时冲动坐起来,翻过身反把星宇压在我身下。抑制了太久的情绪终於在此刻彻底喷发了。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表面文雅嫺静的淑女在需要释放的时候,都会做出令人完全意想不到的浪荡举动呢?我跨坐到星宇身上,按我自己的节奏身体前後晃动着,时而扭动臀部有规律的绕圈,深浅都由我控制,顿时舒爽多了。

星宇目瞪口呆的看着我,那傻乎乎的表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一定在想,这还是他平日里所认识的那个正经起来让人望而生畏的姨妈麽?

星宇可能也不甘心被我压制住吧,他在下面的时候一定在暗中攒劲儿,趁我不备又翻身再度骑到我身上,我还以为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呢,没想到後力十足,抽插得我飘飘若仙。

房间里回荡着我俩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之声,不知道那些电视机、空调、壁柜有没有觉得羞羞呢?我的双乳随着星宇的节奏上下晃动着,即使台灯的光线柔弱,也会让人感到刺眼,星宇插累了又俯身亲吻我的乳头,我看着这张稚气未脱俊秀的脸,仿佛征服了全中国所有的小鲜肉一般感到无比满足和自豪。

原本来参观婚礼的我,比新娘子还提前一天入了洞房。

那一夜我睡得特别的香,这是自老公去世以来自我感觉最幸福的一晚。第二天上午九点过我才醒来,起床的时候那个小鬼早已不见了踪影。洗漱完毕打开门,星宇站在大姐身边正准备敲门叫我,还好来得及赶上婚礼。

婚礼是在草坪进行的,很浪漫。我羡慕,但并不向往,因为我已经到了一个尴尬的年龄,即使将来再婚也不可能再这麽穿着华美的婚纱隆重地走一回红地毯了。何况现在我屁股後面还有个甩不掉的小鬼头。



【完】